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人吧,一定是個極品吧!”剛剛放下電話,出租車司機就熱情地給任君飛遞上一隻煙,見任君飛擺手,自個點上了,猛吸一口後不無羨慕地說。


    “什麽?自己老婆唄。。。”任君飛忽得發現襯衫的扣子給係錯了,腦海裏猛然浮出宋玉婷閉著眼睛咬牙切齒的旖旎模樣,聳聳肩咧著嘴道。


    “才不信呢,老婆,誰還會對自己老婆這樣好!”司機神秘地笑了笑,任君飛也懶得去跟他解釋了,犯不著!


    “你個死任君飛,在哪兒!”剛想掛下電話,金娟又叫上了。


    “我嘛,讓你扔到了馬路上,你還問我在那兒!我在迴來的路上!”任君飛一肚子的火,但必須得壓著。


    “那你快趕迴來啊,我還沒吃早飯呢。。。”


    吃了飯,還得陪她去情人穀,晚上又要參加金曉銘的酒會,任君飛的一天都讓她排得滿滿的,事先也不打個招唿,而且說話就像下命令似的,這怎讓任君飛受得了,更何況眼下李小露出事了,他不能不先去處理一下,頓時大光其火吼道:“金娟,你沒吃飯管我屁事,你沒有腿啊,你不知道自己去買啊,餓死你管我屁事,要我給你買,下輩子吧!”任君飛心橫下了,說完啪地掛了電話。非常有男人氣勢。


    “這就對了嘛,”司機吐了口煙子,接過任君飛的錢,笑了笑說。


    “這好笑嗎?師傅!”


    “你應該是個當官的吧,說話一點不實在,金娟才是你老婆嗎?”


    任君飛啪地關上車門就進金都小區去了。


    房門開了,一股刺鼻的酒味襲來,任君飛一看,餐桌下七倒八歪的是一些空啤酒瓶。。。


    李小露正披頭散發地坐在沙發上一個勁地哭,而苗翠花則坐在旁邊搖頭歎息,


    “這是怎麽迴事?怎麽喝那麽多酒?”任君飛進來就問。李小露抬頭看到任君飛,嗬嗬,傻笑幾下,哭得更厲害了!


    “飛弟,勸了一早上了,沒用,走,咱們先到陽台上,邊抽煙邊說!”李明把任君飛拉到了陽台。


    聽李明說完,任君飛臉一拉,“書記不當就不當了唄,一個沒品的鄉黨委書記,還真把它當個官啊!小露還真是個官迷啊!”


    “飛弟,你這話就不對了,人活一口氣,佛爭一柱香,不是麽,小露當了黨委書記,修通了梨園村的最後一公裏通過公路,完小的老師宿舍樓全麵竣工,特色產業小村在穩步進行。。。哪一項不是她的政績,不提撥也就算了,還被免職,擱誰頭上誰舒服啊。。。”


    “你那麽囉嗦搞什麽?講重點的!”


    於是李明又說了。


    某天夜裏,楊春蘭坐在江濱廣場的一間優雅的咖啡廳裏,等待著曾命清的到來。


    她的心情那是又激動又害怕,激動的是終於見到日思夜想的老情人了,當年曾命清揮劍斷情絲,可是自己這兒沒斷呀,是丈夫慫恿她來的,她用不著害怕,她唯一害怕的就是曾哥哥會來嗎?


    等了一會,就看到也個長的不算高大,但也有幾分威嚴的三十幾歲的男人走進來。這就是曾大哥,雖然穿著普通,但雙目炯炯有神,舉止投足從容不迫,一看就給人一種大領導的氣派。


    楊春蘭心想,男人到這個年紀,還真是比年輕的時候更有魅力了,年青的時候,如果說是迷戀他的身體,那麽現在不一樣了,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動作都會攪動她的芳心,她對他的愛,已經是到了骨頭的存在了。


    顧及著曾命清的身份,楊春蘭隻對曾命清招招手,曾命清就看到在角落裏坐著一個相貌嬌媚,氣質不俗,很有品位的女人,這就是楊春蘭嗎,再一次看到楊春蘭,曾命清的心咯噔一下,哦,還是那樣的嬌媚,不,似乎比過去更加的嬌媚漂亮,這讓他悲喜交集,心中湧動著波瀾。


    他大步走了過來,眼睛放射著光彩,想抓住楊春蘭的手,但他知道這不能輕舉妄動,激動地說:“蘭蘭,終於又見到你了,你還是那麽漂亮,不,應該說,比過去更加的漂亮了。”


    楊春蘭眨巴了一下長長的睫毛,對曾命清滿意地一笑說:“老了,倒是你,越活越年輕,比過去更加的精神了。坐啊。”


    見到十幾年前的戀人,曾命清這個三十幾歲的大漢悲喜交集,眼睛被淚水模糊了,楊春蘭也有些感動,畢竟不是年輕的時候,過去的恩怨或者情恨,都是天真時候的表現,現在可不是年輕的時候了。


    下午的時候,曾命清就接到了楊春蘭的電話,他就說有什麽事來辦公室談吧,現在自己是最年輕的市委黨委政法委書記,前程一片大好,所以非常愛惜自己的羽毛。更何況楊春蘭是自己的老相好。


    迴到家裏,看著冷鍋冷灶,饑腸轆轆的他便後悔了,怎麽不請楊春蘭吃上一餐晚飯,老住戶,請吃一餐飯很正常的啊,自己也可填填肚子啊,妻子出差都有一個星期了,誰還會給他做飯?


