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一身煞氣的進來,關門的時候,趙飛給了文景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門關上,文景冷冷的勾起唇,明天是安靜的生日……

    房間裏一片沉寂,文景神情自若,乖乖給秦牧倒了一杯紅酒,假裝不知:“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是四少告訴你的?”

    秦牧沒有接那杯酒,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文景:“我給你一次機會,說吧!”

    “什麽機會?你要我說什麽?”

    秦牧……

    文景笑了,很動人:“你到底要我說什麽?”

    秦牧的臉越來越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更不喜歡被人玩弄,景兒,你知道我在說什麽!”

    文景自己抿了一口酒,搖頭:“我不明白,秦總,你什麽意思?”

    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相遇,一個淩厲如劍,一個清澈如水。

    對峙的結果是秦牧敗下陣來,一把勾過文景的腰,如狼似虎的吻上去。

    兩人嘴唇相碰的時候,文景得意的想,他贏了,秦牧就算懷疑,隻要他還要他,那就說明,他贏了。

    手裏的酒杯被他牢牢握著,裏麵的紅酒全部灑出,涓滴不剩。

    秦牧的吻暴風驟雨一般,文景隻覺嘴唇和舌尖都被吸的刺痛難忍,於是開始掙紮起來。

    分開的時候兩人都氣喘籲籲,文景用袖子抹了一把嘴,冷笑:“秦總千裏迢迢追過來,就是為了跟我上床嗎?”

    秦牧臉色一變:“那個男人是誰?”

    文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語氣淡淡的:“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其實段昊的身份秦牧已經查出來了,一個警校畢業拚死拚活幹到重案組隊長的前途一片光明的家夥。

    段昊在一般人眼裏當然是個有為青年,但在秦牧眼裏,不過是個窮光蛋,讓他丟掉那身警服不過一句話的事。

    文景麵上不動聲色,其實已經緊張的手指發白,這些年段昊一直在暗中幫他調查文向南,他不能連累他。

    可是,段昊早就已經趟進這潭渾水了,文景之所以讓段昊提前曝光,其實就是兵行險招。秦牧的手段他見識過,與其讓對方查出來他跟段昊一直有聯係,不如讓段昊堂堂正正曝光,這樣才能讓文景自己掌握主動權,也好及時把段昊從這泥潭中摘出去。

    這一招很險,有蘇晉安的前車之鑒,文景不是很有把握。

    秦牧的聲音很冷,不過卻給了文景一線生機,“那個警察,你跟他什麽關係?”

    文景鬆了一口氣,轉身,眼眸裏已滿含震驚和憤怒:“你,你在查我?不對,你跟蹤我?”

    他簡直堪比專業演員。

    “你跟那個警察,什麽關係?”秦牧一把抓住文景的領子,咬牙切齒。

    文景的脾氣也驟然爆發:“我跟他什麽關係這跟你又有什麽關係?”

    秦牧突然冷笑:“你還記得蘇晉安麽?”

    文景打了一個冷顫,聲音都變了:“段昊是我朋友,我唯一的朋友,秦牧,你敢動他,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朋友?”

    “那你以為是什麽?”文景的眼眶突然紅了:“秦牧,我在你心裏是不是已經下賤到見個人就往上撲,還不忌男女?”

    秦牧……

    文景使勁掰開他的手:“別碰我,免得髒了你的手。”

    一抹詫異帶著憐惜從秦牧的眼眸中飛逝,文景捕捉到了,他知道,他又贏了。

    隔壁的房間,鏡頭從齊少傑進翟弋房間的那一刻開始播放……

    翟弋剛才正準備洗澡,襯衣扣子都解開了,露出精致的胸膛和柔韌的腰身。

    他本來就不怕給人看,更何況站在他麵前的還是齊少傑。

    見齊少傑的手上還戴著訂婚戒指,翟弋笑得異常的嫵媚:“沒有摘下來啊,我還以為你已經把它丟進臭水溝了。”

    齊少傑不說話,事實上,他每次看見翟弋都沒話說,像一尊俊美的冰雕。

    翟弋習慣了自言自語,或者說,他就喜歡齊少傑這種冷暴力,妥妥地抖m。

    一把脫了襯衣,翟弋食指勾住齊少傑的領帶,無比誘惑的發出邀請:“要不要一起洗啊?”

    齊少傑冷眸一掃,翟弋恍悟,滿眼期待:“啊,牧在跟蹤小萌物,你是不是也看到那些照片了?怎麽,吃醋了嗎?吃醋了嗎?”

    齊少傑……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見個男人就往上撲,那你就讓我撲唄,你知道我隻想撲你的。”說著翟弋眨眨眼,拉開了齊少傑的領帶。

    “你想多了。”齊少傑扯開翟弋的手:“是老爺子和翟成讓我把你帶迴去,翟成忙不過來。”

    翟弋嗬嗬笑:“於是你就來了?啊,對,咱們已經訂婚了,我的事你當然應該管

    ,少傑,我很喜歡這種牽絆呢,你呢?”

    齊少傑突然發怒:“你能不能懂點事?”

    “我怎麽不懂事了?公司不是好好的嗎?”

    齊少傑額頭青筋直跳,從訂婚到現在翟弋整整消失半個月,期間不接電話,不迴短信,這是一個總裁該幹的事兒麽?當然,齊少傑是從來沒有給翟弋打過電話的……

    翟弋臉上的表情淡下來,剛才見到齊少傑他還尖叫來著,這會兒卻寧願這個人沒來。

    “四兒,明天就跟我迴去,你們公司籌備的項目下個月就要上馬……”

    “你的臉怎麽了?跟人打架了?”翟弋摸摸齊少傑的臉,生生打斷他的話。

    齊少傑……

    “哎喲,真心疼,誰敢揍你啊!”

    “你的事我本不想過問,已經半個月了,我想你應該玩夠了……

    齊少傑話沒說完,翟弋突然撲上去吻住他的唇。

    該死的,原來你也記得我離開半個月了?

    這張嘴除了拒絕和這些一本正經的屁話就不能說點別的嗎?

    說點別的就會死嗎?

    齊少傑對於翟弋動不動就撲上來的德行似乎很惱火,被吻得心煩意亂,唇上突然傳來尖銳的刺痛,他一把推開了翟弋:”夠了!“

    翟弋舔舔嘴唇,唇齒間全是血腥味,眼睛裏殘留著嗜血的瘋狂,撿起襯衣,他朝齊少傑嫵媚的飛了個吻:”晚安親愛的,本少不奉陪了!“

    兩個房間的門同時打開,翟弋過來勾住文景的肩膀,無所謂的道:”走,小萌物,咱們去開|房,讓那兩個男人都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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