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聯想到的這個比喻而戰栗,但她還是依言在他腿邊慢慢蹲下身去。

    鬱紹庭拽過她的手擱在西褲的皮帶上:“自己解開。”

    忍著心中翻騰的屈辱感,白筱強作鎮定,雙手拿住皮帶的金屬扣,開始費勁地解,好不容易“啪嗒”一下解開了,他冷冷的聲音又在頭頂響起:“把拉鏈拉下去。”

    白筱的手有些顫抖,當她拉鏈子的時候手無意間掃過褲下的某物,能隱約察覺到那股力量的覺醒。

    “把它掏出來。”鬱紹庭麵無表情地看著她遲疑的小手。

    他的腿/間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就像那次在轎車裏,隻不過這次她看得更真切。

    敞開的褲鏈露出裏麵的黑色短褲,病房裏亮著兩盞白熾燈,明亮的光線下,白色的襯衫下擺跟黑色短褲形成強烈的視覺衝突,她甚至清晰地看到那包裹在短褲裏碩大的輪廓,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

    “把它掏出來。”男人又重複了一遍,聲音裏是不容她違背的強硬。

    白筱咬著下唇,眼圈紅紅地,眼角有陣暖意,她慢慢地把手探進他的短褲裏,當觸碰到那硬邦邦卻富有彈性的熱物時,她的雙腿有些打軟,手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滾燙和搏動。

    白筱一張臉通紅,汗水沿著眉角滴落,想要收迴手卻被他一把按住,她掙紮卻無濟於事。

    鬱紹庭拽著她的手一起把四角短褲往下扯,一根紫紅色的柱狀物從裏麵彈跳出來,直挺挺地豎在白筱的眼皮底下,矗立於黑色的叢林之中,在她的注視下有越來越大的趨勢,散發著滾燙的氣息。

    白筱的心髒越跳越快,身體卻僵硬了,就像是受了驚嚇的小鳥兒。

    “躺床上去。”鬱紹庭的聲音卻不含一絲情/欲的嘶啞,冷得讓白筱莫名地委屈。

    可這都是她應該受的,是她自己先招惹了他,是她說要用這具身體迴報他的。

    白筱剛爬上床,就聽到他說:“趴著躺。”

    意識到他想用什麽姿勢,白筱越發覺得難受,但還是乖乖地趴好,下一秒,他已經跨在她的身上,單人床吱呀一聲,覆下來的黑影讓白筱屏住唿吸,一顆心被揪起來,雙手攥緊了枕頭。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繞到她身前,解開了她牛仔褲的紐扣,拉鏈下滑的細微聲讓她心跳如擂鼓。

    他的手無聲息地探入,撫過那片萋萋芳草時,白筱抑製不住地咬住牙關,當

    他的手指錯捏那兩瓣柔軟時,指尖從幽穀間輕輕掃過時,她的臀不受控製地後翹,“嗯——”一聲細碎的呻/吟被她吞沒在喉間,唿吸變得越來越沉重。

    然後她的牛仔褲被他大力地拽下,連帶著底/褲,白筱想要止住,卻被他鉗製住雙手,用皮帶捆縛住然後繞了一圈纏在床頭,白筱突然就害怕了,她見識過鬱紹庭的陰晴不定,但沒想過他會有這麽粗暴。

    “你放開我……放開我!”白筱拚命地掙紮,手腕出現一圈紅腫,疼得她要掉出眼淚。

    鬱紹庭扯她褲子的動作讓她心驚,粗魯得似要把褲子撕裂,可是他的雙腿很快就壓製住她亂動的腿,而牛仔褲跟底/褲已經褪到大腿根部,露出圓翹白嫩的臀。

    身後的文胸扣子也被他扯開,是扯,她聽到扣子崩落的聲音。

    他的手伸過來,捏住她豐滿的胸,不是挑/逗的把玩,而是重重地搓揉,帶著惡意的懲罰,白筱疼得大口喘息,忍不住哭著求饒:“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你不是要報恩嗎?我成全你。”

