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為什麽快樂嗎,因為我的所有都被你的微笑占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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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病了,每天晚上都會想著某個人而難以入睡。然後每天都會早醒,雖然不覺得累,可是臉上的黑眼圈卻替我證明了一切。大概這就是思念一個人的滋味吧。這樣的感覺,很難受。

    我幾乎每天都會試著打齊北的手機,可是總是關機不然就是無法接通。電話裏好聽的女聲卻從來不是你。失望過好多好多次,可是每次我都會抱著希望。如此反複,不知疲倦。

    或許你早就換了手機了吧,或許故意想和我斷了聯係。我不敢再讓自己想下去,因為我怕這是事實,我會無法接受的事實。

    反過來想想,一切都是我的錯。說出絕情的話得人是我,居然甩了你的人,也是我。我們這樣的結局,是在以前,我想也不敢想的,卻真實的發生了。我隻是一個孤單寂寞的人罷了。

    如果被有些人知道的話,一定會指著我的鼻子大罵,你憑什麽,你憑什麽的。

    心裏麵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大洞,隻有你才能填滿的大洞。齊北,你會恨我嗎,如果會,那我寧可一頭撞死。

    水杯裏的霧氣久久不能散去嗎,有些溫熱,不像之前那樣燙手了。我端起來,有些魂不守舍的看著它,腦子裏忽然的空白一片,什麽也想不起來。

    也許是我太寂寞了。

    一個人縮在空蕩的房間裏麵,找不到任何安慰的東西。隻能傻傻的盯著手機看。接著,我做了一個決定。

    既然是我的不對,那就讓我來承擔這一切好了。

    匆匆忙忙的來到齊北家,我伸手按了門鈴,可是屋子裏好像沒有人在,我接著又按了幾聲,隻聽見門鈴叮叮的響,他沒有在。齊北,我會在這裏等你的,直到你迴來。

    我轉身坐在他家門口的石階上,等著。

    不知不覺的,我睡著了。可能是因為一直都睡眠不足吧,到了這裏,卻意外的想睡。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太陽都已經下山了。我抬手看了看表,已經快7點了。我一下慌了,我怕他迴來了然後又走了。可是,他迴來的話,我一定會被驚醒的。唯一的解釋是,他沒有來過。

    接著,我接到了小姨的電話,“川枳,你跑哪去了,怎麽還不迴來吃飯呢。”我隻能硬著頭皮撒了慌,“噢,小姨,我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就迴來。”

    我隻能無奈的起身走了。我從包裏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在上麵寫著:齊北,我會等你,一直到你迴來為止。寫完後,我把它放在旁邊的一個他家專用的小郵箱裏麵,真希望某天你會看到。

    我朝著路口走去,這時,一輛車開過來,明亮的燈光照的我睜不開眼睛,我隻能伸手半擋住。是齊北嗎,我心想。正在我開心的時候,車子“—嗞”的一聲停在了我麵前,從裏麵走出一個年齡大概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嗬,我自嘲的笑笑,原來不是你。

    那個男的並沒有走,而是直接衝到我麵前,然後他開始對我破口大罵,“你有病啊,站在路中間幹嘛,想死啊,迴家死去,操!”這人真沒素質,我沒有搭理他,撿起一旁被嚇掉的包,轉身就走。我聞到了他身上好大一股酒味,醉酒駕駛,還有理了。

    隻見他罵罵咧咧的迴到了車上,絕塵而去。留給我的隻是一大堆的臭尾氣,我忍不住幹咳了兩聲。如果我和他吵起來的話,我應該會舒服一點吧,可誰都知道,川枳沒這個勇氣。

    此時,我聽到身後一陣的響聲。直覺告訴我是齊北。我不顧形象的又朝他家跑去,卻看見了這樣一幕。

    悸蘇親昵的挽著齊北的手,和他們說話的是一位阿姨,這個阿姨有些麵熟,似乎是齊北第一次來學校的時候,那個陪他一起的人。身後還有一輛車。

    我躲在一顆大樹後麵,能清楚的聽到他們的談話。“你快進去收拾收拾,記得東西都要帶好。”“我知道,東西我收的差不多了。”我的心已經不聽使喚的加速了,他要去哪啊。“還有啊,你給我好好照顧悸蘇,知道嗎,”“恩,我會的,”天哪,這是怎麽一個情況。

    我實在顧不了那麽多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也許是因為太害怕失去他了吧。我上前拉住齊北,四個人尷尬的對站著。

    “那個,阿姨,我有些話要跟齊北說,我已經等了他一天了,可以嗎?”我試著問。那個阿姨可能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這是朝我點點頭,我感激的看著她。“喂,川枳,你可別得寸進尺,我的話你沒忘吧,我能讓你進去,也可以讓你出來。”悸蘇狠狠的說,我沒有搭理她,把齊北拉到了一個隻有我們倆的地方。

    月光下的他好看的側臉,隻是多了一絲憂傷,少了一些快樂。

    我伸出手心疼的撫了撫他的臉,說,“齊北,對不起,原諒我好不好。”他抬起眼睛倔強的看著我說,“你覺得可能嗎,”然後用力的把我的手從他的臉上移開。接著他說,“我就要和悸蘇一起去留學了,再見。”說完這些話,他轉過身走了。是那麽的堅決,那麽的不留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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