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簡打了下他的手背,有幾分懲罰他口無遮攔的意思。

    沒想到他被打的那隻手隨即就隔著她的真絲睡裙不懷好意的捏了一把她的。。,“知道你想要,再忍個幾天。”某人湊到她耳邊開口,帶著一點悶笑。故意把她剛才的那記懲戒當做了慫恿。

    “我才沒有!”林簡朗聲應道。

    “真沒有?”他說時整個掌心覆上去,果然被他掌心這麽刻意搓。揉了幾下,林簡就有了反。應。她不甘示弱,也抬手自他腹肌往上,很快就摸索到他的胸肌位置,她也使壞地捏了一把他的。

    果然,下一秒某人就如他意料渾身繃緊了。

    林簡接著從他脖頸往下直接親到他括約起伏的胸肌前麵,伸出舌尖使壞的在他的。。上舔了一下,陳淮渾身的肌肉驟然僨張,就連腹部都跟著脹硬起來。

    “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嘛!”林簡適時抬頭抽身迴去,佯裝無辜開口,臉上卻是已經悶笑起來。她說時還不客氣地抬手揪了一把他的。。

    林簡話音未落,某人直接俯身壓了上來,“哪裏不好摸非得往那裏湊!”

    “你不是說了喉結動脈老二是你的死穴嗎?死穴之外都不讓摸,小氣鬼!”林簡耍起無賴,順便想要努力遮住她自己的悶笑。

    某人難得被她噎了一下,見她臉上不無嘚瑟,陳淮直接從她大腿內側滑上去,明顯警告的在她內褲外麵用手。。了她一把,“再敢撩我,小心我直接上了!”

    他這麽一說林簡倒是想起來很久前被他教訓的那次,雖然事隔許久,那會他手上是真用力,疼得她渾身痙攣,她胸口上被他弄上去的淤青過了好多天才褪掉。

    好在她的還是純天然的,這要是人工豐胸出來的,就他這力道估計得分分鍾被他捏爆了。林簡想到這裏,無端不爽,毫無預兆的繼續揪了一把他的胸口,他自己多年高強度的訓練在身,他身上的觸手地方大都硬邦邦的,她懷疑即使隨便抽他,某人都不會覺得疼,下手也是毫不心軟,用力揪著他胸上的那一點,“你不是說男人不會喜歡浴血奮戰的嗎?”這一下近乎用盡她的全力。

    他果然疼得渾身一僵,也不知道是不是難得會被突如其來的痛覺侵犯到,又是他身上的敏感點,他自己的。。居然不合時宜地。。起來。

    “膽子越來越肥了!”他的眸光漸漸泛上情。欲,嗓音已經微啞。

    “難不成隻許你放

    火不許我點個燈!現在知道疼了吧?”她在有些事情上的確是斤斤計較,不過說出來後就覺得身心舒暢迴去了。

    “簡簡,那時我不知道你哥的事,對不起。”他在她耳邊開口道歉,這句話他其實在她離開兩天後大半夜裏接到她的電話時他就想說了的,所以那會才會直接訂了最快航班的機票,特意過來一趟看她。

    而這個道歉,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就壓在心裏了,眼下正好她提及了下,他就端端正正的向她道歉,並沒有覺得哪裏丟人。

    “我那時沒和你說清,而且還想著用不正當手段來套你的話,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她沒想到他居然還惦記著許久前的小事,心頭一暖也自我反省起來。

    “不正當手段?期待你的手段,早點讓我開開眼界。”這人就是正經不過三秒,說完後手心繼續去頂她的。。外麵。

    “還不拿開!待會我要是側漏了別怪我!”雖然還隔著內褲麵料,林簡還是莫名哆嗦了下,說時要把他不安分的手給挪開。

    “側漏就側漏,又不是沒碰過!”某人一臉的毫不在乎。

    陳淮話音剛落,沒想到林簡毫無預兆打了個噴嚏,隨著她打噴嚏時無意識的一用力,暖流湧過如血崩。

    下一秒她就覺得不對勁了,趕緊起身想去衛生間,她剛下床還做賊心虛的往床上看了一眼,果然她剛才躺過的席子上已經沾上了一點,某人也一臉幽怨的坐起,臉上像是便秘似的無語凝噎。

    林簡不合時宜的想要發笑,為了不刺激某人,她倒是匆匆往浴室走去。

    等她重新換了睡衣出來後,又拿了條毛巾沾水走到臥室裏擦了下沾到的席子。

    某人自己跑去浴室裏洗手後迴來,像是看出土文物似的盯著她去擦洗被沾到的席子。

    “麻煩。”他看得心累,言簡意賅發表評論。

    “要不是你,我早起床了!”林簡迴他一句,怪他多事。

    “是我的錯。”沒想到他認錯倒是認得夠快,轉而轉移話題,“早上想吃什麽?”

