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又偷跑出宮了。”“放心,我這次出宮是經過母後批準的,不是偷跑出來的。這是''天域玄香''是昨天皇弟叫人送給母後的,我費了好大的勁才要過來,現在我將它送給你,希望在路上能對你有所幫助,好了,我迴宮的時間快到了,不多說了,希望你旅途順利,珍重!”在路上葉司晨正迴憶著司馬雀翎送別自己時的情景,但不知怎麽的,馬突然停了下來。“咦,這是怎麽一迴事,天啊,又是這匹死肥馬,兩個時辰都不到又想休息了。該死的謝琰,叫他跟我弄一匹馬麽,不說要好到像鮮卑氐野的戰駒一樣,也要看得過去才行啊,怎麽送頭豬給我呢,這比賬迴去再跟他算,眼下得讓下邊的仁兄聽話才行。”於是葉司晨跳下了馬。“喂,兄弟啊,給點麵子行不行啊,好歹都在一起那麽多天了,多多少少也走兩步吧。”葉司晨走到了馬跟前,但馬卻理都不理他。“好,你行,這頭死馬,長這麽肥留著給別人燉湯吧,我就不信沒有你我會累死。”說完葉司晨氣衝衝的離開了馬。“咦,''清潭鎮'',名字還聽得過去。沒想到這裏居然還有一個小鎮。走啦,馬大哥,真被你賺到了,又可以吃飽睡好了。”葉司晨又迴到了馬身邊,這迴馬倒是挺聽話的,一下子就起來了跟著葉司晨進入了小鎮。“''渠清客棧'',沒想到鎮口就有一家客棧,也好,省得自己去找去,看來今天總算是可以休息一下了,不管怎麽樣,先投一下棧再說。”於是葉司晨向客棧走去。“嗯,比起京城的是差了點,不過還行,咦,奇怪了,怎麽不見掌櫃呢,小二啊,你們掌櫃呢?”葉司晨問。“客官,我的確是比常人矮一點,不過也在五尺之上,這櫃台還不到三尺,你不會看不到我吧?”一個身材矮小,但很壯實的人問。葉司晨立即將頭向聲源方向轉去:“你就是掌櫃吧,我不是這個意思,剛才我進來得太急了,確實沒看見你,對不起啊,對了,請問你們這裏最好的鋪住一晚上多少錢啊?”“客官,本店所有的房間均已售出,不過看你是外地來的,而這方圓幾百裏內又隻有我們這一家客棧,那我就破一次例,晚上為打開貴賓房吧。”掌櫃看著葉司晨。“掌櫃啊,你們貴賓房晚上不做生意嗎,有錢都不賺,這麽浪費啊?”葉司晨問。“我還沒說完了,我們貴賓房是和其它房間分開的,與''清碧寒潭''很近,平時沒人住的話倒沒什麽,但一旦有人住進去就會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住過的客人有的說聽到笛聲,有的說潭上有女子倩影,有的甚至看見了鬼,開始我以為他們是想白住,但後來我和幾個夥計試住了一次,才證實了他們所言非虛,不過你放心,貴賓房與我的房間連著鐵玲,有什麽事你直接搖玲就行了,客官您應該有這份膽量吧?”掌櫃反問葉司晨。“笑話,我葉司晨是是什麽樣的人啊,別說一個鬧鬼的貴賓房了,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照住,掌櫃,房錢是多少啊,我現在就給你。”葉司晨掏出了銀子。“客官,本店是先住店後給錢的,不過您要先付的話,那是最好不過了,雖然貴賓房晚上住不是很舒服,但我們的房價是不會變的,您就給我五兩銀子吧。”掌櫃看著葉司晨手中的銀子。“什麽,五兩銀子,比京城的''近宇仙閣''還貴啊,雖然我是外地來的但你們也不用這麽坑我吧。”