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嵐迴大唐的路上特地觀察了一下民生和兩方軍隊的情況,這個時空的朝廷亂的很,西涼最後讓個大唐人當駙馬接任國王之位,後來大唐又認了這個西涼國王是太子,扶他上位,簡直莫名其妙!就算如今不是盛唐時期,皇上也不應該這麽昏庸吧!


    她這身份說好不好,說壞不壞,身為相國的女兒卻和相國擊掌斷親情,大鬧了西涼又和薛平貴絕了夫妻之義,魏豹對原主迷戀至極,薛琪等人得了薛平貴的消息恐怕會仇視她,她若想活的自在還不如自立為王,反正有個武則天統治那麽久,現在讓百姓接受一個女皇帝也沒那麽大阻力。


    得民心者得天下,要先選個被朝廷欺壓的地方起義才行。雲嵐心裏有了打算,就開始一路搜尋人才,用空間裏的銀錢買了個山頭,她自稱逍遙派傳人,在江湖裏迅速建立了無人能打壓的逍遙派,收了四個親傳弟子,各有所長,為將來的軍師、將軍等做準備,而山下的土地則收留逃難或被欺壓受辱的百姓們種田安家,給予他們庇護。


    朝廷對江湖裏的事通常是知道但不了解的,沒有威脅到朝廷的時候,朝廷也不會管,雲嵐通過正常手續交了銀子買山頭,又解決了許多難民問題,當地的父母官擔子輕了很多,收了雲嵐兩箱銀子之後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根本就沒往上報,反正雲嵐也不是山賊,鋪子都是正當經營的,在山上練練武功而已,不礙他什麽事兒。


    沒人能想到雲嵐的最終目的,雲嵐就這樣在山頭上招攬了大批弟子,教他們基本武功的同時也教授兵法,日後她旗下最精銳的王家軍就此形成。


    西涼那邊被雲嵐攪得一團亂,薛平貴昏迷三日方醒,大家沒敢告訴他那處受傷之事,單毀容腿瘸就差點讓薛平貴發瘋,他這副形象根本不可能接任國王之位,他所有的盤算全完了,一時間他心裏全是對雲嵐的恨,雲嵐不止毀了他的前途,還毀了他的驕傲!


    薛平貴日益暴躁,別人一個眼神他便覺得別人是在嘲笑他,養著傷不出門就對下人非打即罵,代戰剛開始還日日去看他,被他罵了幾次之後也來了脾氣,另找了個寢殿居住不再理他。


    而代戰自己的情況也沒好多少,雲嵐貼在她身上的符咒有鬧鬼的效果,雖然不是真的鬼,但代戰看到的聽到的那種幻境讓她堅定的認為自己被王寶釧的冤魂纏上了,可她不管怎麽說別人都不相信,王後還找來和尚道士給她驅邪,甚至讓太醫查看她是不是受了刺激,代戰看太醫同情的眼神氣得直接把他打了出去,從那以後宮裏的下人們便私傳公主受刺激發瘋了。


    國王忙著安撫百姓,沒空理會這些,幸而淩霄跟在身邊幫忙才暫時穩住了朝局,他一歇下來立刻給大唐發了份國書,說明自家公主純屬無辜被騙,對不起相國之女的是薛平貴,又質問相國之女王寶釧在西涼放肆,是否為相國或皇上授意前來挑釁?


    不過雖是質問,這次國王卻措辭委婉,沒敢向以前一樣強硬,雲嵐那兩顆小炸彈實在把他嚇到了,雖然有人煉丹不小心會把丹爐炸開,但他們還沒見過隨手扔個東西就有那麽大威力的,大唐若用這東西攻打西涼,他們血肉之軀如何抵擋?


    大唐乍聞西涼派來使臣十分驚訝,第一反應就是西涼又出幺蛾子想挑釁他們大唐,然而皇上召見使臣看過國書之後卻隻能沉默不語,相國的女兒有這般能力,這代表什麽?莫不是相國有不臣之心?


    皇上與心腹商議了兩日,才召相國試探一二,“王相,此乃西涼國書,你先看看。”


    王允這兩日早覺得奇怪了,皇上召見完使臣竟沒說是何事,這時看到國書忙接過快速瀏覽起來,還沒看完,他已經雙手發顫,“這……這怎麽可能?寶釧乃大家閨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這上麵說她鞭打薛平貴,飛身上牆,數十侍衛近不得身……這這這太好笑了!”


    王允抬頭看了一眼皇上,不可思議的說:“就算寶釧自十年前離家就開始練,也不可能武功這般高強……”他說著說著就僵了臉,身處高位這麽多年,他怎麽會看不出皇上眼中的猜忌?當下驚道,“皇上!老臣萬萬不敢隱瞞,寶釧在家中一向由她母親教導琴棋書畫,不曾碰過半點武學之事,這定是西涼有一番陰謀啊皇上!”


