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很幽暗,楊春蘭主動把身子靠近了曾命清,曾命清鷹一樣銳利的眼睛四周掃了掃,沒有熟悉的臉孔,方才露了微笑,但他沒敢擁抱。一切沒有逃過楊春蘭的眼睛,包括他的心思,楊春蘭輕啟朱唇,“曾哥,我包下了,沒事不會有人進來的!”


    “這得要怎麽破費啊!”曾命清呐呐道。這裏是湘鄂情會所,青陽市裏有錢有地位人光顧的地方,這麽大一個包廂,沒個大幾千是拿不下的。


    “曾哥,拚命工作就是為了賺錢,賺錢不就是為了花錢麽,我的工作是曾哥給找的,也可以說我的錢原本就是曾哥的,小妹為曾哥花這點錢又算什麽呢,”楊春蘭擦了擦手,起身走到他身邊抱住了他胳膊說:“今天可是我們兩人相逢的日子,曾哥,你知道嗎,我有多麽的盼望著這一天嗎?自從你走了之後,蘭蘭的心裏就隻有一個你,白天白天想,夜裏夜裏想,可是,可是。。。呃,別讓這些事情影響了我們的情緒,所以,喝了這杯咖啡,我們去喝酒跳舞好嗎!”


    曾命清一度認為,情感隻是一時的慰藉,時間會衝淡一切,楊春蘭會把他忘到九宵雲外,怎麽也不會想到楊春蘭今天居然這樣的熱情,這樣的情景是在夢裏嗎,多少次他在夢裏都呢喃著蘭蘭的名字,驚醒之後,身邊卻是一臉愕然冷冰冰的妻子。


    他抓住了楊春蘭的手高興地說:“好啊,不過,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楊春蘭嬌俏地一笑,看著曾命清,“曾哥,你真想不起嗎!”


    “蘭蘭,什麽日子讓你這麽高興,說出來讓我分享分享!”


    “你想想,”


    “蘭蘭,我真不知道!快說嘛!”


    “曾大哥,你猜猜啊!”楊春蘭抱著任君飛的胳膊扭動著身子撒嬌。


    “快說啊,蘭蘭,要不大哥真要生氣了!”柔軟的香酥感陣陣從胳膊處湧來,曾命清真受不了啦。


    “真要人家說!”


    “真的!”


    “曾大哥好壞啊!今天是吃湯圓的日子!”楊春蘭頭使勁地朝曾命清的懷裏拱,小拳頭不住地打在他的肩膀上。


    吃湯圓,曾命清怎麽記不得,那天晚上,累了一天的曾命清剛剛睡下,楊春蘭就端著一碗湯圓敲門了,因為光著身子,曾命清隻能躲在被窩裏,楊春蘭坐到床邊一匙一匙地喂他吃,待吃到最後一個時,楊春蘭卻說她也想嚐嚐這一碗的味道,曾命清張開嘴巴問,那怎麽辦呢,最後一顆已經在自己嘴巴裏了,楊春蘭說好辦,你給我留半邊就好了!說完就抱住了他的頭,嘴巴一對,舌頭一鑽,自去找湯圓去了。。。


    那晚張洪武沒有迴來,那晚電閃雷鳴,雷雨交加,那晚曾命清幾度丟盔棄甲又幾度東山再起,那晚床板都被壓壞了一塊,太瘋狂了,就算忘了生日,曾命清也沒法把那晚忘記了!


    強悍的男人心裏是脆弱的,聽到楊春蘭的話,曾命清十分感動,心裏的話就流露了出來,說:“我好害怕啊,我擔心我自己能不能。。。”楊春蘭趕快伸出兩個手指蒙住了曾命清的嘴巴說:“曾哥,別說了,咱們跳跳舞。”


    蘭蘭小鳥依人一樣地偎在自己懷裏,就是這具火熱滾燙的身子同樣長著一顆火熱的心。楊春蘭可憐兮兮又妙目轉動,曾命清又何嚐不想多抱一會多愛一份!


    這樣的結局曾命清早就想過了,他不可能逼著楊春蘭離婚跟自己,楊春蘭也不可能會離開張洪武而嫁給自己,但即使能得到楊春蘭一次,他就滿足了,也許他心裏的結也就解開了。


    “走,跳舞去,”曾命清右手摟住了楊春蘭的就蠻腰,楊春蘭誇張地扭了一下,“好癢!”僅僅是一下,她的身子馬上貼了過來,貼得很緊很緊。


    “蘭蘭,你好美!”曾命清一手放在楊春蘭的腰,筆挺筆挺地站著,舉起右手,帶範的國標!


    “自然點!曾哥,”楊春蘭並沒有把手交給他,而是放在他的肩膀上,嬌滴滴地說,“曾哥專會欺侮別人!”


    曾命清聞言自然一驚,“大哥怎麽欺侮你啦?”


    “老都老了,還美?這不是埋汰小妹是什麽?”


    “美,在大哥的眼裏小妹就是最美的,永遠都不會老!”


    “嗬嗬,那不成王八啦!”


    “好呀,蘭蘭是女王八,大哥就是男王八!”


    “我才不要當王八呢,曾哥好壞!罵蘭蘭是女王八!”楊春蘭小拳頭打得曾命清胸脯咚咚作響。


    “打吧,大哥嘴巴賤,該打!該打!”


