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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昨晚玩的太high,以至於他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麽睡著的。很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他隻記得自己喝了很多酒,說了很多話,然後就斷片了。


    還有點印象的是,昨晚大家都喝了不少,斷片的人應該不止自己一個。


    井上坐起來看了四周一圈,果然,大家個個都睡的很香,不少人還在打唿嚕。就連守衛的人此時也都熬不住,紛紛打起了瞌睡。


    貓咪和二哈聽見動靜,抬頭看了井上一眼,然後又繼續睡覺。


    尹迪婭縮在一個角落裏,和他們這些男人拉開了相當一段距離。而貓咪和二哈睡在她身旁,像是忠誠的衛士一般。


    雖然井上懷疑幾塊肉就可以收買這兩個家夥,但他倆至少表麵上還是有模有樣的。


    黎胖子,阿爾薩斯他們也都歪七扭八的躺在一起,不知道他們到底喝了多少酒。看來,雖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個倒下的,但自己肯定是第一個醒來的。


    井上正想著,突然看到大門外有個人影。


    居然有人比自己醒的還早?


    井上輕聲朝門口走去,剛到門口,門外的人就聽見了他的腳步聲。


    原來門外站著的是韋伯斯特。


    “你醒啦?”韋伯斯特笑著跟井上打了聲招唿。


    “你怎麽起的這麽早?還有,你昨晚不是喝了很多酒嗎,怎麽看起來一點事也沒有?”


    井上起來後發現自己頭很疼,而且還有種想吐又吐不出的感覺。反觀韋伯斯特,這家夥喝的比自己猛多了,但看著卻像滴酒未沾的一樣。


    “你確認我真的把酒喝進肚子裏了嗎?”韋伯斯特不問反答,笑容裏藏著一股貓膩。


    “什麽意思?你是說...”


    井上的大腦還沒有被酒精麻醉到歇菜的地步,他很快猜出了韋伯斯特能喝的原因。


    “你啊你啊,叫你詐騙犯還真是一點都不冤枉你。”


    井上連連搖頭,表示敗給了韋伯這個家夥。


    “過獎過獎,跟黎胖子他們那群能喝的人相比,我隻能用點小手段了。”韋伯斯特雖然有些厚臉皮,但還算是有自知之明。


    井上突然為自己昨天喝那麽多酒而感到不平。絕大部分情況都是韋伯帶著自己喝的,搞了半天,自己居然被他耍了。


    不過韋伯這家夥太能說了,估計他那裏正有一百句話等著自己,於是井上打消了抱怨的念頭。


    這下韋伯斯特倒是有些意外了,事情沒按著他預想的發展下去,這讓他心裏很是別扭。


    看到韋伯吃癟,井上的心情這才好了些,頭疼也沒有剛才那麽嚴重了。


    “看來昨天黎給你的那一拳還是打輕了,要是被他知道你耍詐灌他酒,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井上用一副你死定了的眼神盯著韋伯斯特笑道。


    “可我知道你不會說的,要不然我怎麽會告訴你。”韋伯又是一副早就算到的樣子。


    “那可不一定...”


    這種被人看透的感覺可不好,井上略帶恐嚇的說道。


    韋伯斯特沒有反駁,隻是盯著井上笑。像井上這樣的老實人,他是吃定了的。


    唉,真是敗給這個詐騙犯了。


    井上最終還是沒有追究韋伯騙自己喝酒的事情,甚至還答應為他保守這個秘密。


    “其實,我這樣做並不是為了自己...”


    井上本來都已經原諒了韋伯,見他蹬鼻子上臉,立刻沒好氣的反問道:“難不成還是為了我們?”


    這個不要臉的家夥,就算他這迴說破大天,自己也不可能相信他半個字。


    “唉,你真的誤會我了,井上。”


    韋伯斯特大概是真把自己當成了悲情英雄,一開口就是那種悲天憫人的語調。


    “且不說這座精煉廠表麵平靜如水,實際上卻危機四伏。就算是阿瑟他們那些人,就一定值得信任嗎?”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懷疑阿瑟和阿爾薩斯?”


    韋伯斯特前半句說的還有些道理,後麵的話井上可不敢苟同。雖然他和阿爾薩斯隻是第一次見麵,但他能夠感覺到阿爾薩斯的善良。阿爾薩斯是天生的好感型,井上對他倒是蠻信任的。


    阿瑟就更不用說了,懷疑誰井上也不會懷疑阿瑟。


    “我信任黎胖子和你,既然你們對他倆信任有加,那我自然也不會懷疑什麽。我所擔心的是,隊伍裏的其他人,是不是也同樣值得信任。”韋伯斯特一臉凝重的樣子,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說的對,但這和喝酒有什麽關係?”井上感覺韋伯斯特說的有些道理,但這還是不能解釋他耍詐的事情。


    “當然有關係了,你沒聽說過什麽叫酒後吐真言嗎?”