    就在這時,楊秀蘭的電話又來了,約他到茶樓坐坐。他猶豫了一下就趕來了。


    楊春蘭主動拉過曾命清的手:“看你應該還沒吃晚飯吧,服務員,快上,剛才點的紅燒肉大碗飯!”曾命清說:“蘭蘭,你怎麽知道我沒吃飯?”楊春蘭眼睛眨了眨說:“別人不了解你,難道我還不了解你,就知道你最喜歡的是紅燒肉,沒來之前,就點上了,可又怕放冷了,”


    曾命清說:“蘭蘭,還是你最了解老哥,不瞞你說,那個山珍海味我也是見多了,就不如紅燒肉來得實在,爽口,滑而不膩。”


    曾命清吃飯的時候,從來不說話,楊春蘭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他,食不言,這也就是他最迷人的地方,怎麽看都是個君子,不像那個粗魯的張洪武,經常噴你一臉的飯沫子!


    “曾哥,湊過來!”等曾命清吃好了飯,楊春蘭掏出了一張紙巾拈到手裏,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蘭。。。”


    “我是你小妹,你還見外啊!”楊春蘭站了起來給他擦了嘴巴。


    也不知是紙巾的芳香還是蘭妹子的柔荑香,反正一陣清香撲入鼻間,曾命清隻有伸嘴巴的份。


    “有品位的就應該讓老婆服侍著,這是男人的待遇,還跟小妹客氣!”楊春蘭扔掉了紙巾,“曾哥,在家,嫂子也經常這樣侍候你吧!”


    “你說的可是洪武老弟吧,我可沒有這樣的福氣!”春蘭的胸口開得很低,隻要一正眼,眼前就是一片波濤洶湧,曾命清立馬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趕快移開目光。


    “曾哥騙人,像你這麽優秀的男人,誰嫁你就是她的福氣,不服侍你,那太說不過去吧!”說了句好熱,楊春蘭卻並不把外套脫下,往上提了提,讓它耷到兩個肩膀上,這樣胸前的飽滿更突出了。


    “你嫂子忙得狠呢,為著廠裏的事,經常江南海北,半月半月的不歸家呢,這不又去海南,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的是迴來來嘍,蘭蘭,人影子也難見著,你說大哥還能指望其它的福氣嗎?”


    “那是,曾哥,那委屈你了,都說兩個優秀的人不一定組成一個優秀的家庭,誰讓你和嫂子都這麽優秀呢!”


    “是啊,為誰辛苦為誰忙呢,哪個男人不想要一個溫柔而又體貼的妻子呢,真要按我意思,我寧願你嫂子不那麽優秀!”


    工作隊結束之後,為了快速忘掉楊春蘭,在別人的介紹下,曾命清很快就和棉紡廠的田玉霞結了婚,田玉霞姿色雖不如楊春蘭嫵媚,但也算個條件不錯的女人,又是副廠長,有些身份。


    開始幾個月還不錯,兩人你恩我愛,可是等田玉霞當了廠長之後,忙得沒有時間和曾命清恩愛了,後來竟然變得厭倦了,可是曾命清是個在那方麵特別旺盛的人,兩口子的關係也慢慢變得冷淡了,幸福呢,無法指望了!


    無意間楊春蘭扭了一下腰肢,胸口間的那兩對雪白無意露出了冰山一角,這可是原來任意把玩的好球啊,曾命清情不自禁地動了動喉嚨。


    “曾大哥,這麽說,我倆是同病相憐了!”


    “蘭蘭,這話有點意思,從何說起!”


    “這還用說,洪武那個病你又不是不知道,比哪個還餓得兇,真做了,卻比哪個還要慫,也不怕你笑話,每次都是這樣,我剛剛有些感覺的時候,他就嗯哼一聲,豬一樣的趴下了,曾哥,你比我好多了,你是沒人躺在身邊,我是身邊躺上一頭死豬,全當守活寡了!”


    “命啊,都是命!”曾命清歎道。


    “是啊,曾哥,不說那些掃興的事了,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們好好珍惜當下!”


    楊春蘭把曾命清拉到座位上說:“來,先喝杯咖啡,今天我陪你,和原來一樣,你想去哪裏我就陪你去哪裏”曾命清一愣,接著就是心裏一陣興奮,臉上浮現出幸福的表情,拉著楊春蘭的手說:“真的!”楊春蘭點點頭說:“真的。”曾命清發現自己抓著楊春蘭的手,猛撒開,楊春蘭看到曾命清居然還是那麽膽怯,就主動把自己的手放在曾命清的手裏,突然,曾命清眼中的熱淚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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