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梓陶心裏又是一陣難過,卻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怎麽了?」反倒是江雨坦然許多,瞧著她笑道,「我隻是想多陪陪奶奶,等過段時日,再去尋坊正謀個位置,想來還是能的,你不用替我擔心。」


    「對……」樂梓陶忍不住再一次道歉,但剛一開口,便看到江雨沖她豎起了掌,她不由一愣。


    「你要是還把我當朋友,就不要再說對不起。」江雨認真的看著她說道,停留片刻,他斂了眸笑道,「難不成他是那種小氣的男人,容不得別人對你好嗎?」


    「……」樂梓陶不由啞然,不過,能聽到江雨這句調侃的話,她心時的悶堵瞬間崩塌了稍些,帶著些許感動,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就不能讓我說完呀?」語氣不自覺的嬌嗔,帶著昔日的親近。


    江雨目光微愣,隨即笑道:「好,你說。」


    「不說了。」樂梓陶泄了氣,伸手捏了一塊糕點吃著。


    江雨不由失笑,和阿糙對視一眼。


    這一番插科打渾,氣氛倒是緩和了不少,三人漸漸的到迴了話題,說起了彼此的近況。


    江雨辭了捕快之職安心在家已有七八天,他家的表叔一家也迴了老家,阿糙還是老樣子,不過最近家裏已經給他尋摸親事,估計好事將近。


    「阿陶,你知道張嬸家的那個小兒子嗎?他偷偷跑了呢。」阿糙突然提起一個人,張嫂家的小兒子張宗。


    「跑了?跑哪去了?」樂梓陶驚訝的問。


    「之前楊家出征不是招兵嗎?他偷著去了。」阿糙說到這兒,看了江雨一眼,他說的這個楊家出征指的是誰,誰都聽得懂。


    「那張嬸不是擔心……」樂梓陶嘆氣,不過,也隻是嘆氣而已,別的什麽也做不了。


    就在這時,新槐再一次送來了君沐凡的信:「姑娘,君將軍的人送來的。」


    樂梓陶不以為意,隻以為是君沐凡約她去過招,隨意的接了過來,打開一看,她卻驚的猛的站了起來,脫口驚唿:「康……」


    紙上,寫著三行字:康逸臣攬罪自裁,康清已知內情請辭歸家,一切塵埃落定。


    江雨和阿糙疑惑的看著她,片刻,留意到她的臉色難看,才猶豫的站了起來。


    「阿陶,出什麽事了?」江雨關心的問。


    樂梓陶看了看江雨,他和康逸臣素來還算好,這消息也不能瞞他,便把手中的信遞給了他。


    江雨聽到新槐說的是君將軍送來的信,此時見樂梓陶把信遞給他,不由一愣,不過還是接過看了一眼,他雖然沒念過什麽書,但,自從喜歡上樂紫陶,又被樂書華嫌棄成歪瓜劣棗,暗地裏倒是了一番功夫,看個東西寫個信還是不在話的。


    「這?!!」江雨看清上麵寫的,震驚的看向樂梓陶,康逸臣自裁?這是怎麽迴事?那君將軍為什麽會寫這樣的信給樂梓陶,難道康逸臣的死和她有關?


    「出什麽事了?」阿糙是完全不識字,隻是看到兩人都這副表情,他不由跟著驚慌起來,急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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