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雲識名下的田地農場漸漸有了迴報,溫棚的蔬菜長得很快,其他的肉類及水稻小麥也在快速成長中。值得一提的是,雲識沒錢投資後用的錢全是陸初的,她還打了欠條,可謂是將軟飯硬吃做到了極致。後來還開了好些飯店,菜市,以及新鮮蔬菜水果送貨上門的超市等衍生產業。總理也將陸初大肆整改的事情著重表揚了一番,將她這段時間的功勞大肆宣揚了出去。一時之間,陸初風頭無二。時間過得很快,這段時間,陸初基本是一月生產一次。不知係統是故意不發布任務還是懶,雲識隻能找係統預支了四十積分,怕小鯊魚吃太多,隻能分幾批,等每次陸初生產完修養一陣後再注進去。等到小鯊魚越來越多,她們開始在魚缸裏打起架來,而且一打起來就沒完沒了,陸初隻能很耐心地把她們一次次分開,又喂了很多小魚小蝦,等她們睡了,這才笑了笑。隻見魚缸裏的五條小鯊魚即使是在睡著的狀態下也還在下意識在水中遊動,像是沒有睡一樣。但,陸初知道,她們是睡了,因為沒睡會打起來。整個魚缸大概占了整個房間的一半,她和俞映安的房間挪到了隔壁。算起來已經傍晚了,落日餘暉從窗戶外照射進來,將整個房間照得暖融融的。她坐到床畔,坐了會兒有些昏昏欲睡,竟直接倒了下去。雲識迴來的時候她就那麽橫睡在床上,腳都沒放上去。但她隻是笑著俯身將胳膊撐在她兩旁,又微微低頭吻上她的唇。柔軟的唇瓣相觸,很輕,陸初卻醒了,看到身上的人後連忙伸手摟住她的脖頸,又彎起眉眼捏著她的臉笑,音色有些剛睡醒的低啞:“怎麽?剛迴來就想履行約定了?”以往都是吃完睡前來的,但今天她都這麽說了,雲識便順勢微微彎起眼睛,加深了這個吻。她輕柔地一寸寸吮吸著她的唇,陸初便迴應起來。柔軟的唇肉因為互相的吮吸而發出響亮的聲響,唇角廝磨著,雲識探出舌尖抵開她的貝齒,與她唇舌糾纏,舌尖熱烈地攪動著。她的手摸到她的睡衣紐扣,指尖動作利落又熟練。唇瓣吻到下頜,再到頸項,一寸寸吮吸著,雪地裏綻開朵朵梅花。陸初微微昂起頭,發出細弱的聲音,雲識便吃掉一顆櫻桃,輕輕嚼起來。“嗯……不行。”耳邊傳來微微帶著哭腔的聲音,她這才明白她這些日子為什麽換上衣換得勤,又遮遮掩掩的了,原來是快到八月,剩下兩個寶寶也快到出生的時候了,她的哺乳期提前來臨。即使生的是小鯊魚,可她是人類,而且她第一次這樣,所以才會不好意思。雲識微愣,是因為櫻桃的汁被她下意識吮吸出來,濃鬱的甜香一瞬間充斥在味蕾上,順滑如絲綢般吞入喉中。這種味道似曾相識,她忍不住探出舌尖再三迴味,腦海裏不禁浮現出一碗奶白的魚湯,光是看到奶白的顏色就令人動容。“別,別這樣。”“這樣好難受。”陸初的聲音將她拉迴現實,但她恍若未聞。室內逐漸響起的吮吸聲讓人羞到無地自容。陸初捂住自己的臉,胸廓劇烈起伏著,感覺到那個不要臉的人魚將本來屬於孩子們的東西給奪走了。事實上,她前幾天發現時才有時落下一兩滴來,也並沒什麽不適感,後來她想著孩子們其實並不需要這個,所以也沒放在心上,隻是在家裏沒有穿文胸,便換上衣勤了些。可現在……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呢……她感覺被潮涼感包裹,感覺到冰涼的舌尖。