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的婚姻介紹已經過了五天，這五天，真是度日如年。阿瑪找了三個教養嬤嬤，又是叫禮儀，又是教儀態，又是教待人接物。已然把我當做不得不教的大家閨秀般對待，真是辛苦！偏巧甜寶也一直沒有來，她不會是把納蘭的事情忘記了吧？
正當我發愁的時候，塗欣進來說：“小姐，昱兒小姐來了，您是不是現在出去？”
我聽了這話，趕忙去了大廳，卻見我額娘和甜寶已經聊起來了。
“昱兒啊，聽說你四哥已經收了妾了？”我額娘一副狗仔的樣子。
“是呀，前幾個月納了個妾，我額娘還急著抱孫子呢。”甜寶笑了笑。
“嗬嗬，你額娘是個有福之人，不像我們佟家子息單薄。”額娘說著還歎了口氣。
“夫人不必憂心，再過兩年，善兒也該娶親了，到時夫人家定是添丁。”甜寶忙安慰我額娘，“而且開春了，怡雲和我們也要選秀了，到時候，再添個外孫，夫人家可就熱鬧極了。到時，我肯定來給夫人賀喜！”
“善兒比小雲還要小那一歲，小雲選秀後，也得那幾年多……”不能讓她們繼續這個話題了。
“咳咳，給額娘請安。”我蹲下去行了個禮
“小雲？怎麽咳嗽了？是不舒服麽？”
“沒有，隻是在家裏憋壞了，出去走走就好。”
“正好，今天我來找你陪我出去走一趟，不知夫人可願意把你借給我？”我和甜寶唱著雙簧，腔裏個腔……
“那就去吧，晚膳一定之前迴來。”我額娘不放心的叮囑我。
“是，不會讓額娘擔心的。”我行了個禮，領著塗欣和甜寶出去了。
府外
“思月，要你買的東西買了麽？”我們剛出門就看見甜寶的丫頭思月提著一包東西。
“小姐，齊備了。”思月恭敬的迴答，看起來是不如我的塗欣機靈，倒是和豆奶很像。
“雲，我們去看那個人。”
納蘭府
“小姐，我們幹嘛不從前門走啊？”到了後門，塗欣拉住我的胳膊問。
“這納蘭府的前門有狗。”甜寶沒有迴頭。
“狗？什麽狗？狼狗？”塗欣問。
“是看門狗和長舌狗。”我不耐煩的揮揮手，真是的，太不像我了，太笨了麽。
塗欣這次很有眼色的閉了嘴。
“吱——”沒有敲門，我們就打開了一間房的門。
“誰？”出來一個侍衛，“昱兒小姐，你來看老爺？”看來甜寶已經和他們家的仆人打好關係了。
“是，勞煩李大哥去門口幫我們看著點。”甜寶微微一行禮。
“別，昱兒小姐，李凡受不起。”李凡扶起甜寶，“小姐，我出去了。”
往裏走走，看見床上靠著一個麵容蒼白的男子，不是納蘭還有誰？隻是這等蒼顏白發，這等頹然，讓我仿佛不能將他和那個英姿颯爽的男子聯係起來。
“咳咳，昱兒姑娘，坐吧，咳咳……”看他說句話也喘著粗氣，嘴角邊已經明顯的有了些血絲。看來已經病入膏肓了，怕是大期將至。
“納蘭，你躺著，我自己坐，你好生休息。”聽得出來，甜寶的聲音有些顫抖。
“咳咳……昱兒姑娘，以後還是不要再來了……要是讓別人看見了，咳咳，辱沒了姑娘聲譽就不好了。”真是的，說不成話還這麽囉嗦。
“你看，我給你買了茯苓糕，還有鬆花糕，還有些你喜歡的，要記得吃。”甜寶沒有理他說的話，“以後如是我沒有來，就叫李大哥幫你去買，記得哦，吉祥小吃坊的最地道。還有，那藥，若是嫌苦，就點蜜餞送食，不可以不吃，更不可以倒掉。”
“我記得了。”看來是說不動甜寶了，他便止住了話。