    “隨便。”

    陳淮起來去洗漱,之後就去廚房裏做早餐去了。

    他的廚藝談不上太好,不過比起林簡已經綽綽有餘了。

    早餐簡單,他就煎了荷包蛋,之後衝了兩杯熱牛奶就算將就一頓了。

    兩人對麵坐著。

    林簡沒一會就解決了她自己的早

    餐,之後放下筷子,托腮,看著對麵的陳淮無聲發笑。

    “笑什麽?”他抬手過來刮了下她的鼻翼。

    耳鬢廝磨。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靜好到不知時光歲月。就連日子都像是過不膩似的。

    “看到你就想笑,不需要理由。當然,你也可以認為是你長得討喜的緣故。”林簡一臉無辜。

    客廳裏她的手機在響,林簡起來去看。

    沒想到是館長張複沈的電話。

    張複沈鮮少會主動打她電話。

    林簡看了下號碼,接起。

    “好的,我今天有空,待會就過來,半個小時到。”林簡應得幹脆,掛了電話後她和陳淮說道,“看來我的假期快結束了。”

    “有新的任務?”

    “嗯。不過不是館裏的東西,館長說他有位朋友新近入手了一幅唐卡,看時間是清朝時期的,價值不可估量。不過最下麵的一段損毀嚴重,特別送到我們專門的工作站裏修複。”

    林簡說時到衣櫃前麵去拿衣物。

    等她換好時,陳淮也換了一套衣物,是她先前買的其中一套。

    她看得很是滿意,仿佛氣宇軒昂的陳淮是她的專屬作品似的。

    “你要去哪?”她隨口問了一句。

    “反正沒事,陪你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陳淮隨口應道。

    “也行。”林簡點點頭。

    兩人一小會後就出門。

    到了林簡工作的專屬場地後,陳淮顧自打量麵前的可移動工作台還有恆溫櫃幹燥箱什麽的。

    沒多久,張複沈也到了。

    看到陌生的陳淮,張複沈有些意外。

    “我男朋友陳淮,他今天空著就帶他過來轉下。這是我們張館長。”林簡落落大方替兩人介紹起來。

    兩人打了招唿。張複沈打量了下陳淮,不無欣賞,開始打趣林簡起來,“請這麽長的假我還以為你家裏有什麽重要的事,原來是談男朋友去了。不過這也是人生大事,值當。”林簡沒有否認,也沒有提口兄長林疆的變故,仿佛張複沈說的就是事實。

    “看下這個。”張複沈說完後走到一處恆濕櫃前麵,吩咐林簡初步判斷下。

    麵前的這幅唐卡很是陳舊,不過上麵的佛像畫功精美大氣,又不失靈動細膩,然而可惜的是佛像繪畫上最最關鍵的眼睛位置損毀模糊。

    唐卡來說,眼睛是重中之重,在寺廟裏苦學多年的畫師畫就一幅唐卡,少則幾個月,多則三年五載都是常有的事,而且一般都是把眼睛留到最末,開眼點睛之前還要沐浴更衣虔誠焚香,一幅唐卡的奧秘神靈,幾乎集中在佛像的這雙眼睛上。

    林簡打量好一會,如實開口,“現在雨季氣候濕潤,修複紡織品的時間正好。不至於因為材質脆裂受損。不過修複唐卡我真的不擅長。”

    “就是西藏那邊也找不出幾個真正專業修複唐卡的,更何況是我們這邊了。我想來想去還得你著手幹這活。你別急,有時間讓你先練手,我都特意淘了幾幅給你先找找感覺。”張複沈說完後走到其中一處桌子的前麵開口說道。

    那桌子上麵果然放了好幾幅唐卡,看著也不是近期的作品,都是一模一樣的位置被人工損壞掉了,雖然每幅唐卡畫的宗教佛像都不盡相同,不過大致的作畫要領還是可以領悟到一二的。

    “我先試下再說吧。”林簡沒有滿口應承。西藏那邊的文物比較特殊,因為本身的宗教色彩濃厚,沒有深入了解相應的宗教常識,修複起來未必會精準妥當。

    “也行,反正不急,重點是要把東西修好。”張複沈最欣賞林簡的就是這點,她從來不去修複沒把握的文物,也正因為如此,但凡她出手修複出來的,他都挑不出毛病。

    張複沈離開後,林簡就把練手的唐卡拿到可移動操作台上,先前張複沈已經給她提前購買修複唐卡所需的顏料,這些不是普通的化學合成染料,都是靠各種名貴的瑪瑙孔雀石鬆石礦物寶石乃至還有藏紅花、靛藍等等植物原料研磨出來的粉末,畫到唐卡上可以確保色彩豔麗並且輕易不會受到環境潮濕度的侵蝕。

    林簡很長一段時日沒有開工,的確覺得自己生疏不少。

    她開始埋頭動筆,大半天時間,近乎保持著同個姿勢,就連低頭的姿勢都一模一樣。她在遇上陳淮之前,話少喜靜,這份工作的確是挺適合她的。

    一晃半天而過,林簡放下畫筆起來時,脖頸已經近乎僵麻。

    這份工作,要是幹上大半輩子是很容易得頸椎病的。

    從始至終,陳淮一直在邊上盯著那幅等待修複的唐卡,“清朝的唐卡,普通人不會輕易搜集到。你們館長,交際圈挺廣的。”

    “應該是吧。他的朋友圈很雜,甚至還有不少二手市場裏的小攤販,有時候的確能淘到真貨。他朋友大都知道他的收藏癖好,

    有時候到好貨了也會特意送過來問他要不要入手。而且他——”林簡說到末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事情,硬生生打住,剩餘半句她覺得沒必要讓陳淮知道。

    免得他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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