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道贏了。


    不知道是青道的夏季戰績太強,還是藥師本來的損耗就比較大的關係,或者說是雖然比分打的很大,但分差一直維持在差不多的數值的原因?觀眾們接受起來反而比較容易。


    “昨天沒有休息好吧,比賽都連在一起,昨天藥師又是後打的,間隔時間本來就要比青道的短一些。”


    “說的也是,而且藥師算是整個秋季大會當中麵對青道唯一沒有保送陳心的對手了吧?”


    “對啊!藥師超棒的,今天一直都是正麵麵對的。”


    “就是覺得有些可惜,如果能夠早點把王牌真田換上來就好了。”


    “真田上來後,對青道的打線壓製的很不錯的啊,就是太晚了一些。”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真田昨天的用球數已經很多了。今天的轟雷藏監督也是想要出其不意吧,所以用了轟雷市上來,主要還是青道的打線太瘋了。”


    “對啊,以為青道的新打線會沒有以前厲害,可現在看起來,說不定比以前的打線還要瘋呢。”


    “他們的投手也不錯,之前的左投雖然後麵有點不穩,但感覺球還比較能跑?”


    “他們的王牌也很不錯,球速超快啊!”


    “之後的神宮大會現在很期待了,我本來沒有打算去看,因為很多學校都當作練兵的,但是今年參加神宮大會的球隊,我看非常有意思啊。”


    “我也看了,之前聽到在甲子園輸掉的那個巨魔大,好像也代表了北海道地區參加了。”


    “那不就是能看到他們的速球對決了嗎?可啊!”


    “海棠的眉村健巨魔,大的本鄉正宗。傾倒的降穀曉行。……好像有很多都是火球派的投手。”


    “對呀,今年真的是豐收年呢。”


    ……


    比起熱火朝天的觀眾們,青道這邊作為勝利者,這會兒的氣氛可不是太好。


    至少有一小部分人是這樣的。


    在慶祝了勝利的歡快之後,哪怕是大合照也沒有能把大家的氣氛給提起來。


    原本隊伍中最會搞氣氛的就是澤村了,可是這家夥自從被換投之後就一直很沉悶,看起來跟平時一點也不一樣。


    金丸注意到了,他倒是想問下,但是又覺得這個場合不太合適,畢竟絕大部分的隊友們都在慶祝勝利。再說了……原因估計可能大概也許~是因為禦幸吧?


    之前在投手丘上說的話的確是有點重了。


    不過澤村不願意好好按照對方的配球來也是挺固執的。


    ~


    秋季大賽的冠軍,這是青道時隔除了之前夏季預賽之外的多年的第一個冠軍。雖然隻是地方大會,但是也的確很值得高興了。


    當個,最重要的是陳心還表示要請大家吃大餐呢。


    上次滿滿當當的便當都那麽不錯了,這次可是正宗的大餐,大家當然更期待了,青春期的少年們,本來就有一個永遠也填不飽的肚子,恨不得餐餐都大魚大肉的。


    那不是平時不允許嗎?現在有人請客,那當然是準備好肚皮,要去放開了吃的。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上了車,準備迴學校休整一下,不過晚上出去吃大餐的建議被片岡監督給拒絕了。


    大餐可以吃,但不能出去吃。不過可以在餐廳放開了吃,至於食材方麵就不用擔心了,陳心那邊會搞定的,反正這年頭隻要有人付錢,任何事物都能給你端過來,送到宿舍的餐廳這邊更是小意思嘛。


    這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管理著想,球員們也都沒有意見。


    ~


    大家上了車子後,陳心直接跟著拍了一下要坐下來的禦幸,咋咋眼帶著人走到最後一排,這才坐了下來。


    禦幸見他這是有話要跟自己說的意思,就把包放好坐下來,這才問:“怎麽啦?什麽事情要這麽隱蔽,坐到角落來說。“


    陳心無語的看著他。:“我沒有怎麽啊?是你怎麽了,之前你們在投手丘上說什麽?之後澤村就這麽焉噠噠的樣子了啊?”


    這種事情禦幸自然也不會去瞞著陳心,或者說,不會瞞著自己的任何一個隊友。大家都是球隊的一員,無論自己也好,澤村也好,都不是獨立於球隊的。


    他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最後又補充:“性格活潑是好事,跟前輩們能相處的好也是好事,但是他現在顯然有些過度,不知道自己很多事情把握不住分寸,場上場下的情況也分不清楚。這顯然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我甚至不知道怎麽引導比較合適。“


    說實話,他也挺想聽聽著陳心的意見的,畢竟這人和古板完全搭不上邊,會不會覺得澤村那樣也沒什麽所謂呢?或者覺得自己反應有些過度了呢?


    其實恰恰相反,陳心是一個非常注重‘規則‘的球員,尤其是投捕之間,一個人說了算就行啦,無論是職業還是業餘,都是多張嘴就多點麻煩的:“也是哦,他有時候是這樣的。而且這個事情他做的也太不對了吧。之前在休息區,我就有跟他說過。什麽渡久地去坑他,這種事情想太多了,誰精力那麽多啊,吃的空了~又不是職業比賽,一個高中層級的比賽,至於嗎?


    換個人被澤村這麽一弄,說不定氣的再也不會請渡久地去幫他了~


    而且這個事情怎麽說呢?對渡久地來說有些不公平,對方是的確在用心教他的,雖然說前提是輸了自己的賭局,但是這個過程中,他也是在認真教的。


    一個人的付出怎麽可以被別人一句他認為怎麽怎麽樣給輕輕鬆鬆的抹去呢?


    “還是小。”陳心笑著說:“他也是第一次離開家在外麵嘛,之前可能大家都順著他,慢慢來,誰都是跌跌撞撞長大的。不懂的教一教就好了,真的教不會,那也沒有辦法,將來也就要多唄磋磨幾下了。”


    “那渡久地那邊……”


    渡久地有多強,通過設備他們看的一清二楚,雖然球速普通,但教澤村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禦幸雖然剛剛懟完澤村,但並不想他失去這麽一個完美貼合他球種的‘教練‘。


    說到這個他還挺服氣陳心的,明明和澤村是同輩,但類似的事情雖然嘴上bb幾句,但其實看起來並沒有真的生氣。


    怎麽形容來著?一名成熟的打者、啊呸,一名成熟的球員?


    (比賽太簡短?畢竟之後又是高水準的全國範圍的比賽,所以這些會經常交手的對手的比賽,我會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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