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胤的電話打去了秦瀚霖的私人號碼上,鈴聲響了一聲,那邊就接了起來。


    「你給我打電話?你居然給我打電話?」電話那頭,是秦瀚霖不可思議的聲音。


    「告訴我,怎麽追女人。」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接著爆發出一陣大笑聲,「噗哈哈哈哈……」


    笑聲還沒停歇,便聽見「滴滴」的聲音,徐天胤掛了電話。


    「……」秦瀚霖盯著掛斷的手機屏幕,捂著肚子直笑,表情歡樂而糾結。


    過了一會兒,電話鈴聲又響。


    秦瀚霖接起來,電話那頭徐天胤的聲音比剛才冷沉。


    「怎麽追女人。」


    「噗……」秦瀚霖捂著肚子,沒忍住。


    電話又掛了。


    過了三分鍾左右,又響。


    「怎麽追女人。」


    「……」秦瀚霖一把捂著自己的嘴,依照他對徐天胤的了解,如果他再笑,他還會把電話掛掉。他會很有耐性地留給他時間笑夠了,然後再打電話來。鍥而不捨也就算了,每次說的話必定還一樣。


    秦瀚霖自認為他沒有聽男人總是說同一句話的愛好,這是一種折磨!所以為了他自己好,就算憋出內傷來,他也不能再笑了!


    他一張俊臉憋得通紅,表情糾結扭曲,揉著發疼的肚子,半晌才哼哼哧哧地聲音帶笑道:「唔唔,我明白了,你要追女人……噗!我沒笑!我的意思是,追女人的方法很多,對於情商正常的人來說,一點就透。你的話,我需要慢慢跟你說。你想要追女人,就得先了解女人是一種什麽樣的生物。你現在在哪裏?身邊有紙筆的話,最好能記下來,女人這種生物比較複雜,盡管我相信你的記憶能力,但我怕你理解不了。你最好……」


    「你最好說重點。」黑暗的車子裏,徐天胤倚在深黑的座椅裏,與黑暗融為一體,孤冷的氣息,如同行走在暗夜的王者。


    「好吧,我說重點。」秦瀚霖悶笑一聲,深吸一口氣,眼裏聚起趣味的笑意,「就拿上床這件事來說吧。這事……」


    「她還沒成年。」電話那頭,徐天胤冷沉的聲音忽然打斷秦瀚霖,「別出餿主意。」


    「……」秦瀚霖沉默了好一陣兒,無語撫額,「我服了你了!我隻是打個比方!你給我好好聽著!」


    電話那頭沒了聲音。


    秦瀚霖卻瞪了手機屏幕一眼,這才道:「就拿這事兒來說,男人女人心裏都喜歡。但男人會說出來,女人就不會。所以,很多時候要男人主動,但你跟女人提這事兒的時候,語言上卻是要講究技巧。打個比方,如果你跟她說,『寶貝兒,我想跟你一起睡』,她一定會罵你流氓!但如果你跟她說,『寶貝兒,我想跟你一起起床』,那你在她心目中就會變成幽默的含蓄的詩人。懂麽?」


    「……」


    「追女人,出手要大方。我上迴說過,你送她名牌,要讓她看見標籤;送她古董,要讓她知道那是古董;送她房產車子,要讓她看見上麵寫的是她的名字。亞裏士多德說過,如果世上沒有女人,那麽世上所有的錢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


    「你多說點肉麻的話,多跟她調調情。說愛她的時候,最好身邊有她的朋友,這樣她才會被人羨慕,才會心情好。」


    「……」


    「還有,女人喜歡浪漫,你實在是太不懂情調了!我跟你說……」


    ……


    這一番耳提麵命,持續時間很久。當然,夏芍是不知道的。但是,當天晚上宿舍熄燈後,她躺著床上剛要睡,卻是收到了一條簡訊。


    打開一看,夏芍姑娘石化了。


    呆萌師兄:寶貝,我想跟你一起起床。


    「……」晴天霹靂!


    她吶吶盯著手機屏幕半晌,總算確定那確實是徐天胤發給她的。雷了半晌,夏芍默默蒙上被子,大笑。


    笑聲從被子裏傳出來,驚得宿舍三人齊齊從床上坐了起來,呆愣望來——這是誰啊?被子裏那貨不是淡定的夏芍吧?她怎麽可能笑成那樣?


    而夏芍卻是笑得肚子疼,眼淚兒都要流出來了——這是誰啊?手機那頭那貨不是她的呆萌師兄吧?他怎麽可能用這種語氣說話?


    誰給他出的餿主意!還她的師兄!


