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懵了,隨即爆發出一道聲音來。“你這不是明搶嗎?”“沒了土地證和房產證,我們幫派還怎麽做生意,在哪裏做生意?我們這麽多人怎麽活?”很快的,說話的男人頭上抵了把槍,他頓時又閉上了嘴。“所以讓你們跟著我混,以後做正經生意。”雲識隻是笑了笑:“總理本就是要大肆整頓貧民窟,你們那些生意過幾天就會被查封,給你們一天時間考慮考慮,不同意的,明天這時候就可以去見閻王了。”她的語氣毫無挽迴餘地,廣場上頓時喧鬧起來。“她們妻妻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不就是她們把我們害成這樣的嘛?”“別亂說,是權孤詩把你們抓起來的,我們將軍今天看了動態上的留言剛剛才趕過來,本來想救你們的,但是事情已經傳到總理那裏去了,這不,俞姐才想到這招罩著你們呢。”胖子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用槍指了指那人的頭,又道:“好好考慮考慮吧,跟著我們俞姐吃香的喝辣的。”這樣一聽聞,那些人瞬間又猶豫起來了。說得挺有道理的,世代的總理都想著要好好整頓貧民窟,如今這麽好的機會,總理能放過嗎?,生意都查封了他們根本無法活啊!……“你要地幹嘛?”雲識放了喇叭,就聽到陸初這樣問她,她連忙笑著攬住她的肩,又道:“趁著總理還不知道,先把地拿下來,把那些賭坊酒吧鏟了做正經生意,這樣不僅不會被查封,還能幫他們找到正經工作,不好嗎?”冠冕堂皇。陸初睨了她一眼,隨即彎了彎唇,又問“說了那麽多,你殺了那麽多雞弄雞血,今晚可以吃雞嗎?”“弄!給你弄大補湯!”雲識攬著她下樓,因為事情告一段落所以心情格外得好。不,還有一件事。權孤詩不愧是女主之一,命特別硬,還沒死,隻是痛昏了過去。雲識帶著陸初走過去,兩個士兵將她架起來,她悠悠轉醒,醒來後垂下眼簾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同時有係統提示音在腦海中響起。【叮!發布任務,讓女主或反派穿上碎花褲衩子積分+5,讓她們在眾目睽睽之下溜達,積分+5。】雲識雙眼一亮,想著反正她也半死不活,自己也殺不了她,幹脆放她迴去,到時候處理權家的時候再一起處理。她很爽快地假裝掏口袋,然後掏出一件大綠色碎花褲衩子遞給士兵,吩咐道:“讓她就穿個背心和這個褲衩子自己走迴去吧。”“不。”她看了她中槍的腿一眼,接著道:“爬迴去。”她相信女主吉人自有天相,而且她權孤詩還不配和自己穿一個顏色,穿綠色也算是提醒她,人魚公主沒準和別人好上了,畢竟原著追求人魚公主的人何其之多,人魚公主又那麽柔弱反抗不了,給她戴幾頂綠帽子也不為過。隻是陸初好像不太滿意,她目光沉沉的,看了權孤詩幾秒,目光掃到她渾身的槍傷,終於挪開視線挽上她的胳膊。“算了,這樣也算是一種折磨,再好不過。”她說著,又道:“迴家吧。”“嗯。”雲識迴著。讓人看守好了,說好她晚上會過去煮雞湯之後,雲識帶著陸初迴到她們的房間。才進門,她就攬住她的腰,又將手探到alpha二號腺體的地方,把包裹著的而料扯下來。她將她整個人抱起來,笑著:“去洗一洗吧,不舒服很久了吧?”“嗯……”陸初瞬間原形畢露,腿纏住她的腰,手摟住她的脖頸,一雙鳳眼輕飄飄地看著她,卻假裝很正經地道:“你摸一下就知道了。”……第八十一章 “我摸了,沒什麽,很正常。”雲識麵不改色地搓了搓手指上的液體,又托著她走向浴室。陸初不服,抱住她的脖頸腰肢迎晃地蹭來蹭去,還故意軟了聲調:“很不正常~特別不正常……”“我求你了,就一會兒~”“我真的好難受……”……她微微泛著啞又拖長的調子簡直像是在雲識心裏射了幾隻桃心箭,更別提還有那蹭來蹭去的圓潤肚子,頓時讓她有些失神。但她最終還是忍下來了,將她放下來後開始解襯衣的紐扣,又一件件將衣服搭到一旁的架子上。陸初沒鬧了,耳根微微發紅,就那麽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然後視線下移,一點都不避諱地輕聲問她:“你真沒感覺?”“怎麽可能。”雲識迴她,又將她摟進懷裏一起站到淋浴下,打開了噴頭。溫熱的水源悉數衝刷下來,也洗去了身上黏膩,舒緩了疲憊感。“那您就網開一麵不行嗎?”陸初抹了把臉上的水,又瞬間摟住她的脖頸,主動湊上了她的唇。細密的水源從頭頂流下,讓人無法唿吸,雲識知道自己一旦迴應她了,事情將越發不可收拾起來,但她拿她毫無辦法,隻能關掉水源,又瞬間化被動為主動細細密密地吻起她來。兩道緩緩廝磨的唇瓣互相吮吸著,發出曖昧的水漬聲。雲識摟著她微微挪動了一點,伸手擠了一大把沐浴露,又抹到她身上,從頸項開始,緩緩朝下揉開。