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我介紹一下肖莉。肖莉,女,生於1979,朝鮮族,父親時任某自治州州委副書記(據說現已升為國家民委辦司級要員)。特長:文藝(時任我校文藝部長),文學(校文學社副總編,總編為劉洋)。外貌姣好(身材豐滿且勻稱,全校男生意淫對像之一)。

    劉洋則不需要太重複:大學時常獨處校後小樹林與女鬼相伴的意淫級衛士;酒醉後囈語“我太窮了”的拜金主義垃圾;宣揚“這個世界在呻吟”的消極派文學繼承者。

    關於劉洋和肖莉的故事,我可以寫一本長達一百萬字的純愛小說,但主線一句話就可以概括:一個矮詩人瘋狂愛上白雪公主最終因為自卑而偃旗息鼓的愛情悲劇!

    大學時,劉洋稱我為“標本式的野獸型男人”。我稱他為“提著失戀的嗓子滿世界尋找愛情的——‘淫屍’派詩人”。其實劉洋並不缺少愛情,劉洋在意淫的條件反射下產生的愛情,形成了大量詩篇,每一首詩都是愛情。隻不過很少有女生拜讀過他潮水般的淫亂,否則不說他流氓才怪。

    劉洋又舉起瓶酒,“我這一生中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你知道是什麽嗎?”

    我笑了,“是你上過的女人太少了!”

    劉洋放下咕咚完的空瓶:“你能不能正經點兒?我一生中最大的錯誤,就是放棄了肖莉!”

    劉洋醉了,他鼻子達到平均每十秒抽嗒一次的頻率時,就是喝多了。我有幸成為在這種情況下,目睹這個副處醜態的人。

    劉洋拚命睜大血紅的眼睛,“你幫我……看看肖莉。”

    我說你不怕我在這個時候對她乘虛而入啊。劉洋說去你媽的,我跟你說正經事呢。劉洋能不顧我媽在他大學時經常為他蒸雞蛋糕的情份上,問候她老人家,那一定是真喝多了。我說劉處你是不是想娶她啊?劉洋抬起漲紅的臉說:“你聽到了……這個世……界在呻吟嗎?”接著一頭栽在桌子上。

    送迴劉洋,我掏出電話,撥了黃雅準備的隻有我和她才知道的“禦用”號碼。

    黃雅沒有關機,就一定很方便。

    電話通了。

    “黃雅,你是不是正在摧殘九十年代出生的純情處男呢?”

    黃雅咯咯笑著:“九十年代的處男不夠勁,來我家吧,他迴法國了。”

    黃雅是典型一張馬克思臉,耳朵上掛著金絲眼鏡的莊重型女人。當然,我指的是不在床上的時候。黃雅在大學時形容我在百米賽場上像“脫了韁的野狗”,形容我在床上是“野獸型法國天才舞男”。我說她是“嚴肅外衣下裹著的發情期永駐的法國蘭德瑞斯豬”。

    黃雅打開門時先給了我一個擁抱,又拉住我的頭狂吻。用黃雅的話說,她是“少有的能和我在同一海拔高度上接吻,而不用我彎腰的女人”。我想,她常用這種見麵方式,是為了展示她的身高。

    我向黃雅的胸部抓了一把。

    黃雅推開了我,“葉和華你太俗了,沒到那個程序呢。”

    黃雅準備好了波爾多紅酒,說做愛最需要的是浪漫。我說太浪漫了會影響我的節奏,難道你想讓我慢動作?黃雅指了指牆上的結婚照說,我被那老東西的慢性折騰夠了。

    照片上的法國男人叫abigail,黃雅給我的解釋是“最初的快樂”。根據字母的排列我譯為“阿必高”。

    阿必高是我校歐洲文學客座教授,他用中文加英文的講習方式吸引了一群崇洋媚外、追求浪漫的女學生。那時,黃雅在和我共同討論並實踐歡愉之餘,選修法文。剛開始她請求阿必高幫她訓練口語,阿必高很熱情,最後連她的人也訓練了。黃雅畢業後,便同他結了婚。

    我對黃雅嫁給阿必高很滿意,總感覺他跟凡高一樣有些殘缺不全。黃雅的青春隻有葬送到他的手裏,才有我和黃雅更理直氣壯的交流機會。

    我端起紅酒,黃雅說:“嚓嘶。”我說浪漫的事兒得一點點來,你怎麽又急了呢。黃雅說你能不能正經點兒,接著用舌尖輕輕挑起一小口酒,半卷著送入口中。我說你找我來不就是給阿必高教授送帽子來的?整那麽遲緩幹什麽?黃雅“撲哧”一聲樂了,說你就當救災了。

    黃雅給我講了一個故事,說有一個男性朋友,從山東迴來,告訴她一則傳奇:男人在山東找了個女的上床,她腰高腿長,身材可是極品。剛開始一切都好,後來采取女上位時,她突然叫了起來,她的叫法居然是:“駕!駕!駕駕駕!”活像大漠荒野中騎著馬的女俠。黃雅說她一個沒忍住,口中的咖啡噴了他一臉。黃雅問他後來怎樣,男人沮喪地說:“她那種叫法誰受得了啊?害我當場就敗下陣來。唉!真是丟臉啊!”

    我說你講的故事我在網上看過八百遍了。黃雅不以為然,仰起脖幹掉了杯中最後一口,向我貼了過來,高聳的胸蹭著我的頭,手在我領口撕扯著,臉也融化成了潘金蓮。“夢特嬌”在黃雅幾次假意的拒絕後,被我順利扯開。黃雅有個習慣,就是最後一件衣服一定要由我來脫,她說那種被剝落的感覺,是“提前來臨的一次高潮”。

    我抬起頭看了看牆上微笑著的阿必高,心中默念:阿必高啊,我又對不起你啦。

    接著抱緊黃雅大唿:“阿必高,我來了。”黃雅伸手給了我一個嘴巴,“葉和華你真他媽的掃興!”接著,她翻起身向我騎了上來,口中大叫:“駕!駕!駕!”

    ……

    黃雅伏在我的懷裏,嘴裏喘著粗氣。“再抱抱我……”

    我推開黃雅,“抱個屁啊,剛才累得要死。”

    我認為男人有兩種狀態:一,流氓男人;二,“太監”男人。在和黃雅做壞事前我流氓得要死,一番雲雨後太監都沒有我這麽頹廢。

    平息下唿吸,我點上一支煙。“黃雅,你知道肖莉離婚了嗎?”

    黃雅又把身體向我蹭了過來,“知道,你來之前我和她在一起喝茶了。”

    我把手擋在了胸前,“她為什麽要離婚,難道是他老公不行?”

    黃雅把手伸向了我的私處,“你說對了,不隻是不行,是根本不行!”

    我連忙抓起電話:“劉洋,別他媽的猶豫了,趕緊去找肖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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