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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狂雨一怔,“怎麽,你知道卿寶是個女人了?”


    許穎碟捂住口,為自己脫口而出的話感到後悔,“我……我是聽喜兒說的?”


    “對了,”柳狂雨深有意味地問,“前日,犯把你給擄至了然師父的房間,到底有沒有對你做了什麽?”


    許穎碟聽出了一點醋味,但她不懂是不是醋味心扉上的紫羅蘭。似乎柳狂雨跟她吃起犯的醋。“沒有啊?犯沒有對我怎麽招,是我家雲卿救了我?”


    柳狂雨有點滿意的“哦”了一聲,眉角有了些微的笑意。


    這時,天澈從門內走了出來,走到柳狂雨麵前,笑嘻嘻地說:“姐姐,我來了?”頭個了給。


    “他……”許穎碟怪異的眼神看著眼前二人,最終視線鎖定了天澈,總覺得這個天澈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她與他接觸過,可現在,他們是第一次見麵。


    柳狂雨很戒備許穎碟看天澈的眼神,似乎怕許穎碟發現了什麽,於是把天澈給拉到身後,對許穎碟說:“我弟弟,別亂想?”


    許穎碟明白的“哦”了聲,可她仍舊控製不住自己偷偷看著天澈。她雖對天澈的容顏驚為天容,可對他的那份熟悉,她怎麽也忘記不了。到底,在哪見過他?


    某樹林。


    兩匹駿馬在小道上狂奔。


    隱約間,又有數顆佛珠向兩匹馬飛來?


    唐劍手中利劍出鞘,非常幹淨利索地把那幾顆佛珠給碎成兩半,可讓他想不到,佛珠中竟暗藏玄機,佛珠被砍成兩半後,佛珠內藏著的毒粉,立馬就彌漫了周圍。


    祈軒驚唿,“不好,有詐?”


    可已經遲了,風一吹,二人都聞了風中的毒粉。即刻,他們二人雙雙從馬上墜到了地上,昏了過去。馬兒獨自走了。


    不一會,一個人影在他們二人麵前出現。


    菩提寺南院,有一間雜物房,一間廢棄的禪房。


    有柳狂雨這位神捕在,李叔不敢對卿寶怎樣,但也不放過卿寶,在案子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眾人都提議,把卿寶關在雜物房內。


    雜物房內的環境很糟糕,灰塵滿地,各角落蜘蛛網結。


    那些人把卿寶扔入了雜物房,然後把房門給鎖上,並沒有給卿寶鬆綁,而且過分的是,又把她的嘴用布給堵上了。


    南院距離後山很近,是個甚少有人經過的地方。


    把卿寶關在雜物房後,那些人都離開了。


    此刻,卿寶躺在地上,柳腰與腿呈彎曲的姿勢,非常的薄弱。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清越,快點來救她?


    但,不知過了多久,隔壁的廢棄禪房有了動靜。qq1。


    卿寶睜開眼睛,仔細聆聽?


    隔壁房內,


    祈軒與唐劍二人全身被綁,被人扔在了禪房內。然後,房門被人給輕輕地關了起來,並鎖上。那人的腳步經過雜物房門口時,頓了頓,然後,走開了。


    卿寶心裏想著,隔壁房到底發生了什麽。


    樹林。


    李雲卿在林中找到了兩匹馬,卻未曾看到祈軒與唐劍的身影,於是,他往青桐鎮的方向迴去,希望能在路上碰到祈軒與唐劍。


    柳狂雨心裏非常矛盾,一邊說要給出事的受害者一個交代,另一邊,她又護著可能是犯的……天澈。


    她雖沒有破獲過大案子,但這件案,自從天澈闖入她的世界,她就變得格外聰明,敏感了。


    她的一顆心一直在慌著,不安著,自責著?


    昨晚,她分明是追著犯去了後山的禁地,想不到卻碰上睡在地上的天澈,之後,他在她麵前發病,全身發燙,隻有陰陽協調,方能救他。


    如此明顯症狀,不更證明了天澈是數起案的作案人嗎?


    其實,他不是有意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過了什麽,一切,都是他的另一個自己在作祟,他似乎是得了……雙重人格?


    每當想起他那張仙人一樣的容顏,她的心是脆弱的,她不敢把這樣的他毀在她手中


    。


    可是,如今牡丹鎮知府的夫人清白也在她手上拿捏著。若找不出犯,卿寶一定會被民眾給私了,用不著官府了。


    想到這,柳狂雨在昨晚出事的那位女香客的房間內徘徊不斷,心煩亂得很,“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呢?”


    許穎碟把自己當做神探,仔仔細細地勘察起禪房內的環境。


    天澈陪著二人查案,看到柳狂雨煩躁得抓狂,走過去問:“姐姐,你怎麽了?我們現在在找犯的線索,你是不是遇到難題了?”


