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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胖子的命是命,別人的命也是命,人家憑什麽為你賣命?難不成你是上帝?


    就因為你是阿瑟的朋友,阿爾薩斯的朋友?我就得提著腦袋跟你去打打殺殺?當老子是白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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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現實。


    都不用韋伯斯特繼續說下去,井上跟著他剛才的話,發散性的想了很多很多。


    按照常理來說,這些人對待從天而降的黎胖子應該沒有什麽好感才對。


    就算是有喜悅之情,那也隻是因為找到了他們過去一直在找的人而已,而且隻是其中之一。


    黎胖子的出現,對於生活剛剛迴歸了平靜的這些人來說,到底是好還是壞,誰也無法說清。


    所以,他們根本不可能僅僅因為阿瑟和阿爾薩斯就去接受剛剛見麵的黎胖子。


    甚至於昨晚的pary都不可能開的起來。


    人家肯拿出自己用命換迴來的食物給你果腹就不錯了,就這還是看在阿瑟和阿爾薩斯的麵子上。還想用我們的食物儲備來開pary?孩子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想到這裏,井上越發的糊塗了。


    韋伯斯特的想法合情合理,可是從昨天開始到現在,他們為何渡過的如此順利?


    難不成這裏麵有詐!!!???


    不止是黎胖子,就連井上現在也被韋伯斯特搞的一驚一乍的。


    井上突然背後出了一身冷汗。


    倒不是因為擔心裏麵有詐,而是因為自己剛才居然懷疑了阿瑟他們。


    自己可是絕對相信阿瑟的啊!


    而韋伯斯特並沒有說太多,一切都是自己想到的。


    太可怕了...


    井上望向韋伯斯特的眼神越發奇怪...


    怪不得,怪不得韋伯以前的隊友會拋棄他,這人身上確實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魔力。


    能忍受住還好,無法容忍的話大概就會演變成上支隊伍的做法,因為其種種怪異的行為而將他拋棄。


    韋伯斯特苦笑一聲,他從井上的表情裏猜出了後者的想法。


    “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種事情,隻可意會,不可言傳。韋伯斯特說完,再次開始了散步。


    井上跟在他旁邊,低頭思索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突然,一個想法從井上腦海中閃過,他知道了!


    “是因為那場戲!他們是因為那場戲才接納了我們!從心底裏接受了我們!”


    井上激動的喊道。


    擔心被他引來喪屍,韋伯趕緊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靜下來。


    “看來我之前對你看法果然沒錯,你確實長進了很多,井上。”


    韋伯斯特欣慰的點了點頭。


    “剛才我也說了,那場戲當然是為了給黎胖子提個醒,但這並不是全部。如何能在提醒黎胖子的同時,還讓那些人接受我們,這才是我真正想要做到的。”


    “你太牛了,可隻憑那一場戲是怎麽做到的?好像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啊?”


    井上雖然猜中了答案,但是他對裏麵的這些道道還是有些不甚了解。


    “唉,剛誇了你。”


    韋伯斯特失望的搖了搖頭。


    “你仔細想一想,通過那場戲都證實了什麽?”


    井上思索了半天,最終還是放棄的看向韋伯斯特。


    韋伯斯特沒有辦法,尷尬的咳嗽了兩句:“日本神秘高手,以一敵十的忍者,把自己老大都給泡了的情場高手,井上和也先生。您說這場戲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呢?”


    井上先是被韋伯斯特說的一愣,隨即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你從一開始就計劃好了,你那時根本就不是在吹牛!而是在...而是在...”


    見井上始終想不出合適的詞來形容,韋伯斯特忍不住開口替他說到。


    “自我包裝,也可以說是炒作。”


    之前在黎胖子還沒有醒來時,韋伯斯特十分興奮的講述了一遍他們的故事。


    當時因為被吹成了一位來自日本的神秘高手,而且還和瑪蒂爾達有著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愛恨糾纏,井上被說的臉都紅了,急忙躲到了一邊去。


    韋伯斯特還將黎胖子塑造成了一位俠肝義膽的俠者,把他自己也變成了一個末世悲情英雄。


    緊接著,他就用一場大戲來證明了自己所言非虛。


    黎胖子,在直麵死亡的時候並沒有低頭,他要做的是為死去的兄弟報仇!死又何妨!


    他將繩子生生掙脫,就在將要以命相搏的關鍵時刻,他卻選擇了救下那個肯定會慘遭強暴的女孩尹迪婭。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救人遠比報仇重要!


