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本來沒想寫汙的,

    但寫著寫著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手了…

    尺度不算大,內容不算多,

    但…未成年慎入

    為了節省時間,靳承乾和靳蒙逆連著夜色騎馬疾馳了迴來。

    可路途實在是有些遙遠,等靳承乾安頓好了靳蒙逆,終是得以脫身迴到晏寧宮的時候,已是亥時了。

    夜已深,宮裏早就宵禁了。晏寧宮的燈也早已是全熄了,安安靜靜,沒一點聲音,隻剩幾個值夜的小太監走動著巡邏。

    見了靳承乾,小太監們忙跪下行禮問安。靳承乾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別說話,自己輕輕推開殿門,抬步走了進去。

    想來乖寶已是睡下了。

    靳承乾心裏暗搓搓琢磨著,鬆了口氣。睡太晚對女子來說可算不得什麽好事,乖寶這是聽了他的話。

    可是怎麽心裏還有些小失落呢。

    靳承乾抿了抿薄唇,甩掉那些心思,悄無聲息地進了內室。

    乖寶還睡著,可是別吵著了她。

    可等他掀開了門簾,竟是發現屋裏還亮著燈。不算太亮,暈暈黃黃的,讓人從心裏往外的覺著溫馨。

    靳承乾挑挑眉,這小妮子,還真是有心了。

    可下一刻,他口中那個有心了的小妮子,竟是歡歡喜喜地蹦到了他麵前,環著他的脖子,滿臉的雀躍。

    “陛下,您可算是迴來了。”

    看著路菀菀的那一瞬,靳承乾像是被什麽東西猛地擊了下心髒。

    惦惦念念了一晚上的小東西,現在活蹦亂跳的掛在他脖子上,總算是讓他鬆了口氣。

    而且,夜深人靜,當他疲憊歸來時,竟還有這麽一盞燈給他留著,有這麽一個香香軟軟的小人兒對他言笑晏晏地道一句,“您可算是迴來了”。

    這種滿身的勞累瞬間煙消雲散的感覺,真是讓人打心底裏的滿足。

    這就是家吧。這就是妻子吧。

    靳承乾彎彎眉毛,這輩子,得到了懷中這個小姑娘,真的是死也值了。

    見靳承乾胸腔震了震,路菀菀以為他要開口訓斥自己,忙推著他的肩膀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委委屈屈的先發製人。

    “陛下,臣妾不是故意晚睡的。臣妾隻是習慣了有您在身邊,突然身邊沒了人,不習

    慣。”

    靳承乾其實根本就沒想責罵她,他的小姑娘乖乖巧巧的,他心疼還來不及呢。

    聽了路菀菀這一番說辭,靳承乾心裏更是吃了蜜一樣的舒坦。

    “好乖寶,是朕不好。朕以後每晚都陪著你,好不好?”

    “陛下最好了。”

    路菀菀羞澀一笑,伸手牽上靳承乾的大手,兩人一起往屋裏走去。

    “怎麽出了這麽多汗?”

    靳承乾捏了捏掌中的小手,一手的滑膩,皺著眉側頭問道。

    “臣妾跳繩來著。”

    路菀菀捏了捏肚子,癟著嘴看向靳承乾。

    “陛下,臣妾的肚子都胖了一圈了,再不減就成小豬了。”

    “減什麽減,朕覺著這樣很好。”

    靳承乾也拍了拍她的小肚子,入手軟綿,舒服極了。

    摸起來有肉,看起來卻還是纖腰不勝一握的樣子,他家乖寶這小肚子還真是會長。

    “那可不行,到了夏天,漂亮的衣裙穿不下來,臣妾就真的哭都來不及了。”

    路菀菀執拗地搖搖頭,從桌子上把跳繩拿下來,放在靳承乾眼下顯擺。

    “陛下,您看,就這麽搖一搖跳一跳,很管用的。”

    “不準。”

    靳承乾將跳繩拿過來扔到一邊,“朕說不許減就是不許減,你怎樣朕都喜歡,衣服穿不下來做新的就是,怎麽就非得和你那肉過不去。”

    路菀菀看著淒慘躺在一邊的跳繩,無奈地努了努嘴,低低應了聲,“噢。”

    “坐著吧。”

    靳承乾笑笑,將她按在椅上,“出了這一身汗,朕讓人打些水來給你沐浴。”

    水騰騰的冒著熱氣,靳承乾還細心地往裏滴了些許的茉莉花精油。

    路菀菀坐在浴桶裏,懶懶地靠著桶壁。感受著暖暖的水流浸潤在全身的感覺,鼻尖還傳來陣陣淡雅清新的花香,舒服的昏昏欲睡。

    透過層層的霧氣,路菀菀半睜著眼尋著靳承乾的身影。

    隱隱約約中,隻見靳承乾在窸窸窣窣地解著腰帶,玄色的衣衫即使是在白蒙蒙的霧氣中也十分顯眼。

    “陛下,您做什麽呢?”