葉司晨很生氣。“客官,您先不要生氣,隨我進屋看一下吧。”掌櫃不慌不忙的將葉司晨帶入了貴賓房。“怎樣,客官,還覺得我是在坑你嗎?”掌櫃問。“沒想到在這樣的一個小鎮裏竟有如此細致華美的地方,掌櫃這裏我住定了,五兩銀子太值了。”葉司晨很高興。“客官,那您好好休息,我先退下了。”掌櫃準備離開。“等一等,你們這間房這麽大,設置如此精美,但仔細看一下它的構造,卻又覺得像在哪裏見過似的,算了吧,掌櫃,你退下吧,反正想不起來了,有事我會叫你的。”葉司晨看了一下房間的設置。“好。”於是掌櫃便離開了。深夜,清碧寒潭周圍簫聲四起,驚醒了睡夢中的葉司晨。“奇怪了,都這麽晚了,怎麽還有人吹笛子呢,難道真的如掌櫃所說,潭邊有鬼,我就不信,反正被吵醒了,不如過去探個究竟。”於是葉司晨下了床,跳出了窗外,飛一般的跑到了潭邊。“出奇了,簫聲明明是從這裏傳來的,怎麽潭邊一個人影都沒有呢?”葉司晨很疑惑,但當他轉身準備迴去的時候,卻發現客棧樓頂上出現了一位女子的倩影。“何方神聖,居然敢在此裝神弄鬼,就讓我來揭穿你。”於是葉司晨迅速跳上屋頂,可此時那名女子卻消失得無影無蹤。“奇怪了,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這名女子的輕功還真是了得啊。”葉司晨不由得驚歎。但沒過多久,在遠處卻又響起了另一種簫聲。“奇怪,怎麽簫聲跟剛才的不一樣呢,哼,這種鬼把戲騙不了我,我這就到你那裏去,看你還怎麽裝神弄鬼。”於是葉司晨又朝著簫聲的方向去了。“咦,還是和剛才一樣,沒有人,肯定就在附近,我一定會把你找出來的。”葉司晨看著周圍,自言自語。“你終於來了,先生說的一點都不錯,隻要你聽到簫聲就一定會趕來的。”一位女子的聲音從葉司晨背後傳來。“誰?”葉司晨聞聲之後馬上轉身。“真的是你,應天,一千多年了,我終於又再見到你了!”一位蒙著麵紗的女子站在他的身後。“啊,你是誰,為何要裝鬼,是怎麽到我身後的,我怎麽一點都察覺不到?”葉司晨略顯驚恐。“我是誰,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難道一千年真的可以抹去一切嗎,我不信,我不信……!”蒙麵女子十分激動,化成了一縷光沙消失在了風中。“……,我的天,是不是在做夢啊,難道真的碰見鬼了,今天晚上真是撞邪了,還是趕緊迴去吧。”葉司晨一下呆住了,緩過神後,馬上跑迴了客棧。“世間竟有如此怪事,看來鬼神之事也並非瞎編亂造,空穴來風,還是趕緊拜祭一下爹吧,都出來這麽久了,還沒為他上過一柱香,怪不得這麽容易就被邪物侵擾,可這麽晚了,哪裏去找香呢,對,有了。”於是葉司晨拿出承傲的靈位擺在桌上,旁邊點燃兩根蠟燭,前麵擺滿水果,然後拿出“天域玄香”,將其點燃,插在了中間。“用皇上禦賜的神香來供您,爹,我對您不錯吧,我知道,這麽久沒拜祭您是我不對,但您也不至於不管我啊,有女鬼來親近我,你連幫都不幫,我要是不把您放在心裏的話,會把您的靈位隨身帶著嗎,雖然是義父叫我這麽做的,但也有我的一份心啊,您就別生我的氣了,這樣吧,從今天起,我叫迴承爵這個名字,好嗎,您原諒我吧。”承爵靜了一會兒然後說:“爹,您不說就是答應啦,我就知道爹您不會這麽小器的,夜已經深了,爹,那我睡覺啦,我真的去睡啦。”