    這,就是一位俠肝義膽的中國俠者。


    韋伯斯特,不惜冒著自己被誤會,被踢出隊伍,甚至是被殺的危險,也一定要提醒領導人做的不足的地方。


    隻有這樣,才能避免重蹈覆轍,才能保證大家的安全。


    為此,他還差點被黎胖子給打個半死。


    這,就是一位英倫末世的悲情英雄。


    井上和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一動不動趴在地上演半個小時戲的。別說半小時了,就是裝五分鍾死屍都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而他,卻為了自己的兩位兄弟生生做到了!


    如果沒有半點忍法,他又怎麽可能做得到?


    這,就是一位來自日本的神秘高手。


    聽完韋伯斯特的解釋,井上一邊在心裏罵著詐騙犯,一邊害羞的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沒想到忍耐力好,也能被誤會成是忍法,哪說理去。


    “首先我將咱三個包裝成了性格迥異,卻又值得人們敬佩的英雄。然後讓他們通過自己的眼睛,看到我們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人。這遠要比通過阿瑟的嘴來介紹強得多。”


    韋伯斯特漫步閑聊,好像有種自我吹捧的感覺。


    井上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緊緊跟隨韋伯的步伐,生怕漏過了一個字。


    “讓他們自己去決定要不要接受這個人,總比阿瑟要求他們去接受要好上許多。就算他們因為阿瑟和阿爾薩斯而接受了黎胖子,這隻會給以後埋下禍根。與其那樣還不如一個不留,全部轟走。”


    說著,韋伯斯特停下腳步,看向一旁的井上。


    “兄弟不用多,能夠信任才是關鍵。成千上百個離心離德的,每天琢磨著拿懸賞令抓你去換物資的家夥,要他們幹什麽?”


    井上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他再次被韋伯斯特的魅力折服了。


    就算他是在吹牛,井上也願意聽。


    “你我都清楚,除了你那忍者高手的事吹的是有些邪乎,但別的都是真的。我們隻不過用了另外一種手段把它表現出來而已。像現在這種過了今天沒明天的日子,哪裏有人願意在你身上浪費哪怕一分鍾的時間去了解你,所以我隻能這樣做,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都理解!”


    井上此時的狀態與入了邪教的瘋狂教徒沒什麽兩樣。


    “我要的,就是讓他們先接受我們就好。隻要他們能活的到,以後肯定會有大把的時間來了解我們,了解我們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人,我們到底值不值得他們一起去出生入死!”


    韋伯斯特看著漸漸升起的太陽,一時間豪情萬丈。


    連教主都瘋狂了,更別提一旁的教徒了。


    井上跟著猛點頭,就差喊出韋伯斯特教主萬歲來了。


    “井上,原本在你眼裏非常簡單的一件事,被我這樣一說,你會不會有種這世界太複雜了的想法?”


    “有一點吧,但隻要是好事,哪怕複雜一些也沒關係。”


    井上先是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比起一直被蒙在鼓裏,還是了解真相,能幫上忙更好一些。”


    “很高興你能這麽想,這樣黎就又多了一個好幫手。”


    韋伯斯特欣慰的笑了笑,看來今天早上這步沒有白散。


    “難道我現在不算是個好幫手嗎?”井上有些鬱悶的問道。


    “半個吧,充其量隻能算半個。”


    韋伯斯特拍了拍井上的肩膀安慰道。


    “不過不要灰心,以後有的是鍛煉的機會。隻是...”


    說著,韋伯斯特猶豫了一下。


    “隻是什麽?”


    “哦,沒什麽。”


    韋伯斯特搖搖頭,沒有把話說完。


    自己應該還能活上一段時間,井上有的是時間成長起來。


    “無論世界是正常,還是像現在這樣秩序崩壞,一個人永遠不可能做成大事。再厲害的人,也需要幫手,需要各種各樣的幫手。而你和我,就是黎胖子所需要的左膀右臂。”


    “為什麽會是黎?”


    聽完韋伯的話,井上問出了他一直好奇的問題。


    在他看來,韋伯斯特真的很有魅力,他若想獨自拉起支隊伍,應該一點問題也沒有。


    這樣的他,卻心甘情願的為黎付出這麽多,井上很好奇韋伯是怎樣想的。


    “理由有很多,但...”


    二哈獨自在旁邊的草坪上玩耍,韋伯與井上一同看向緩緩升起的驕陽。


    “有的人注定要成為很多人的太陽。”


    說完,韋伯斯特再次看向一旁的井上。


    “兄弟,我能信任你嗎?”


    “當然!”


    井上一臉的信誓旦旦。


    “好兄弟,你知道我現在的夢想是什麽嗎?”


    井上茫然的搖搖頭。


    “末世之王!我要幫助黎成為末世之王!”


    井上有些被韋伯斯特嚇到了。


    “你...你是說...你要做造王者?”


    “或許,我更喜歡帝師這個名字。”


    韋伯斯特嘴角微微揚起,一臉裝b的答道。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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