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再兇我,老娘把你小弟弟切了。” 她不悅的說道。

    得。

    獨孤玨的手微微一抖,臉色大變的看著這個重傷昏迷的女人。

    華福笙,你有膽,他咬牙捏著細針和小刀恨不得直接插進她肉裏疼死這個女人才算解恨。

    “哼哼,喵了咪的老娘倒黴才會嫁你,哪天不高興了管他皇帝老子還是天王老子照樣卷鋪蓋走人,天大地大哪裏不能去偏在這裏受你的窩囊氣。”福笙巴拉巴拉嘴又說道,雖然嘴上強硬可是又帶著些許的委屈。

    穿到一個沒人疼沒人愛的地方最杯具的是連自己引以為傲的一身功夫也都盡廢,還有比這更憋屈的嗎。

    是不與我啊。

    “走人?”獨孤玨心下生疑,她可是皇後一心安排來的人,身上還有那麽多的任務,現在看來什麽都沒做,會走嗎,真走了皇後會饒了她嗎。

    迷魂陣,還是另有隱情。

    不禁揣測。

    傷口麵積大,又深,雖然剔除了毒,但是造成的損傷著實不小,雖然性命無憂,可是恢複的卻很慢,還好在她身上而且還沒事,如果是皇上,那就麻煩大了,這樣的下毒方式不可謂不狠啊。

    一連四天,獨孤玨天天光顧陶然居,當然純粹的為福笙清理傷口。

    早上吃過飯便去陶然居給她換藥,晚上,臨睡前再去一次給她換藥,親力親為,絕不假手他人,雖然織鶯已經醒來,他也沒讓她來處理,準時準點絲毫不差,弄得衛明翰都覺得驚奇不已,爺對王妃到底是怎麽個意思,有點曖昧不清啊。

    這到底是好還是壞呢,天知道,當然這些小心思隻能放心裏想想。

    四天後,福笙悠悠轉醒,一清醒隻覺得後背疼的厲害,身子也十分的無力,好像睡了很久很久。

    這又是咋了,最後的記憶是在望風亭,然後就沒了。

    嗨,管他呢,醒了沒事了就行。

    起身,才發現自己居然隻穿著一個小抹胸,下麵還隻是個小褻褲,不就後背受了個傷嗎不用連裙子都給脫了啊,這個織鶯,要不要這麽‘周到啊’,她一邊困難的穿上 一邊想著。

    穿衣的困難程度遠超過她的想象,因為後背那偌大的傷雖然趨於愈合可是麵積過大,稍微有動作就會牽扯著傷口,疼的她齜牙咧嘴。

    “丫的,這點破傷都能疼成這樣,看來真是廢柴的一塌糊塗。”上一世的喬多麽的英勇威武執行過無數次任務身上的傷痕無數,像這樣的也不在少數,怎麽這會兒居然覺得疼痛無比,嬌氣了嬌氣了啊。

    要是納罕知道自己現在如此廢渣會不會鄙視死自己呢,哎,算了算了,一個被海嘯弄死的殺手本身就很是被鄙視了。

    眼一閉牙一咬,忍著把衣服穿上了。

    下床福笙才發現屋裏安靜的很,沒有海棠,就連床上也沒了織鶯,那孩子醒了,隻是到哪裏去了。

    “這丫頭難道想念阿毛了?”福笙很發散思維的想著。

    “阿毛是誰?”一道男聲從身後穿出。

    “咦?你怎麽會在這裏?”除了獨孤玨還有誰。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兒?”顯然很不滿意她說這句話。

    “可以是可以隻是不太正常。”大婚那麽久都沒來過,來一次當然稀奇了。

    “現在不正常的應該是你,到床上趴著去。”沒好氣。

    “床上?趴著???”一來就上床,,,,,,介個實在是。

    “怎麽?”讓他一個王爺給她換藥已經很給麵子了,還想怎樣。

    “這個時候去床上,不大合適吧,而且,你剛下朝,不累嗎?”福笙自認為說很委婉了,一身朝服的獨孤玨下了朝就要來這裏讓她上床,,,,,,他要不要這麽饑渴啊,所以很是好心的提醒一下,咳咳,鄢王爺注意身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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