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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男友出軌然後身亡,或許她早該死了,為何要讓她重生於此?


    穿越也就罷了,就不能讓她直接穿越到千金小姐的家中嗎?至少有身體主人的家人嗬護,保護,,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


    突然好想黃六娘跟哥哥們。眼淚不知道不覺湧上心頭。


    眼前這群陌生的人,沒一個人能救她的。反而這群人,隨時都能活刮了她,再把她扔下油鍋,以泄他們的心頭之恨。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許穎碟的聲音,“咦,怎麽這麽多人侯在大殿呢?也不見上香跪拜佛祖?”


    隨李雲卿二人的進入,他們看到了與柱子綁在一起的卿寶。


    看到卿寶憔悴的容顏,還有五個手指印的臉頰,許穎碟心驀地一緊,趕緊衝到卿寶身邊,萬分心疼看著她這副模樣,“姐……夏公子,你怎麽了?他們為什麽綁著你啊?你說話啊,你這個樣子,好狼狽,穎碟好心疼?”


    看到許穎碟為自己哭了,卿寶也默默地流下了眼淚。迷惘的心,又得到了安慰。值得,付出多少都值得。沒有什麽傷痛與誤會能頂得過真心的眼淚。


    李雲卿走過來,同樣是心疼的眼神看了看香楠,然後環視了大殿一眼,吼叫:“老祈老唐清越,你們死哪去了?為什麽不在卿寶身邊保護他?”


    “你們誰啊?”李叔怒瞪李雲卿與許穎碟,“別在這阻礙我們審問犯?”


    “啥?”許穎碟驚愕出聲,死瞪著李叔看,“你說什麽?我家夏公子怎麽可能是犯,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卿寶分明是女的,他們不知,可她知道啊。


    若非丫鬟喜兒告訴,她根本就想不到,原來救了她們主仆倆的男人,原來是個女人。


    喜兒說過要保密,所以許穎碟不敢當眾說出來。


    李叔冷著臉道:“我看你才是老糊塗了,昨晚,她羞辱了我女兒,我們這些人親眼所見的,難道還能有假?”


    “不可能的,”許穎碟不相信,壓根兒不相信李叔的話,其中必有隱情。


    李雲卿望向卿寶,俊眸底是看不清的情緒。她此刻的冷靜,不管她多麽狼狽,多麽淩亂,她看起來都如此的與眾不同。


    卿寶感受到他燒灼的目光,看向他,深邃如一潭泉水的瞳孔,有著莫名的波紋。


    他不該是這道目光視她的?


    李雲卿走過來,把卿寶嘴上塞著的布拿掉。


    李叔見狀,萬分不悅,“誰叫你把她嘴裏的布拿下來的?”


    李雲卿轉過身,冷眸直瞪李叔,怒道:“你們有證據證明他就是犯嗎?大家扣心自問,昨晚,真的一同發現了他**了這人的侄女?”


    “你什麽態度?”李叔惡劣語氣反駁。


    “雲卿,”這時,卿寶輕輕出聲,許是太疲憊了,她的聲音有點虛弱。


    李雲卿走過來,急問:“我在,何事?”


    許穎碟看過來,水眸裏閃著瑩光,“夏公子,你現在看起來好慘,你說,隻要我們能幫到你的,義不容辭?”


    卿寶拜托的語氣道:“我想拜托雲卿去幫我把祈軒和唐劍找迴來,約好今日在此碰麵的,可都已經是響午了,仍沒有看到他們,我擔心他們出了什麽狀況。”


    “行,”李雲卿答應道,“我答應你,去找他們?”


    許穎碟輕歎一聲,心疼道:“夏公子,如今你都這樣了,自己還脫不了身,正受著苦,怎麽還那麽關心起其他人來了?”


    “碟子,卿寶就拜托你照顧,我去找祈軒和唐劍?”


    得到了許穎碟的點頭,李雲卿速速離開了大殿。


    一會,許穎碟要求眾人,“把夏公子給放了,她不是犯?”


    李叔冷著臉道:“放了她?不可能?等衙門的人一到,我就不信不能嚴懲她?”


    。


    湖邊。


    柳狂雨已經把自己穿戴整齊,正站在湖邊黯然神傷。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默默地流著眼淚,“我都做錯了什麽?做錯了什麽?”


    “姐姐,”不知幾時,天澈已站在柳狂雨身後。


    柳狂雨慢慢迴過身,看著眼前這張俊美清秀的麵孔,心中是五味陳釀,“天澈,你當真忘記了昨晚之事了?”


    她又一次提,他又一次迷惘,焦躁?


    天澈急問道:“到底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姐姐醒來便要生如此大的氣?姐姐生氣,心痛了,澈兒心中非常難受,好像有一顆石頭懸在心裏頭,一直懸著,好重,澈兒都快喘不過氣來。姐姐,你讓澈兒怎麽辦?”


