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遷被這一笑又是勾走了魂兒,兩眼都發直了,劉安看在眼裏,就怕劉遷誤了事兒,連忙道:“犬兒胡鬧了,丞相不必理會犬兒。”    劉徹看著劉遷纏著嬴政,有些不高興,麵上卻笑道:“劉遷啊,你看著丞相,是不是覺得有點麵熟?”    劉遷心裏“咯噔”一下,立馬就想到了自己幾年前在宮裏調戲陳皇後的事情,被劉徹抓到了一個正著,當時麵子都丟光了。    劉遷自然記憶很深刻,當即灰頭土臉的忙搖手,道:“不不……卑臣沒見過丞相……啊不,卑臣昨日是第一次見丞相,沒……沒覺得眼熟。”    劉安看他這副德行,喝道:“真是失禮,還不快退下。”    劉遷連忙應了一聲,覺得十分自討沒趣,就退了迴去坐下來,再不敢往嬴政那裏瞟了。    跟著劉徹來的一行人都是機警的,李廣雖然好酒,但是不敢在席上喝酒,生怕誤了大事,劉安隻能給劉徹勸酒。    歌女一曲完畢,劉安道:“碧枝,快來給皇上斟酒。”    那領頭的歌女一聽,當即有些羞赧,低下頭來,款款的走到劉徹旁邊,給劉徹倒了一杯酒,低聲笑道:“皇上,請用。”    劉徹看著那喚作碧枝的女子,也沒推辭就喝幹了,碧枝連忙給劉徹又倒了一杯酒,隨即就跪在一旁伺候著。    劉陵見碧枝似乎很得劉徹的歡心,當即直給她打眼色,碧枝會意,倒酒的時候一歪,不小心濺到劉徹外袍上一點。    女子連忙跪下來,花容失色的給劉徹磕頭,那種羸弱的身段,好像馬上因為恐懼就會暈過去似的。    嬴政心裏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他也說不明白是什麽感覺,冷笑了一聲,不禁想起了當年在平陽公主府,陽信公主也是導演了這樣一幕。    劉徹當然明白是什麽用意,換衣服是最容易換到床榻上去的。    劉安裝作氣怒的樣子,嗬斥著碧枝,道:“怎麽這樣莽撞!”    碧枝杏眼含淚,盈盈抽泣,一副可憐的模樣,劉安轉頭對劉徹道:“實在是卑臣管教不嚴,請陛下責罰,陛下還是先將衣服換下來罷。”    他說著,又對碧枝嗬責道:“還不快扶皇上去換衣服?”    碧枝連忙爬起來,劉徹卻道:“正好今日朕也累了,就先散了罷。”    劉安沒想到劉徹會這麽就散席了,剛剛還盯著碧枝,下一刻卻要散席,縱是淮南王思慮深重,也想不到劉徹是個什麽用意。    劉徹沒讓碧枝給自己換衣服,宮人引著眾人到了下榻的殿中,劉徹讓嬴政留了下來,其他人都各自去歇息了。    劉徹揮手讓內侍出去,等內侍走了,關好了門,這才笑眯眯的看向嬴政。    嬴政道:“陛下還有什麽吩咐?”    劉徹坐下來,拍了拍旁邊的地方,讓嬴政也過來坐,嬴政走過去,剛彎下腰,劉徹卻一把攬住他的腰,把他按在了自己懷裏。    嬴政因為動作太大,後麵一陣針紮的疼痛,輕輕“嘶”了一聲。    劉徹見他皺眉,才記起來,昨夜裏兩個人有過歡愉,嬴政還不適應自己的欲求。    劉徹放輕了動作,但是仍然不放開嬴政,就讓他坐在自己懷裏,笑道:“丞相說話這麽冷淡,難不成是吃了一個謳者的醋?”    嬴政冷笑了一聲,他自然覺得這是無稽之談,畢竟他和劉徹隻不過是交易罷了,道:“陛下若沒有吩咐,卑臣就退下去休息了。”    劉徹見他並不迴答自己,也不繼續問,反而站起來,將嬴政一把打橫抱起,放在旁邊的床榻上。    