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任君飛意想不到的是,當她聽完去當宣傳部副部長的時候,她沒有任君飛想像的那麽興奮和激動,很平靜地站了起來,走到任君飛身後拿了一瓶酒,也沒倒進杯裏,扭開蓋子,像是喝礦泉水般,咕嚕咕嚕地大口灌。有那麽幾滴酒水從嘴角滲出來,滑落下去,低落在雪白的領口上,她也懶得去管。


    肯定是高興得說不出話了吧!任君飛灌了口酒,感覺到李小露的後背很柔軟,就問道:“你要怎麽感謝我?”


    李小露轉過身來,正對著任君飛,雙手托著下巴,醉意朦朧地看著任君飛,反問道:“你要我怎麽感謝你?”


    任君飛可從來沒見過李小露如此打扮,難得有這麽一次機會,他上上下下將李小露看了個夠。這張國民好兒媳的臉蛋,還有這具白皙美麗的身體,被超短的上衣和短裙緊緊地裹著,曲線就很完美地展現出來了。


    任君飛看一眼李小露那被擠得連縫隙都快沒有的領口,也反問道:“這個問題應該你來迴答,你覺得,你應該怎麽感謝我呢?”


    李小露訕笑了一下,冷哼道:“還說人家是個官迷,我看你才是官迷呢!宣傳部長第一副部長,我還真就不想當!”拿過酒瓶,又灌了一口酒。


    多少書記削尖了腦袋都想爬的位置,你不想去,不會是喝酒喝壞大腦了吧!


    忽然想到了什麽,李小露深深地不安起來,她皺了皺眉頭,說:“任君飛,這段時間,我想了很久,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其實我這個書記當不當都無所謂的,你看看前幾任,誰想到他們曾經是虎落坪的黨委書記啦,誰又提到過他們啦,政府是鐵打的營盤,我們是流動的兵,在位的時候,不為老百姓做一點事情不給他們留一點念想是不行的,我說過了,不把虎落坪鄉弄出一個新的麵貌,我哪兒也不去,就算我不再是書記!“


    “你天真啊!”任君飛喝了口酒,說:“你真以為少了你一個李鐵匠,就沒有裝梨的麽,換了一個書記,鄉裏照樣會發展,再說,這是宋部長的一片心意,你就不怕打她的臉麽?”


    “任君飛,是你天真還是我天真啊,你以為宋部長是真關心我?你斷定我在她手底下就一定好過?”李小露眼睛流露許許不安。


    這一層任君飛真還沒想過,一般來說,在一個單位,女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不是那麽容易處理好的,更別說兩個很要強的女領導了,宋玉婷真沒有意識到這點,不可能吧?她真就那麽欣賞李小露,恐怕也未必吧!


    還有,李小露這樣的人,她的調動應該由駐片常委說了算,如今宋玉婷甘願冒著這樣的忌諱,從陳希妍的轄區下挖人,她就那麽蠢,不會吧。宋玉婷到底是什麽目的,任君飛不敢去想了,但他認為這是一件好事,至少對於麵臨免職的李小露來說。


    “小露,這事也不急,你再好好想想,想好了我再跟宋部長說!“


    任君飛抬手看了看手表,見時間不晚了,就說:“小露,咱們迴去吧。時間不早了,明天還得上班呢!”奪下李小露手中的酒瓶,拽著她白嫩的小手,要將她拉起來。


    李小露卻不想馬上離開,免職消息一傳開,在鄉政府她就受夠了人情冷暖,姚鎮長開始在她麵前飛揚跋扈了,部下也不再唯她是從了,見麵遠遠地躲開她。。。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居然在大院裏流出了她勾搭張洪武的流言蜚語!


    任君飛的眼神是溫暖的,他的關心是真誠的,從他溫暖的眼神裏,李小露感受到了一種力量,這種力量讓她無所畏懼,堅持自己。這一刻,她正感受著這樣的力量,怎麽舍得離開呢?


    她推開任君飛的手,懶懶地坐著不肯走,眼波流轉地看著任君飛:“話還沒說完呢,你著什麽急呀?”反拽著任君飛的手,將他拉迴到座位上:“輪到我問你了,你和宋玉婷什麽關係?為什麽她要跟你說!”


    是啊,宋部長怎麽會跟他說呢,不上章片的小幹部一個啊!


    任君飛敷衍道:“機關裏都傳開了,哪個不知道啊!”


