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嬴政+大漢天子]金屋 作者:雲過是非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嬴政聽了頓時全身有些僵硬,劉徹自然感覺到了,他知道對方一定是想到那日自己握著他的手,幫自己紓解那次,不禁壓低了聲音,笑道:“好不好,阿嬌姐姐。” 他說著,一側身,將嬴政輕輕放在榻上,自己手撐在嬴政耳邊虛壓了上去,蜻蜓點水一般親吻著嬴政的嘴角,道:“你身子不舒服,我不會亂來的……” 嬴政別著頭,躲開劉徹的親吻,他聽劉徹說不會亂來,還以為沒什麽,大不了忍一下,親兩下也就算了,結果沒想到自己撇開頭,劉徹也不在追著親,而是把手往下伸,一下子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對方的手,順著自己的腰,一直往上撫摸。 嬴政屈肘要撐起身來,劉徹卻一下壓住他的肩膀,吻住他的嘴唇,嬴政“唔”了一聲,劉徹的力氣很大,他的身子不方便,也使不上力氣,想要去咬劉徹的舌頭,卻被那人廝磨的親吻著,一股股的酥麻一下子襲上了頭頂,兩條腿禁不住微微的打起顫來。 劉徹的手從腰部拿開,順著他的大腿內側摩挲,嬴政猛然覺得一個滾燙得東西頂在自己腿上,頓時一驚,腰身就像痙攣一樣使勁抖動了一下。 劉徹按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動晃,把頭埋在嬴政的肩窩上,聲音有些嘶啞粗重,道:“別動,我不會亂來的……” 嬴政的確全身都僵硬了,想動也動不了,那人的那物隔著衣服,竟然前前後後的在自己的腿內側磨蹭著,即便是隔著衣服,嬴政也能感覺到溫度和力道。 劉徹唿吸漸漸粗重起來,兩手按住嬴政的腿,迫使他用兩腿夾緊自己那塊,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卻始終帶著一絲小心翼翼,就怕傷到了嬴政。 嬴政震驚的不能說話,腿中間的熱度讓他整個人發抖打顫,身子隨著劉徹的動作,不由自主的輕輕晃動著。 等劉徹發泄出來的時候,嬴政眼珠子已經赤紅了,劉徹以為傷到了他,連忙將人抱起來檢查,又火急火燎的讓人去叫禦醫來。 王太後聽說禦醫跑到椒房殿去,心裏頓時大喜,還以為田蚡的方法真的奏了效,讓侍女在椒房殿門口等著,禦醫隻要出來,就請到自己這邊來問問情況。 王太後還假模假樣的問了情況,裝做很關係,結果禦醫說沒什麽,王太後被氣到了也不能表現出來,還得強顏歡笑。 田蚡在家中,突然有內侍過來,說皇上急找他,田蚡心中也是一喜,連忙更衣進宮。 劉徹在廂房批奏章,見到了田蚡,拍了一下桌子,田蚡裝模做樣跪下來,劉徹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田蚡道:“皇上饒命啊,卑臣……卑臣不知皇上指的是什麽。” 劉徹將那隻小瓶子扔下去,砸在田蚡腳邊,田蚡心中暗喜,嘴上卻道:“皇上用了?” 劉徹沉著聲音道:“用什麽!朕還沒用呢,就已經把皇後惹的不開心了,要是聽了你的,朕就……” 劉徹說到這裏,咳嗽了一聲,掩飾了一下,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一個帝王,還能怕老婆不成? 田蚡心卻沉了下去,敢情沒用。 劉徹道:“朕讓你給朕想哄女人的方法,不是惹皇後生氣的方法。” 田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這……不是卑臣說啊,陛下身為一國之君,有什麽女人還需要陛下來哄,不是招一招手指頭,就該巴巴的貼上來嘛。” 劉徹歎口氣,“朕也希望如此。” 田蚡道:“其實這件事,卑臣也不是特別的在行……不過呢,卑臣知道有一個人肯定在行。” 劉徹道:“誰?說罷,別賣關子了。” 田蚡笑道:“是樂府的李延年。” 劉徹冷笑了一聲,道:“李延年有女人麽?他一個內監,懂得什麽?” 田蚡道:“陛下可別小瞧了李延年,他熟知音律,這音律和女子的心思一樣,變化莫測,尤其李延年心思細膩,不妨就把這個李延年叫來,讓他伺候陛下,平日裏一有空,就學一兩招,還怕討不得皇後娘娘的歡心麽?” 