嬴政全身一僵,臉色有些發紅,盯著劉徹沒動,劉徹見他這副防備的樣子,笑道:“你以為朕又要?你身子不舒服,朕哪有這麽刻薄?”    劉徹說著,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盒子,道:“朕特意給你問禦醫拿的藥,敷上點就不那麽難受了。”    嬴政一聽他管禦醫拿的藥,登時臉上紅了白,白了青。    嬴政幹巴巴的道:“謝陛下厚愛賜藥,微臣惶恐,卑臣自己來就行。”    劉徹也不強求,把藥放在了嬴政手心裏,還用指尖刮蹭了一下嬴政的手心。    嬴政隻覺手心一癢,一股酥麻的感覺順著手心一直傳到小臂,不自主的抖了抖,就見劉徹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高深莫測的看著自己。    劉徹道:“你就跟朕住在這裏,朕有事情還要吩咐你。”    衛青進了房間,剛和衣躺在榻上休憩一會兒,內侍就進來在外稟報道:“大將軍,淮南王翁主劉陵來了。”    “翁主?”    衛青詫異了一下,隨即翻身下榻,覺得其中必有蹊蹺,一個翁主怎麽會來找自己。    但是衛青不見又不好,隻好走了出去,劉陵坐在桌案前,見衛青來了,笑著站起來,道:“大將軍,方才酒宴匆匆結束,父王說還沒來得及向大將軍詢問護衛的部署事情,已經備下了一桌酒席,請大將軍移步。”    衛青聽劉陵說是討論護衛的部署情況,並不能反駁,但是有耳朵的人都能聽得出來,其實就是想要請衛青過去喝酒,談談心。    衛青一向謹小慎微,自然不想過去,但是劉陵已經搬出來這些話,若是衛青不去,那就是失職,畢竟這次護衛的事情是由衛青主要負責的。    劉陵笑道:“大將軍,快請罷。”    衛青隻遲疑了一下,當即道:“麻煩翁主帶路了。”    霍去病還沒有進屋,正好看見衛青和淮南王翁主劉陵的背影,現在時間雖然還早,但是不知道衛青和一個翁主去幹什麽。    霍去病看著衛青的背影,心裏突然冒起一種不快的感覺,心想著不會是淮南王翁主看上了舅舅罷?越想越覺得不對味兒。    霍去病連忙搖了搖頭,將自己奇怪的思維趕走,淮南王不是個省油的燈,他的女兒來請衛青過去,淮南王必然是知道的,霍去病怕淮南王搞什麽詭,覺得還是應該去支會皇上一聲才妥當。    霍去病當下轉了身,往劉徹下榻的大殿過去,一路上的宮人並不少,但是霍去病進了大殿,卻沒見到一個宮人的影子。    他有些奇怪,自然不知道是劉徹讓宮人退下去的,霍去病遲疑了一下,就走了進去。外室並沒有人,他也是知道些規矩的人,當然不能直接就進內室,還沒等他來得及朗聲通報,就聽見一聲輕響。    霍去病當即有些僵硬的立在原地,臉上透露出不正常的殷紅,霍去病活了兩輩子了,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孩子,自然知道這個響聲是什麽。    他有些尷尬,剛要轉身溜走,就聽見劉徹的聲音,似乎是叫了一句誰的名字。    霍去病就像被劈中了一樣,已經轉過身卻硬生生頓住了,連步子都邁不開。    劉徹的聲音不清晰,但是霍去病隱隱聽見是一聲“阿蹻”。    連唿吸都屏住了,霍去病心裏一時亂糟糟的,想著沒有聽清或許皇上叫的是陳皇後也說不定,素來有人傳皇上對陳皇後念念不忘。    