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葉司晨一醒來便覺得神清氣爽,精力無限。“奇怪了,怎麽跟昨天早上的情形一模一樣,難道是''天域玄香''的藥力還未散去,咦,怎麽我又胡思亂想起來。”葉司晨腦中又浮現出一些奇怪的景象:“''應天,明天你就要離開我了嗎?''''明天是決定天下蒼生命運的一戰,''天域之城''能為我做的也隻有這些,畢竟他們有他們的規矩,一切還是要靠自己。''''那我跟你一起去。''''區區的一瓶聖泉之水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況且我和他之間早有協議,我不能不守信用。''……”“奇怪,他是誰,難道是鞠應天,唉,又是模模糊糊的,算了,還是再去找一下許姑娘吧。”於是葉司晨又走進了主蓬。“承公子,這麽早就起來了,怎麽不多休息一會,神鼎消耗了你太多的體力,如果不注重休養的話,很容易對自己造成傷害的。”許芳瑩看著葉司晨。“許姑娘,我現在又想起來了一些事情,我想知道我的前世鞠應天是不是死於魂月邪君之手,還有,他與'' 天域之城''到底是什麽關係?”葉司晨很急切。“承公子,你先不要急,千年前的事情不是片刻就能說得清的,其實是對是錯真的很難說清楚。就在我被異界之門吸入的時候,我的靛海聖泉突然從身上滑落了下來,我感到了一股很強的力量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裏麵,使我倍加難受,昏了過去。當我醒來之後便發現自己躺在了凡界的一戶農家裏,一個牧童向我端來了一盆水,並向我講述了一下這個村子的事情。原來由於連年戰亂,村裏的壯丁所剩無幾,大部分都是些老少婦儒,而他的父親和兩個哥哥也都被抓去服役了,至今生死未卜,所以家裏就隻剩下他和姐姐兩個人相依為命,是他在湖邊放牧的時候救了我。當我看到盆中自己的樣子時,不由得吃了一驚,自己的臉上居然長滿了黑色的斑點。”“長滿了黑色的斑點,喔,你應該是被聖界的邪靈魔氣所侵染了吧?”葉司晨問道。“不錯,但村裏的人並沒有嫌棄我,相反卻還待我如同家人一樣,教會了我紡織、針線。我在這個村子裏每天都過得很快樂。可是好景不長,大難終於降臨了。勾踐為報昔日吳王淩辱之仇,開始動用全國兵力攻打吳國,勢必拿下夫差人頭。很快戰火便漫延到了我們小雲村。他們以報仇為名,在我們村子進行燒殺搶掠,就連小牧童都不放過。就在此時,你的前世鞠應天出現了,及時製止了這些官兵的惡行,救下了小牧童和其他受傷害的村民,並將帶頭行亂的官員以軍法處置,將我們安置在了難民營。在應天來探查的時候,發現了我的異樣。原來他的師父便是動月仙府創始人-''天雲劍聖封銘刻'',所以他對聖界也了解一二,於是他將我帶迴了將軍府,向我了解了一切,並派人在收繳到的吳國財物中竭力尋找,最終找到了我遺失的那瓶靛海聖泉,之後他又向封銘刻尋求到了邪侵之毒的治療之法,每天子午二時不厭其煩的為我驅毒,漸漸的我們彼此之間產生了好感,最後深深的愛上了對方。可就在我魔氣完全驅除以後,在臨國的個個地方都傳來了魂月邪君的消息,說他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一點都不遜色於百年前的龍將敖風。越國這邊於是加強防範。可沒想到他竟抓住了歐冶子的兩名徒弟,也就是當時天下最著名的兩位鑄劍大師慕容神威和拓拔連戰為其鑄造神兵利器。更可怕的是他竟用元神煉劍,粉碎了''邪域冰晶''獲得了近萬顆的''皓月晶石'',並用自己和邪月陰皇的元神為此劍煆造劍魂,取名''邪月靈光'',此時的他已經是真正意義上的人劍合一了,功力頓時上升數千倍,凡土之上已沒有人能克製得了他。於是他開始進行大範圍的征討,妄圖統一整個神州大地。應天奉命領軍抵抗,結果千軍萬馬在邪月靈光的一劍傾掃之後頓時變為了滿大地的殘肢碎骨,覆沒在了揚起的塵土之下,隻剩下傷重的應天一人逃入''雲月仙境''之中,此時支撐不住的他竟然被我哥天致所救。原來我哥被直接傳送到了'' 天域之城'',成了穆城主的弟子。應天將情況告訴了我哥,於是''天域之城''便將百年前從華光神界所獲神物增與了他,希望他能借助神物的力量消滅魂月邪君,我哥也曾請求過城主,叫他出兵相助,可遭到了城主的拒絕,因為''天域之城''戒律甚嚴,不是他一人說得算的。於是應天和我哥二人便極其失望的離開了天域之城,迴到了動月仙府去找尋封銘刻。但據其分析,魂月邪君已達到了劍之極境,根本就是萬邪不侵,不死之身,與他正麵應戰等於是自尋死路。不過他也不是毫無破綻,如今的他元神全在劍中,人即劍,劍即人,所以隻要使之人劍分離,就能將其置於死地。於是應天和我哥以及劍聖三人合力打造了這個''天降神鼎'',並將''天域之城''的神物放入其中以使之據有特殊法力,然後用計將魂月邪君引入''雲月仙境''之中,與之立下比武協議,並將地點設在''天降神鼎''之中,魂月邪君認為自己已是萬邪不侵,可以百無禁忌,根本就什麽都不需要再顧慮了,於是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們,可沒想到這次''天降神鼎''便成了他的墳墓。”