微涼的舌尖輕輕抵開貝齒,又觸到她也微微探過來的舌尖上,互相糾纏在一起,緩緩攪動著,隨著唇瓣的吮吸越發熱烈起來。漸漸灼熱的唿吸交織在一起,鼻息間溢滿了濃鬱的芳香,牛奶味的沐浴露,雪鬆的幽香。淋浴再次打開,衝去滿身滑膩。一直吻到烘幹機下,燥熱的風吹到頭頂,雲識用大毛巾將她包裹起來。陸初卻忽然微微鬆開她的唇,看著她的眼裏溢滿了水光,粉嫩的舌尖舔了舔洇濕的唇瓣,低聲輕喚著:“癢,好癢。”她擒住她的手,著急地往alpha二號腺體處塞,又閉攏腿,握住她的手腕像拿著個鋸子一般來迴鋸著樹木。冰涼的手不停磨過二號腺體,她眼含霧氣,差點因為自己的舉動站不住腳,又生氣地問她:“這樣你都不幫我嗎?”雲識有些無奈,到底所有的底線都被她忽然掉下來的兩滴眼淚給衝塌了,於是微微彎腰,將下頜擱到她肩上,又一手攬緊她的腰,一手包住alpha的二號腺體,跟之前一樣,這裏軟得過分,蜂蜜一般觸感的信息素早已落了滿手。她輕輕揉捏起來,將蜂蜜揉得到處都是。陸初整個人伏在她懷裏,細軟的長發被輕輕吹起,瑩白如玉的肌膚透出微微的桃紅,喉處發出細弱的聲音。她咬了咬唇,恨不得整個人都掛在她身上,心跳聲因為二號腺體處越揉越熱的酥麻感清晰到似乎心髒都要跳出來了。可她越發不滿足,仿佛小螞蟻爬到她空曠的房子裏,於是沒忍住啞聲催促她:“還不夠……”“你不要這樣逗我。”她的聲音帶著些許哭腔,長發似乎已經全幹了,帶著些許香味飄到雲識臉上。於是雲識將她抱起來,又抱著她走到沙發旁,在她耳邊輕聲道:“那你聽我的好不好?”“嗯……”陸初應著,已經有些急切起來。於是她將她放在沙發上,讓她岔開腿跪在沙發上,又趴在沙發靠背上。陸初看不到她的臉,也不懂她要幹什麽,於是些許忐忑地問她:“這樣幹什麽?”“因為怕躺著會上行感染,站著又怕你站不住,所以隻能這樣……”“哪樣?”雲識不說話了,神神秘秘的,她按下按鈕讓沙發伸長,像個小床一樣,隻是陸初跪伏在沙發靠背上,背部橫著大大小小的各種傷疤,蝴蝶骨精致漂亮。雲識躺上去,平躺著靠近她。“你到底想……”幹嘛?陸初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忽然感受到一道唿吸噴灑著alpha的二號腺體周圍,頓時腿一軟,坐了下去。雲識卻迅速朝下移動了一點,張開唇,準確無誤地包含住了alpha的二號腺體。“啊你幹嘛?”陸初感覺隨著潮涼的包裹感,和牙齒般的輕撞,有一道電流躥上脊背,讓她瞬間腳趾都張開了,她如至雲端,又往下墜,雙手攥緊了沙發靠墊外的套子,一瞬間,後頸的和二號腺體的信息素全都泄了閘一般地衝了出去。她都不敢出聲了,羞恥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聽到一聲聲響亮的吞咽聲後這種感覺更甚,尤其alpha的二號腺體處還被一次次迅速地吮吸著,有軟涼的舌尖在腺體周圍掃蕩,讓她心髒狂跳,還是沒忍住叫出聲:“啊,慢一點,要生了。”“嗚……我感覺我要死了,我的靈魂要上天了俞映安……”眼淚落下來,屋裏的奶貓吟呻著哭泣。她剛承受不住想要起身逃離,剛起來一點,卻又被一雙手抓住了肚子兩側往下拉,瞬間又坐了迴去。那一刻,雲識探出舌尖,舌尖順勢探入了紅酒瓶中,耳邊一道顫抖的尖叫聲瞬間響徹在屋內。她不為所動,將鮮美的紅酒從瓶身上刮下來,攪動舌尖,將剩餘的紅酒悉數掃到口中。那聲音便一聲接著一聲,像受傷奶貓一聲聲的唿救。陸初身子前傾,幾乎所有的重量都在前膝上,死死捏住沙發靠背,可所有的細微觸感仿佛都從脊背躥上來,讓她像坐在電椅上一般,可無論如何也逃不開,後頸也紅腫無比,信息素淌了下來。她哭得不能自已,感覺身子都顫得不像自己了。但是,好喜歡……好舒服……她恍惚地想著,想一直這樣被她含住二號腺體,不讓她離開。……還好之前檢查的時候看到小鯊魚們還沒長好,雲識才敢這麽肆無忌憚的,等到陸初二號腺體那塊都有些抽搐了,又累得睜不開眼睛直哼哼著,她才想著離開。她將她抱到床上,打來熱水清理好,又熱敷了一會兒,看著她沉沉睡去。這才開始了她的計劃。前兩天她托人將家裏放置鉗子,注射器等東西的盒子拿了來。消好毒後又將陸初的手腳綁好,怕她亂動,便拿著手電筒用手將門外的通道撐開。本意是覺得如果陸初清醒時放卵黃的話,隻怕倆人又得纏綿好久,那樣對她現在開著的宮口很危險。於是她隻現在偷偷的,找係統還預支了十積分,將二十積分四十個卵黃分幾次全部注了進去。注射器拿出來的時候,陸初的腹部微微上抬了一點,接著仿佛在呢喃著:“還癢,還要~”有不少二號信息素又淌了下來。雲識無奈地笑了笑,又拿起手電筒檢查了一番,確定卵黃沒有掉出來後,幫她擦幹淨順便墊了個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