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看著他身子的反應,輕笑了一聲,低下頭去,連帶著嬴政的手指,舔吻著嬴政胸前已經完全挺立起來的凸起。    “啊……嗯……”    劉徹畫著圈兒的用舌頭舔吻著,每畫一圈,對方的腰身就隨著顫抖一下,似乎是下意識的尋求著更多的快感,把自己胸前的凸起往劉徹身上磨蹭。    劉徹感受著嬴政後穴的柔軟炙熱,後麵已經滲出了水漬,穴肉完全的放鬆下來,已經習慣了劉徹三根手指的摳弄和抽插,而且還會有規律的收縮和吞吐。    劉徹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並沒有放開蹂躪嬴政的胸口,隻是慢慢將手指抽出來。    嬴政的後穴慢慢空虛下來,嬴政並沒有從快感中解脫出來,下麵已經完全抬頭,他都沒有意識到,劉徹已經將炙熱的那物頂在了自己的穴口上。    穴肉碰到炙熱的東西,猛烈的收縮吞吐起來,似乎是要將劉徹的那物含進去一樣。    劉徹也受不了他的“撩撥”,直起身來,狠狠捏住嬴政的腰身,猛地往前一送,激烈的貫穿讓後穴發出一聲水漬的粘膩響聲。    嬴政還沉浸在快感的餘韻中,突然被頂入,整個人全身一陣痙攣,後穴下意識的急促收縮,腰身不由自主的挺起來,仰起頭來,睜大了眼睛,就像是缺了水的魚一樣,急促的唿吸著,聲音都卡在嗓子裏,隻能無聲的張著嘴,胸口因為快感而劇烈的起伏。    劉徹沒給他反應的機會,握住嬴政的腰身,狠狠的頂弄抽插著,嬴政就失神的睜著眼,嘴唇一張一合的哆嗦著,每一下被頂進,都不由自主的呻吟一聲,身上的鐵鏈也因為劉徹動作,而發出喀拉喀拉的催情聲音。    劉徹看著身下的人隨著自己的抽送,不由自主的晃動著身子,雙手從他的腰上起來,炙熱的掌心在嬴政的身子上慢慢的摩挲著,似乎不想漏過一寸肌膚。    “啊!嗯……嗯……”    傷口有些刺痛,後背雖然墊著衣服,但是地上同樣冷硬,被劉徹狠狠的頂弄著,後背難免磨在地上,也有些刺痛。    隻是這些刺痛,不但不能讓嬴政清醒,反而加劇了快感。    劉徹好像注意到了地上太硬,自己的那物還埋在嬴政的身體裏,都沒有抽出來,卻忽然將嬴政從地上拉起來。    劉徹站起來,自己靠著牆上,讓嬴政全身赤裸的靠在自己懷裏,嬴政隨著他劇烈的動作,終於禁不住後麵被狠狠摩擦抽送的快感,猛地就泄了出來。    嬴政全身一顫,紓解的無力感和快感的餘韻讓他天旋地轉,雙腿一軟,劉徹連忙將他托住壓在自己懷裏。    嬴政的雙腿連連打顫,劉徹靠著牆站著,一隻手將嬴政雙腿打開,摸索到嬴政的後穴,將自己的那物又頂了進去。    “啊!啊……”    嬴政因為剛剛紓解出來,雙腿根本沒有力氣,被劉徹站著頂入,登時有一種無助的感覺,發泄完的身體異常的敏感,這種姿勢讓快感反而更加的深刻。    嬴政根本站不住,雙手想也沒想,勾住劉徹的脖頸,這才勉強站著,劉徹沒有絲毫的停頓,托住嬴政的腰身,狠狠的抽送。    一陣快感襲了上來,讓嬴政的眼尾一陣酸脹,竟然不自主留下眼淚來,嬴政猛烈的搖著頭,口中抑製著呻吟,“別……唔!嗯……我啊嗯……我站不住……”    劉徹聽著他說話聲,帶著濃濃的鼻音,似乎是被自己欺負的狠了,那種無助的感覺,讓劉徹十分的滿足,但是又覺得不夠,想要無至今的讓他崩潰,反而看著對方發紅的眼尾,脆弱而旖旎的表情,竟然又忍不下心情。    劉徹讓他彎著腰扶著牆,自己從後麵頂進去,被蹂躪的殷紅的穴肉隨著自己的抽插,時而縮進,時而外翻,看著嬴政的後穴將自己的那物整個吞進去,又整個吐出來,還發出滋滋的水聲,這讓劉徹眼神更加發沉了。    