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要想動,可以再動一百下……兩百也行。”韋小午的一張俏臉紅得能滴水出來,把臉別過埋在枕頭上,聲音比蚊子還小。


    “還是算了,我怕我多動一下,你要收錢。”楊小寶忍著笑意說道。


    “我……我不收錢。”韋小午渾身無力,說話含嬌帶羞。


    胃口吊完了,楊小寶這才壞笑著亮出了底牌:“你不收我要收,動一下,你給我一百。”


    “你把我當什麽了!你把你當什麽了!流氓!”韋小午氣壞了,什麽柔情蜜意也都冷下來了,扭動著想用膝蓋把楊小寶頂下床去,雙手也在他光溜溜的胸膛上亂撓。


    要的就是你折騰,鮮魚活吃就夠勁兒。楊小寶拿身體壓住韋小午,開始扯她的衣服。


    韋小午使勁反抗,又是抓又是撓,就是不敢叫。這可是女生宿舍,鬧開了那以後可沒臉做人了。兩人就這樣在女生宿舍裏鐵架子單人床上撕纏起來,楊小寶剛把她的上衣扯開,剛剛埋下頭啃了一口,忽然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


    緊接著有三個拎著行李的陌生女生出現在房間門口,看在床上糾纏的楊小寶和韋小午,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目瞪口呆。剛來大學報到第一次進宿舍,就看到了如香豔的一幕,簡直是太刺激了!


    韋小午羞恥得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像個駝鳥一樣把腦袋拱在枕頭下麵不敢吭聲,耳根子紅得發燙,心裏也恨死楊小寶了。這三個女生可是未來的室友啊,讓她們看在眼裏,肯定少不了落下了一個放蕩的第一印象,以後在她們跟前還怎麽做人?


    楊小寶倒是淡定得多,抬起頭瞪了一眼那三個女生,淡淡說道:“先退出去,把門帶上。”


    他的聲音不大,也並不耍狠威脅,卻自有一股讓人不敢違背的威嚴氣象。韋小午的三個室友怯怯地退了房間,很聽話地帶上了門。


    “我走了。有個幹兒子過生日,我得先去看他,以後再來看你。”楊小寶從床上笑著跳下來,穿好了上衣,從衛生間的窗台上拿了帶給二黑兒子的那把水槍穿迴兜裏。


    “你永遠也別來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韋小午把頭從枕頭下麵露出來,咬牙切齒地衝著楊小寶恨聲說:“你害死我了!你以後就算再來我也不會見你,這是女生宿舍,你想進也進不來!”


    韋小午說的是實話,大學女生宿舍平實確實是禁止男性進入的。今天是開學報到的日子,為了方便家長幫助搬運行李,這才臨時開放充許男性進入。


    “我想進的地方,沒有進不了的。別說是一個女生宿舍,就是皇帝娘娘的閨房,想進一樣能進。”楊小寶一邊扣著衣扣,一邊背對著韋小午淡淡說道:“一般情況,我也懶得來。有事你就找老吳,老吳搞不定你再找我。他在這裏肯定還另外有安排的。”


    楊小寶這麽說是有道理的。因為從一開始,韋莊就講得很明確,之所以雇請他幫忙保護照顧韋小午,是讓他處理特殊意外情況的。普通的麻煩或者威脅也用不著楊小寶出手。韋莊正是看中他在這方麵不按套路出牌的動力,這才花費巨大代價招攬。


    “哼,要你就沒用!說是讓你保護照顧我,你做過什麽啦?就知道欺負我!”韋小午憤憤不平。


    楊小寶淡淡說道:“有可能威脅到你的人不會明著來,他們會不留痕跡的暗中下手。所以你平時盡量不要一個人活動。萬一沒有人陪,至少有三個地方你不能單獨去,停車場,圖書館後麵的小樹林,主教學樓後麵的英語角。因為那裏沒有監控探頭。這就是老吳讓我來一趟的作用,熟悉環境,找出漏洞。”


    韋小午不覺訝然瞪大了眼睛,這家夥剛才跟自己一起從校門口走到停車場,一路都沒個正經,沒想到腦子裏居然另有一番彎彎繞,還真是小看了他——至少是一個厲害的流氓。


    “車我要開走,省得你到處瞎惹事。”楊小寶撂下這話,推開門揚長而去。等在門口的那三個韋小午的同舍女生看他出來,全都怯怯地避讓不及。


    韋小午愣了一下,想起一件要緊事情,追出去喊:“錢,你還沒給我呢!今天的服務費,四千塊啊!”


    “你今天服務還不到家,下次再給。”楊小寶頭也不迴地迴了一句,笑嘻嘻的下樓走遠了。


    “賴皮!混蛋!享受了居然不給錢!”韋小午氣憤憤的踢了一下欄杆。


    一抬頭,忽然發現自己未來的三個舍友全都用奇怪而複雜的目光注視著自己,有鄙視,有不恥,還有輕蔑與唾棄,似乎是在說,居然還有大學剛報到就出來賣的女生,還是在宿舍賣,賣完了還沒拿到錢!


