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越是離我們近,城裏的氣氛就越是活躍,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白字紅布的“歡度國慶”。商廈、超市、專賣店……無一不在進行著各式各樣的優惠活動。這年頭,做生意的人似乎個個都可以成為百萬富翁不輕意間弄丟的一筆錢都可以砸死街邊的一堆人,新上市的商品被他們瘋狂的打折,價格低得足以令人為之傾倒。

    九月二十八日,也就是在我和妹妹已經計劃好如何度過即將到來的國慶節的這一天,老爸又莫明其妙的出差了。

    這一次走得很匆忙,是在中午十二點鍾出去的,當時我和妹妹正吃著他叫人送來的美味午餐。

    由於沒有時間來為我們做任何的準備,所以他在出發前給我們留下了兩千塊錢,告訴我們他半個月後才迴來,他已經和曾伯伯說好了,以後我們兄妹倆就到凱明飯店裏簽單吃飯,等他迴來了再結賬。

    妹妹對這一結果很不滿,器著鼻子死也不讓老爸出門。之前她已經和老爸一再地說好到了國慶就讓他帶我們去廣州和老媽一起玩,而老爸也一再地答應她說好好好。如今老爸卻無奈地毀了誓言,這對於她來說該是多大的打擊。看她器得滿臉淚水而老爸怎麽勸也勸不停的情景,我這個類似於冷血動物的家夥也不禁心酸起來。

    還好我沒有妹妹的脆弱情緒,動不動就器得死去活來。

    老爸出差了,往後我也就少了很多約束,多了不少自由。我高興還來不及,哪兒還有閑功夫來傷心。

    不過高興歸高興,我的心裏還是有一點點的遺憾。老爸的暫時離去,無疑是將我和妹妹的廣州之行殺得連一絲絲還生的希望都沒有。先前我們還費民盡一切心思地計劃著到廣州後的所有行動,現在瞬間化有烏有,我不遺憾那我就不是人了。

    火熱的夏天終於在九月漸漸地收斂了自己狂熱的激情,以往一碧如洗的天空變得像嬰兒水汪汪的眼睛,一天到晚飄著迷朦的薄雲。

    清晨,送完了妹妹,我又開始加快速度在公路上飛馳起來,感受著從前方撲麵而來的愜意的涼風。

    沒出多遠,就看到前方有個人在跑動,定眼一看,是肖怡,我們的漂亮班長。她背著個書包慢慢地小跑,酷有正在晨練有模樣。

    她的出現不禁讓我感到好奇,她的家在城市的西邊,她應該自西向東走才是,怎麽今天卻跑到了東邊。來個自東向西行。莫非是因為她在校運會拿了冠軍而高興過頭,在這城市裏四處跑,好讓市民街道瘦若幹柴的身材也是跑步的料?

    出於自己內心對她的喜歡,我想都沒想就追了上去,對她道了聲“hello!”

    她止住腳步,我也急刹住了車。她用右手扶著我的車頭,看了一下手表後問我:“羅子,才六點二十,出來這麽早,去哪兒?”

    我看她是真的瘋掉了,明知道這是我上學的路,還問人家這等沒水準的問題,於不客氣地對她說:“廢話,當然是上學。”

    “借口,平時你都是七點進教室,我不信今天你會提前,”肖怡說。

    “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我可是一等良民,”我說。“我問你,你怎麽跑到這兒來了,是不是因為拿了冠軍傻掉了腦子?”

    “我看你才傻掉了腦子,我走這兒純屬下正常,”肖怡說。

    “瘋子才會信你的話,”我斜眼看她。

    “喂,請我吃一迴早餐好不好?”肖怡說。

    “為什麽要我請?我又沒欠你債,”我問她。

    “不跟你羅唆,你請還是不請?’肖怡用手指指著我的臉。

    我打量著她,認為她一定是腦子壞掉了,大清早的一見麵就“敲詐”,多煞風景。雖然我在心裏很樂意接受她的請求,但更多的卻是可憐自己口袋裏為數不多的零用錢。平時我請她和王妮已經夠多的了,難道她想把我挖成一個地地道道的窮光蛋才死心?