    “偏不大了,打著人家心上了!”楊春蘭扁著嘴巴,雙手自然吊住了曾大哥的脖子。就在這時,燈光暗下來了。很自然的,曾命清的雙手下滑,放到了蘭蘭的翹臀上。


    “曾哥,你怕嗎?”


    “不怕!”耳鬢廝磨,溫情款款,郎情妾意正是時候,曾命清哪裏還記得怕這個字,隻想著這美妙的一刻越久越好。


    曾命清站了起來,拉著楊春蘭的手說:我們去喝酒,對我們喝酒,今天這個好日子不喝醉,我就對不起你。


    楊春蘭站了起來,說:“這可是我們十幾年陳釀的酒,你喝多了我陪著你。你喝醉了我侍候著你!”


    在酒樓開了一間豪華包間,一切都由楊春蘭安排,曾命清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楊春蘭,似乎生怕她飄走了似的,楊春蘭輕輕地靠了一下曾命清說:“你這樣看著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也許是憋了十幾年的基情,也許是看到楊春蘭依然是那麽的美好漂亮,而且比過去溫柔的多,江山美人,哪一個更重要,曾命清再也沒有時間去想了,他不需要矜持,一把就把楊春蘭抱進懷裏,楊春蘭一愣神,也沒躲閃,坐在曾命清的懷裏,看著那張男人幸福的臉,笑著說:“曾哥,你的膽子可是大了起來了。”


    曾命清臉一紅,想試探地把手放進楊春蘭的衣服裏,感覺一下讓他著迷了十幾年的那美好的半球,曾經多少次,想著楊春蘭的美好,以及那夢想中的嬌軀,就自己解決,或者夢裏就跑了個馬,現在終於在自己手的邊上,他的心都要醉了。


    可是被楊春蘭這樣一說,手就縮了迴來。他並不是害怕什麽,而是他從來不想做讓楊春蘭這個自己心中的女神不高興的事。


    楊春蘭感覺著曾命清的心態,心裏微微一笑,心想,曾哥那麽高的地位,多少漂亮女人投懷送抱,可他還是那麽羞澀,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啊!於是就挑豆地說:“除了嫂子,你真的沒抱過女人沒親過女人。”


    曾命清忙說:“那自然,庸脂俗粉我還看得上?”楊春蘭翹了翹嘴巴,“大哥騙人!”曾命清一臉嚴肅,“怎麽能跟你撒謊不信,要不你檢查一下。”楊春蘭微微一笑,看了看曾命清的身子說:“我怎麽檢查啊,女孩子還能查是不是個處,你們男人真的沒法說。”


    “當然了,也不是沒碰過,那就是蘭蘭你!”曾命清看了看楊春蘭嬌媚的臉蛋,親了一下,很笨拙的樣子。油腔滑調!楊春蘭點了點他的腦門,嘻嘻一笑說:“鬼才相信你呢。好了,酒逢知音飲,我們倆喝點酒吧。”


    曾命清說:“蘭蘭,幾時不見,說話增加斯文了,好,對,佳期如夢,美酒美人,隻想把酒交歡,買個一樽還酹江月!我們再來一場戀愛。”楊春蘭驚奇地一笑,曾命清還真的是個浪漫的種子,他就喜歡的是曾命清骨子裏麵的詩文。


    女人一生中最想的就是談戀愛,或者說有人愛她,女人是最需要愛的動物,不管是精神的,還是身上的。男人的愛是一股勁,女人的愛是一片情。


    那片情,也包括身上身子下的,那種特別的讓人產生莫名其妙感覺的東西,有的時候,這東西甚至比男人那股勁更來的兇猛。對於專門研究怎麽讓女人變得怎麽漂亮的楊春蘭來說,更懂得這才是真正讓女人高雅漂亮的至勝法寶。


    聽到曾命清的一番話,楊春蘭知道這是曾命清發自內心的表白,也是經過了十幾年的人生,產生的真情實感,楊春蘭上去親了一下曾命清,“曾哥,你的心我知道,這是對你的獎勵。嘻嘻。怎麽樣”


    曾命清這輩子期望的就是這樣的一吻,但現在感到這樣的吻已經不夠了,那長久壓抑的男人的基情終於爆發出來,猛地把楊春蘭緊緊摟進懷裏,嘴就在楊春蘭的唇上狂熱地親著,手就準備解開楊春蘭的寸縷!


    楊春蘭攔住曾命清的手,心想,這就來了,但她要把持住節點的,於是就嬌柔地說:“曾哥,你讓我苦苦相思你這麽十幾年,一個女人,能有幾個光華的十幾年,你太狠心了,我不能就這麽原諒了你。。。”說話時楊春蘭居然哽咽了,委屈得花枝亂顫抖,


    “蘭蘭,對不起,我。。。”曾命清緊緊抱住這可人的嬌軀,心都化了。


    楊春蘭坐了起來,“曾哥,你看看,女人就是這麽脆弱,就是這麽自私,其實蘭蘭也知道曾哥有曾哥的難處,不是忘記了蘭蘭,而是心裏裝著蘭蘭,但是害怕傷害蘭蘭,蘭蘭知道,曾哥愛著蘭蘭,蘭蘭何嚐又不想飛蛾一樣地愛著哥哥,隻怕哥哥是一團火,燒成灰燼也不自惜,可是蘭蘭想了,也不差這麽一會是不是這裏可不是做這個的地方,我們還沒喝酒呢。來,咱倆喝個交杯酒,為了今晚的花好月圓。”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極品幕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酒色財氣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酒色財氣並收藏極品幕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