嬴政緊緊抓住牆壁,腰身隨著劉徹的抽插,不自主的微微晃動起來,劉徹俯下身去親吻著他的後背,舔shi著他後背上的傷口,又清咬住他的耳垂含弄著,壓低了沙啞的嗓音,手順著嬴政的脊背一直往下滑,感受著嬴政的顫抖,一直到兩個人相連的地方,按揉著包裹住自己那物的穴口,笑道:“你這裏都紅了,直燙人……”    嬴政聽著他的話,也不知為何,一陣快感就襲了上來,劉徹發覺他後穴猛地收緊,知道他又要紓解出來,借著這個機會,狠狠的往裏撞了幾下。    “嗯!唔!”    嬴政哪裏受得了他這樣的抽插,一下子又全都泄了出來,雙腿一軟,再也站不住,雙手也打著顫扒不住牆,還好劉徹手快,讓他整個人跌坐在自己懷裏。    嬴政微微睜著眼,眼神卻沒有焦距,後穴中空虛著,身子卻不由自主的感受著紓解的餘韻,窩在劉徹的懷裏,一陣陣的抖動著。    劉徹看著他因為失神,而異常乖順的樣子,禁不住低下頭去,含住嬴政的嘴唇舔吻,嬴政沒有迴過神來,也不反抗,完全乖順的迴應著劉徹的親吻,兩個人的舌頭糾纏著,互相撩撥起來。    劉徹還沒有發泄出來,被嬴政這樣的撩撥,已經難受到了極點,他將自己的外袍脫下來,墊在地上,讓嬴政側躺著,曲起他的一條腿來,再一次頂了進去。    嬴政感受到了後穴的侵占,猛地睜大了眼睛,張開嘴來急促的喘息,卻發不出一聲呻吟,隨著劉徹的頂弄,不由自主的晃動,想要躲避這種滅頂的快感,卻無能為力,隻能緊緊夾住後穴。    劉徹感覺到嬴政後穴的緊致,伸手用力揉捏著對方的臀瓣,磨蹭著他的股縫,在嬴政就要失去意識的時候,但覺後穴裏一陣滾燙,有什麽東西突然竄了進來,那滾燙的液體一陣陣擊打著後穴的穴肉,讓嬴政眼前一陣白光,有些支持不住的昏睡了過去。    劉徹發泄了出來,看著那人慘白中透著旖旎殷紅的精瘦身子,屋裏的躺在自己黑色龍袍上,雙腿還微微打著顫,一股一股的白濁從不能閉合的穴口裏淌出來。    劉徹眯了一下眼,克製著自己粗重的唿吸,隻不過手還是不自主的抬了起來,輕輕磨蹭著被自己蹂躪的充血紅腫的穴口。    “唔……”    嬴政雖然昏睡了過去,但是似乎仍然感覺到了劉徹的動作,後穴因為對方手指的刺激,猛烈的收縮著,白濁頓時往外淌出了許多。    劉徹借著白濁的潤滑,輕而易舉的將手指插進去,轉著圈兒的摳弄、抽插,看著昏睡中的人,隨著自己的動作,無意識的呻吟,無意識的痙攣,無意識的晃動著腰身。    劉徹眼神有些發沉,狠狠的摳弄了幾下,深吸了兩口氣,用手指將柔軟紅腫的穴口撐開,將白濁全都摳出來,這才戀戀不舍的收迴手去。        第75章 功越百王        劉徹從牢中出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張湯就站在外麵不遠的地方,微微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張湯是個小心的人,他不見得對誰最忠心,但是他知道誰能給他權利,所以對待劉徹,也就格外的用心,劉徹讓眾人從牢中出來的時候,張湯不敢走遠,怕皇上再有什麽吩咐。    他沒有走遠,自然聽見了不該聽的什麽,張湯雖然不明白,但是他這個人,不該自己問的決計不會多問一句,所以就本本分分的站著,全當沒聽見。    劉徹出來,隻是撩了他一眼,張湯趕緊低頭。    劉徹道:“沒有朕的旨意,誰也不能見隆慮侯,誰也不能動他。”    “諾。”    劉徹又道:“朕一會兒會讓禦醫過來,隆慮侯在牢裏的這些日子,你要照顧著,他有什麽要求,你都先應下,然後來稟報朕,知道了麽?”    張湯一聽,頓時明白了劉徹的意思,這個意思還不明顯麽,原來皇上就是打算關一關嬴政,過些日子就放了,而且這些日子也不能讓牢裏的人受了苦。    張湯立馬就知道了,這個隆慮侯在皇上心裏的地位不低,連忙應聲道:“諾,聖上請放心。”    