劉徹虛點了點田蚡,道:“這次要是再不行,朕就讓你當內監。” “這這……” 田蚡幹笑道:“皇上真會開玩笑。” 冬十月雖然還沒到,但是宮裏頭要提前做準備,諸侯王進京來也不是一件小事情。 嬴政去給太皇太後請安的時候,王太後也在,正好省了他的時間,一起見禮了。 太皇太後年紀大了,不想在操勞冬十月的事情,就讓王太後一手準備,但是有些細節還是要和她說道說道。 嬴政在東宮也沒事情,坐了一會兒就出來了,一出門正好碰見要進去的竇太主。 竇太主看到嬴政,滿臉堆笑,拉住他往旁邊走了幾步,小聲道:“阿嬌,你成啊!” 嬴政不知竇太主笑什麽,緊接著就聽見竇太主笑道:“娘真是沒白教你,隻不過……你看你現在是有身子的人,那種事情也不宜太猛烈了是罷,能勾住皇上的心就行了,別再弄這麽大動靜兒了,長安城裏裏外外都知道了,雖說皇上寵愛這也沒什麽,但也別……” “等等。”嬴政聽她越說越離譜,連忙打斷她的話頭。 竇太主道:“阿嬌,你跟娘還害羞什麽呢!之前你二哥的事情,娘還擔心著,是不是皇上已經移情別戀了,你知道的,男人都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尤其是皇上,皇上的心能劈成好幾半,還都是真心的,娘擔心你啊,不過呢,前幾天娘就聽說了,連禦醫都給驚動了……也別玩的太過火,還是孩子要緊,孩子要緊。” 第34章 隔閡 嬴政實在受不了竇太主瞎扯,他雖不能把劉徹怎麽樣,但是心裏也一筆一筆記得清楚著呢,竇太主笑嗬嗬的提起來,無疑是給嬴政拱火氣。 嬴政不動聲色,臉上也沒有笑意,道:“好了母親,太皇太後在裏麵還要見您呢。” 竇太主信以為真,道:“那娘就先進去了,你注意身子啊。” 她說著,走了兩步,忽然迴頭道:“險些給忘了,你二哥的事兒,你也去和王太後說說,趕緊娶了公主,完了婚,就什麽都行了,免得他長了膽子往宮裏頭跑。” 竇太主不知道王太後怎麽看待竇家的,畢竟竇太主是被人捧著長大了的,就算下嫁了,在府裏也是她說了算,她吭一聲,沒人敢吭第二聲,王太後一直笑臉相迎,竇太主就沒往深裏想。 但是嬴政看的清楚,王太後根本不待見竇家,隻要太皇太後一死,王太後必然翻臉不認人,更不要說什麽親事了,這件陳蹻的親事,根本是竇太主一廂情願,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王太後是一直抻著,想要一拖再拖。 嬴政敷衍道:“您急什麽,二哥還不曾著急,他心裏頭野著呢,娶了公主,萬一怠慢了怎麽辦?這事兒還是先看看再說。” 竇太主也覺得有道理,他自己的兒子自己能不知道麽,大兒子行事狠辣了些,但畢竟是長子,以後侯位也不用擔心,次子會討人喜歡,但還不夠,他不是長子,侯位幾乎沒什麽可能,竇太主就想著給他某個出路才行。 嬴政將竇太主打發了,剛要迴去,就看見一個長者提著寬大的官袍下擺往這邊走,雖然是冬天,但是一麵往這邊走,一麵抬袖子擦著額頭上的汗。 嬴政一眼就認出了對方,不是對方有多經常在宮中出現走動,而是對方是為數不多的,能入得了嬴政法眼的人,正是魏其侯竇嬰。 竇嬰是太皇太後的侄子,年紀也不小了,東宮的台階多,布設裝光,竇嬰提著下擺匆匆往這邊來。 嬴政看在眼裏,心中就有了計較,臉上掛上微笑,走過去,扶著竇嬰,笑道:“舅舅來了。” 竇嬰看到嬴政,連忙笑著還禮,“皇後聖安。” 嬴政道:“舅舅還跟我多禮什麽?是來見老太太?太皇太後要讓舅舅負責冬十月的事情?” 竇嬰擦了擦汗,笑著點頭道:“正是,正是。” 嬴政有心拉攏他,自然要和他多說話,最好能套近乎關係,一邊扶著他往台階上走,一邊道:“也是,在老太太心裏,別管嘴上對舅舅多苛刻,多不待見舅舅,可在老人家心裏頭啊,隻有您,才是竇家的主心骨兒。” 竇嬰全身一顫,猛地抬頭看了一眼嬴政,又自覺失禮,趕緊低下頭,恢複了平日裏一派謙恭嚴謹的模樣,隻是這話似乎勾起了竇嬰的一些迴憶,不禁歎氣苦笑道:“慚愧啊,因為一句話,老太太就把我開除了門籍,哪還有皇後娘娘說的那麽好。” 嬴政道:“要不我說是太皇太後心裏頭呢。” 他頓了頓,笑道:“舅舅,這個道理其實顯而易見,咱們說句真心話,皇上想要防外戚,防竇家這也無可厚非,隻是了,別管在皇上還是老太太心裏頭,若說起一個信任的人,偏隻有您,別管您是不是姓竇。