    路菀菀無所事事地拍著水花,不解地問著,“您快些過來呀,這兒暖和極了。”

    “唉,這

    就來了。”

    靳承乾低低笑了聲,加快了寬衣解帶的速度。

    “乖寶別急。”

    得了靳承乾的迴答,路菀菀也放鬆了身體,軟軟沉進水裏,隻將頭留在水麵上,舒服地歎了口氣。

    “水的冷熱可還合適?”

    靳承乾光著腳踩在地上,慢慢走到浴桶邊,看著路菀菀紅撲撲的小臉笑出聲。

    “是不是過熱了些?”

    “不熱,這樣最舒服了。”

    路菀菀眼兒未睜,迷迷糊糊地答著他的話。細白的小手撥開頸後的發,將潔白雪膩的背露給靳承乾看。

    “陛下,背癢。”

    “乖寶等等,朕這就來幫你。”

    看著那如凝脂般的肌膚,靳承乾眼色瞬時暗了下去,連聲音也低沉了許多。

    “唉。”

    路菀菀應了句,仰著脖子愜意地歎了口氣。

    正悠哉悠哉地等著靳承乾的服侍,卻忽的覺得水麵猛地上升了一截,隨即就有具火熱的身體環住了她的腰身,將她提到他的腿上安穩地坐好。

    路菀菀驚魂未定,小手伸到水下狠狠掐了下靳承乾大腿內側的肉。

    “陛下,您嚇死臣妾了。”

    “什麽死不死的,呸呸呸。”

    靳承乾懲罰性地動了動後腰,讓身下的物件挨著路菀菀挺翹的小屁股前後動了動。

    “再敢亂說話,朕就借著這水力把你給辦了。”

    知道靳承乾的小兄弟已經興奮起來了,路菀菀不敢再動,隻能安安分分地靠著靳承乾的胸膛哼哼唧唧。

    “陛下,您怎麽兇臣妾呢。”

    “因為你不乖,詛咒朕的心肝寶貝。朕的菀菀,長命百歲。”

    靳承乾低笑兩聲,低頭將路菀菀珍珠般的小耳垂卷入口中,用牙齒輕輕磨著。

    “乖寶,朕還沒與你洗過鴛鴦浴呢。”

    “陛下您不知羞。”

    路菀菀猛地抬頭,一口咬上靳承乾的下巴,力道不算小,鬆口時竟是留下了兩排清晰的小牙印。

    靳承乾摸摸下巴,勾唇扯出個笑。隨即抬起路菀菀的下額狠狠吻了上去,另一隻大手不老實地伸向水中,覆上她飽滿的胸前。

    路菀菀被這突然的襲擊弄得一愣,但還沒來得及反抗,就已經被牢牢禁錮住,動彈不得,隻

    能安靜地承受著靳承乾的索取。

    隨著親吻,那隻本捏著路菀菀下巴的手也換了位置,先是慢慢移向她的後腦,再滑到她的腰間。

    靳承乾滿足地歎了口氣,這樣抱著懷中的嬌人兒,就好像擁有了全世界。

    等到再分開時,路菀菀的臉已是憋得通紅,靳承乾卻還是那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隨著兩人交纏唇齒的分開,竟還扯出了條銀色的細線,在昏黃的燭光下更顯得這氣氛春&色無邊。

    靳承乾邪肆地伸了伸舌,將那條曖昧的銀線盡數纏進了口中。手上動作卻不停,牽住路菀菀的小手摸向了腫脹的胯&下。

    “乖寶,下次要是想要了,就親親朕的下巴或是喉結,有驚喜的。你看,你這次做的多好,你的小承乾哥哥都站起來了呢。”

    路菀菀驚恐地將手往迴抽,“陛下,您誤會了,臣妾沒那個意思。”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又不乖了。”

    靳承乾輕笑了聲,隨著話音的消失,粗長的中指借著水流的潤滑沒進了路菀菀的身體。

    “瞧瞧,都濕成什麽樣子了。”

    “那是…水。”

    路菀菀被這突然的進入激得渾身一僵,可對上靳承乾帶著促狹笑意的眸子還是用力斷斷續續解釋著。

    以往的靳承乾總是溫柔又寵溺的,即使實在情事上也是繾綣體貼的。極少像今日一樣,連斜挑著的嘴角都帶著蠱惑的弧度。

    “朕知道。”