許芳瑩繼續迴憶道。“也就是眾人在這次比武中徹底消滅了魂月邪君,不對啊,但我卻隱約記得鞠應天是死於魂月邪君之手啊,這是為什麽?”葉司晨很疑惑。“他是為了救我所以才慘遭魂月邪君毒手的!”許芳瑩迴答道。“為了救你?”葉司晨問。“不錯,就在三人與魂月邪君激烈對決的時候,我因為不想出現最壞的結果所以便解開了神鼎的封印。”許芳瑩迴答道。“最壞的結果?”葉司晨看著許芳瑩。“就是三人戰死於神鼎中之後,由我將其帶入仙境的''星夜之極'',以極境絕對的封印力量將魂月邪君永久的困入神鼎之中。”許芳瑩再次迴答。“看來三人真是視死如歸了,那後來呢?”葉司晨接著問。“雖然神物對''邪月靈光''的法力有所限製,但三人最終還是敵不過魂月邪君,就在這危急關頭我念起法咒進入鼎中,想借助靛海聖泉的力量與魂月邪君同歸於盡,但沒想到一下子便被他的魔力震開了,不過聖泉之水正好灑在了他持劍的手上,邪君劇痛無比,以最快的速度將''邪月靈光''朝我刺來,見此情景,應天迅速以身相護,結果被''邪月靈光''刺穿了心髒,但由於魂月邪君施劍用力過猛,所以使得‘邪月靈光''一時難以拔出,應天借此機會快速斬斷了魂月邪君的手臂,總算使之人劍分離,魂月邪君頓時全身震動,元神從斷臂處傾出,徹底與''邪月陰皇''的劍魂分離,封銘刻立即拿出我哥的那瓶靛海聖泉,以最快的速度塗抹在劍上,並使出絕世劍法''動月驚天''將其元神擊滅,魂月邪君從此消失於世上,留下的也隻是那把駭世的魔劍''邪月靈光''。由於''邪月靈光''沾有聖泉之水,所以應天被刺穿心髒以後仍能存活一段時間,在這段短暫的時光裏,應天帶我遊遍了''雲月仙境''的極地虹城,最後與我在''咫尺天涯''安靜的坐了下來,一同觀賞落日的餘輝,為我吹奏了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天籟之音,最後他將自己親手雕製的韻笛送給了我,當時夕陽的光沙正好灑落到了我們的身上,與星夜之極的星星點點共同映襯著我們,幾束流輝從天而降,打在虹橋之上,四處散射,甚是好看,應天就在這樣的美景之中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永遠的離開了我。”說到這裏許芳瑩不由的流下了淚來。“的確挺感人的,許姑娘,你先不要哭,那再後來又怎麽樣呢。”葉司晨安慰了許芳瑩一下,又繼續問。“後來,封銘刻借助神鼎的力量,並利用已擊滅的魂月邪君的元神再次打開了異界之門,將我哥送迴了靛海國繼承了國君之位,我因為無法忘記應天,所以仍想留在凡界之中,於是劍聖將我送入了雲月仙境的''星夜之極'',那是一個活人可以永生的地方,我就在那裏修行直至現在。至於''邪月靈光'',劍聖將它送入了''動靈仙界''之中,以仙靈之氣鎮住其魔性,但輾轉流渡,魔劍最終還是迴歸到了凡界之中,現在被聖月宮主鎮守在了''邪光殿''之中,而我也是一年前才被謝大人請出星夜之極,幫助他抵抗氐秦之亂的。”許芳瑩擦幹了淚水,迴答了葉司晨的提問。“原來一切是這樣的啊,難怪我的腦海裏總是出現一些自己去應戰的畫麵,可是到現在我還是記不起開啟神鼎的方法啊。”葉司晨很著急。“承公子,你不要著急,受神鼎刺激以後,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記起千年前的事情的,來日方長,相信神鼎開啟之日已不遠了。”許芳瑩看著葉司晨。“但是我時間有限,如果再這樣等下去的話,我怕會過了赴職期限啊。”葉司晨很苦惱。“公子此言有理,這樣吧,那我就請謝大人上書皇上,叫他延長一下你赴任的時間怎麽樣?”許芳瑩問。“這樣也好,可以在這裏多玩幾天了,不過就怕我師父不肯啊。”葉司晨顧忌道。“此事關係到大晉的安危,潭將軍大仁大義,我想他不會計較的。”許芳瑩看著葉司晨。“說得也是啊,那言下之意也就是說這些天我可以玩個夠咯,太好了。對了,你們這裏有哪些好的飯館啊,都睡了一整天了,我連一頓飯都沒吃過,快餓死我了,你快帶我去吧。”葉司晨十分高興。“放心,承公子,飯菜我們早就為你準備好了。快隨我去吧。”於是許芳瑩將葉司晨帶入了軍營飯堂。“就吃這些啊?”葉司晨問。“承公子,這已經是上賓級待遇了。”劉牢之迴答了葉司晨。“承公子,是不是飯菜不合味口,跟我當公主的時候一樣。這樣吧,我們到清潭鎮去吃吧,好嗎?”許芳瑩問。“就等許姑娘這句話,我感覺''渠清樓''的貴賓宴不錯,隻在他們的貴賓房看過菜譜,卻還未品嚐過,我們就到那裏去吃吧。”葉司晨看著許芳瑩。“隻要公子高興去哪裏都行。”許芳瑩答應了葉司晨。“那就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去吧。”葉司晨甚是高興。“好,那就走吧,承公子,“於是與許芳瑩一同前往了“渠清樓”。(接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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