    沒良心的家夥。

    “那我要你請我你會請嗎?”我問她。

    “我不管,這迴可是我先開口,我有權得到優待,”她說。

    “你還真是個女魔頭,”我說。“要我請你也行,不過有個條件,隻要你跑得過我的飛車,我就不惜一切財力地請你。”

    “這是你說的,輸了可不許反悔,”肖怡不加思索地說。

    “我是那種人嗎?”我挺起胸脯說。

    “好,那就一言為定,不過有也有個條件,你得幫我拿書包,”肖怡自信地說。

    她這個人對什麽事情總是滿懷信心,不管成功與否。

    “小意思,”我高傲的像一位偉大的騎士。

    肖怡把書包遞給了我,還嚴厲警告我:“要是我的書包有一分一毫的損失,我就要一命償一命。”

    我對她發誓說:“你就放心吧我的班長老爺,我還擔心你在書包裏裝了炸彈,半路把我炸成烤豬就慘。”

    她笑了笑,叫我別羅唆,然後做好起跑的準備。

    看到她一副天真而認真的樣子,我也架好車子,準備出發。

    “一、二,一、二、跑,”肖怡數著,數完就箭一般衝了出去。

    我是坐在自行車上的,出發的時候自然是個落後者,肖怡跑出了六七米,我才完全地駕起車子,但用不了多久,我就衝到了她的前麵。

    我把兩人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遠,在一個拐角處就把她從我的視線裏完完全全地甩掉了。有了這樣的成績我並不感到自豪,因為龜兔賽跑的故事我又不是沒有學過,我要堅持到底,讓肖怡從此不敢輕言與我打賭。

    快到校門口時,我傻眼了,一位女生站在大門口向我招手,滿臉興奮的微笑,她就是肖怡,她還真是個怪人,這樣也滅不掉。

    “怎麽樣,認輸了吧?”肖怡笑著對我說。

    “你作弊,你肯定了坐車來的,”我不服氣,理論上贏的應該是我。

    她不說話,隻是翹著眉頭指著馬路對麵的一條小道,以此告訴她是從那兒跑來的,她根本沒有作弊。。

    “算你厲害,說吧,是要吃垮學校的食堂還是吃光某個賓館的自助餐?”我很不甘心地說。

    “你以為我有你那樣的海量嗎?”肖怡舉起右手在我麵前用力地甩了一下。

    “就怕你帶了幾個胃,用海量都難以形容,”我說。

    “你就給我少廢話,我隻要一個麵包加一瓶牛奶就夠了,”肖怡說。

    我願賭服輸,帶著她直往學校附近的蛋糕專賣店走去。

    今天是十月二日,是國慶假日的第二天,老爸不在的日子我過得格外自在,而且又不愁吃不愁喝,安逸的如同一個無所是事的庸君。

    起床後,刷完牙洗完臉,吃了幾個餅幹就拚命地撲向電腦。

    妹妹說我已經是個畢業生了,書都不看,沒的救了。的確,我也覺得自己是個徹徹底底玩完了的人。如果說還有藥可救的話那定就是炸藥了,它可以讓我投胎轉世。

    四點鍾,高傑打響了我家的電話,問我吃過晚飯沒有,我認為他的大腦短路,平時就從沒聽他問過我是否吃飯的問題,今天卻莫明其妙地冒出這樣反常的話語。

    我對他說沒有,你想請我嗎?他的反應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快,說小子你就別瞎想了,限你五分鍾內趕到體育館,我們都在這兒等你,要是你遲來一步,我們就撤了你的隊長職位。

    我急忙關掉電腦,然後找來球服換上。

    我們有一個習慣,,一到藍天館打球就很自覺的抽簽進行半場的比賽。六個人,分作兩組,每組三人。這一次也不例外,我和陸寒、楊浩傑一組,高傑和羅文鋒、徐捷一組,我們在藍底下拚命地廝殺,互不相讓。

