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還真沒有啊!”任君飛把李小露的小手抓在自己手裏,放到自己鼻子下嗅了嗅,真香。“我不是為你著想麽,一個國家幹部,老來這些娛樂場所,影響不好!”


    “那陳主任不是國家幹部?”李小露拂開了他的手,不無揶揄地看著他。


    陳主任,自然指的是陳希妍,劉建明剛死那會兒,陳希妍特別消沉,任君飛便經常陪她唱歌,有一次他們唱得很晚,從歌廳裏出來恰好遇著了李小露,陳希妍尷尬得不行,趕忙從任君飛的胳膊裏抽出手來。。。


    “你呀,壓根就沒有那份心,你的歌啊,要不就是陪領導,要不就是陪美女,我李小露哪有這福氣啊!”


    “你既是美女,又是領導,呀,又生氣了?好了好了,我們這就唱,來首夫妻雙雙不迴家!”


    酸!李小露不生氣了,像隻小鳥,從沙發上跳下來,走到電腦前挑選歌曲。她沒有坐著挑,而是弓著身子,從背後看,該細的細該粗的粗,該圓的圓該翹的翹,讓任君飛暗自感歎,這樣的極品,哪怕是在一起說說話也算一種人生享受啊!


    李小露點了一首《一生無悔》。


    舒緩的旋律響起,任君飛拿著話筒和李小露跟著曲調唱起來。


    和陳希妍唱歌,當時任君飛還以為隻有陳希妍的歌喉是天籟,沒想到李小露的歌喉一點不遜於陳希妍,而且在儀態上更放得開,更像一位富有氣場的大歌星,聲音清甜極具穿透力。如果不用曲調,哪怕是清唱,都能讓人感覺到一種別樣的韻味。


    “無怨無悔愛一生......,和你相遇老地方,莫讓愛人哭斷腸......”


    兩人一口氣合唱了三首歌。


    歇息的片刻,李小露拿起酒瓶仰頭就灌酒。任君飛把她的酒瓶給奪下來:“你別喝太多,不然會醉的!”


    “你管得著嗎?我喜歡,我高興!”李小露連聲說,那語氣顯然不是生氣,而是一種討好。


    難得喝一次酒,難有一次放縱,既然都喝了,就別去考慮後果了。任君飛受到感染,也顧不上那麽多了,像李小露那樣,直接拿起一瓶酒大口大口地灌。


    兩人唱累了,換上了舞曲,輕輕的舞曲迴蕩著,兩人緊緊地相擁著,緩緩地踏著優美的舞步。


    “小露,我問你個問題,你到底喜歡什麽樣的男人?”


    “......”李小露並沒有急於迴答,眼睛溜溜地看著任君飛,仿佛在琢磨任君飛的心思。


    “怎麽了?不願迴答?你可別懷疑我有什麽企圖,既然是朋友,討論感情方麵的話題是很正常的,不討論才不正常!”


    任君飛發現舞曲完了,他和李小露還是這麽機械地邁著腳步,而李小露的神情是發愣的,眼裏有淚花在閃爍,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小露,你這是怎麽了?我有說錯什麽了嗎?你總得有一個家啊。”


    李小露笑了笑,聲音柔柔地說:“說真的,我現在對愛情有點害怕和沒信心,你問我喜歡什麽樣的男人,我還真答不上來!說不定,我這一輩子不再談戀愛了,就當一個自梳女,原來不就有個女總理,一生都單身麽?”


    “說夢話呀你?我們可是凡人啊!“任君飛捏了捏李小露的鼻子。


    跟身體其他部位不同,這美女的鼻子有點硬。老家的老人都說,鼻子軟的人聽話、溫順;鼻子硬的人則倔強、固執。看來,傳說還真不假,李小露就是個挺倔強和固執的人。


    ”放心吧,我不會叫你負責的!“李小露歪頭倒進任君飛的懷裏。


    “小露,我知道,你從來就沒有讓我為難過,你真好。。。“也不知道燈光什麽時候暗下來了,俯下頭,隻看見李小露那尖尖的下巴和亮亮的大眼睛,任君飛不由得心裏一動,將李小露放平在沙發上。。。


    “小露,別離開我好嗎?“


    “這兒不會有問題吧,服務員進來了怎麽辦?“


    “小露,我無法保證娶你,但我可以保證,我對你是真心真意的。。。“


    “你打反鎖了沒有?“


    兩個各說各的,簡直牛頭對不了馬嘴,任君飛笑了笑,


    “放心吧,反鎖打了,這是貴賓間,沒有招唿,服務員也不會進來的。。。“


    “哦,那趕緊點,我們也不能呆太久!“


    此時沙發上一片雪白,任君飛花眼了,他隻想做個調皮的小孩子,看到白茫茫的雪地,最迫不及待地就是在上麵打個滾!


    咚,咚!敲門聲,很清脆,也很倔強!任君飛皺了皺眉頭,討厭!


    “看你辦的事!”李小露厭煩地推開了任君飛,抓住自己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慢點,慢點,我不開門,他就不敢闖進來!”等李小露站起身來,任君飛替她理了理衣服,看著她一臉的慌張,禁不住想起了沉著的陳希妍,在她的辦公室,兩人也把事情進行到了這樣的程度,送文件的大爺敲門了,人家卻叫放在門口,那事啊一點都不讓耽擱!