“以後，我便不來了。”甜寶頓了頓，“你要好生照顧自己，別讓自己太勉強，如果非要寫詩，就讓李大哥代筆，想李大哥也識得幾個字。”
納蘭點了點頭，什麽話也沒有說，閉上了眼睛。
“雅如姐姐人是極好的，要是她來了，不可把她趕出去。新藍姐姐來了，記得要她把笑兒帶出去，別過了病氣。”甜寶的聲音已經正常了，聽不來一絲情緒，“記得起風時多加件衣服，落雨時不要為了豪情而淋雨，頭疼腦熱要告訴大夫。顧貞觀、薑宸英他們來了以後，不要聊太久，記得要休息。”真想我現代的媽媽，好囉嗦。
“嗯。”納蘭重重的點了點頭。
“納蘭，要好好養病，等你好了，我們一起去踏青。”看不得生死離別的模樣，還是岔了話題吧。
“是，怡雲姑娘的話，納蘭記得了。”他看著我，眼睛雖然有神，但是也看得出憔悴。
“那我們就走了，好生休息。”甜寶說完便迴頭走出了房門。
“昱兒姑娘，再見。”納蘭說了句，隻是甜寶沒有聽見。也許是聽見了，隻是不願承認——再也不見。
“李大哥，我們告辭了。”甜寶隻是向外走，我便留下來到了謝。
李凡朝我微微一頷首，我連忙告別了他，追上了甜寶。
“昱兒姑娘，請稍等。”我轉頭一看，是兩個可人兒，看來不過20歲出頭，可挽起來的發髻告訴我，她們已經是婦人了。
“雅如姐姐、新藍姐姐。”甜寶喚了聲，看來是納蘭的妾室。
“昱兒妹妹，可是勸過爺了？”那叫雅如的問，又迴頭看看我，“這位是？”
“這是佟佳·怡雲，我的好姐妹。我已經勸過納蘭了，想必他不會再趕你們走了，不過，他也是怕你們染了病。”
“原來是怡雲姑娘，有禮了。”雅如和新藍一起朝我頷首。
“兩位姐姐不必客氣。”我連忙迴禮。
“謝謝昱兒姑娘，本想著我們許會成為一家人，可……”那叫新藍的開了口，看起來很真誠。
“新藍姐姐、雅如姐姐，以後勞煩你們好生照顧納蘭，我還有些事，先告退了。”甜寶打斷了她們。
“昱兒放心，我們定會好好照顧爺，你放心。”雅如莞爾。
出了納蘭府，我們打算去附近的茶樓品茗。
上了馬車，甜寶迴頭看我：“今天你怎麽話這樣少？舌頭被貓叼去了？”
我輕捶她一下，道：“隻是沒怎麽見過你這副樣子，到叫我不習慣了。”
“我這不是沉穩麽。”甜寶笑笑。
“嗯？你這樣說，倒叫我的胃——翻江倒海……”我笑她。
半晌，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怎麽這麽平靜？”
“隻是想通罷了。”她淡淡的說。
“如何想通？”我很好奇呢。
“隻是那日聽了你的話，也聽了皇上的話，便有點豁然開朗的味道。”她雲淡風輕，“你說得對，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這是曆史，也是現實。皇上說的也對，我到底還是要嫁做人婦的，如果想以後平靜些，幸福些，還是不要庸人自擾。況且，我阿瑪，也是不小了，我可不想讓他操心，也不想要納蘭操心。”
“就這樣？”
“當然。我還明白了些事情：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她迴答。平靜，隻是平靜，“如果不能在一起，那就放過自己，也放過別人，這樣，我們都會過的好。”
“你若是明白了這個道理，那就是最好不過的了。以後的為人處事，還是要保持這樣清醒的頭腦，不可以再像以前一樣嘻嘻哈哈了。”
“是！我的好姐姐，我們還是省點口水喝喝茶吧。”