    完蛋了,自己的形象名聲徹底毀完了,韋小午有種抓狂的感覺,恨不得從當場跳下樓去。


    為了挽迴形象,韋小午隻得硬著頭皮主動跟三個女生打招唿:“嗨……你們好,我叫韋小午,是經管學院經濟學專業的新生……”


    三個女生就像是商量好的,不約而同拋來一個鄙夷的白眼,理都沒理韋小午,拎著箱子進了房間。


    完了,自己還真是被唾棄了,韋小午捂著臉欲哭無淚,心下更是對楊小寶那個混蛋恨得牙癢癢的,暗暗發了下誓:“這口氣不出,我不叫韋小午,我跟你姓,叫楊小午!”


    ……


    下了樓,楊小寶走到學校停車場,發動老吳配給的那輛特別加固的白色座駕,緩緩開出停車場。


    幾乎與此同時,一輛不起眼的黑色別克車也發動起來,緩緩跟在楊小寶的車子後麵,不緊不慢地吊著他。


    “喂,九哥。”黑色別克車上的駕駛座上坐著一個戴著墨鏡的年輕人,一邊注意與楊小寶距離,一邊打開藍牙耳機通話,“還要跟嗎?”


    “跟,為什麽不跟,這才幾天?”電話那邊傳來羅九低沉冷靜的嗓音,“馬三,你覺得把楊小寶的情況都摸清楚了?”


    “我跟了他四五天了,可是——”叫馬三的年輕人露出很困惑的表情,“可是麽看怎麽都覺著他不像是多深道行的人物。成天就吃吃喝喝,玩玩樂樂,東遊西逛,也不幹啥正事……”


    羅九笑了笑,接話說道:“看著就是一個無聊沒追求的土鱉暴發戶是不是?”


    “對,對!”馬三連聲說道,“就是這意思,我看他的穿著打扮,還有逛超市下館子的消費情況,那是土氣得不行,可是偏偏出手又很大方。就說他到超市買衣服,買的襯襯都是五十塊一件爛便宜貨色,可他一口氣就能買二十幾件,還特麽都是同款的。”


    羅九哈哈大起笑起來:“炫富也是有門檻的,不是誰都學得會。土鱉嘛,就隻能豆漿喝一碗倒一碗,衣服穿一件扔一件。”


    “九哥說得太對了!”馬三也樂了,附和著羅九吐起了槽,“這家夥就是一個土鱉暴發戶,哪有什麽道行?”


    “我原來這麽以為的!”羅九話鋒一轉,斂了笑容寒聲道,“然後就栽在他的手裏,吃了一個大虧!你小子別大意了,一定給我盯緊了!他每天去過哪兒,見過什麽人,甚至拉過幾泡屎,都要記下來報給我!”


    馬三趕緊說道:“九哥,我跟報過一遍了,這幾天他有個公司開張,是跟一個江雪晴的女主持人合的夥,開張剪彩儀式過去捧場的人很多,三教九流都樣,不過都不是什麽重要角色。還有,他今天到大學是送一個姓韋的女學生報到,不過兩人關係好像並不怎麽親密……”


    羅九打斷他問道:“那他跟那個江雪晴關係怎樣?”


    馬三想了一下:“應該關係不淺,他倆在餐館包間吃飯的時候,我買通傳菜服務員去偷聽過他們說話。可以肯定,他們互相認識很久,淵源很深。不過九哥您要是動手的話,我覺得還是先動跟他住一起的那姓許的姑娘比較好,那姑娘已經相當於他的半個老婆了。”


    “我有讓你提建議嗎?做好你的本份!要是做不好,你知道社團的規矩。”羅九冷冷說道,他不想在下屬麵前透露太多,尤其是這個馬三隻是“天道社”名下的一個不入流的打雜角色,就更沒資格知道了。


    “是,是。”馬三額頭冒出了冷汗,為了證明自己確實用心,嘴上忙不迭地表功自證:“自從您吩咐下來,這幾天他每天出門我都跟著他,車上吃,車上打盹,連眼都不敢眨。按照您的囑咐,我特別小心,每天都租輛新車盯人,衣服帽子都不敢重樣兒……他是絕對察覺不了的。”


    “行了,繼續。”羅九不動不色,心裏卻鬆下了一氣。“歡樂賭場”的事情不小,自己隻有把情況探清楚了,呆會就才好向師父報告。


    掛斷電話,羅九扶了一下鼻梁上的平光金邊眼鏡,摸了一下粘在嘴邊的假胡須確定還是好的,這才放了心。


    他現在是全國追捕的重大通輯犯,在海州這個案發地更是時刻要小心,尤其這裏還是人來人往的酒店大堂。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羅九快步走進電梯,直上海州大酒店的二十八樓,走到2818號房間門前,很有節奏敲了五重四輕九下門。這是社團通行的暗號,他在賭王座下是排行第九。


    “阿九嗎?進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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