洽。無論如何,計真都感激方琴幫忙料理爸媽的後事。對於如何應對這樣的家庭變故,計真是兩眼一抹黑,啥都不懂。為著方便,人前人後,計真和姐姐都聽方琴的話,稱唿她姨媽。可後來……很遺憾,她們都沒做到,對得起母親臨終遺言。

    作者有話要說:

    大叔肯定有壓力的,寫文很辛苦的啊,青春散場了啊,這個文,目前,總體來說,太悲催了,當初那麽多看文的童鞋都請求大叔給青兒和計然一個好結局,大叔仍然按照自己的大綱走下去,這點讓我很佩服,由此可見,大叔是個非常有原則的人,大叔,你能告訴我一開始你就想好要給青兒這樣一個結局的原因嗎?你的初衷是什麽?青春都是有傷痕的,是嗎?現實中已經有太多的不如意,就連在這個虛幻的文字世界裏,我們都得不到圓滿。可能正是青兒的不圓滿才能更對比出春兒的圓滿吧,希望大叔讓春兒很計真能夠替他們的哥哥姐姐雙倍地幸福著,追了這麽久的文,第一次說這麽多,謝謝大叔,給我們創造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讓我們可以沉溺在裏麵,跟著懷家兩兄弟和計家兩姐妹一起哭,一起笑....期待大叔以後的文字~

    我是一開始就想好給青兒和計然這個結局嗎?

    怎麽說呢?現在寫的這個故事,最初構思於一九九八年,我那時很喜歡《還珠格格》裏的永琪,又很討厭爾康,於是腦子裏自動編故事~~哦,我大概很小時候就有這個愛好,樂意給喜歡的影視劇在意念裏編後續。我那時編兩個兄弟,就是青兒和春兒的雛形。兩個女主角是計然和計真現在的這種個性。我那時覺得如果蘇有朋是哥哥的那個樣子,春兒就該是林誌穎的樣子,後來某年某日見到這兩個人出演《絕代雙驕》簡直嚇死,發現原來導演和製作方不過跟我一個水平,驚悚了。

    在我那時想象的故事裏,其實劇情比這個雷很多,比如我抽風一樣yy計家姐妹,是某小國的公主和中國的某外交官私奔養出來的女兒,青兒和計然的相愛過程當然也很辛苦,有離散有槍戰有失憶,啊,說起來98年的時候我也挺老的了,但這麽天雷的情節我仍yy的出來,可見我不算有慧根的人,嗬嗬。但我要是按照當年的想象去寫故事,保不齊我這文現在老紅老紅了呢。

    當然原來故事中,計然沒死,還和青兒最後花好月圓的結局。有些部分和現在差不多,計然和青兒分開後確實嫁了,嫁的是黑社會老大,不過和黑老大沒夫妻之實。這個細節改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我覺得做夫妻很多年沒夫妻

    之實倒是很雷的,再說現在讓我編故事整出個黑社會老大來,我也挺雷的,至於讀者覺得雷不雷我很難顧及到。我想我的雷點可能和大家不一樣吧。我不雷的大家或許都雷。

    設置計然是心髒病患者,大概就是純粹我想讓計真當醫生的原因,我是醫生控。

    在原故事裏,我也是讓計真當醫生,但是我現在想,一對姐妹家裏經濟狀況不好,妹妹不選擇一個更適合斂財的專業,偏去學醫,畢竟做醫生在初期階段,是很難改善生活環境的,所以~~要有個強有力的理由支撐計真學醫,那姐姐有病是個好理由。又因為計然是心髒病,能不能活,怎麽活?按照劇情推下去,她的結局不可逆轉,非死不可的。

    這個故事在意念中沉睡到今天,長成現在這個樣子,當然算不得多好,但我覺得,有些事情是我生活中聽說過或者看到過又或者經曆過~~點點~~狗血。盡管大家說雷,但我心安理得。就像《稻草人》連載的時候,其中真實的細節,反而會被讀者給負分……我想這是正常的。就好像《x檔案》裏的特工頭子寫間諜故事,沒有出版商要他稿子一樣。

    有些讀者要求,希望劇情更合理一些。我很抱歉,作者是個笨人,就這麽點水準,想不出什麽更合理的劇情,隻能是現在這樣,重點在於,我覺得還挺合理的。

    所以,在此向被雷到的讀者道歉。

    2,我想表達青春都有傷痕嗎?