    由於這條睡前簡訊,夏芍一晚上做夢都在笑,早晨起來的時候,嘴巴稍顯有點抽筋,下床的時候,毫無意外接到了苗妍擔憂的、胡嘉怡好奇的、柳仙仙怨念的目光。


    夏芍在這樣的目光裏笑了笑,又恢復淡定的姿態,悠閑地晃著去洗漱了。


    昨天晚上給教務處主任錢還強打電話請假出校門的時候,他曾跟夏芍說希望她課間去趟教務處,於是,下了第二節課,夏芍便來到了教務處。


    她慢悠悠地從班裏出來,一路悠閑地往教務處晃,走廊上不少同學轉頭關注著她,有的人見她去了教務處門口,不免撇了撇嘴——凡是去教務處的,一準兒沒好事,她倒是淡定!


    自從上迴潘向萱在走廊門口曝出夏芍經常去校外見一個男人之後,就算明知有些事不一定是潘向萱說的那樣,但仍不免有惡意造謠者。加上潘向萱出事那晚,確實是有人看見她從那輛車上出來,因而謠言更盛。


    人對負麵消息的關注度總是比正麵消息多,這來源於人的八卦心理,和一種看人好戲的心態。


    夏芍在學校裏的名聲本來就不怎麽好,加上這些謠言,她在學校裏朋友很少,除了自己的三名室友,就隻剩元澤了。


    見她走進了教務處,不少學生都八卦地看去,小聲議論。夏芍卻是關了門,把一切目光和話語關在了外頭。


    教務處裏,隻有錢海強一人。他一見夏芍來了,便熱情地上來與她握手,「哎呀,夏總,學校的生活還習慣吧?」


    「習慣,謝謝錢主任。」夏芍淺笑著點頭,錢海強將她請去沙發上坐下,親自送了茶來。夏芍道了聲謝,笑著接了過來。見錢海強還有寒暄的意思,她這才笑了笑,說道,「錢主任,有什麽事就請直說吧,課間時間不長。」


    盡管錢海強找她,即便是上課了,她也可以在教務處談事情。但夏芍卻是很看重上課的時間。她有許多公司的事要忙,比別人少很多看書的時間,所以上課聽講就尤為重要,她不想浪費一分鍾。


    錢海強咳了咳,顯得有些尷尬,但既然是夏芍直接問了,他便也就說了出來。


    原來,學校因為潘向萱的事情,承受了很大的壓力。以前也不是沒有過打架鬥毆的事,但這次出事的卻是茂威集團的董事長千金,而茂威集團是國內酒店餐飲業的巨頭,名氣極為響亮,寶貝女兒出了事,茂威的董事長潘永禮自然是大發雷霆,將責任歸於學校管理上的疏漏。


    青市一中百年名校,也架不住事件被媒體曝光,茂威集團對潘向萱的名字和身份被曝光的事更是怒上加怒,索性把事情捅到了上級教育部門,並且起訴了學校,要求巨額賠償。


    青市一中的校長壓力很大,估計要被撤換。目前,學校麵臨的巨額賠償也就算了,關鍵是名譽上的損失。最近學校接到了數不勝數的問詢電話,都是一些社會名流的學生家長打來的。要知道,學校之所以名氣響亮,跟這些人把孩子送來讀書也有著很大的關係。名譽就等於生源,因此,這段時間學校的領導層壓力不小。


    這種情況下,學校就想弄點正麵的事情,來轉移一下外界對惡性事件的注意力。一來為學校挽迴名譽,二來也算轉移一下學生們的恐慌。


    青市一中每年都有舉辦文藝大賽的傳統,有省內專家學者擔當評委,省內教育部門親自頒獎。獲獎的學生可以獲得省級證書,對其將來考取大學有著加分的助力。歷來受到學生們和家長們的重視。


    這項傳統的舉辦時間一直是放在期末考試之後,作為放寒假前的一項重要活動。今年,發生了這樣的事,學校便決定將這項傳統的文藝大賽進行大辦!辦得越隆重越好!


    但擴大賽事,經費就成了問題。以往是不太要緊的,今年因為巨額賠償金的問題,財政上就有些吃緊了。這麽一來,學校便想到了夏芍。


    學校也不僅僅是為了贊助,更希望賽事期間,夏芍能夠準備一次演講,激勵一下學校的同學。


    其實,青市一中培養出的學生成為社會名流的不少,人脈也廣,隻要給這些學生發一發請帖,也能請到一些人來。但這些人能請到多少,卻是不好說。一來他們分布在全國各地,都有自己的事業要忙,更別提那些在國外的了。二來就算能請來一些人,他們也都是老生了,畢了業讀大學、創業、功成名就,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怎麽說也比不上夏芍這個在校生說服力更好,震撼力更強!