    藍天館也開始在我們腳步的不停跳動中恢複了曾經活躍的氣息。

    二十分鍾下來,我們就累得滿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最後以六票達成了休戰協議。太久了沒碰過球就是這個樣子,打一下子就全身乏力。自從學校要求我們上晚自習的那一天起,我們就沒來過藍天館,在學校裏,也隻有在上體育課的時候才有機會碰上四十分鍾的球。

    “以我們這種狀態還能進決賽嗎?”休息中羅文鋒歎息說。

    “隊長,你不是說要找個新人嗎,現在進展得怎麽樣了?”高傑問我。

    “正在進行中,”我說。

    “要是你找不到人,我們就重新選隊長,”楊浩傑說。

    楊浩傑又用這個老套的方法來威脅我,似乎我這個隊長在他眼裏形同虛設,真正的隊長自始至終都沒有誕生過。

    “楊浩傑,你想奪權謀位嗎?老這樣逼我,”我開玩笑道。

    “我才懶得跟你奪,我隻想給你點壓力,有了壓力才會有動力,”楊浩傑說。

    我才不需要什麽動力,“我說。”我是什麽樣的人,答應大家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高傑,看,誰來了?”楊浩傑對高傑說。

    “我們不約而同地往門口望去,看見趙雪兒跟著六位女生正向館裏走來,我妹妹也在其中。

    七位女生中,一個亮麗的身影讓我大吃一驚,那是肖怡。

    我懷疑她就是我妹妹嘴裏所說我大姐姐,我的新鄰居。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世界還真不妙,剛走了一個愛跟我貧嘴的王妮,現在又來   了個意見經常與我不和的肖怡,她們姐妹倆是要報複我嗎?

    肖怡的出現讓我又是害怕又是驚喜,害怕她的到來會讓我在眾人麵前丟臉,驚喜她是我喜歡的女孩子,從此以後她會經常出現在我的家門口。

    “哥,”妹妹一見到我就大聲喊起來。

    我站起身向她走去,隊友們也跟了過來,一個個用不同的問候語跟女生們打招唿。

    “小家夥,你來做什麽?”我問妹妹。

    她跑到我身旁拉下我的肩膀,對著我的耳朵小聲地說:“哥,那位姐姐就是我們的鄰居。”她指了指肖怡,隨後介紹說:“大姐姐,他就是我哥哥。”

    我走到肖怡麵前,很不歡迎的對她說:“想不到我們會成為鄰居,希望今後合作愉快。”

    “我隻會跟你妹妹合作,”肖怡笑著說。

    “肖怡,你認識我們館主啊?”趙雪兒上前說。

    “何止認識,簡直根深蒂固,”我說。

    “他們是同班同學,”楊浩傑說。

    “原來她們說的館主就是你,還真不出來,”肖怡裝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你手裏拿著球拍,我也看不出來人會打羽毛球,”我以牙還牙。

    “可別小看我們肖怡,她可是我們的教練,”何園園站出來說。

    我不相信,在學校裏從來沒碰過任何球的人竟然能當上教練,這的乎荒謬。

    “你們也太沒眼光了,就憑她菜鳥水平也當教練,幹脆讓我當好了,”我自不量力地說。

    “那要不要我們來比一場,打十分球,”肖怡滿懷期待地說。

    我仔細地打量著她,皮包骨頭,一副弱不經風的姿勢,要與我較量,真是不知死活。

    “隊長,露兩手給她瞧瞧,”徐捷在我耳邊小聲地說。

    “是啊,隊長,我們支持你。”隊友們附和著。

    我卻猶豫不決,每次跟她打賭,慘敗的都是我,這迴要是敗了,那我還怎麽在隊友們麵前抬起頭,再說我又是他們的隊長。

    “怎麽,你怕了?”何園園說。

    “隊長,你還猶豫什麽,我們可是站在你一邊的。”高傑說。

    他的話讓我自信很多,於是說:“比就比,我會怕你不成。”

    “不過我有個條件,要是我贏了你把館主的位讓我當,”肖怡說。

    我不接受,比賽就比賽,下賭注豈不成了賭博?館主這個稱唿是我多年有驕傲,我怎能拿它來開玩笑,除非要了我的命。

    “你口氣還真不小,但不行,這藍天館永遠是我掌握的,我是不會拿它作賭注的,”我說。

    “怕了?”