“你呀，又貧嘴！”我刮下她的鼻子。
清風樓
“這可是京城最好的茶樓了，最重要的是，它的治安比較好。”甜寶挽著我的胳膊。
“好，既然是你選的，那我們就進去坐坐。”走進茶樓，這茶樓卻是一片風雅。簡單的擺設，卻又不失書香之氣，有品味的人，一看就會喜歡。嗬嗬，順便小誇一下自己。
“怎麽樣，這裏不錯吧。”甜寶和我徑直走了進去，身後思月和小二打著交道。看來，思月的優點便是可靠了，不像塗欣，從剛才進來就一直東瞅瞅西望望的。
“自是好極了。”說著，已走上二樓，臨著扶手，便可以眼看進樓下品茗的人，個個搖頭晃腦的，好像真的很有品位似的。
“各位客官，今日小店新到一種茶，小店免費贈送。”一女子，貌似是老板娘，“可我們要求的是要有客官答的上本店的問題。”咦？有意思。這下子，全樓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
老板娘狡黠的用眼睛掄了一輪，道：“小店出的題是：2008年最大的盛事是？”
啊？2008？她莫非是？我看了看甜寶，甜寶也是驚訝。
我舉手示意，道：“北京奧運會。”
老板娘眼裏詫異了一下，又道：“2008年最大的災難是？”
這次甜寶接了話：“汶川大地震。”
老板娘在我們身上看了三迴，又看著我們問：“現在最流行的是？”
這次我和甜寶一起說：“穿越！”
老板娘顧不得別的客人，上了樓，走向我：“姑娘們，請去後堂一敘。”
反正也不會少塊肉，我們留下了思月和塗欣，走去了後堂。我問：“老板娘的題是如何得來？”
“我不是老板娘，這題是我家爺出的。”
“可……”甜寶還想問什麽。
“姑娘，我什麽都不知道，姑娘們要是有問題，還是問我家爺吧。”她打斷了我們的問話。
我們跟著她走，不一會，眼前出現了一間屋子。
正當我發愁的時候，塗欣進來說：“小姐，昱兒小姐來了，您是不是現在出去？”
我聽了這話，趕忙去了大廳，卻見我額娘和甜寶已經聊起來了。
“昱兒啊，聽說你四哥已經收了妾了？”我額娘一副狗仔的樣子。
“是呀，前幾個月納了個妾，我額娘還急著抱孫子呢。”甜寶笑了笑。
“嗬嗬，你額娘是個有福之人，不像我們佟家子息單薄。”額娘說著還歎了口氣。
“夫人不必憂心，再過兩年，善兒也該娶親了，到時夫人家定是添丁。”甜寶忙安慰我額娘，“而且開春了，怡雲和我們也要選秀了，到時候，再添個外孫，夫人家可就熱鬧極了。到時，我肯定來給夫人賀喜！”
“善兒比小雲還要小那一歲，小雲選秀後，也得那幾年多……”不能讓她們繼續這個話題了。
“咳咳，給額娘請安。”我蹲下去行了個禮
“小雲？怎麽咳嗽了？是不舒服麽？”
“沒有，隻是在家裏憋壞了，出去走走就好。”
“正好，今天我來找你陪我出去走一趟，不知夫人可願意把你借給我？”我和甜寶唱著雙簧，腔裏個腔……
“那就去吧，晚膳一定之前迴來。”我額娘不放心的叮囑我。
“是，不會讓額娘擔心的。”我行了個禮，領著塗欣和甜寶出去了。
府外
“思月，要你買的東西買了麽？”我們剛出門就看見甜寶的丫頭思月提著一包東西。
“小姐，齊備了。”思月恭敬的迴答，看起來是不如我的塗欣機靈，倒是和豆奶很像。
“雲，我們去看那個人。”
納蘭府
“小姐，我們幹嘛不從前門走啊？”到了後門，塗欣拉住我的胳膊問。
“這納蘭府的前門有狗。”甜寶沒有迴頭。