    汗,我沒有!在下讀書時候最差的就是閱讀分析,每次見要總結中心思想,和總結作者的初衷和意圖,我就完蛋了。現在碼字也是,沒有想表達什麽,就是寫一個故事,我希望它是這樣這樣而已。

    有人動輒跟我說,我哪個故事很有深度,哪個故事很膚淺,我隻能笑笑。

    不小心有深度了,那是瞎貓遇見死耗子。膚淺了~~那瞎貓就是瞎貓而已,我的本質,就是瞎貓!

    我沒想表到任何東西,就是純粹yy個故事。

    現實中有了很多不圓滿,為何故事中不給個圓滿?

    yy個象青兒和春兒這樣的男主,我覺得已經是種圓滿了,我故事裏的男主,在我看,都是圓滿的。象程旭,冕良,董立彬,都是完全滿足我想象的男主,我愛我的男主都愛到不行。我也常常自戀,覺得自己的故事好看到不行,哈哈哈哈

    我另外一個圓滿,就是追求戲劇的落差,有悲有喜有起伏,有聚有散有波折。

    要我通

    篇文章都一個調調,一直搞笑,一直甜蜜,這樣寫到結束,說實話我會很累,我覺得能做到這種地步的作者真的是神。

    問題我不是神,我選擇這種我喜歡的方式寫作,編個我喜歡的故事,有甜蜜的部分,有虐的部分,對了,不是薦書區有某人評論,鈁錚的故事風格很亂嗎?對啊,能指望一個風格很亂的作者什麽呢?大概結果就是讀者的結論吧,啊呀,這個故事簡直不象一個作者寫出來。

    曾經,聽說某大神披馬甲寫出來的文,也有讀者評論,不像一個人寫出來的,我頗為慶幸,憑風格很亂這一點,大概我稍微接近了一點大神的水準。

    還有讀者說我文風賊瓊瑤,從稻草人到現在。那我寫稻草人是2004年,現在2009年,看起來六年時間,其實咱的風格不亂嘛,很貫徹始終啊。so~~我下次會給我的貫徹始終,風格堅持,找個新論點來支撐一下,看我接近哪個大神,找個大神的腿來抱抱。

    扯遠了,話說迴來,我想我追求的圓滿,我有得到。

    想要的圓滿,和我追求的有違背,但我真的很難達到讀者想要的那個層次,這裏,再次抱歉。

    ,是這兩天比較心浮氣躁,迴複讀者留言有時語氣不好,請各位見諒,以後都不會了。

    另,聲明,我不會改劇情設定,除非很有必要,比如我某個細節實在錯到令人發指的程度,不然我也不會改細節。

    讀者抗議,說馬叔這是v文啊

    對,這是v文,我能做到的,對讀者負責的部分,是保持更新速度,我更新肯定不算很慢了,另外就是我會給結局,這是我能做到的。

    但我不覺得v文應該按照讀者的意向去改我本來設定好的情節,即使那個情節在讀者眼中再雷再不合理。

    我感謝棄文的讀者,曾給予的支持,更感謝一路追文的讀者,

    我的感謝,表現在~~用寫完故事的方式。

    v獨家記憶v

    恍恍惚惚,飄飄浮浮,係青奔跑在醫院那條長長的走廊中。他推開每一扇門,門後都空空如也。計然呢?到底在哪裏?直到某扇門,象鬼片裏的慢鏡頭特效,在他身後緩緩開啟,他受驚迴首,白茫茫的病房,計然渾身是血,躺在病床上……係青心神俱碎,失聲慘叫……

