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當場捂著唇幹嘔了出來,那張大床上的人正玩得起勁,床上的男人們雅興被打斷,隱私被暴露,也仍舊沒覺得怎麽樣。竟然還好心情又厚顏無恥的和這裏的經理打著招唿。

    打完招唿,還用皮鞭在那女人身體的各個部位輕輕鞭笞了幾下,對經理說:“這娘們兒叫起來跟殺豬一樣,謝經理,哥們兒玩得太沒意思了。”

    謝經理在麵對這樣的事情早已經身經百戰,她瞟了一眼被吊著的女人,心裏早就有了數,便半是開玩笑說:“女人是用來寵的,溫柔相對的,幾位爺這麽粗暴,看把人家打得傷痕累累的,哪裏還叫得出來呢。”

    其中一個男人猥瑣的打量著謝經理說:“不如您來陪我們玩玩。正好教教這小妹妹一些技巧,最起碼叫床的聲音要動聽委婉一點啊,這慘叫聲,聽了就倒胃口。”

    謝經理半是害羞和撒嬌說:“人家貴著呢,幾位爺還是好好溫柔對待我們的小妹吧,別玩太過火。把人玩死了,我們這邊沒法交差。”

    謝經理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我,眼裏的輕蔑越來越重了,便沒再繼續打擾他們玩樂,將門帶關後,帶著還在捂著胸口幹嘔的我離開了這裏。

    到達另一間房間門口,她手又握上門把手,剛要推開時,她手中動作停了下來,側麵看向我說:“我還以為你承受能力多差呢,就這點東西就讓你幹嘔成這樣,看來沈大公子把你保護很好啊。”

    我捂著胸口,不斷試圖將胸口的惡心給壓下去。可壓了好久,我忍不住了,便推開押住我的保鏢快速跑到垃圾桶旁,狠狠嘔吐了出來,吐完後,不知道是被剛才畫麵給刺激的,還是因為嘔吐的緣故連眼淚都流了出來,我紅著眼睛說:“人命真的連錢都比不上嗎?你難道沒看到那女人很難受一直在慘叫嗎?”

    謝經理滿臉漠然說:“慘叫怎麽了?比她慘的人多了去了,你以為我們這裏什麽高尚地方?我們這裏是會所,俗稱妓院,妓院就是供男人們享樂的。隻要有錢就是大爺,他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我說:“可這是一條人命!”

    謝經理聽了,冷笑一聲說:“你是第一天來這種地方嗎?”

    她略帶諷刺的話反問我,將我問的啞口無言,我捂著慘白的臉說不出話來。

    之後五天內,這裏的人便將我關在一個屋子內,四麵全部都是監控屏幕,屏幕內每一部攝像機便對準一間客房內,每間客房內都在現場直播一些殘暴的畫

    麵,這些畫麵超出了尋常人能夠接受的範圍,空蕩的房間內,充斥著女人的慘叫和男人的興奮,那一張張猙獰的臉,和興奮的叫喊聲。還有艱難的呻吟聲,都在折磨著我每一根神經。

    在這五天裏我不斷反複嘔吐,吐到自己精疲力盡,吐到再也沒有什麽東西可吐,我的精神已經到了能夠承受的極點,終於我有些崩潰了,狂奔到門口大喊大叫,讓他們開門,放我出去,聲音喊道嘶啞,可門外始終沒有人迴應我,到達後麵,我嘶喊到無力,隻能頹然蹲在地下坐著。

    莫名的,竟然捧著臉大哭出來,那些痛苦的聲音還在我耳邊循環著,就像一個魔咒一般,我一邊失聲痛哭,一邊用力捂著自己的耳朵,想將這些聲音全部遮擋住,阻止她們進入自己耳朵,可這些聲音似乎天生就帶著刺透一切的神力,無論我把耳朵捂得多緊,他們始終能夠找到空隙鑽進來,來對我進行折磨,和迫害。

    我忍受不住了,便瘋狂的在房間內四處亂跑尋找著,我想尋找可以砸開這扇門的東西,可尋找了一圈,連一件足夠破壞這裏的東西都不存在。

    所有的折磨終於在第六天結束,這裏的人終於將我從那間房間放了出來,可放我出來後,我便被謝經理找了過去,當她看到不成人樣的我後,坐在辦公桌前玩著手中的撲克,她瞄了一眼我神情,笑得合不攏嘴說:“怎麽樣,想好了嗎?是要走地獄還是走天堂。”

    我失魂落魄的坐在她麵前,問:“他人呢。”

    謝經理將手中一張k牌翻在桌上,她說:“他說你隻需要迴答答案。”

    我說:“他要我做什麽。”

    謝經理說:“你是聰明人。”上聖斤扛。

    我慘笑一聲說:“我有的選擇嗎?”

    謝經理說:“有,兩條路,留在這裏,或是被人從這裏接走。”

    我說:“如果我留在這裏呢?”

    謝經理說:“後天我就會掛你牌,接客。”

    我沒有迴答,謝經理追問:“你的答案呢。”

    我還是沒有迴答。

    謝經理不再追問,而是直接將手中剩餘的牌拍在桌上,她起身說:“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她說完這句話,便離開房間沒有理我。

    第二天,我再次被人押著推到一間客房,剛進去五分鍾,門口走進來三個男人,那三個男人,他們進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脫衣服,根本沒有看我,像是出入

    無人之境一般。

    我一個人縮在房間的一處相對安全的角落死死盯著他們,他們衣服都脫幹淨後,便朝我走來,我不斷往後退,警惕的看向他們問:“你們要做什麽?”

    其中一個男人摸著下巴淫笑著問:“你說來這地方是幹嘛的?我們衣服都脫了,你呢?”

    我縮在角落並不說話,那幾個男人根本不管現在的我處在什麽樣的心理狀態,三個人對視了一眼,便分三個角來抓我。

    可當他們靠近我隻剩下一米遠時,我直接從身後拿出一把刀,橫在自己頸脖前,冷冷看向他們。

    那三個男人根本不怕我手上的刀,甚至半分停留都沒有,三人直接朝我這方撲了過來,我感覺到其中有人懂功夫,因為他們剛靠近我,我手上的刀便被他們給奪走。

    三個人便一起開始扒著我衣服,我上衣傳來撕裂聲,緊接著有人去拽我裙子,我死死護住自己,我以為我有能力可以護住自己,可到最後我聽到更多的是衣服撕裂聲,我的哭喊聲,我的用力掙紮與反抗。

    我身上被他們剝的隻剩下一件內衣時,我捂著腦袋縮在角落大喊了一句:“你出來啊!我認輸了!”

    我這句話一喊,本來之前那三個還如狼似虎的男人,在我這句話一出便全部停止了動作,房間內迅速恢複寂靜。

    我捂著腦袋瑟瑟發抖的縮在角落,沒多久,房間內的一閃屏風後麵走出來一個男人。

    那男人站在屏風口看向角落內全身破爛瑟瑟發抖的我,我緩緩從雙手間抬起臉,在看到他那一霎,我什麽都沒想,從牆角起身後,快速朝他狂奔而去,整個人直接衝在他懷中,臉埋在他胸口。

    我聲音劇烈抖動說:“你帶我走,我不要尊嚴了,我什麽都不要,你帶我走,我不想留在這裏,這裏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你帶我走啊!”

    我最後的聲音幾乎是咆哮而出。

    抱住我的男人感覺到我的害怕,最終,他手落在我發絲上說:“你永遠都是這樣,脾氣太倔,今天不治治你,就不知道害怕這兩字怎麽寫,這次是砸人,下次是不是連人都敢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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