“狗？什麽狗？狼狗？”塗欣問。
“是看門狗和長舌狗。”我不耐煩的揮揮手，真是的，太不像我了，太笨了麽。
塗欣這次很有眼色的閉了嘴。
“吱——”沒有敲門，我們就打開了一間房的門。
“誰？”出來一個侍衛，“昱兒小姐，你來看老爺？”看來甜寶已經和他們家的仆人打好關係了。
“是，勞煩李大哥去門口幫我們看著點。”甜寶微微一行禮。
“別，昱兒小姐，李凡受不起。”李凡扶起甜寶，“小姐，我出去了。”
往裏走走，看見床上靠著一個麵容蒼白的男子，不是納蘭還有誰？隻是這等蒼顏白發，這等頹然，讓我仿佛不能將他和那個英姿颯爽的男子聯係起來。
“咳咳，昱兒姑娘，坐吧，咳咳……”看他說句話也喘著粗氣，嘴角邊已經明顯的有了些血絲。看來已經病入膏肓了，怕是大期將至。
“納蘭，你躺著，我自己坐，你好生休息。”聽得出來，甜寶的聲音有些顫抖。
“咳咳……昱兒姑娘，以後還是不要再來了……要是讓別人看見了，咳咳，辱沒了姑娘聲譽就不好了。”真是的，說不成話還這麽囉嗦。
“你看，我給你買了茯苓糕，還有鬆花糕，還有些你喜歡的，要記得吃。”甜寶沒有理他說的話，“以後如是我沒有來，就叫李大哥幫你去買，記得哦，吉祥小吃坊的最地道。還有，那藥，若是嫌苦，就點蜜餞送食，不可以不吃，更不可以倒掉。”
“我記得了。”看來是說不動甜寶了，他便止住了話。
“以後，我便不來了。”甜寶頓了頓，“你要好生照顧自己，別讓自己太勉強，如果非要寫詩，就讓李大哥代筆，想李大哥也識得幾個字。”
納蘭點了點頭，什麽話也沒有說，閉上了眼睛。
“雅如姐姐人是極好的，要是她來了，不可把她趕出去。新藍姐姐來了，記得要她把笑兒帶出去，別過了病氣。”甜寶的聲音已經正常了，聽不來一絲情緒，“記得起風時多加件衣服，落雨時不要為了豪情而淋雨，頭疼腦熱要告訴大夫。顧貞觀、薑宸英他們來了以後，不要聊太久，記得要休息。”真想我現代的媽媽，好囉嗦。
“嗯。”納蘭重重的點了點頭。
“納蘭，要好好養病，等你好了，我們一起去踏青。”看不得生死離別的模樣，還是岔了話題吧。
“是，怡雲姑娘的話，納蘭記得了。”他看著我，眼睛雖然有神，但是也看得出憔悴。
“那我們就走了，好生休息。”甜寶說完便迴頭走出了房門。
“昱兒姑娘，再見。”納蘭說了句，隻是甜寶沒有聽見。也許是聽見了，隻是不願承認——再也不見。
“李大哥，我們告辭了。”甜寶隻是向外走，我便留下來到了謝。
李凡朝我微微一頷首，我連忙告別了他，追上了甜寶。
“昱兒姑娘，請稍等。”我轉頭一看，是兩個可人兒，看來不過20歲出頭，可挽起來的發髻告訴我，她們已經是婦人了。
“雅如姐姐、新藍姐姐。”甜寶喚了聲，看來是納蘭的妾室。
“昱兒妹妹，可是勸過爺了？”那叫雅如的問，又迴頭看看我，“這位是？”
“這是佟佳·怡雲，我的好姐妹。我已經勸過納蘭了，想必他不會再趕你們走了，不過，他也是怕你們染了病。”
“原來是怡雲姑娘，有禮了。”雅如和新藍一起朝我頷首。
“兩位姐姐不必客氣。”我連忙迴禮。
“謝謝昱兒姑娘，本想著我們許會成為一家人，可……”那叫新藍的開了口，看起來很真誠。
“新藍姐姐、雅如姐姐，以後勞煩你們好生照顧納蘭，我還有些事，先告退了。”甜寶打斷了她們。
“昱兒放心，我們定會好好照顧爺，你放心。”雅如莞爾。
出了納蘭府，我們打算去附近的茶樓品茗。