    “哥,又做噩夢了?哥……”

    係青睜眼,身上全是冷汗。他瞅著頭伸到他蚊帳裏的春兒,穩穩唿吸,隨便嗯

    一聲,坐起來,“對不起,吵醒你了吧?”毫無辦法,這個夢做了千百次,可每一次,都能把他嚇得魂飛魄散……“迴去睡吧,我沒事了。”係青跟春兒說。

    春兒沒動彈,瞪著哥哥,表情詭異。

    “怎麽了?”係青把床頭小燈擰亮,拉開蚊帳,見春兒從頭到腳包在條毛巾毯裏,擰著眉毛,神色遊移。

    係青又問一遍,“咋了?”

    春兒似乎難以啟齒,鼓了半天勁兒~~“哥,褲子濕了……”

    啊~~懷家次子春少爺,終於知道,什麽叫從身體裏冒出來的,蛋白與奶粉的混合物了……係春抹把額上的汗,很不厚道地,低聲笑~~。他撩被下床,“別擔心,春兒,正常現象,我們還是去清洗一下比較好……”

    端個盆,拎暖瓶熱水,哥倆兒去水房。青兒白t恤咖色家居休閑褲,笑意悠然,春兒神經兮兮,一八零以上的大個子縮在毛巾毯裏。

    三更半夜,寬敞的水房裏隻有兩盞光線昏暗的燈,係青背對著春兒,站在窗邊,欣賞暗藍夜空上星月稀微,樓下幾株海棠開的正盛,花瓣撲簌簌隨風而落,意趣無限。

    春兒在青兒身後悻悻地又換又洗,嘀咕,“媽的,不是關之琳,不是邱淑貞,居然是甜姐兒?嚇死老子了。”他含恨忍辱,大著嗓門,“我要鍾楚紅……”

    青兒及時捂住老弟的嘴,他可不相信半夜裏水房傳出的狼嚎樣“我要鍾楚紅”之類的“思春”咆哮,會被傳為美談。等弟弟冷靜點兒,問,“你說~~你夢見~~以前咱班學習委員?”

    春兒老沮喪的,“是啊,咱們的敵營頭頭,吼~~”春兒把毛巾毯往係青懷裏一塞,穿褲子,叮囑,“這事兒得保密,不能跟人說啊,哥。”

    原來~~係青點點頭,繼續望著樓下,在夜風月色中,花瓣翻飛的海棠。

    春兒忽又歎氣,“不知道甜姐兒現在咋樣了,嘖,象她那型的女生,肯定沒男生要。”他嗬嗬樂,好像甜姐兒沒人要是值得高興的事兒,同時惡劣地加以說明,“我見不得那臭丫頭好,她日子過的越壞我越開心。”

    係青隻是點頭答應,其餘無言以對。

    有些人,有些事,居然要在錯過後才明白~~其實,如果一直不明白,便不會了悟什麽是錯過。明白了,了悟了,又不知該如何安撫心頭無處可逃的悵惘和失落。很難界定,擁有著這種“明白”的機會,是幸或不幸。

    “她讀北京人

    大的政法係,還挺容易聯絡到的,要不要找找她?”係青試探春兒的意思。

    春兒故意做出個發抖的姿勢,“饒了我吧。”遂又得意洋洋,“算了,不刺激她,咱現在有了新的保春派,而她呢?背井離鄉,嘖嘖嘖,可憐哪

    係青失笑,他這個寶貝弟弟,可真是~~

    高考結束後不久,係青和春兒也去了桂林,陪爺爺奶奶一段時間,好容易真正擁有了長假期的兄弟二人,卻無其他遊樂計劃,就迴家了。

    假期,係青每天鍛煉鍛煉身體,看書,看碟,發呆,隻是這樣而已。

    而春兒,則狠狠地睡了將近一個月,真的是狠狠睡哦。以某種真實的,享受人生的狀態。無論外麵何等天地,春兒在想睡的時候睡,睡前還偷喝老爸酒櫃裏的一點點酒,然後直睡到自然醒。這樣睡著睡著,有一天,他突然站在陽台上,伸懶腰,容光煥發,“老子又迴來了!”