或許叫的是陳皇後的名字……    但是下一刻卻聽見一聲男子的呻吟聲……    霍去病震驚的睜大了眼睛,轉頭看了一眼內室,他自然看不見裏麵的情景,隨即心裏猛跳,心跳就像擂鼓一樣,步子有些踉蹌,趕緊出了大殿。    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氣,不知所措的在殿門口踱了幾步,又怕裏麵的人發現自己,稍微頓了一下,抬步走了。        第67章 功德圓滿(貳)        劉徹讓嬴政留下來,本來是為了應付淮南王的事情。    劉徹讓嬴政把那天淮南王劉安在宴席上對嬴政和李廣說的話仔細講了講,笑道:“看來劉安果然是用心良苦,還妄想動搖李廣將軍。”    嬴政道:“李廣將軍無論是資曆還是威信,在軍中怕是沒有第二個人能及,唯一缺的就是時運,若不是李廣忠心耿耿,想必換了其他人,已經被淮南王給籠絡走了。”    劉徹聽了,頓了一下,隨即對嬴政笑道:“你呢,換做是隆慮侯,會不會被淮南王籠絡走?”    嬴政知他這句話雖然聽起來隻是玩笑,但是絕對並不是信口說說,必定含著試探在裏麵。    嬴政也不去巴結他,反而笑道:“陛下安知道淮南王就沒有給卑臣開價?卑臣雖然不能比李廣將軍的戰功,但好歹有個不怎麽重用的腦袋。”    劉徹一聽當即眯了一下眼,俯下身子來,道:“哦?這麽說來,淮南王給隆慮侯出的價錢,也很誘人麽?”    嬴政沒再說話,隻是輕笑了一聲,似乎笑得還有些不屑,也不知是不屑淮南王還是不屑眼前的劉徹。    劉徹沒有支起身體來,借著勢頭更是壓低,嬴政戒備過來不對勁兒的時候,劉徹已經按住他的肩膀,將他按到在床榻上。    嬴政隻覺後腰似乎要折了一搬,酸疼的厲害,根本用不上勁來,後麵的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火辣辣的,稍微一動就會針紮一樣的疼。    劉徹俯身上來,嘴唇貼著嬴政的耳朵輕輕的摩挲著,一隻手放在嬴政的腰間慢慢的揉撚著。    嬴政被他這樣一捏,突然一陣難以忍受的酸疼猛地襲了上來,讓他腦子裏一蒙,嘴唇半開著“啊”的輕哼了一聲。    劉徹貼著他的耳垂,沒頭沒腦的笑道:“昨夜累著丞相了,朕想了想,還是親自替你上藥才是。”    嬴政剛要反駁一句,劉徹的手又繼續揉捏起來,那種酸疼的感覺,一抽一抽的襲上來,讓他幾乎無法開口,酸疼中夾雜著麻嗖嗖,讓全身無力,感覺微妙。    嬴政急喘了兩口氣,眼尾因為這種微妙的感覺而染上了淡淡的殷紅,劉徹看著他這個樣子,當即有些燥熱,一股衝動從劉徹的下腹湧上來。    劉徹撥開小盒子的蓋子,一手扯下嬴政下麵的衣衫,嬴政的兩條腿就赤條條的暴露在了他的麵前。    上麵的衣衫仍舊衣冠整齊,半遮半掩著下麵,這種隱隱綽綽的感覺,反而更加的旖旎,劉徹笑了一聲,將嬴政翻過去,輕輕在他臀瓣上一拍,道:“腿曲起來,趴在榻上。”    嬴政全身一抖,也不知是為了被拍的一下,還是為了劉徹所說的屈辱的姿勢。    劉徹見他動作極為緩慢,就親自托起他的腰,讓他雙膝跪在床榻上,逆著嬴政的腰線將衣服往上推,對方赤裸的腰線和白皙的臀瓣就完全的暴露了出來。    劉徹順著他的後腰輕輕的撫摸,低下頭去親吻著每一寸的肌膚,能感覺到身下人在發抖,劉徹似乎是在安慰,溫聲道:“不要動,隻是上藥而已。”    “嗯!”    