    但學校知道夏芍一直以來對曝光的事都有些迴避,她態度一直很低調。在開學時,學校派車去接的時候,就表明了態度。因此學校在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最先想到的就是希望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希望她能在這個時候幫幫學校,幫學校恢復一些名譽,做出一些正麵新聞。


    錢海強委婉地表達了學校的想法,然後就笑嗬嗬地看著夏芍,笑容卻是有些擔憂和尷尬的,就怕她不同意。


    這種事,她不同意,學校也確實不好逼她。


    哪知道夏芍聽了之後便笑了笑,放下了茶杯,看了眼牆上的鍾,站起身來道:「這件事我知道了。關於文藝大賽的細則和需要的贊助的明細清單,我希望學校能出一份資料和文件,這沒問題吧?」


    錢海強愣了愣,沒想到夏芍這麽痛快就答應了,頓時有些激動,連連點頭,「沒問題!沒問題!這些資料就算夏總不說,學校也準備好的。」


    「好,那我就先迴去上課了,錢主任有事再找我。」夏芍笑了笑,這便迴了教室。


    錢海強哪裏知道,華夏集團落戶青市的舞會是在聖誕節那天,而期末考試後的文藝大賽,都已經在一月份了。夏芍那時候難免曝光了,她沒有再推辭的必要。而且,贊助這麽個文藝賽事也花不了多少錢,自打她來了青市一中,學校給她的方便也不少,這個人情,還是要還的。


    青市一中對這件事顯然是在做好了準備之後才找到的夏芍,因而學校方麵並未讓夏芍久等,趕在周六前,周五放學後,就將資料給了她。


    夏芍接過來,認真看了看,便點頭笑著收了起來,表示明天就交給公司的財務處理。對此,錢海強激動地握手感謝,但見夏芍要離開,卻是支支吾吾,顯然還有話說。


    「錢主任還有事?」


    「呃,夏總。是這麽迴事,嗬嗬。」錢海強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學校最近領導層可能有一次大的調動,你看我,看我……」


    夏芍一聽就明白了,校長被撤職的事估計是鐵板釘釘了,而身為副校長的盧博文接替校長之位的可能性很大,這位置一空出來,自然要有人補,錢海強這是在問,他有沒有機會。


    夏芍一笑,「錢主任髮際線起,微現紅光,天庭司空隱隱發亮,確有升遷之兆。我想,這次文化大賽之後,就差不多了吧。」


    錢海強一聽,眼放亮光,神色大喜,「哎呀!謝夏總吉言了!」


    「不必謝我,這是錢主任辛苦工作,應該得到的迴報。」夏芍笑著點點頭,這才走了。


    她上迴約見過艾米麗之後就說過,今後周末要去福瑞祥開始為青市上層圈子的人看風水運程,積蓄人脈了。


    但,在明天去福瑞祥之前,她今天還有件事要解決。


    那就是她的呆萌師兄。


    這男人從那天晚上起,早晚會給她發一條簡訊,內容噁心吧啦的,她一開始還瞧著好玩,想看看他能堅持幾天,到後來還是覺得要放過自己,不能再看這種簡訊,不然她會吃不下飯。她是想要看看師兄會怎麽追求女孩子,但這種方法的話,還是算了。這簡直已經不是她的師兄了,就像是披著徐天胤的皮,內裏是秦瀚霖那貨!


    她隻要一想起徐天胤露出秦瀚霖那樣欠扁的笑容,告訴她:「我要風情萬種的、胸大屁股翹的……」她就各種惡寒!


    此時正是放了學的時間,學生們正去食堂吃飯,柳仙仙聽說夏芍有事要去教務處,就拉著胡嘉怡和苗妍衝去食堂,表示幫她打飯占座。因而這時夏芍一人走在校園裏,在經過一處小樹林綠化帶的時候,鑽了進去。拿出手機,給徐天胤打了電話。