劉徹沒有再說話,抬步就走了出去。    劉徹迴了宮,先去換了件衣服,隨即就讓人擺駕往椒房殿去。    衛子夫沒想到劉徹昨天夜裏走了,今兒早上又要過來,當下心中有些驚喜,連忙讓人給自己打扮。    小皇子劉據剛剛起身,還在犯迷瞪,就見劉徹來了,當即歡喜的紮進劉徹懷裏,笑道:“父皇今日這麽早就來了。”    劉徹將小包子劉據抱起來,衛子夫走過來盈盈行禮,笑道:“皇上來得好早。”    劉徹笑了一聲,笑意卻不達眼底,衛子夫一下子就聽出來劉徹的笑聲不對味兒,當即有些心慌。    劉徹盯著衛子夫,道:“子夫,你知道昨夜朕去了哪裏麽?”    衛子夫連忙扯了一個笑容,道:“妾……妾怎麽敢胡亂猜測。”    劉徹道:“朕去了廷尉署的大牢。”    衛子夫全身一抖,有些驚恐的看了劉徹一眼,這完全是一副興師問罪的口氣。    劉徹抱著劉據坐下來,道:“子夫,朕和你說過,朕之所以讓你掌管璽綬,是因為你善解人意,而且溫和不爭,但是現在呢?太皇太後去世了,皇太後也去世了,你以為這個宮裏,輪得到你來插手朝政了麽?”    他說的慢條斯理的,衛子夫卻嚇得麵無人色,“噗通”跪下來,顫聲道:“妾……妾從未這麽想過。”    小包子劉據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看見劉徹的臉色,有些害怕,禁不住撅了撅嘴。    劉徹笑道:“你從未這麽想過?但是你卻這麽做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陳蹻他至今是個諸侯,你卻派人對他濫用私刑,衛子夫,朕不記得,讓你插手這件事了。”    衛子夫已經有些六神無主了,她不知道該怎麽圓自己做的事情,畢竟越描越黑的道理她是明白的。    劉徹道:“從今天開始,據兒養在朕的身邊,你從椒房殿搬出去罷。”    “陛下!”    衛子夫驚叫了一聲,撲倒在地,連連磕頭道:“妾知錯了,陛下!陛下饒了妾,妾再也不敢了。”    劉徹卻不理他,站起身來,拉著劉據的手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淡淡的道:“朕記得去甘泉宮督戰之前,就已經提點你了,你是聰明人,可偏生要做愚蠢的事,往後你就好自為之罷。”    劉徹說完,再沒迴頭,領著劉據就走了。    劉徹走了以後,禦醫天天往廷尉署跑,嬴政身上的本來就是皮肉傷,有個幾日就愈合的差不多了,但是要全好還需要等些日子,終歸是不痛不癢了。    張湯給嬴政換了一間牢房,裏麵桌案床榻什麽也不缺,嬴政已經猜出來了,必然是劉徹的意思,不然張湯也不會如此的大膽。    隻是嬴政有些冷笑,他心中是不屑的,畢竟在嬴政的眼中看來,劉徹憑借的是運氣而已,除了運氣,如何能勝的過自己。    但是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自古以來的定律,嬴政心中也怨不得別人。    忽然聽見有腳步聲,張湯走過來,隔著牢門道:“隆慮侯,有人來看你了。”    嬴政抬眼看過去,來人是老熟人了,但是他怎麽也沒想過,竟然是大將軍衛青。    嬴政看著衛青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劉徹怎麽派你這個木訥的人來遊說?太不明智了。”    衛青都沒讓張湯把牢門打開,隻是揮手讓張湯下去,隔著牢門看了嬴政一會兒,淡然的開口道:“不是皇上讓我來的,皇上吩咐了,沒有他的旨意誰也不能見隆慮侯,是我托了張大人才進來的。我有幾句話,想要和隆慮侯說。”    嬴政笑了一聲,似乎不甚在意,道:“你說罷。”    