“人的身體是從父母那裏得到的,父母的遺骨是子孫的根本,這個根本如果能得到生氣,全家都會受到庇佑享受到福報。選墓地就是選地的好壞,地好親人的神靈就會得到安息,子孫昌盛,好比給大樹的根陪好土,樹的枝葉便長得旺盛,如果地不好那就正好相反。生和死雖然是兩碼事,但情與氣相互感應的,生者與死者默默相通。譬如去尋找親人的遺骨,將活人的血滴到骨頭上麵,能夠滲透進去的是親骨肉,不能滲透的則不是。由此可知,先人的遺骨能照應活人得福。陽宅要看風水,陰宅也講究風水。古人認為將祖先安葬在絕佳的風水福地,必能帶給子孫後代吉祥如意,反之,如果風水不好,後人輕則諸事不順,重則厄運不絕,家庭破裂。”陳遠山露出一臉嚴肅的表情對我們三個人講述道。


    “陳道長,對待風水我是一點都不懂,我現在該怎麽辦?”宮海燕指著張家祖墳後麵的大坑問向陳遠山。


    “老張家的祖墳地風水,已經遭到了破壞,要是遷墳的話,不太現實,這墳地裏的墳都快有上百座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大坑給填上。再就是這大坑裏的水已經腐臭,需要把這大坑裏的臭水取出來,再挖地三尺,把破壞掉的泥土挖出來,全部換上新土。再就是老張家的祖墳地左側,那是青龍位,在青龍位上葬著橫死之人,對老張家的後世子孫也是有很大的影響,盡量把那五座墳給移走,移的越遠越好!”


    陳遠山先是說了祖墳地後麵大坑的問題,接著又指著那五座橫死之人的墳對宮海燕說道。


    “現如今,老張家是我男人大伯說的算,這事我得去找我男人的大伯商量一下,我自己做不了主!”宮海燕苦悶的嘟囔了一句。


    “對了,這老張家祖墳地的青龍位有點低,那五座墳要是遷走的話,最好在祖墳地的右側多栽一些樹,我能看出來的就這麽多了,問題也都指出來了,你們照不照做,那就是你們的事了!”陳遠山對宮海燕說完這話,就把手中的羅盤遞給了我,自己背著手往山下走去。


    我從陳遠山手裏接過羅盤放進黃布挎包裏,緊跟在陳遠山的身後往下走。


    “姐,我覺得陳道長說的頭頭是道,這事你得趕緊解決,要是不解決的話,我外甥容易出事!”宮海鳳望著張家祖墳後麵的大坑對宮海燕勸說了一句。


    “我隻是老張家的兒媳婦,我能偷偷的解決這大坑的事,可遷那五座墳的事我做不了主,現在老張家是你姐夫的大伯當家,這事得和你姐夫的大伯商量,你姐夫大伯那個人比較迷信,我把陳道長今天和我說的這些話,跟他再說一遍,或許能有用!”宮海燕對自己的妹妹迴了一嘴,就往山下走去。


    返迴到市區,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宮海燕沒有把我和陳道長送迴道尊堂,而是帶著我們兩個人在市裏一家還算是不錯的中檔飯店吃飯。


    “陳道長,今天真是麻煩你了,你看我該給你多少錢的報酬!”吃飽喝足後,宮海燕拿出自己的錢包問向陳遠山。


    “算卦是二百,給人看陰陽宅風水,我收費八百,這樣吧,你就給我八百塊錢!”


    “那不行,該多少錢就是多少錢,再說了你收費也不貴,我也不差那二百塊錢!”宮海燕對陳遠山說完這話,就從錢包裏拿出一千塊錢放在了飯桌上。


    “謝了!”陳遠山對宮海燕道了一聲謝,就把這一千塊錢收了起來。


    上午陳遠山給人算卦賺了一千二,現在又賺了一千,這就是兩千二百塊錢,我發現他賺錢真的是太容易了,心裏麵是特別地羨慕。


    “陳道長,你真是客氣了,該說謝謝的人是我。”


    “看你這人實在,督促你一句,老張家祖墳地後麵的那個坑必須要盡早填上,不然的話,不僅你兒子會出事,你也一樣會出事。”


    “我姐又不是老張家人,也會受到影響嗎?”宮海鳳不解的問向陳遠山。


    “有句話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出去的女人潑出去的水”,你姐姐是你姐夫明媒正娶的媳婦,從她跨進老張家門和你姐夫睡一張床開始,她雖然姓宮,但已經不是宮家人了,而是張家人,這張家祖墳的好壞,也同樣會影響到她的運勢。”陳遠山指著宮海燕慎重的說道。


    本來宮海燕的心裏麵就為自己的兒子擔憂,現在又聽到陳遠山說張家的祖墳會影響到自己的運勢,這讓她更感到害怕了。


    “正好有時間,我和你們講一個我遇到的真實事件。去年三月份,有一個大妹子來我這裏給她的兩個兒子算卦。大兒子三十二歲,小兒子三十歲,兩個兒子長得是相貌堂堂,工作也比較好,大兒子在海關工作,有車有房,二兒子是高中的老師,也是有車有房,家裏有點小買賣,條件算是優越。當時那個大妹子跟我說,自己的兩個兒子工作好,長得也好,有車有房,還有好工作,就是找不到對象,讓她心裏著急。兩個兒子處一個對象,黃一個對象。大兒子找了一個女朋友,都談婚論嫁了,最後因為一些瑣事分手了。聽了這個大妹子的講述,我當時就認為是她們家的祖墳地出了問題。我就讓這個大妹子,帶著我去他男人的祖墳地看了一眼。果不其然,他公公的墳地埋在了一個孤寡之地,子孫的婚姻會受到很大的影響。當時我幫忙選了一個吉地,讓他們在清明節前後把老人的墳從孤寡之地遷走。遷墳不到一年的時間,老大找到了媳婦,相處了兩個月就結婚了,老二也處了個對象,那時候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陳遠山說完這個故事,他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我和宮海燕還有宮海鳳三個人聽的是一愣一愣的。


    接下來,我們沒有在飯店多待,宮海燕付了飯錢把我和陳遠山送迴到了道尊堂,就開著車子急匆匆地離開了。


    “人吃飽喝足後就容易犯困,我上樓睡一覺,你在樓下幫我盯著點,要是有人來找我,你上樓喊我!”陳遠山打著哈欠對我囑咐了一聲,就向二樓走去。


    “陳道長,那我的事怎麽辦?”


    “你的事先不急,等我睡醒了再議吧!”


    陳遠山上到二樓後,我拿起那本符咒大全,又認真地研究了起來,我感覺這符咒真是個很玄妙的東西。


    下午一點半,有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來的人正是陳遠山的師弟馮世超,還有馮世超的徒弟,好像叫燕子。


    馮世超和自己的女徒弟走進來看到我坐在沙發上拿著一本符咒大全認真地看著,他們倆愣了一下,我看到這兩個人進來,也是愣了一下。


    “小夥子,我們又見麵了!”馮世超走過來主動地和我打著招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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