    “知道了!不再提那些煩心的事情了,好累啊!”李小露當然知道他在忽悠,但她實在不想因為其它而破壞了現在的溫馨,身體就靠過來,背部靠著任君飛的肩膀,高高地把那雙潔白的玉腿抬起來,擱在沙發上。


    這姿勢,讓任君飛不由得想起要李小露第一次的情形,心裏就燃起一團火。不,也許他隻是一堆幹柴,而恰恰遇著了李小露這把火,這美女渾身沒有一處不誘惑人。


    想和李小露更好地交流,任君飛就轉過身子,正對著李小露。如此一來,李小露的上半身就依偎到他懷裏了。這美女今晚不知道噴了什麽香水,身上有一股花香的味道。穿著超短黑上衣和黑短裙,整個身子就黑白分明,整個青春女神的形象,叫人如何不動心?!


    要是以前,李小露早坐起身子,刻意跟任君飛保持距離了。可是今晚,她就這麽乖乖地躺著,任由任君飛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欣賞她的身子。


    任君飛事事都為她著想,事事都關心著她,想想心裏就有點感動,想想就感到幸福,她想和任君飛多待一會兒。


    “小露,你累不累?要不要早點迴去休息,明天好上班?”


    “不累,人家想多待一會兒嘛!”李小露語氣裏已經帶著一點撒嬌的味道。


    習慣了李小露的冷冰冰和挖苦嘲諷,突然聽到李小露這種溫軟撒嬌的語氣,任君飛就好像被主人虐得很慘的奴隸突然得到主人關心,感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任君飛把頭低下,躺在他懷裏的李小露剛好抬眼往上看,不太明亮的光線中,李小露那雙眼睛好像黑夜中的兩顆星,十分明亮和迷人。


    “真不累?”任君飛忍不住刮了一下李小露的鼻子。


    “真不累啦!”李小露翻了一下身子,環抱了任君飛一下,說:“聽你的,我以後不搭理易軍了!”


    李小露那溫軟的語氣,任君飛就已經受不了了,再被她這麽甜蜜地一唿喚,全身的神經都快麻醉了。這美女終於良心發現,知道他對她好了,真不枉他真心關心她一場。


    這溫柔的唿喚,把任君飛喚得牙根都發癢了,恨不得狠狠地咬李小露幾口。


    “這ktv包間空調挺冷的,你穿得這麽少,冷不冷呀?”任君飛用目光掃視了一下李小露的全身,心裏就有一條溫情的河流,暖暖的河水在泛濫。


    “不冷!”李小露的聲音還是那麽溫軟:“再說了,這不有你給我溫暖嗎?我要是覺得冷了,就抱抱你,或者讓你抱抱我,給我取暖,嘻嘻!”


    說著,李小露就緊緊地抱了任君飛一下。她是躺在任君飛的雙腿上抱任君飛的,頭和領口都貼著任君飛的身子。任君飛有苦盡甘來的感覺,好像看到了李小露的真心。


    “你呀,就是東郭先生,好壞不分!”任君飛嗔怪道,實在受不了被李小露這麽擁抱,就拿起她的手,在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下。


    李小露一聲慘叫,要從任君飛懷裏掙紮出來,卻被任君飛按住,不讓她動彈,還是像剛才那樣,軟噠噠地躺在他雙腿上,貼著他的身子。


    “幹嗎咬我?”李小露抽迴纖細柔滑的小手,輕輕地在任君飛胸脯上捶了一拳。


    “你說呢?”覺得牙根還發癢,任君飛又輕咬了一下:“給你打個記號!”


    “才不要呢,手背上要是留下傷疤,那醜死了!”


    “你還說呢,記得你以前咬我胳膊嗎?咬得那麽重,都流血了,現在我的胳膊上已經留下一個傷疤!”


    “你騙人!”


    “誰騙你了?不信你看看!”


    任君飛穿的是黑色的t恤,他將短袖給挽起,那上麵果然有一排牙齒咬傷留下的傷疤。


    “現在還疼麽?”從任君飛懷裏坐起來的李小露看到這一排傷疤,十分驚訝,愣了一會兒,才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個,我可不是故意的。這事要怪隻能怪你,誰叫你在辦公室都敢打我主意?我這人就這樣,別人想侵犯我,我會毫不留情地反抗反擊!”


    “說你笨還不承認,傷疤怎麽會痛,沒聽說好了傷疤忘了痛嗎?不過這個傷疤真好,我要帶著它給閻王老爺看一看,李小露欺侮我,叫她死了也當我的嫁娘!”


    “成呐,就怕你吃不消啊!”李小露眨巴了一下大眼睛,還賣了個萌。


    任君飛掐了掐她細小的腰,笑笑說:“吃不消也得吃啊,誰叫我身小偏負重呢!”


    “呸!”李小露啐道:“就知道胡思亂想!”見任君飛好像有點不開心,就伸手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頰:“哎,咱們倆合唱一首歌好不好?和你認識這麽長時間了,好像你還沒請我唱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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