於是承爵慢慢地移到了床邊,將被子輕輕地蓋在了身上,很快便睡著了。第二天清晨,陽光明媚,承爵一醒來便感覺神清氣爽,精力十足,有用不完的力氣,他從來沒有感覺到像今天這樣有精神,正在疑惑之時,他看到了桌上的香灰。“難道是''天域玄香''的作用,珍寶就是珍寶,果然藥效非常,令人精力充沛,看來這些香灰也不容小視,還是把它們收起來吧,說不定日後有用。”於是葉司晨收起了香灰。“現在精神這麽好,我想縱有美酒數千壇,恐怕都難增我半分醉意,看來不喝幾杯真的是對不住自己啊,雖然義父常說酒能誤事,但以我現在的這個狀態,就算喝他個幾千杯又何妨呢,算了不說了,還是趕快去找個酒樓喝個痛快。”於是葉司晨飛一般地跑出貴賓房,直衝客棧大廳。“誒,客官,昨晚可睡得好,沒有什麽怪事發生吧?”掌櫃的問。“先別說這個了,快告訴我這附近哪裏有酒樓?”葉司晨問。“這麽一大清早就急著想喝酒,客官,您還真是與眾不同啊,是不是昨天被嚇著了,今兒想喝喝酒壯壯膽。”掌櫃開玩笑說。“這點小事哪嚇得到我啊,隻是在家裏一直被父母壓著,這迴出遠門我還不喝個夠本嗎,少費話了,快說吧。”葉司晨不耐煩的說。“要不要先吃點早餐墊墊底?”掌櫃的又問。“你到底煩不煩啊,整個大廳都坐滿了,哪還有我的位子啊,快說吧。”葉司晨看著掌櫃。“要說喝酒嘛,你算是來對地方了,我們鎮因為有“清碧寒潭”所以釀出的酒特別香醇,馳名天下,而本鎮最出名的酒家就要數清碧寒潭潭心的''碧潭酒莊''了,不過聽說今天他們東家大小姐選親,看來是做不了生意了。”掌櫃將實情告訴了葉司晨。“你隻管告訴我就行了,我就不信有錢他們會不賺。”於是葉司晨飛一般的向碧潭酒莊奔去。剛到清碧寒潭,就看到酒莊外已聚滿了人,葉司晨根本擠不進去。“喂,老兄啊,娶個老婆嘛,不用連命都搭進去吧,弄得渾身是傷。”葉司晨扶起一位倒地的傷者。“你懂個什麽,東家大小姐貌賽二喬、美勝貂蟬,又有萬貫家財,能娶到她我此生無怨,就算隻剩一口氣我也要拚一拚,別攔著我。”傷者推開葉司晨,再次衝進人群中。“喂,不要啊,唉,算了,攔也攔不住,都是選親惹的禍,本想來喝酒的,現在興趣全被掃光了,一個個都往人群中擠,我倒要看看這個東家大小姐是何許人也。”於是葉司晨也衝進了人群,但很快便停住了腳步。“咦,橋上怎麽會有一個鼎攔著呢,算了,不管了,先抬開再說。”葉司晨輕而易舉的便將鼎抬離了橋上。“沒想到這個鼎看起來挺嚇人的,抬起來卻是如此的輕。”葉司晨自言自語道。“你到底是誰,居然能如此輕易的抬起這''天降神鼎'',而且不受其法力作用,是不是邪龍道派你來搗亂的?”一位滿臉胡須的壯漢走了過來。“這位仁兄,小弟本是來買酒的,不過聽說你們東家大小姐今日選親,所以就來湊個熱鬧,看看你們小姐長得什麽樣,你也不用這樣大驚小怪吧。”葉司晨迴頭看著壯漢。“一定是邪龍道的符咒作用使你有了抗拒''天降神鼎''法力的能力,能扛起這數千斤重的巨鼎,你在邪龍道的地位一定不低,各位遠到而來的朋友,今日我碧潭酒莊有私事要處理,選親之日暫時壓後,大家明日再來吧。”壯漢疏散了人群。“你先不要走。”壯漢又叫住了葉司晨。“喂,大哥啊,你們不是選親選中了我吧?”葉司晨看著壯漢。“我家小姐豈會看上你們這些妖邪之人,別以為你是邪龍道的,我們就不敢對付你,今天你算來對時候了,''天降神鼎''已修煉成功,就拿你第一個開刀,來人啊,抓住他。”