    鬱紹庭的動作沒有一丁點的放緩,當沉重的身體壓在她背後時,白筱被臀瓣上抵住的硬物狠狠地燙了一下,她的雙腿被掰開,沒有任何前戲,他堅/挺的碩大就那樣一點點地侵入進去。

    白筱下麵幹得沒有一點水,因為緊張又緊緊地縮著,鬱紹庭也不好受,很快就卡住了。

    但這一次他沒有如上迴在廁所裏那樣淺嚐輒止,他沒受傷的左手扣著她的腰,阻止她的扭動,咬著牙不顧幹澀交融時擠壓帶來的疼痛,慢慢地,往裏喂進去,進了三分之一就進不去了。白筱全身發軟,提不起力氣來反抗,雙手被束,微張的雙唇裏溢出急促的喘/息聲。

    鬱紹庭額頭滲出汗,他的太陽穴突起,左手伸到白筱身下,動作頗為生疏地按壓她幽穀間的花/蕊,白筱抑製不住地嚶嚀出聲,從未有過的陌生情/潮讓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她感覺到自己身體裏流出了水。

    鬱紹庭看她有了反應,身下也不再那麽攪緊,他趁機猛地一個用力,盡根沒入她的體內。

    白筱本空虛的身體被瞬間填滿,巨大的疼痛猶如浪潮將她淹沒:“啊……”

    她疼得牙關輕顫,臉色也驀地一白,鬱紹庭卻不管不顧地箍著她的腰開始來迴聳動。

    病床禁不住重量地搖晃,發出“嘎吱嘎吱”的動靜。

    鬱紹庭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他馳騁在她體內,深深地、迅速地律動著,每一下進入都抵到最深處,每一次抽出都幾乎離開,然後又狠狠地闖進去,男人又急又克製的唿吸聲在她耳邊迴響。

    “不要……啊……嗯哈……不要……”白筱想冷靜,可是身體的本能出賣了她。

    鬱紹庭看到她居然開始往後迎合自己,氣得低頭用剛硬的牙齒咬住她的後頸,似要咬斷她的喉嚨,身下動得越發用力,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蕩婦!”

    我跟他,誰先射【劃船啦】

    更新時間:2014-2-321:17:25本章字數:5466

    白筱趴在床上,就像是一葉扁舟,隨著身後的巨浪不斷地前後搖曳。

    她咬著枕頭,當他的動作越來越激昂,整張病床在他用力的抽動而肆無忌憚地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混著她一聲聲壓抑顫抖的呻/吟在病房裏響起,仿若一曲低糜而淫亂的演奏。

    “嗯……啊啊……嗯哈……”一陣酥麻從尾椎骨傳遞到她的中樞神經,令她大腦裏白茫茫一片。

    鬱紹庭看著她那副淫/蕩樣,氣不打一處來,甚至好奇她在裴祁佑身下時是不是也這麽浪地叫,她那處柔軟是不是也這麽緊地咬著裴祁佑,在他挺動的時候她也這樣往後翹著臀迫不及待地迎合嗎?

    所有的疑問還沒得到一個答案之前就盡數化為了怒火燧。

    文胸扣子被解開,掛在身上形同虛設,褲子被褪到大臀底下,明亮的燈光下,是她如羊脂白玉般凝滑的後背和俏臀,當鬱紹庭用牙齒啃噬她的肌膚時,白筱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身下他的動作也未停歇。

    “啊!恩恩……”白筱頭發被汗水打濕,吟哦不受控製地從唇角溢出來。

    鬱紹庭的左手稍稍抬起她的腰,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握住了她隨著他的挺動而晃動的酥/胸昶。

    白筱欲哭無淚,隻能默默地忍耐,她現在已經真的後悔用這種方式償還欠鬱紹庭的人情,甚至有些害怕,可是有時候越是害怕,身體某些感覺就來得越清晰,最初的痛楚早已被又酸又麻的異樣感取代。

    感受到越來越順滑的幽徑,鬱紹庭非但沒體會到快/感,鬱火越來越旺,用力地搓揉她那對豐盈碩大的雪乳,極具彈性的柔軟手感卻無法讓他生出憐香惜玉的溫柔。他把玩著她的紅梅,直到把它們揉捏到挺立,在空氣裏輕輕搖曳才罷休。