俞映安的體溫並不比她低多少,但她每次這時候身上都像發燒一樣,溫度很高,這樣的情況下,冰涼感讓她格外舒適。漸漸的,這兩天蓄積的微脹感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二號信息素淌過門外通道小螞蟻爬過一般的細微感覺。她抬了抬肚子,將捂住臉的手放下去,眼角兩道淚痕,勝雪的肌膚似被幾隻紅杏映紅。十指順入了她的黑發中,又發出輕軟的聲音:“飽了嗎,飽了就幫我撓撓,好癢~”雲識抬起頭,舔了舔唇,又低頭吻了下她圓滾滾的肚子,最後蹲下身,這樣可以清晰地看到alpha二號腺體的地方。剛想湊過去,卻又聽得陸初的聲音:“不是不能躺著嗎?那我們去沙發吧。”事實上,她覺得在沙發的時候比較激動。可雲識隻是笑了笑,接著迴她:“不用,我有辦法。”陸初不以為然,隻是感覺到她將她的腿搭到了她肩上。她緩和了一會兒唿吸,可俞映安又將兩隻手伸直扶到了她的腋下。她正疑惑著,下一秒,涼軟的唇觸上了alpha的二號腺體,下意識一縮,卻瞬間被俞映安的手舉了起來。隻在一瞬間,雲識就像大人舉起小孩讓孩子坐在自己肩上玩一樣。即使懷了兩個孩子,她還是覺得她輕到不可思議。但陸初並不是坐在她肩上,隻是腿擱在她肩上,她微微昂頭,唇含住了alpha的二號腺體,輕輕探出舌尖舔舐著。“啊會掉下去的!”陸初下意識死死抓住她的手臂,又收攏腿,隔地麵一個半人高的距離讓她有些眩暈,感覺自己快瘋了,尤其alpha的二號腺體處還被漸漸吮吸起來。似乎像在坐著跳樓機,在巨大的慌張害怕感下,卻又升起了無與倫比的刺激感,她像在懸空著,實際上又隻是坐在一張小小的冰涼的支撐物上,似乎隨時都要掉下去。眼淚一瞬間被嚇得紛紛掉落下來,睫毛已經沾在了一起,她大口大口地唿吸著,卻漸漸發出難以啟齒的聲音。雲識將舌尖探進紅酒瓶裏舐掉瓶身周圍的紅酒,一次次的,因為紅酒的芳香而甘之如飴。屋裏的奶貓驚恐著,又一聲聲哭泣著吟呻,又似乎有低啞的聲音傳來。“好涼。”“不,不要這樣。”“我要上天了。”“嗚,停下來啊”陸初被嚇得聲音都發著顫,不論是頸後的還是二號腺體處的信息素都刹那間像泄了閘般地衝出。雲識將她舉得更高了些,滿臉正經地張開唇。她像是高高拿著一個倒茶的茶壺,醇香的清茶從壺嘴倒出來,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傾倒在她嘴裏。她吞咽的時候,茶液就淋到她唇上,順著下頜線滑落,一直持續了半分鍾,她就喝了半分鍾。直到茶水見底,隻剩些許滴落到她唇中。雲識舔了舔唇,聽到陸初哭得很厲害,瞬間心裏軟成了一片,卻又聽到她惱羞成怒地罵她:“你不要臉麵!”“是你要的。”“你喜歡的話,明天我們還可以這樣玩。”她迴她,輕笑了一聲,再次含住alpha的二號腺體,舌尖將周圍沾著的二號信息素通通舐掉。“好涼!”一瞬間,陸初驚唿了一聲,肚子抬了抬,alpha的二號腺體處卻下意識迎了上去。她腦中像煙花一般炸開,什麽羞什麽惱,仿佛全部都被炸沒了,隻剩了一句話。