    電話一響就接了起來,「餵?」


    夏芍一聽著熟悉的冷沉的聲音便露出笑容來,甚至深吸一口氣,笑容安心而美好——太好了,她的師兄沒換。


    她倚去一棵樹身上,這才說道:「師兄,最近有人在追我。」


    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冷厲了下來,隻是聽聲音就能想像男人現在的表情,「誰?」


    「不認識。這人好無聊,每天都發騷擾簡訊,肉麻得受不了。」夏芍唇角翹著,笑容愉快。


    「號碼給我。」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想要殺人。


    「要號碼有什麽用?不是太露骨的話,對方還挺含蓄的,隻是說,想要跟我一起起床。」夏芍低著頭,眉眼間滿是笑意,唇角越翹越大。


    「……」電話那頭果然沉默了。


    過了半晌,才傳來男人的聲音,「知道了,你不喜歡。」


    夏芍這才笑出聲來,「不可能會喜歡好吧?師兄會說這樣的話,那還是師兄麽?這招不過關,不是每個女人都吃這一套的。還有,不要再找秦瀚霖支招了,那小子不靠譜。」


    「好。」


    「以後要自己想。」


    「好。」


    「鑑於師兄做錯了事,罰你以後周末白天不準來找我,我要去店裏,有事。」


    「……」


    「晚上可以。」


    「好。」


    電話那頭,男人話語一貫得簡潔,夏芍聽了卻莫名有些安心的感覺。她其實就是要這種感覺,不必轟轟烈烈,隻要心能安靜,能找到歸處,細水流長就挺好。


    掛了電話,夏芍笑著迎著夕陽往食堂走去。


    而省軍區司令員的辦公室裏,一身筆挺軍裝的男人站起身來,立在窗前,暖暖的晚霞也化不開他臉上的寒厲。


    秦瀚霖,你死定了!


    ……


    自從夏芍說周末要開始在福瑞祥店裏給人看風水運程,馬顯榮便將消息傳了出去。有古玩行會的同行幫忙,加上陳滿貫迴了東市後的消息,不少人就得知了。


    夏芍以前在東市上層圈子裏給人看風水的時候,青市這邊本就有客戶,這些人迴來也是將她的本事一傳播,知道的人也不少。


    這消息一傳出,夏芍周六早晨在到了店裏的時候,當真有人在茶座裏等了。


    來的是兩個人,其中一人,夏芍認識。


    那人眼大鼻寬,相貌粗惡,身量魁梧,笑容爽朗,正是曾經親自驅車去東市拜訪夏芍的國企老總,熊懷興。


    他一見夏芍來了,就笑著上了握手,笑聲洪亮,十分豪爽,「哈哈,夏總,你來了青市也不找我老熊,前段時間聽說你們福瑞祥在古玩街上新開了店麵,我在外地開會,也沒趕迴來,今天可算是見到你了!今天中午說什麽你得給我個請你的機會,上迴你幫我的事,我得好好謝謝你!」


    「熊總,我看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請我?你已經接了我們華夏的請帖,就等著下個月來吃我們華夏的酒宴就成了。」夏芍打趣道。


    熊懷興哈哈大笑,「夏總這麽說的話,好像是我老熊沒錢請你吃頓飯,還得蹭你們華夏的。不行不行,為了挽迴我在夏總麵前的形象,今天中午我必須要請客!」


    夏芍笑而不語,卻是看向熊懷興身旁的人,笑容有些深,「那也要看看我們今天中午能不能來得及吃飯了。這位先生家中的事可不小,父親過世了,大哥也不在了,其餘兄弟身體都不好,你本身身體上也有大病,持續了少說三年了。」


    這話一出口,熊懷興就和旁邊的人一驚。


    旁邊的人看了熊懷興一眼,顯然以為是他把家中的事告訴了夏芍,結果熊懷興卻是搖了搖頭。


    那人一副文弱書生相,身形清瘦,鼻樑上架著副眼鏡,頗為斯文。一聽夏芍的話就趕緊說道:「大師,您去我家裏看看吧,我一開始不覺得是風水上的問題,但是老熊說您看風水很準,這才領我來看看的,我原本不太相信,可是您一看就準了,肯定比我之前找過的風水師有本事,拜託你去看看我家吧!」


    「你以前找過本地的風水師?」夏芍挑眉問。


    「有!」那人連連點頭,「說起來那是三四年前的事了,當時我父親突然亡故了,然後家中接連出事,我從三年前一直病到現在,我大哥去年年底突然病危,沒熬過去,三個月前過世了。前年,我也懷疑過是家裏風水上的問題,請了個風水師去家裏看了看,錢沒少花,給我布置了一番,結果一點效果沒有,我家裏還是病的病,亡的亡。我都已經不信風水了,結果老熊說您看得準,我這才抱著試試的想法過來看看。」


    「你請他去的是你家裏?」夏芍垂眸問。


    「對!有、有什麽不對麽?」那人直勾勾盯著夏芍。


    夏芍搖搖頭,「一般來說,如果隻是你家中風水有問題,那麽出事的就應該隻是你一家人而已。可你父親、兄弟幾個都出了事,那問題必然是出在祖墳上。你把情況跟對方說了,對方就隻是去你家中看了看?」


    那人吶吶點頭,乍一聽夏芍說是祖墳有問題,已經是懵了,就隻顧著點頭。


    「好,那就先去你家裏看看。」夏芍站起來道。


    ------題外話------


    otz了,我家喵星人發情,晚上叫得好吵,於是我把它關去了老媽房間裏,結果睡了一晚……這貨居然在老媽床上撒了泡尿!害我今天一個勁兒地洗床單、換被褥……好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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