    嗬嗬,要比膽量,陳大美女倒要甩她好幾條街了!


    “花姐,怎麽是你啊?”開了門,一身睡衣的苗翠花冷冰冰的站在門口。


    “害我一路擔心,你倆跑這兒瀟灑來啦!”花姐沒說假話,她那麽講究的一個人,如果不是擔心,她是不會穿著睡衣就到大街上逛的。


    那晚再也沒有發生什麽事,由花姐開著李小露的車迴去了,經過金都的時候,她卻沒有停車,而是先把任君飛送迴去。


    “君飛,你到了!”任君飛下了車。


    “嗯,今晚小露有我照顧,你就安心睡吧!”


    “那好!那好!”任君飛訕訕地轉身迴家,花姐這什麽表情啊,怪怪的。


    “花花,你照顧我,什麽意思啊!你真要和我睡啊,我才不要呢!”


    “臭美的你,人家稀罕和你睡啊,睡覺一點都不老實,和你睡都起我雞皮疙瘩呢!”


    “那你還胡說,不怕他笑話!”


    “哼,我在保護你呢!”


    “。。。”


    “你沒注意那家夥的眼神啊,我不這麽說行嗎?我一走他可能就要折迴來敲你的門啊!”


    “去,去,就你想得多!”到了門口,李小露就把苗翠花往外推。


    “小露,你們幹上啦?”苗翠花一動不動。


    “胡說什麽呀?”


    “我胡說,你自己看看。”順著她的目光,李小露往下一看,羞壞了,七分牛仔褲的拉鏈居然忘記扣上了,露出了粉紅色的底褲。。。


    苗翠花找到歌廳任君飛一點不奇怪,奇怪的是她怎麽就知道他們所在的包廂,後來他問了那個前台的才知道,原來他用的是貴賓卡,卡裏留有他的信息,當然苗翠花到前台查一查就知道了。


    誒!看來不花錢的便宜不一定好!


    迴到家裏,洗了個澡便來到了床上,誒,這麽大的床,少了個人還挺不習慣的,捏了平時王潔妮用的枕頭往懷裏一塞,慢洋洋地抓起電話:


    “老婆,想我了沒?”


    “想。。。”王潔妮嗚嗚地哭了。


    前麵交待過了,王潔妮的家是一個組合家庭,繼父過來的時候就帶來了個姐姐,因為姐姐的關係,王潔妮離家出走了,受到任君飛的感染,她才認識到了親情的可貴,原諒了她的家人,這次迴去,就是為了家庭的團聚而去的。


    後來那個姐姐嫁人了,生下了一個兒子,兩口子都下崗了,生活十分拮據,更加不幸的是兒子不幸被發現了有尿毒症,醫生說了必須換腎,否則生命維持不到半年。


    生命寶貴一切!年輕的父母下了決心,可是這需要好大一筆錢啊,無奈之下,姐姐便向妹妹王潔妮求援。


    “妮兒,你和君飛商量一下吧,這麽大的事情!”母親說道。


    “潔妮,我看你也不要和任君飛商量了,不必要,那麽大一筆錢,他什麽時候還得上啊!她也怨不得你,誰叫她那麽對你!”繼父也哽咽了。


    繼父說的沒錯,這位大姐一直尖酸刻薄,過來時都已經十**歲,可一點也沒有當大姐的樣子,對王潔妮不是橫眉就是挑眼睛,更讓王潔妮受不了的還是,她從來就不接受自己的母親。


    但是看著母親花白的頭發還有姐姐的痛哭流涕,王潔妮想請任君飛來做決定,可是任君飛的手機卻一直不接,她就一口迴絕了姐姐。


    “你好糊塗啊?老婆,聽我的,明天,對了,明天早晨你就把錢借給大姐,手術做得越快越好!”


    “老公,潔妮,潔妮我想你!”


    兩個人電話裏又溫存了一會兒,誰也不肯先掛,最後任君飛說你得為我們的寶貝考慮啊,王潔妮才先掛了電話,再度躺下的時候,淚水已打濕了枕頭,愛情啊,你姓什麽呢?她的眼睛模糊了:


    領了結婚證的那天,兩人特別地喝了很多酒慶祝一下,迴家的時候,王潔妮擔心任君飛喝酒,她要開車。


    “老婆,一斤茅台,我根本就沒帶酒意,嗬嗬,還是我開吧。”


    王潔妮知道任君飛的酒量,就沒堅持,任君飛開著車。


    “老公,晚上到哪裏去?”


    王潔妮輕聲問道。


    “老婆,到我家吧。醜媳婦也要見公婆啊!”


    “嗬嗬,你才醜!”王潔妮自然小粉拳伺候一通了。


    “打吧,打吧,我生來就是讓你打的!”


    任君飛想到這裏,血液就開始加速起來,今夜又將是一個不眠之夜呀。嘿嘿,眉兒打賭輸了,哈哈……。


    車子剛開到烏龍山水庫大堤,王潔妮就被大堤上的漂亮景色吸引住了。


    “老公,我想下去看看,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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