    係青初始不甚了解,所謂又迴來了是什麽意思。但見弟弟時而約浩子出門逛街,購物,溜達完迴家換上新買的衣衫攬鏡自照,興致盎然,方省,那個懂得及時行樂,灑脫做人的懷係春,在被他的事情波及,倒黴地沉寂一段時間之後,現在,他沒事了,重生了,又迴來了。而他,是再也迴不來的那個~~

    開學,軍訓,上課……懷係春躍躍欲試,他對新環境的接受度良好,反應活潑。

    但若說春兒和以前完全一樣,那倒也不是。他不會象曾經那樣,隻要人家對他示好,他來者不拒,就與人做朋友。

    春兒現在有選擇~~這樣選擇,“你爸幹嘛的?你媽呢?”又或者先四處打聽清楚,“你知道誰誰誰的情況嗎?他家兒哪兒的?他爸媽幹啥的?”

    如果對方說,家裏長輩中有人做官,或者家裏生意做的比較大,哪怕對方個性不討喜?春兒也能和人相處極好。按理說,象春兒這等行徑頗惹人生厭,但他有那個本事,將這勢利直白接近於無恥的社交手段,演繹到可愛純粹。係青認為這簡直是神人手段,不是人人都有這等天賦。

    象青兒,他現在完全沒辦法和自己不喜歡的人做朋友,要命的是,隨著年齡漸長,對這個世界了解的越多,不喜歡的人和事也越多。他隻能維持住不與人交惡,但他離這個世界越來越遠,對和人做朋友這件事兒也愈加興趣缺缺.

    係青偶有遺憾,他活得不如春兒來勁兒。總是心甘情願,與這個世界同流合汙,方能樂在其中,通體舒泰。

    不過,有時係青實在看不過去,也會和浩子一起勸春兒,“你非得給人做完戶口調查才能確定要不要與人來往嗎?又不是相親。”尤其浩子,他太多時間和春兒混在一起,就算脾氣再好,也不是常常能忍受某些紈絝子弟的生活習性,忍不住吐苦水,“那位什麽縣之長的公子,真的是~~

    春兒道理賊多,“又不是要你跟他睡覺,你看你羅嗦勁兒的。”

    那係青也說,“也不是誰會窮一輩子,可能有人低調,家庭環境好但不說,那你不是錯過很多值得交的朋友?”

    春兒揶揄青兒,“哥,這年月像你這麽低調的有錢公子哥兒不多呢。再說我不可能在茫茫人海裏找潛力股投資是不?等他成為黑馬的時候我再買也不遲。”

    係青想說,“你那時候想和人再做朋友人誰理你?”又把話咽下去,能成為黑馬的潛力股類型人物,多數也得把自己變成個勢利眼,才能發達吧?所以,他拍拍春兒的肩,改口.,“你是對的。”

    於是春兒將他的勢利眼貫徹始終,變本加厲,於是他現在擁有的,是個比幼稚的保春派,更成熟,更堅固更華麗的社交圈子。係春本人對此很是滿意。有些事情總是要迴頭看才明白,象以前,他的零花錢總是用的很快。請客請光了,他並不介意,朋友,就應該共享一切,但最終的結局,是他獨享了背叛。

    朋友能共享的是什麽,他業已明白,在他的生活中,他最終要獨享什麽,他也已了悟,所以,同樣,很難界定這樣的了悟是幸與不幸,但他應該學會選擇了是不是?

    春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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