    “誰怕了,你贏了我叫你老大,這個賭注夠大了吧?”我爽快地說。

    "這可是你說的啊,大夥兒可要為我作證,”肖怡說。

    女生們轟地鼓掌說:“好!”連我身後的隊友們也興奮地唱同一首歌。

    “哥,你會輸的,”妹妹指著我嘻皮笑臉地說。

    我用食指輕輕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對她說:“小東西,我是你哥,你應該支持我才是。”

    “我才不理你,”妹妹說。

    “把你的球拍給我,看哥哥怎麽收拾她,”我說。

    肖怡打起球來很認真,不攻我左邊就攻我右邊,不攻前場就攻後場,我滿場地跑來跑去也撈不到幾個球。不到兩分鍾,我就累得快要斷氣。

    我喊了暫停,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你會不會打球,我站在這兒,你卻偏偏打到別處去,叫我怎麽打啊?”

    “哎呀,館主,明明是你不會打,還要來怪人家,”何園園說。

    “隊長,你也真夠衰的,”高傑說。

    “那我就打站的地方,”肖怡說。

    “那還差不多,”我說。

    我發出球,球被擊得很高。肖怡用力跳起並做出殺球的動作,不久,我的鼻子一陣酸痛,我被球打到了。

    場外頓時一片笑聲。

    “館主,你疼不疼啊?”何園園笑道。

    “隊長,擋的好,”楊浩傑開玩笑說。

    “還敢不敢再打,”肖怡得意洋洋地問。

    “廢話,還沒夠十個球呢,你想要結束除非你認輸,”我很不服氣,堂堂一個男子漢被一個女孩子欺負成這個樣。

    “笑話,我是怕你越打越輸。”

    “少廢話,繼續。”

    幾分鍾後,比賽結束了。三比七,我再一次敗在了肖怡的魔瓜下。

    場外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而這都是屬於肖怡的。

    “館主,你輸了,”趙雪兒說。

    “勝敗乃兵家常事,”我說。

    “可是你輸了很多球,”趙雪兒說。

    “沒什麽,是我讓她的,讓她高興高興。”我說。

    “喂,你可別忘了自己剛才說的話,快叫我一聲老大,”肖怡說。

    我不想就這樣認了這個老大,那樣太沒麵子了。

    “我認為這場球不算,”我說。

    “為什麽?”肖怡問。

    “我從小到現在都沒碰過幾次羽毛球,你贏了也不太光彩,”我解釋道。

    “館主,你耍賴?”何園園指著我說。

    “隊長,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高傑說。

    “肖怡,有本事的話我們來比投籃,如果你贏了,我願賭服輸,叫你老大,”我鐵了心地說。

    我認為自己打了多年有籃球,應該有點可人的成績,所以就用這個辦法來打敗她。

    “要是你再耍賴怎麽辦?”肖怡問。

    “要是耍賴我就是小狗。”

    “好,一言為定。”

    為了響應女士優先的政策,我讓肖怡先投。

    她雙手捧著球站到罰球線上,抬頭看一看籃筐,然後舉起球認真地瞄準,不一會兒的功夫就使勁地投了出去,動作還蠻優雅。球輕輕地碰了一下籃板,緊接著從籃筐裏落了下來,球 進了,她的第一個球竟然來了個打板的空心,在一旁的觀看的女生都高興地鼓起掌。

    我不看在眼裏,認為這球純屬偶然,沒什麽大不了的。

    接下來肖怡越投越得意,一連進了六個球,我刹時感到“危機四伏”。

    十個球下來,肖怡進了八個,這已經相當於我曾經有過的最高記錄。

    肖怡把球遞給我,說:“到你了,看你怎麽投進九個球。”

