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巴之花的傳說》相傳在遠古的白山、白水之地生長著一株潔白的含苞待放的花蕾,經曆常年風霜雪雨的磨礪、天體萬物的滋潤頑強的生長著。一天,丁巴什羅途經此處發現此花便俯下身用手撫摸著這株花蕾,起名“東巴之花”。丁巴什羅祈求神靈願此花給人間帶來吉祥。丁巴什羅禱告過之後,花蕾奇跡般的驟然綻放,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清脆的嬰兒啼哭的聲音,在綻放的花蕾中竟然出現了一個女嬰,丁巴什羅上前抱起女嬰再度向天祈禱。

    之後丁巴什羅把女嬰留在了當地的部落族長家裏養育,並告訴族長此女是聖潔吉祥的化身,不要沾染世俗,可保佑全族的興盛,但是切記花源於土,命劫於根,東巴之花一定不能離開這片滋生她的土壤,切記!

    丁巴什羅走後族長夫婦為這名女嬰起名芭衫並當做自己的女兒一樣貼心的照料著她。隨著芭衫的一天天的長大整個氏族也越來的繁榮,疆域的擴充、族人的豐實。族人們也自然的把芭衫當做氏族的神靈信奉著。芭衫長大到十三歲的的時候已經是一位亭亭玉立的美麗少女了,而且她的驚豔是無人能及的,整個村寨也總能聽到芭衫銅鈴般的笑聲。

    族長家裏有個兒子,名字叫葩杷,他和芭衫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兩個人一起成長,一起玩耍。隨著兩個人的長大,二人之間萌生了一絲奇妙的感覺。族長看出了這個苗頭,漸漸地疏遠兩個人的距離。但是芭衫看不到葩杷就會有一種深深地不安,葩杷也是一樣。終於有一天晚上葩杷悄悄地來到芭衫的窗前想悄悄的看看芭衫,不想被族人發現了。族長狠狠地打了葩杷一頓,告誡他說芭衫是聖潔的東巴之花,是不能被你這樣的凡夫俗子玷汙的,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你是不能有這個念頭的,想都不能想。之後便把葩杷關到了柴房。得知這個消息之後芭衫第一次留下了眼淚。晚上芭衫來到柴房悄悄的來看葩杷。看到他滿身的傷痕不禁再次流下了熱淚來。眼淚滴到葩杷的身上,這個時候葩杷的傷口竟然慢慢的愈合了。兩個有情人在拆房相擁在一起,兩個決定一起逃走。

    可是他們剛剛逃出不到幾裏就被族人抓了迴來,氏族的長老們十分的氣氛說是葩杷玷汙了聖潔的東巴之花,這是萬萬不能容忍的事情,族長夫婦也無可奈何的接受了長老們的意見,將葩杷“天滅”。當天晚上族人在祭祀台將葩杷綁在藤條編製的籠子裏由氏族裏的祭祀師進行了隆重的祭天儀式,這時候的芭衫被族人架著等待和情人的最後的離別。祭祀儀式很快到了最後的一個環節,祭祀師將一壇屍油的黑狗血潑到虅籠上,用火把點燃了天火祭天。當火把點燃籠子的那一刻,葩杷沒有在發出一聲,隻是眼睛深情得看著祭祀台下被押著的芭衫。這一刻芭衫看著自己的愛人被烈火活活的燒死,頓時聲淚俱下,肝腸寸斷發出了一聲震天的長長的哀嚎。隨著哀嚎聲起芭衫的臉由紅潤變得慘白,那臉色白的叫人窒息,慢慢的原本烏黑的頭發變得灰白——銀白——雪白。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得瑟瑟發抖,長老們和祭祀師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駭人一幕。隨著葩杷慢慢的被燒為灰燼,芭衫也停止了哀嚎,兩邊原本押著芭衫的族人再過來看芭衫的時候不禁嚇得大叫了起來。這時的芭衫肌膚、頭發變得像紙一樣慘白,再仔細一看芭衫的眼睛裏竟然流淌出黑色的眼淚。在場的人沒有人在敢上前。