    他修長的手指順著她流暢的腰部曲線下滑,張開的掌心堪堪地包裹了她彈性十足的臀瓣。

    當他來迴反複挺動腰臀時,白筱的纖腰被他一把拽過,朝著他的胯部壓過去,兩人黏在一塊兒的身體部位隨著他越來越猛的動作顛蕩搖擺,發出清脆的“啪啪”肉體拍打聲。

    白筱承受不住這樣的激/情,被捆縛的雙手手指掐著掌心,一聲尖叫綿長而嫵媚:“啊……”

    鬱紹庭俯低身,幾乎把所有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身下也不再大起大落,而是緊緊抵著她,探索到她的敏感點,單手撐在她身側,開始小幅度地擺動臀拚命撞擊她身體最深處那塊不斷顫抖痙/攣的軟肉。

    “嗯……不要撞那裏……不要……嗯啊……啊……”

    白筱渾身都被汗水侵染,黏黏地,他一次次逼她接受那極具力量的撞擊,她把頭深埋在枕頭裏。

    鬱紹庭看她這副樣子,深沉的黑眸在動怒時尤為迷人,還染了濃烈的情/欲,他挺動的力度一下重過一下,“別的男人幫你,你也是這麽躺著讓他們幹?嗯?這麽浪,一般男人哪滿足得了你。”

    說著,他的動作又恢複了最初的蠻橫,似要把她搗壞一般,病床搖擺得更加厲害,仿佛隨時都會塌掉。

    白筱聽了他的羞辱,氣得掉下眼淚,忍不住喘著氣反駁:“以前沒別的男人這樣對我,你是……第一個。”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容不得他這樣誤解自己,哪怕他正這樣粗魯地對待自己,而他那些粗俗的字眼,非但沒有讓他顯得猥瑣下流,當他噴著濕熱的氣息咬著她的耳朵說的時候,她身體裏居然生起了快/感。

    鬱紹庭顯然沒想到自己說出這樣過分的話,白筱還能動情,一絲的訝異過後,是鋪天蓋地的陰霾情緒,抵著她用性感沙啞的聲音質問:“都這樣你也能出水?”

    白筱咬緊牙關,她的身體變得不像是自己的,依著本能想要尋求更多的慰藉。

    鬱紹庭的分身被她含得緊緊地,唿吸越來越喘,心裏的火也越燒越大,他把皮帶從床頭解開,卻被放開她的雙手,分身依舊嵌在她的身體裏,握著她的腰跪坐起來,當白筱坐在他大腿上時驟然叫起來:“啊!”

    因為這個姿勢進得太深,白筱遏製不住地想要逃,隻是剛直起腰就被他遒勁的大手按迴去。

    相較於白筱,鬱紹庭衣衫整齊,他的胸膛劇烈起伏,他扣著她的腰不容她躲避,喘息聲很重很激烈,

    帶著淡淡的煙草和須後水的氣味,噴在在她黏了濕發的脖頸處,白筱不由自主地輕微顫栗。

    “你弄痛我了……”淚珠子從眼角掉落,白筱帶著哭聲控訴他。

    相較於白筱,鬱紹庭衣衫整齊,他的胸膛劇烈起伏,他扣著她的腰不容她躲避,喘息聲很重很激烈,帶著淡淡的煙草和須後水的氣味,噴在在她黏了濕發的脖頸處,白筱不由自主地輕微顫栗。

    鬱紹庭就著跪坐交疊的姿勢開始往上挺動,在她耳邊的聲音嘶啞而無情:“忍著!”

    vip病房裏,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粗/喘,病床嘎吱聲,曖/昧交織。

    白筱擰眉仰著頭,她的視線逐漸變得渙散,口幹舌燥,嘴唇幹幹地,仿若置身在波濤洶湧的情海裏。

    這樣放縱的歡/愛是她從未想過的,也不敢去想,在她的潛意識裏,性是很聖神的,隻有發生在兩個彼此深愛的人身上才能體會到快樂,但現在,她卻在跟鬱紹庭做/愛時感到前所未有的暢快。