    “誰說一定要進九個球,八個球也可以平你,”我說。

    “好啊,,那你就投進八個球給大家看看,”肖怡說。

    我站好,小心翼翼地投出了十個球,結果隻進了七個,七比八,我又敗給了肖怡。

    我不敢再耍賴,老老實實地叫了肖怡一聲老大,心裏很不是滋味。

    曾岩打電話來說請我們兄妹兩吃餐飯,以表示感謝他住院期間我常去看望他。

    我覺得很搞笑,我去看望他那純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他床頭邊那一大堆的水果的飲料。如果沒有那些東西,我才懶得大老遠地跑去醫院,最多也隻是發幾條小短信問候一下。

    當然,我可不是那種薄情寡意的人,其實我也很關心他的,畢竟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不在的這段日子裏,我就感到特別孤寂,尤其是在教室裏,我簡直碾子一個孤獨的守門人。找王妮聊天的時候她都以正在看書為由拒絕我,有時候還折著我的桌子對著我吼:‘別打擾我。”那模樣讓我心驚膽寒。

    曾岩很客氣,特意為我們安排了一間豪華的包廂,還不是一般的豪華,它的豪華連我們珍珠般的眼睛在此也顯得特卑微起來,什麽榮華富貴,家財萬貫也都變得毫地意義。

    我和妹妹踏起來的一瞬間都驚歎的合不攏嘴,這兒點點那兒指指,一大堆的形容詞都挖出來了還覺得遠遠不夠。

    以前跟老爸也進過很多包廂,還沒見過哪間有這一間豪華,甚至 這間的二分之一都沒有。

    真不愧是有錢人的兒子,和我同樣的年齡就可以在飯店裏點這樣的包廂,要是我,那肯定是下輩子也辦不到的事情。

    一個巨大的餐桌上,整整齊齊地擺放美味的十道菜,全是我和妹妹的最愛。我們睜大雙眼看著彼此,一時搞不懂曾岩是怎麽知道我們愛吃什麽菜,一點不誤。

    “怎麽,有什麽問題嗎?”曾岩問我們。

    “大哥哥,你怎麽知道我們喜歡吃為些菜?”妹妹問。

    “很簡單啊,你們每天都來這兒用餐,我就去查你們的菜單羅,”曾岩解釋說。

    “哇你什麽時候變得跟個偵探似的,不會連我們家的私事也查了吧?”我說。

    “差不多,我還知道你們家有了個新鄰居,你們都認識她了嗎?”曾岩對著我一臉的傻笑。

    很明顯,這家夥是在明知故問。我肯定他不隻是知道我們有新鄰居這麽簡單,也許連我最肖怡老大的事也了如指掌,要不然他也不會對我笑。

    “嗯,我們都認識了,她還經常過來跟我彈鋼琴呢,”妹妹說。

    “她會彈琴嗎?”曾岩問。“她彈得可好了,她現在是八級,”妹妹說。

    “那你呢,你幾級?”曾岩問。

    “我六級了,”妹妹說。

    “對了,曾岩,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清楚沒有?”我轉變話題。

    “什麽事?”曾岩問。

    他又在裝蒜,要他加入我們球隊的事我說得嘴唇都破了,他還有心情跟我裝不懂。

    “你就別裝了,你到底要不要加入我們球隊?”我說。

    “你真是個沒耐心的人,我不是說了需要時間考慮嗎?”曾岩說。

    “我看你是瞧不起我們球隊才會這麽說,”我說。

    “大哥哥,你就答應我哥加入他們球隊吧,那樣你們就可以一起拿冠軍了”妹妹天真地說。

    “你看,連小孩子都說了,你還有什麽好考慮的?”我說。

    “我算服了你們兄妹倆,我答應你,等到高考結束我就去跟你們一起打球,這下你滿意了吧,”曾岩說。“其實我請你們來吃飯也是為了告訴你我願意加入藍山隊的,不過要等我的手好了”

    "不早說,害得我差點跟你急,"我說。

    “我是想看看你的耐心有沒有升級。”

    “小人,以後再這樣的非揍你不可。”

    ……

    此內容由mtlook會員原創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世上有個倒黴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羅皓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羅皓並收藏世上有個倒黴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