    “我,”真是有話說不清,柳狂雨不知如何向天澈開口,遂把臉轉向一邊,“別打攪我,讓我思考會?”


    “這個……”這時,許穎碟終於有了發現,在床側發現了一塊半臉麵具。看著這塊半臉麵具,突然想起了自己被犯帶下山的情景,驚道:“噢,就是它了,這就是當日差點把我給非禮了的犯戴著的麵具?很好,終於得到一份證物了?”


    天澈走過來,仔細瞧了瞧許穎碟手中的麵具,發現自己格外的喜歡,“真好看,許小姐,你能把它給我玩玩嗎?”


    許穎碟猶豫著,“那可不行,這是證物,要證明夏姐姐的清白的?”


    柳狂雨看著許穎碟手中的這塊麵具,心更是慌張。如今這傻小子已經在刀口尖上了,他還不自知,真是要她的命?


    若是麵具被許穎碟發現是天澈曾經戴過的,那麽天澈,豈不是有危險了?


    不?不能?他多少次的一瞬都是傾國傾世的,如此一個純真的少年,怎能出事?她應該保護他,不能讓他有事。


    對,不能讓他有事?


    “那個,”柳狂雨打算用計策把許穎碟手中的麵具給拿到手,“其實這塊麵具,不是犯的,是昨日我與卿寶根據喜兒的描述,把這塊麵具做出來


    。拿到菩提寺,隻是為了更清楚地找到麵具內的犯而已。這塊麵具,昨晚卿寶一直拿在手中,估計不小心放在了女香客的房中,然後被女香客誤會,她就成了犯了?”


    許穎碟有所頓悟,“哦,原來這樣呀,那這不是證物了。”說著,她把麵具替到了天澈麵前,大方道:“呐,你不是說要玩嗎?給你?”


    “謝謝你,許小姐?”天澈把麵具拿到手中,愛不釋手。


    就在天澈要把麵具戴在臉上的時候,柳狂雨突然跑過來,把他的麵具給奪到自己的手中。


    天澈不明白她為何要這樣做,“姐姐,你做什麽?”


    柳狂雨把麵具扔到地上,狠狠地踩著,“都是這塊麵具惹的禍,若不是它,卿寶也不會出事,都是它的錯。”


    其實,隻有她自己心知肚明。都怪麵具害了天澈。


    轉眼,又是傍晚了。


    黃昏,殘陽如血。


    菩提寺座落大山之間,被綠林所遮。


    原來毒粉竟是軟香散,吃了即刻全身無力,最後昏過去。


    醒來後,發現自己被綁,還處在陳舊的禪房內,唐劍心頭一驚。在他用內力給自己的身體檢查時,祈軒睜開了眼睛,眼神淡淡,道:“我剛試了,我們中了軟香散。軟香散的藥效很強,能禁止我們三日的功力?”


    唐劍虛弱下來,吐了口氣,“這迴,我們算是栽在和尚的手中了?”


    此刻,自己麵臨著困境,祈軒要關心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香楠,“也不知道三弟三弟妹怎麽樣了,等不到我們,一定很著急?”


    “是啊?”唐劍有同感道。


    可他們不知道,此刻,卿寶就在隔壁的雜物房,聽著他們說話,聽得一清二楚。


    兩間房緊挨著,而且四處透風,誰在說話,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


    當得知祈軒與唐劍就被關在隔壁,卿寶非常擔心,當得知他們都中了軟香散,她替他們痛心。這會,又被他們牽掛,她何德何能……


    好想出聲叫住他們,可她的嘴動不了,她好急,真的好急啊?


    昨晚到現在,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她好餓,肚子都已經在咕嚕叫了?


    又餓,又動不了,她該怎麽生存?


    三日內都無人來給祈軒和唐劍送飯吃,他們鐵定被餓死的。又不能恢複功力,否則鏈繩又怎能困住他們。


    她得想辦法,想辦法讓他們知道她在隔壁?


    “嗯嗯——”雖然說不了話,但還能哼出鼻音。於是,卿寶努力地哼嗯,聲音也越來越有力,越來越響亮。


    聽到隔壁傳來聲音,祈軒與唐劍立即神情肅然?


    唐劍問:“會是誰?”


    隻是鼻哼聲,祈軒也聽不出是誰,但大概能感覺到隔壁房內也被關著人,“應該也是被那和尚關進去的人吧?”


    鼻哼聲這招失敗,卿寶無力再叫,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入夜。


    林間沙沙聲作響,樹葉搖曳。


    今晚,柳狂雨繼續留宿菩提寺,而許穎碟,也留了下來,住在距離柳狂雨不遠處的禪房。


    柳狂雨在房中來迴走動,徘徊不定,亦如昨晚的卿寶一樣,在房內來迴度步,徘徊不定,一顆心安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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