他的話音一落,嬴政整個人一震,雙膝一顫,差點就撲在榻上,劉徹的手指帶著冰涼的藥膏,一下子探進了嬴政的後麵。    粘稠的藥膏似乎是被後麵炙熱的溫度所燙化,一下子就陰濕開來,死死閉著,包裹住劉徹手指的緊致猛烈的收縮著,每一下收縮都帶起濕濡的水色。    嬴政聽見微不可聞的聲音,狠狠咬住後牙,隱忍著一聲也不哼出來。    劉徹的動作非常溫柔,就如同他說的,隻是單純的上藥而已,輕輕的旋轉著手指,按揉著後麵的每一寸。    劉徹覺得自己的忍耐力自從認識嬴政以來,就練就到了一種境界,嬴政白皙的腰身在不斷的發著抖,後麵的緊致又吞吐著自己的手指,無論是觸覺還是視覺都挑釁著劉徹的意誌力。    劉徹看著那顏色殷紅,處於充血狀態的後穴,心裏有些不忍,到底也沒做的太過分,上完了藥就讓嬴政起來。    嬴政臉上還帶著不正常的殷紅,眼睛裏有些氤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似乎動作不太自然,劉徹起初還沒發現,隻不過突地恍然大悟,原來剛才自己給他上藥的時候,嬴政的下麵因為刺激已經抬了頭,一直沒有發泄出來,即使嬴政極力掩飾著,仍舊被劉徹發現了。    劉徹也憋得難受,嬴政都不知道最後兩個人是怎麽滾到一起的,雖然劉徹真的沒有進入自己後麵,但是兩個人赤裸的相擁,為對方紓解,這些事情都讓嬴政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衛青隨著劉陵到了一個殿中,淮南王劉安已經在了,劉安見到他,連忙站起來笑道:“大將軍來了,快請入座。”    衛青和劉安客套了一句,就坐了下來,劉安笑著對劉陵使了一個眼色,劉陵就走了出去,很快又迴來,一串侍女魚貫而入為衛青倒酒布菜,同時進來的還有劉遷。    劉安笑道:“皇上車馬勞頓,方才宴席沒有多久就散了,老夫還想向大將軍詢問一些布防的事情,哎呀你看我這淮南,終歸是小地方,也沒見過什麽世麵,就怕保衛不好皇上,萬一出了差池,客戶四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衛青臉上掛了笑意,道:“淮南王過謙了。”    劉安擺手大笑,請衛青飲酒,衛青自然不能喝,道:“此次巡幸衛青有幸被皇上委以護衛的重任,不敢飲酒,多謝淮南王的美意了。”    劉安道:“我常聽別人說大將軍衛青行事作風一絲不苟,果然如此啊,真是讓我佩服。”    他說完了,看了一眼劉遷,又看向衛青,笑道:“這是犬子劉遷,算一算年紀也和大將軍相仿,隻不過啊,我這個兒子可沒有大將軍的上進心,一天到晚隻知道惹是生非,叫我好生苦惱,大將軍若是有空,我一定讓犬子多向大將軍習學習學。”    衛青根本沒想到淮南王是想用劉遷來籠絡自己,畢竟劉遷也是個堂堂男子,而且身份地位不低,哪個做父母的想把自己的孩子送上別人的床榻?    所以衛青壓根就沒往這方麵想,劉陵見衛青無動於衷,似乎不像是父王說的那樣,看來並不是好男色。    劉陵這麽想著,就覺得自己該加把勁兒,當即親自為衛青添菜。    男女有別,劉陵還是翁主,衛青的秉性又很謹慎,別說碰劉陵的手了,連直視都不曾直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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