    “你的意思是,你昨晚之所以灌他們酒,是為了從他們嘴裏套話?”井上瞬間明白了韋伯斯特的意圖。


    “bingo,跟我在一起久了,你長進了不少嘛。當然,這還不是全部。”


    韋伯斯特臭屁了一番後,繼續解釋道。


    “套話隻是一方麵,但我可不希望因此而爛醉如泥,以至於最後怎麽被人宰了的都不知道。這就是我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原因,哪怕是耍詐。這迴相信了吧?我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咱們三個的安全著想。”


    韋伯斯特望向遠方,絲毫沒有因為被黎胖子打腫的眼而影響到心情。


    “看來是我錯怪你了,韋伯。”


    井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了個歉。一分鍾前他還對韋伯是個大騙子的想法堅定不移,結果現在卻忘得一幹二淨,又被韋伯斯特牽著鼻子走了。


    至於韋伯斯特說的是真是假,隻有他自己才清楚了。


    “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井上已經陷進了韋伯斯特的偵探遊戲中。


    “從昨晚到現在來看,目前還沒有值得懷疑的對象。不過我們不能大意,對方說不定是個老手,此時正在蟄伏待機。”韋伯斯特一臉正經的胡扯到。


    井上急忙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再像昨晚那樣鬆懈了。


    “韋伯,你為什麽昨晚不告訴我這些呢,這樣我就可以和你一起觀察了。”


    “你和黎好不容易找到夥伴,昨天那種情況,怎麽能不讓你們開心一下呢。至於這種苦差事,我自己一個人就夠了。”


    韋伯斯特搖了搖頭,下巴周圍的胡茬好像一晚上變長了不少。


    他的話令井上十分感動,後者不僅不再抱怨韋伯的欺詐,甚至都有些崇拜他了。


    “韋伯,怪不得你今天起這麽早,想必也是為了我們大家的安危吧?”


    “什麽?”


    韋伯抖了抖手裏的家夥,這才把褲子給提上。


    “我隻是被尿給憋醒了而已...”


    被韋伯斯特這樣一說,井上才想起自己那快被憋炸了的膀胱。其實他和韋伯斯特一樣,也是被尿憋醒的...


    井上昨晚喝了那麽多,膀胱能堅持到現在也算是個奇跡了。


    他不可能像韋伯斯特那樣隨地小便,即使再憋,他也堅持跑到了不遠處的小樹林去解決。


    等他迴來時,發現韋伯斯特還在門口等他。


    “go-for-a-walk?去溜一圈嗎?”


    沒想到,韋伯斯特話音剛落,二哈居然從裏麵跑了出來,激動的圍著韋伯斯特打轉。


    韋伯斯特看著二哈啞然失笑,果然,沒有哪條狗能抵住散步的誘惑。


    井上本來也想去走走,點了點頭便一起出發了。


    工廠裏的人依舊都在酣睡,守衛時不時會醒來一下,見沒有情況又接著睡。


    貓咪早就聽到了二哈跑走的聲音,但她眼都不睜一下,似乎對此絲毫不關心。


    今天又是一個大晴天,這種連續的好天氣實在有些反常。兩個人帶著二哈走在廠區的小路上,如果不是手中拿著武器,看起來倒像是早晨一起散步的好哥們。


    “韋伯,不管怎麽樣,還是要謝謝你。”


    井上沒有由頭的突然道謝。


    “不僅是為了昨晚喝酒,還有演的那場戲。”


    “我記著你當時還激烈反對來著。”韋伯斯特笑著迴答道,不止是井上,阿瑟和阿爾薩斯也是一樣的反應。


    “我那時還以為你是想耍黎,沒想到你是要借此提醒他。”


    說到這裏,井上又想起了那個小姑娘尹迪婭。


    大概是因為撒謊的事情,井上和他倆對待尹迪婭的態度有些不太一樣。


    他不是很喜歡這個女孩。


    而韋伯給黎胖子上的這一課,應該能有效減少他們以後和這種人的交集。


    對此,井上還是很讚成的。


    “其實,這也不是全部原因。”


    韋伯斯特知道井上是個什麽樣的人,告訴他的話絕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我看出阿瑟和阿爾薩斯對黎的感情了,這絕對不亞於我對黎的情感。但是...”


    說著,韋伯斯特停下了腳步。


    “他們手下的那些人會怎樣想?這個新來的亞洲胖子算什麽?他是個什麽東西?我們憑什麽聽他的?憑什麽要為他去賣命?”


    聽了韋伯斯特一連串的問題,井上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雖然他很想反駁,但韋伯斯特說的都是事實!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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