    如此純真的一位少年,與昨晚與她時的他一比,她看出了端倪。


    他分明有一雙清澈得能見到深潭底的石頭的眸子,可昨晚在她身上掠奪的那個人,分明有一雙快要分裂的眼神。


    那痛苦的神情,很顯然地證明,天澈他……有病?


    一旦發病,他的身體都會滾燙?


    他也在無意間說過,總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那不就是說,他是——


    柳狂雨心頭一震?1v。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她察覺到了什麽,可她不敢相信,因為,眼前這個純真的少年已經是她心頭最放不下的一個人了,不可能是那個人的?


    “姐姐,”晶瑩的淚滴自眸孔裏流出,天澈的麵容更加傾世了。


    這一傾世,便能把柳狂雨所有的正義給覆滅


    。


    她走近他,他伸出手,就那麽輕輕地便把她整個人擁入了他懷中,他在她耳邊心疼道:“姐姐,澈兒現在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姐姐若是離開了澈兒,澈兒便不能活了。隻要姐姐能開心,隻要姐姐不生氣,隻要姐姐覺得怎樣才能好受,澈兒上刀山下火海,都義不容辭?”


    “天澈……”柳狂雨把天澈給抱緊,無聲地抽抽噎噎著,“可憐的你,把姐姐傷了,你知不知道啊?”


    天澈在她耳邊點頭,“澈兒知道,澈兒替姐姐受傷,但澈兒不可憐,真的,真的不可憐?”


    聽到他這麽說,柳狂雨的身子更加的顫抖,哭得都抽搐了起來?迴到菩提寺,一入大殿,看到許穎碟舌戰眾香客,柳狂雨擠入大殿中,剛想問發生什麽事了,就看到了被綁著的卿寶,非常的狼狽,淩亂,疲憊。


    “卿寶,你……”柳狂雨跑過來,萬分疼痛的神色麵對著正微微朝她微笑的卿寶,“你怎麽成這樣了?”


    “還不是他,”許穎碟這時出聲,惡狠狠地指向李叔,“說什麽昨晚夏公子**了他侄女,我呸,這怎麽可能呢。”


    李叔仍舊冷哼一句,“沒有不可能的事?”


    人群中,不知哪位香客開了口,“這都什麽時候了,不見官府的人來,也不見住持出來?”


    “我就是官府的人?”柳狂雨麵向大夥兒,目光淩厲,“我是青桐鎮衙門的捕頭,我叫柳狂雨,本捕頭的大名,相信各位都聽說過?”


    “柳狂雨?那不是女神捕嗎?”頓時,大殿內炸開了鍋似的?


    突然一個香客刁難道:“你說你是我們青桐鎮的驕傲——女神捕,可你分明是個男的,怎麽能證明你是個女人呢?”


    柳狂雨冷漠道:“很簡單,你可以找個人來驗證?”


    李叔請了人群中兩位女香客上來,當著大夥兒的麵說:“我想,她們應該可以證明你的姓別了?”


    不管這些蒙在鼓裏的百姓怎樣的羞辱,柳狂雨認了


    。她伸開雙手,讓走到身邊的兩位女香客檢查,當著大殿內不少道汙穢的目光,襲了她的胸部。


    突出的胸部就是證明,那兩位女香客迴頭對大家說,“是個女人?”


    當即,李叔的臉色極為蒼白,馬上給柳狂雨跪了下來,求饒道:“神捕大人,請饒命,小的不是故意要這樣做的,小的隻是想為侄女討迴一個公道罷了,並不想冒犯神捕大人,請神捕大人放過小的,小的知錯了?”


    柳狂雨冷道:“給我朋友鬆綁?”


    “可,”李叔猶豫,“神捕大人,他可是犯?”


    柳狂雨再次冷道:“你到底放不放?”


    李叔鐵了心,“不放?”


    “你,”柳狂雨氣得直指李叔的額頭,“你這個人怎麽如此不可理喻呢?”


    李叔理直氣壯道:“昨晚我們親眼所見他羞辱了我侄女,就算神捕大人要給我們開罪,我們也不能姑息了這個犯?”


    “你你你,”許穎碟比柳狂雨更加氣憤,“你這個人,真是不講理?”


    “許小姐,柳神捕?”這時,卿寶輕輕出聲。在二人看過來時,她接著說:“你們都冷靜點,就算說再多,也洗不清我的罪名的。如今,唯有靠你們把犯找出來了。”


    倏然,柳狂雨眼中掠過一絲慌色?


    卿寶的眼神看起來很柔順,但還是非常淩厲地把柳狂雨的神色捕捉到了眼中。昨晚,柳狂雨追著犯出去,一定是遇到了什麽事情,而且,還是不能對她說的事情。


    她有種預感,柳狂雨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自己了。


    在李叔保證不再虐待卿寶的情況下,許穎碟與柳狂雨一起離開了大殿,去外麵尋找犯的線索。


    許穎碟蹲在菩提寺門口的大門,想了又想,皆無法。“唉,真煩,到底犯是誰啊?可惡,害得夏姐姐被綁得那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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