衛青又看了一眼嬴政,語氣都沒有變化,道:“隆慮侯聰明絕頂,睿智過人,是衛某所不能比的,想必隆慮侯已經知道了我的來意。”    嬴政坐在矮榻上,瞥了他一眼,道:“霍去病參與兵變,大將軍又是霍去病的親舅舅,想必是想來和我談一談,好想辦法怎麽救霍去病罷?”    衛青點了點頭,道:“但是隻說對了一半。去病是我的至親至近的人,我不會希望去病有事,隻要有一線希望,我都會救他,這一趟,也是去病托我來的,他托我來看看你。”    嬴政垂了一下眼皮,將眼神都藏起來,對衛青說的話無動於衷。    衛青又道:“還有另一半,卻不是為了去病,而是為了皇上。”    “還是來遊說的麽?”    衛青的語氣照樣很平淡,似乎不起波瀾,道:“我是個打仗的粗人,看到的隻是表麵最粗淺的東西,但是這幾日,我也看到了皇上對隆慮侯的態度……可能隆慮侯會在想,這樣一場天衣無縫的兵變,如果不是匈奴人突然打來,我也不會突然擅離職守跑到甘泉宮去,沒準現在的天下已經易主了……但是隆慮侯,你決計沒有想過,是什麽導致的你可以順利帶兵包圍甘泉宮?難道是因為輕易說服了去病麽?隆慮侯你自己想一想,是皇上對你的信任,對麽?”    嬴政聽到這句,身體猛地一顫,喉頭急促的滾動了一下,但是表情沒有變化,仍舊是一臉不在意的樣子。    衛青卻不在乎他的反應,繼續說道:“皇上是什麽樣的人,想必隆慮侯比我要了解的多,太皇太後還在世的時候,皇上和太皇太後的關係不好,不隻是因為兵權虎符在太皇太後手中,更是因為皇上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皇帝,沒有什麽人都行,並不是缺了別人就頂不起來這個朝廷……但是皇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你包容退讓,在兵變之後,不但封鎖消息,還找著轍的替你尋找釋放的理由,隆慮侯,皇上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伴君如伴虎,缺了誰都可以,唯獨不能缺了你……他是皇帝,卻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    衛青說完了,頓了好一會兒,隨即轉身,道:“衛某言盡於此。”    他說著,再不停留,抬步走了出去。    嬴政心中有一陣輕微的痙攣,心髒好像不受控製一般的猛跳,衛青的話狠狠砸在他的耳朵裏。    或許衛青說的都沒錯,嬴政隻想到了劉徹的運氣,卻沒有想到,如果沒有劉徹的信任與“縱容”,他根本不會有舉兵的機會。    但是衛青唯獨沒有看透的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不止劉徹是帝王,嬴政也是,他的骨子裏,也是霸道之極的帝王。    一個是崇尚強權霸術的始皇帝,一個是披著仁愛外衣的法家統治者,如果一起放在朝廷裏,勢必要傷痕累累的。    劉徹召了衛青來討論抵禦匈奴的事情,皇太後大喪期間,匈奴人知道漢人不能起兵,所以開始肆無忌憚的燒殺,代郡、上郡一帶被洗劫嚴重。    劉徹看著地圖一會兒,突然歎了口氣,道:“朕想重用去病,卻不想他給朕鬧這麽一出。衛青,你說說看,現在朝中的這些武將,誰能比去病更加的出色?”    衛青聽到劉徹提起霍去病,苦笑了一聲,道:“陛下完全不必憂心這個。”    劉徹道:“此話何解?”    衛青從寬袖裏拿出一卷竹簡,雙手呈上去,劉徹頓了一下,將竹簡接過去,展開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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