好舒服,還想繼續……於是,她閉上眼,抓住她的手握得更緊了,長睫顫抖著卻像夢魘了一般將alpha的二號腺體在那道冰涼上磨動起來,甚至呢喃道:“好喜歡……”……一段日子後,陸初最後一次生產完畢,雲識的心才總算是放下來了,正想專心伺候她坐小月子。可權家仿佛是掐好了時間,之前在她們生完五個小鯊魚的時候就被總理請人爆出了家庭醜聞,兒媳和公公的事鬧到人盡皆知,網傳的消息中權孤詩還一度‘割腕自殺’。這下好了,這個節骨眼上也鬧了起來,還糾集了大量士兵和合夥人一起準備‘弑君奪位’,怕是狗急跳牆。也怕是根本不知道貧民窟所有的幫派都已經被收編進了她的新幫派中,取名‘紅褲衩’幫。由於陸初還在貧民窟,沒有主力將軍在總理身邊,他隻能靠著剩下的士兵和幾個少將上將強撐著。一時之間,富人區完全亂了套。若是以前,陸初一定立刻帶兵前去爭軍功,可現在,雲識主動請纓,她就看了她半響,最終疲憊地說了句:“你不要輕舉妄動,撐半個月就好了,我現在還不舒服……”“好……”雲識吻了下她的臉,這是長久的相處以來,她們對對方最堅定的信任。她拜托曲華幫忙照顧照顧她,便帶著陸初的幾千人,以及她上萬人的‘紅褲衩’手下一起全副武裝地去到富人區。權家是來真格的,在這場戰役中,富人區戰火紛飛,雲識采用保守戰鬥,盡量將我方傷亡降到最低。拖了半個月後,陸初也來了,但雲識仍舊是采用保守戰鬥方式。權家在持續性的攻擊下根本顧不上再攻打總理那方。而長久的消耗戰也將她們的存糧徹底拖完,最終覆滅在戰火之中。幸存下來的人魚公主和權孤詩被總理判定了死刑。行刑那天,也是公布陸初選票的那一天,天空被烏雲覆蓋,天色陰沉沉的,也讓雲識盛滿了擔憂,好在,兩聲槍響,陸初也憑著高到不可思議的選票成功當選群熠星新一任總理。漫天的烏雲詭異地散開了,所有的一切豁然開朗。雲識向來不是個會忍的人,沒幾天就行使了總理夫人的權利,拿著受孕器讓陸初哭了一整天。她又做夢夢到小時候的那艘沉船,將船撞到支離破碎。浴室,沙發,桌麵,廚房,床上,陸初大大小小泄了快二十次閘,每次信息素衝出來的時候,雲識都會趁還沒倒流時將她那一半注射器拿出來,以防她再次懷孕。陸初則亮晶晶地看著她,眼角含淚地喘息著高興道:“我就不信這樣你還不懷孕。”她隻是笑笑,然後接著讓她失聲痛哭。alpha二號腺體處又受傷了,雲識小心翼翼地替她上藥,而且因為懷孕正式結束,她的‘魚湯’卻越發洶湧了起來。每日早中晚都會讓她飽餐一頓。雲識順便每餐都給她煮魚湯,然後在滿桌菜肴旁,讓她正對著坐在自己腿上,摟住她的腰,低頭和她一起喝魚湯。她喜歡玩鬧,總喜歡一邊喝一邊玩,還用手托住碗,捏起瓷白的碗身來,弄得滿身都是奶白色魚湯,喝得嘖嘖作響。陸初則幾下就喝完了,她穿著吊帶短衫,一邊的吊帶已經被扯斷了,露出漂亮的肩頸和精致的鎖骨。雪白的肌膚上盛開了朵朵梅花。她放下碗後,十指順入俞映安的發間,不敢往下看,隻是微微昂起頭,盯著頭頂刺目的光線發愣,唇中溢出一聲聲不屬於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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