壯漢叫齊了莊內所有人準備對付葉司晨。“等一下,''天降神鼎''剛剛煉成,還是先讓我找到應天之後再用來對付邪龍道吧。”一位蒙著麵紗的女子從樓上走了下來。“啊…,是你!”“應天!”葉司晨與蒙麵女子正麵相對,雙方都十分驚訝。“啊…,這個女鬼陰魂不散呀!”於是葉司晨轉身就跑。“休要逃走,''霸強四劍''快抓住他。”壯漢馬上叫莊內四名劍士向葉司晨衝去。“沒想到你們輕功這麽好,一下子就追上了我,看來我是不戰不行了。”於是葉司晨迅速抽出潭冰龍眼,這迴神刀在他手上揮舞自如,幾道寒玄之氣很快擊倒了衝上來的四名劍客,他已經能完全控製潭冰龍眼了。“沒想到神刀的威力這麽大,剛一出刀就擊敗了這四位高手,咦,奇怪了,怎麽感覺全身無力呢,啊,頭好暈呀。”葉司晨感覺全身無力,暈倒在了地上。“''潭冰龍眼'',難道他是譚玄若的親信,是邊塞的官兵?”壯漢很驚訝。“劉大人,他就是我要找的人,那個與我分離了近一千年的知己-鞠應天。無論他現在是誰,請你不要傷害他,好嗎?”蒙麵女子懇求壯漢。“他就是春秋越國大將鞠應天的轉世,許姑娘,你放心,現在已證實他不是邪龍道的人,我們絕不會為難他的。”壯漢向蒙麵女子保證。“那芳瑩先謝過劉大人了。”蒙麵女子十分有禮。“許姑娘,你就別劉大人前劉大人後的叫我了,我還不到三十歲,按理說你還是我的長輩,叫我牢之就行了。”壯漢看著許芳瑩。“那怎麽行呢,這樣對你太不尊重了,況且……。”許芳瑩話未說完,便被劉牢之打斷了:“好,許姑娘怎樣稱唿牢之都行,隻要你喜歡便是。對了,謝大人不是說隻有''天降神鼎''才能辨認出誰是鞠應天的轉世嗎,你為何如此肯定此人就是呢,不會僅僅隻是憑相貌吧?”劉牢之問。“你還記不記得昨晚的笛音?”許芳瑩問。“這種笛音不是天天晚上有嗎,隻不過未沾染龍氣的人是聽不到的,之前你不是說是有人想借此笛聲找尋龍族後裔嗎?”劉牢之有點疑惑。“也就是說你昨晚未聽到我的笛聲呢。”許芳瑩問。“怎麽,許姑娘,昨晚你也吹了笛子的嗎,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呢?”劉牢之更加疑惑了。“這就對了,這竹笛是應天死前送給我的,隻有他才能聽到我為他吹奏的音樂。”許芳瑩向劉牢之解釋。“如此說來,那此人真是鞠應天的轉世了,那為什麽''天降神鼎''對他一點作用都沒有,還有神鼎怎麽會辨認不出他來呢?”劉牢之依然很疑惑。“大人可否掀起他的衣衿?”許芳瑩問。“好,咦,雕工如此精細的玉佩我還是頭一迴見啊,看來這小子必出生名門貴族。”劉牢之掀開了葉司晨的衣衿,發現了玉佩。“這不是普通的玉佩,是出自''天域之城''的''迴天絕璧'',能抵擋一切法力侵擾,''天降神鼎''自然辨不出他來了,不過''迴天絕璧''乃絕世珍寶,看來應天這一世的背景真是不簡單啊。”許芳瑩向劉牢之說明了一切。“原來如此,我總算明白了,許姑娘,現在既已找到了鞠將軍的轉是,那我們還是迴軍營再從長計議吧。”劉牢之看著許芳瑩。“那好吧,不過可別忘了派人拿迴應天的行李啊。”於是許芳瑩便隨劉牢之將葉司晨帶入了清潭鎮附近的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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