上了馬車，甜寶迴頭看我：“今天你怎麽話這樣少？舌頭被貓叼去了？”
我輕捶她一下，道：“隻是沒怎麽見過你這副樣子，到叫我不習慣了。”
“我這不是沉穩麽。”甜寶笑笑。
“嗯？你這樣說，倒叫我的胃——翻江倒海……”我笑她。
半晌，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怎麽這麽平靜？”
“隻是想通罷了。”她淡淡的說。
“如何想通？”我很好奇呢。
“隻是那日聽了你的話，也聽了皇上的話，便有點豁然開朗的味道。”她雲淡風輕，“你說得對，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這是曆史，也是現實。皇上說的也對，我到底還是要嫁做人婦的，如果想以後平靜些，幸福些，還是不要庸人自擾。況且，我阿瑪，也是不小了，我可不想讓他操心，也不想要納蘭操心。”
“就這樣？”
“當然。我還明白了些事情：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她迴答。平靜，隻是平靜，“如果不能在一起，那就放過自己，也放過別人，這樣，我們都會過的好。”
“你若是明白了這個道理，那就是最好不過的了。以後的為人處事，還是要保持這樣清醒的頭腦，不可以再像以前一樣嘻嘻哈哈了。”
“是！我的好姐姐，我們還是省點口水喝喝茶吧。”
“你呀，又貧嘴！”我刮下她的鼻子。
清風樓
“這可是京城最好的茶樓了，最重要的是，它的治安比較好。”甜寶挽著我的胳膊。
“好，既然是你選的，那我們就進去坐坐。”走進茶樓，這茶樓卻是一片風雅。簡單的擺設，卻又不失書香之氣，有品味的人，一看就會喜歡。嗬嗬，順便小誇一下自己。
“怎麽樣，這裏不錯吧。”甜寶和我徑直走了進去，身後思月和小二打著交道。看來，思月的優點便是可靠了，不像塗欣，從剛才進來就一直東瞅瞅西望望的。
“自是好極了。”說著，已走上二樓，臨著扶手，便可以眼看進樓下品茗的人，個個搖頭晃腦的，好像真的很有品位似的。
“各位客官，今日小店新到一種茶，小店免費贈送。”一女子，貌似是老板娘，“可我們要求的是要有客官答的上本店的問題。”咦？有意思。這下子，全樓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
老板娘狡黠的用眼睛掄了一輪，道：“小店出的題是：2008年最大的盛事是？”
啊？2008？她莫非是？我看了看甜寶，甜寶也是驚訝。
我舉手示意，道：“北京奧運會。”
老板娘眼裏詫異了一下，又道：“2008年最大的災難是？”
這次甜寶接了話：“汶川大地震。”
老板娘在我們身上看了三迴，又看著我們問：“現在最流行的是？”
這次我和甜寶一起說：“穿越！”
老板娘顧不得別的客人，上了樓，走向我：“姑娘們，請去後堂一敘。”
反正也不會少塊肉，我們留下了思月和塗欣，走去了後堂。我問：“老板娘的題是如何得來？”
“我不是老板娘，這題是我家爺出的。”
“可……”甜寶還想問什麽。
“姑娘，我什麽都不知道，姑娘們要是有問題，還是問我家爺吧。”她打斷了我們的問話。
我們跟著她走，不一會，眼前出現了一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