    魏豹上前一步幫忙說道:“皇上,臣與寶釧青梅竹馬,她最厭惡臣提起武學之事,認為練武乃是粗魯人所為,這西涼蠻夷之言實不可信!”


    皇上深深的看了他們二人一眼,一文一武,又是姻親,勢力著實不可小覷了!他想了想,擺手讓太監拿了幅畫像打開,“這是使臣一並送來的畫像,西涼國王說怕有人冒充相國之女挑起兩國紛爭,所以特畫下畫像讓相國辨別。”


    太監站在台階上將畫像打開,殿中幾名重臣都認得出來,“這確實是相國的幼女啊!不過……好像又有點不一樣……這,畢竟十年沒見了,咳咳……”


    畫像上是雲嵐拿著鞭子正鞭打薛平貴的時候,眼神十分冷漠,王允和魏豹十年都沒找到王寶釧,看到畫像十分激動,魏豹喃喃自語,“寶釧竟也有如此銳利的時候……這真的是寶釧嗎?”


    王允皺緊了眉頭,“寶釧離開時分文未拿,按照西涼人所說,薛平貴也早就拋棄了她,可畫像上她的衣服配飾無一不精,怎麽可能?在外漂泊十年,孤苦無依,容貌氣度卻更勝當年?怎麽可能?”


    皇上眯眼緊盯著他們,他現在根本不信他們的話,就像王允說的,一個身無分文被丈夫拋棄的弱女子,怎麽可能是這副模樣?唯一的解釋就是王允一直和王寶釧有聯絡,他們根本沒有斷親,而這樣做的目的……說不定就是為了瞞過他偷偷研製炸藥!


    王允瞥到皇上的神情心神一凜,如今說什麽都沒用,不管西涼人說的是不是真的,都已經成功讓皇上對他起了疑心,他這個相國之位怕是不穩了!


    王允有些心寒,皇上無能,這麽多年他幫助皇上處理了多少國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今就因為一個疑似寶釧的人打了西涼的臉,皇上就對他離了心,他這麽多年的辛勞又是為了什麽?


    定了定神兒,王允恭敬的說道:“皇上,寶釧自離家,臣已經十年未曾見過,若西涼人所說屬實,也許是寶釧在外麵另有一番機遇也說不定,臣立刻派人尋找寶釧,若真有威力那麽大的武器,我大唐何愁不興?但寶釧與臣有些嫌隙,恐怕一時找不到她,臣以為,應立即派探子到西涼刺探軍情,若他們當真民心大亂,我們正好一舉進攻,將其拿下!”


    皇上麵無表情,沉默了一會兒卻道:“此事容後再議,至於寶釧,朕會派人搜尋。”


    王允急道:“皇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西涼公主和駙馬受傷,說不定會引起繼承權的爭鬥,我們正該抓住這個機會狠狠的打擊他們一番……”


    “行了!朕知道該怎麽做!”皇上喝了一聲打斷了他,“你的提議朕會考慮的,都退下吧。”


    出了大殿眾臣麵麵相覷,沒像往日一般圍繞在王允身邊,反而打了個招唿就紛紛離去了,魏豹氣的在背後瞪他們,“這幫牆頭草!當真以為我們會失勢?”


    魏虎衝他搖了搖頭,“不要多說了,皇上的態度確實讓人多想,嶽父,您看……寶釧之事有幾分可信?”


    王允擦了下額上微薄的汗,沉著臉迴頭看了一眼,“這件事匪夷所思,寶釧什麽樣你們還不知道嗎?莫不是見咱們勢力漸大,特地來試探我?”


    “嶽父,西涼使臣還沒走,不如我找人去套套話?”


    王允點點頭,“也好,行事小心點,皇上已經疑心,說不定正等著抓咱們小辮子,唉。”


    魏豹在旁邊有些著急,“伯父,大哥,那找寶釧的事怎麽辦?皇上說他派人去找,會不會對寶釧不利?要不,我偷偷帶人去找吧!”


    王允忙阻止他,“不可!皇上一定會派人盯著咱們,你這時候離開,誰都知道你是去找寶釧的。”


    魏豹急躁的踢飛腳邊的石子,“那怎麽辦!雖然不知這事兒是真是假,但既然皇上拿寶釧說事兒,寶釧肯定要被找出來的,咱們不能就這麽眼睜睜看著啊!”


    “稍安勿躁,”魏虎不讚同的拍了拍他的肩,“你呀,一遇到寶釧的事就失了分寸,如今還不知是不是皇上的陷阱,咱們不能去,但可以私下裏派人悄悄的尋找,隻要不是咱們身邊常見之人,就算被發現了也沒證據牽連到咱們身上。這件事,就讓死士去做吧。”


    相國府和將軍府都有各自的死士,是在家族危機的時候保護家人的,偶爾也派出去做些隱私之事,王允想了想,歎道:“也隻能如此了,希望這一次能找到寶釧吧,你們迴去仔細想想這些年做過什麽不和規矩的事,咱們要早作打算,不能一下子被皇上滅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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