    那種感覺帶著不管不顧的瘋狂,侵蝕著她的血肉,將她的靈魂一點點地吞沒在欲/望之中……

    “我小叔你又不是沒見過,避諱什麽?”鬱苡薇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

    白筱瞬間拉迴了正在一點點抽離身體的意識,尤其是聽到敲門聲時,她的身體僵硬了,偏偏摟著她的男人依舊我行我素,絲毫不在乎有人會闖進來。

    闖進來?白筱身體裏那跟弦繃緊,剛才她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反鎖門……

    白筱一陣激靈,心跳越來越快,門外,鬱苡薇的嘀咕聲響起:“怎麽沒人應?難道不在家?”

    “既然不在,我們就迴去吧。”裴祁佑似乎不願意進來,門縫間人影晃動,應該是他轉身要走。鬱苡薇卻拉住他:“我要出院了,不跟我小叔說一聲不好吧?可能他在洗手間裏,再等等。”

    身下鬱紹庭驟然猛地往上一挺。

    “唔~~”白筱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喊出來,身體止不住地戰栗,本能地收縮,緊緊地吸住了他的依舊堅/挺的分身,並一顫一顫地想要把它往深處帶,鬱紹庭悶哼一聲,稍稍退出又用力地一個進入。

    病床隨著這一進一出的動作發出輕微的晃動聲。

    “咦?什麽聲音?”鬱苡薇驚訝的詢問傳來,“祈佑,你聽到了嗎?”

    白筱被綁住的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嚇得小臉失了血色,鬱苡薇隨時隨

    地可以開門進來,她咽下所有的嚶嚀,鬱紹庭卻箍緊她纖細的腰身三淺一深的抽/動,他的下腹貼上她的臀發出“啪啪”的碰撞聲。

    “裏麵好像有人……”鬱苡薇的聲音讓白筱膽戰心驚,鬱紹庭的撞擊不快,慢慢地卻格外有力,一頂就到底,白筱難以忍受這樣挑/逗的歡/愛方式,又怕又難耐地低聲抽泣:“他們會進來,你快出去……”

    鬱紹庭不但沒停下來,反而繃緊下頜線條腰臀拚命地聳動。

    肉體激烈碰撞出來的聲音激情地迴蕩在房間中,一聲緊挨著一聲,***而浪蕩。

    “停下來,不要再動了……嗯……啊……”

    白筱頭皮發麻,想要製止身後這個瘋狂的男人,結果卻換來破碎的呻/吟聲,鬱紹庭的臉龐,每一條線條都在燈光下透著被欲/望控製的偏執,額角滲出的細汗滑過臉頰凝聚在下頜處。

    他就像是被魘住了,大手緊掐著白筱的臀,托動她的身子,把分身一次次撞進幽穀的最深處。

    “祈佑,你說我這麽進去我小叔會不會生氣?我小叔脾氣向來古怪,動不動就冷臉,哪管你是長輩還是晚輩。”鬱苡薇糾結地在門外徘徊,“可我又想把你介紹給他,怎麽辦呢?”

    白筱越來越慌張,鬱紹庭的衝刺也越來越迅猛,他突然把她壓倒在了床上,身下緊緊地連著,甚至進得更深,白筱冷不防被他這麽一刺,想要尖叫,他卻連換口氣的時間都沒給她,又開始抽/動。

    “嗚嗚……”白筱不敢大聲呻/吟,側著頭,眼睛一直盯著門口方向,身體的快/感卻越來越強烈。

    突然,鬱紹庭開始強悍地抽插了起來,速度驚人,插得白筱渾身顫抖,眼前白花花一片。

    病床不再隻是小範圍搖晃,又如之前一般,仿佛在狂風驟雨中劇烈晃動起來。

    “啊!”白筱癱軟在床上,身下痙/攣,一股水流從她身體裏迸射而出,澆灌在他的性/器上,鬱紹庭一聲隱忍的悶哼,重重地三記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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