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壞水?


    我有些愕然。


    白薇緊接著又笑道:“但我覺得現在的你更有男人魅力。”


    “……”


    這話好的,讓我都有些臉紅了。


    我說特殊情況就得特殊對待,張小黑都那麽陰險狡詐,我裝什麽正人君子?


    “這話聽起來似乎還挺有道理。”白薇幽幽地看了我一眼,“現在去哪?聽說你昨晚一直都沒休息,應該也困了吧,要不先迴去睡一覺,養足精神,才能和張小黑玩腦子呢。”


    事實上我真的很困,昨晚熬了一夜,早上又去找穀天正,太陽出來了,氣溫升高,困意也接踵而至。


    後來白薇就開車帶我去她家裏,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一覺睡醒看了下時間,正好是下午兩點多。


    等到下午五點左右的時候,我又給穀天正打了電話,讓他安排幾個手下跟我去19酒吧。


    我和白薇來到酒吧附近不久,穀天正的手下就開車來了,讓我沒想到的是,刀疤臉居然也在裏麵。


    大拇指被我掰斷了,戴著金屬護具,見到我的時候,刀疤臉也沒有以前的傲氣,而是放低姿態,滿臉堆笑道:“莫先生,穀總讓我帶幾個兄弟過來找你,有什麽事你盡管開口。”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刀疤臉主動示好,我也沒有理由再跟他計較什麽,便問了句:“你的手沒事吧?”


    “沒事沒事,骨裂了,養幾天就好了。”說話間,刀疤臉將右手背到身後。


    “我下手沒個輕重,不好意思哈。”我說:“等會你們幾個進去,想辦法把孫誌堅帶出來,我跟他聊點事情。”


    “唉,我還以為多大的事情呢,兄弟們都帶著家夥,沒想到就這點小事,莫先生,你放心好了,這事包在我身上。你們幾個,跟我走。”說完,刀疤臉就帶著幾個手下進去了。


    “刀疤臉號稱是穀天正的第一打手,沒想到在你手裏吃了苦頭,我越來越看不懂你這家夥了,長得人畜無害,動起手來卻那麽陰狠,以後我是不是得離你遠點兒?”白薇捋著頭發打趣道。


    我摸了摸鼻子,“我不打女人,尤其是白薇姐這樣的美女。”


    白薇忍俊不禁地撇了撇嘴,“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我和白薇坐在車裏等刀疤臉,大概十幾分鍾後,刀疤臉一夥人帶著孫誌堅出來了,我用眼神示意刀疤臉,把孫誌堅帶上車。


    兩輛車一前一後行駛,差不多幾十分鍾後,白薇開車來到市郊,下了車我點了一支煙,與此同時,孫誌堅也被刀疤臉等人拽出來,“老實點,別他媽自找苦吃!”


    孫誌堅這個人本來就比較軟弱,在刀疤臉麵前,更是夾著尾巴,推搡間就來到我麵前,扶了下滑落的眼鏡,孫誌堅故作淡定地看著我問:“莫老弟,你這是幹什麽,有什麽話不能在酒吧裏說,非要帶我來這種地方。”


    “酒吧是你的地盤,我怕挨打。”我說。


    孫誌堅幹笑道:“莫老弟,你這叫什麽話,我們是兄弟啊,再說你還是黑哥的救命恩人,我打誰也不能打你啊。嗬嗬。”


    “未必吧?你連殺我都敢,何況是打我?”我冷笑著瞥了孫誌堅一眼,“當初你雇兇殺人,要不是我莫凡命大,那天晚上就該命喪黃泉了。孫經理,那筆賬咱們是不是也該算一算了?”


    孫誌堅的臉色大變,緊著眉說:“什麽雇兇殺人,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黑哥說晚上去酒吧找我,要是見不到我人,黑哥一定會到處找我。老弟,趕緊送我迴去吧。”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孫誌堅臉上,眼鏡都被打飛出去,下一秒我又一腳踹在孫誌堅的肚子上,後者直接被撂倒在地,疼得直哎喲。


    “孫誌堅,你給我豎起耳朵聽清楚,我既然敢把你帶出來,就不怕張小黑來找茬,所以你不要用張小黑來壓我,更不要在我麵前裝瘋賣傻!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現在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所以我他媽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今天屍橫荒野。二是把張小黑違法的勾當通通說出來,我一高興,也許會饒你一命。怎麽做,你自己選!”


    孫誌堅捂著肚子疼得翻滾,豆大的汗水也冒出毛孔,但即便如此,也沒有妥協,反而滿臉不屑地譏諷道:“屍橫荒野?嗬嗬,莫凡,不是我孫誌堅瞧不起你,有種你今天讓我死在這裏。要是沒這個膽子,那就馬上送我迴去。”


    孫誌堅這種軟蛋,居然也敢在我麵前談膽量?


    我氣笑了,隻不過笑容有些森冷,一把抓住孫誌堅的衣領將他拽起來,陰冷地說道:“膽子?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這個膽量!”


    說完這話,我便坐進刀疤臉的車裏,打著火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如同離弦之箭,直接衝向孫誌堅。


    看到這一幕,饒是白薇都嚇得臉色泛白,美眸中盡是震驚之色,刀疤臉急忙縱身一躍,跳出兩米外,生怕被車撞上。


    而孫誌堅則是條件反射般轉身狂奔,麵對死亡,饒是孫誌堅也爆發出強大的潛力,那速度連四條腿的狗都望塵莫及。


    但他跑得再快,也沒有車快,短短幾秒鍾時間,距離就縮短到十米,極度的惶恐讓孫誌堅的雙腿發軟,接著便跪倒在地,張開嘴也聽不到在說什麽,但眼神中盡是求饒的味道。


    說時遲那時快,我急忙鬆開油門踩住刹車,隻聽一道刺耳的聲音響起,最後車正好停在孫誌堅前麵不到一米的地方,而此刻,孫誌堅跪倒的地方,已然是一灘尿液。


    極度緊張過後,孫誌堅的臉色顯得無比蒼白,瞳孔渙散,說是麵如死灰也不為過。


    其實我早就猜到孫誌堅做不到視死如歸,所以車速並不是很快,要不然幾秒鍾時間,他早就被車撞飛出去了。


    打開車門跳下去,我冷冷地問道:“現在還懷疑我的膽量嗎?”


    撲通一聲,孫誌堅直接倒在地上,聲音顫抖地說:“我說,我全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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