    靳承乾抬抬胯,讓碩大的昂揚頂上路菀菀的臀瓣,右手又加了兩指進去。三根手指將那處撐的滿滿的,三淺一深地抽動著,剛開始還是緩慢的,後來便越來越快。

    “那是乖寶的百花蜜,這世間最為珍貴的水。”

    路菀菀再說不出話來,軟軟癱在靳承乾懷裏,半睜著眼看著靳承乾的眉眼,感受著他粗糲的手指在自己身體裏肆無忌憚地進進出出。

    就像是匹在草原上奔馳的野馬,沒什麽可以阻攔它的天性。

    靳承乾的臉越來越模糊,可下&身的感受卻是越來越清晰,像是連他手指上因常年寫字磨出的老繭都能一絲不落地描繪出紋路。

    他時不時地用指甲刮擦下她的內壁,引來她一陣陣不由自主的戰栗。

    隻是手而已,卻那樣輕易地就讓她攀上了情&欲的巔峰。

    “呃…啊…”

    在奔湧的快意像浪潮一樣淹沒她時,路菀菀覺得下&身猛地一緊,就像是有把利劍直直地貫穿了她的身體。

    那一瞬間,路菀菀覺得世界都顛倒了。燭火在屋頂燃燒著,身體變得輕飄飄,靈魂一點點的被剝離,好似下一瞬就要脫離身體一般。

    靳承乾粗重的喘息在她的耳邊一點點地變清楚。他靠在她的肩上,滑膩的手指在她的背上遊移著,堅硬的胸膛牢牢貼在她的胸前。她的胸被他擠壓的變形,傳來微微的痛意。

    他們的下&身緊緊連著,沒有絲毫的縫隙。

    路菀菀沒敢動,隻是安靜地與靳承乾保持著這個緊密的姿勢,等著靳承乾慢慢平複著唿吸。

    “唿。”

    半晌,靳承乾終於抬起了頭,額上是細密的汗水,唿吸間盡是情&欲的淫&靡。

    他慢慢抬起胯,讓已經疲軟的昂揚慢慢滑出來。汙濁的白液也隨之流出,在水中留下道淺淺的痕跡。

    “乖寶,朕剛才做的過了,你別氣。”

    靳承乾懊惱地皺眉,後悔起剛剛的魯莽。

    “水髒了,朕去給你換桶水來。”

    靳承乾跨出浴桶,將路菀菀抱出來,讓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身上虛虛蓋了件剛脫下的衣服。

    宮女早就將該換洗的水在一旁的桶中擺好了,靳承乾所需要做的隻是將它們倒進另一個浴桶而已。

    路菀菀手腳還是有些無力,但這樣看著靳承乾麵帶愧色地為她忙上忙下心裏卻是甜滋滋的。

    半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安靜下來,路菀菀卻是想到了個問題。

    “陛下,您怎麽突然想起要找叔父了?”

    靳承乾倒著水的手一頓,隨即被他不留痕跡地掩飾了過去。

    “今個談起叔父,便有些想念他了。叔父雖在玉碟裏被除了名,卻還是朕唯一的親人。便想趁著今日,接他迴來小住幾日。”

    “這樣啊。”

    路菀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陛下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但聽起來卻有些奇怪。

    “乖寶,再洗洗。”

    還沒等路菀菀想出個所以然來,靳承乾已經弄好了水,抱起她放進了桶裏,自己也踏了進去。

    看著靳承乾結實的蜜色肩膀,路菀菀抽了抽嘴角。

    “陛下,您…”

    “朕保證不再亂來了,真的。”

    察覺到路菀菀的不信任,靳承乾眨眨眼,認真地為她擦起背來。

    “乖寶,你看。”

    靳承乾撚起一縷兩人糾纏在一起的發絲,拿到路菀菀的眼前。

    “我們結發了,結發為夫妻。”

    “嘿,還真是。”

    路菀菀樂起來,“待會得拿剪子剪下來好好保存起來。這可是大祁國君的青絲,珍貴的很呢。”

    “朕整個人都是你的,哪還差那縷頭發。”

    靳承乾哭笑不得,看著路菀菀掩口而笑的嬌態,心口麻麻酥酥的。

    低頭將下巴抵在她的發旋,喃喃道,“乖寶,朕還欠你一個婚禮。”

    “什麽?”

    他的聲音太小,路菀菀沒聽清,便迴頭去問。

    “朕說,朕愛你。”

    靳承乾失笑,伸手將路菀菀的小腦袋轉迴去,繼續給她擦身。

    “臣妾也愛陛下呢。”

    路菀菀揉搓著兩人的結發之處,羞答答地迴應著。

    轉頭,霧氣朦朧中,兩人相視而笑。

    有你在身邊,甚好,甚好。別無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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