    這時芭衫幽幽的站起來沒有在哭一聲,沒有在說一句話,徑直走向自己的屋子。忐忑的長老和族人們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都有一絲不祥的預感。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芭衫沒有在出過房屋,整個部落也沒有出現什麽災難,族人正常的每天把飯菜送到芭衫的房門前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進去。就這樣過了七天的晚上突然一陣異常的黑色颶風像惡魔一樣席卷了整個部落,颶風中似乎能聽到一個男人的咆哮,長老們趕緊團坐在祭祀台上一起念著咒語。颶風圍繞著分村寨任意的肆虐著,久久不願離去。祭祀法師和幾個長老拿出法器念念有詞引來天雷觸發天雷咒終於擊散了颶風。

    過後族人愕然的發現這個部落隻有芭衫的屋子沒有被颶風損毀。大家馬上聚集到芭衫的房前,祭祀師和幾個長老仗著膽子進入房間,霎時間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呆在那裏。

    芭衫不見了……地上竟然長出一朵黑色的花蕾。

    正在大家吃驚的刹那,花蕾長出了黑色的花藤迅速的蔓延著向外延伸著。頓時風雷大起,天旋地轉。族人的哀嚎聲伴著肆虐的狂風淹沒了整個部落,不知過了多久狂風停止了,土地上灑滿了一條條黑色的水流。驚恐的村民們在地上爬起來身上沾滿了黑色的液體,人們看到一個身著黑衣的女人倒在地下,這個人正是芭衫,她的白衫已經染成了黑色,隻是那一頭雪白的頭發遮擋著整個臉龐,嘴裏默默地一直念著:“為什麽不放過我們……”族人憤怒了,認為這個眼前昔日的東巴之花是個不祥的妖物,有的憤怒的族人要上前打死她。這個時候芭衫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當她完全的站起來之後露出了那張慘白的臉,雙眼中仍然滲透出黑色的眼淚。這時在場的族人雖然憤怒但是沒有一個敢上前的。芭衫迴過身慢慢的走向自己的房子……

    三天後整個部落的人全部不見了,地上隨處可見變人形的焦炭,整個部落隻能聽到陣陣的哀嚎。這時候一個高大身影從遠處緩緩地走來,這人到了村寨,他用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一個已經變為焦炭的族人,那具焦炭頓時變為了一團飛灰飄向天際。這個人又緩緩地走向了芭衫的房屋,輕輕地推開那扇殘破的屋門看到屋內倒在地上的芭衫。

    丁巴什羅上前輕輕地撫摸著芭衫,這時芭衫像孩子一樣一頭撲進丁巴什羅的懷裏嚎啕大哭起來,丁巴什羅摟著冰冷扭曲的芭衫潸然淚下,當眼淚滴到芭衫的頭上那一刻芭衫的頭發慢慢的由紙白變成了烏黑,皮膚也漸漸地變成了紅潤。身上的黑衣開始慢慢的脫落顯現出潔白的軀體。丁巴什羅一邊撫摸著芭衫的頭一邊口念咒語。殺時間芭衫猛的仰起頭在眉心突然出現一道白光直衝天際。白光消散之後芭衫不見了,丁巴什羅的手中卻多了一顆白色晶瑩的種子。

    若幹年後一個部落占領了這片荒蕪的土地,後來族長家生了一個美麗的女嬰,這個女嬰的脖子後麵有一個花瓣形的胎記……

    這就是東巴之花的傳說,後來但凡出現東巴之花的部落必然風調雨順,繁榮昌盛,但是前提是被賦予東巴之花的少女必須是聖潔不可侵犯的,也不能離開生養她的她的土地。

    聽完之後我和玉樹不約而同的看著岩朵,岩朵也無辜的看著我們?“阿哥,怎麽了?”岩朵看著我和玉樹。

    是的!岩朵的後頸有一顆花瓣形的胎記。小的時候不明顯,但是現在一看那確實是一個花瓣形的胎記。岩朵就是東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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