這還不夠麽?” 竇嬰聽了有一刻屏氣,隨即笑了起來,“阿嬌啊,你這張嘴越來越厲害了,說的我都不敢應承了。” 他說著,突然岔開了話題,道:“我聽說……皇上派去東甌國的特使,沒傷一兵一卒,就把閩越軍給退了?” 嬴政笑道:“舅舅平日賦閑在家,這是好些天前的事兒了,功臣們都該迴來了。” 竇嬰道:“這都是次要的,隻是我聽說,這特使衛青,是你向皇上舉薦的?” 嬴政心下突了一下,竇嬰足不出戶,竟然這麽知根兒知底兒,也不知道是該稱讚他厲害呢,還是該戒備他的心思敏銳。 嬴政仍然笑臉對答,道:“是呢,我也是偶然發現的衛青,原本在椒房殿有個叫衛子夫的宮女伺候著我,我曾聽起過,他有個弟弟,會拉弓射箭,劍法又厲害,隻是出身不好,在平陽侯府做騎奴,我聽子夫把她弟弟誇得天花亂墜,就引薦給了皇上,沒成想皇上真的用了他,還打了勝仗。” 竇嬰也沒有懷疑嬴政的話,隻是點頭道:“不動一兵一卒就能打勝越人,這是個人才啊,你既然能在皇上跟前舉薦,也就多勸勸皇上。” 嬴政道:“這是應該的,隻不過……” 他順著竇嬰的話,就笑道:“隻不過我也不懂什麽國家大事,怕勸錯了,豈不是壞了大事兒麽,往後裏還要舅舅多多指點著。” 竇嬰仍然沒懷疑嬴政的話,道:“不敢當,皇後娘娘的問題,老臣自當解答。” 嬴政道:“如此就得了,想必老太太還再等您呢。” 竇嬰告了辭,這才往殿裏去。 嬴政得到了竇嬰的應允,嘴角微微挑了一下,轉身往台階下麵去,楚服趕忙上前扶住,畢竟嬴政身體不便,也磕不得碰不得的。 衛青很快就還朝了,這次立了頭功的,自然還有一同去的嚴助。 劉徹聽到衛青還朝的消息非常高興,衛子夫正好給劉徹在端水,驚喜的水都灑了一地,正好劉徹高興,也就不計較什麽,沒有怪罪。 劉徹道:“你這個弟弟,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姐姐委婉賢淑,弟弟厚道忠心,朕深感欣慰啊。” 衛子夫一聽皇上誇獎了自己,立馬羞紅了臉,道:“奴婢卑微,怎配得上‘委婉賢淑’這四個字,實在是折煞了。” 劉徹心情好的時候,別人和他怎麽說話都行,什麽規矩體統也不在乎,尤其衛子夫說的還這麽好聽,劉徹心情就更是好,道:“誰說配不起?” 說話間李延年走了進來,他之前在樂府任職,但是之前田蚡的話,就被提攜到了劉徹身邊。 李延年笑道:“皇上,衛青和嚴助已經到了宮門口,請示皇上在哪裏召見。” 劉徹道:“宣室閣。” 他說完,李延年剛要迴去吩咐,就聽劉徹突然道:“等等。” 李延年十分聽話規矩的轉身迴來,等候劉徹發話。 劉徹道:“不去宣室了,之前是皇後舉薦的衛青,衛青這次立了大功迴來,也得讓皇後去高興高興,椒房殿召見罷。” “這……” 李延年有些猶豫,召見大臣還從沒在椒房殿召見過,畢竟那是皇後的寢殿。 他隻是猶豫了一下,不過立馬滿臉笑意的道:“奴才知道了,這就去傳話。” 衛子夫聽他突然就提到了皇後,剛剛的好心情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在衛子夫眼裏,皇後娘娘待陛下也不如何熱情,但是偏偏陛下總是喜歡往椒房殿跑,衛子夫實在是捉摸不透,隻能想著,是不是得不到的,反而讓皇上更想得到。 劉徹換了衣服,到椒房殿的時候,衛青和嚴助已經站在門口了,但是因為是皇後的寢殿,二人隻是垂手站著,並不敢進去。 劉徹見了二人,笑道:“別站著,隨朕進來罷。” 二人這才應了一聲,低著頭跟著皇上進殿。 嬴政早就聽內侍通傳,皇上要在椒房殿召見衛青和嚴助,雖然他不喜歡那些勞什子的零碎,但是不能讓人說閑話,也不能讓人抓住了把柄,就吩咐楚服給自己換了件衣服。 劉徹和衛青嚴助進來的時候,已經坐在珠簾之後了。 劉徹走過去,掀起簾子,也不知是不是這些天忙著處理東甌國戰後的事情,許久都沒來椒房殿了,隔著珠簾影影綽綽的樣子,劉徹一下子就想到那日裏,自己把持著嬴政的雙腿,借住他的雙腿發泄的情景。 劉徹咳了一聲,過了簾子,輕聲笑道:“阿嬌姐姐今天這身最漂亮。” 說著還伸手,摸了摸嬴政的鬢發。嬴政既沒動,也沒說話。 衛青和嚴助進來之後,就跪在地上,口稱皇後聖安,行禮之後才垂首站起來。 劉徹坐在嬴政一旁,因為隔著垂簾,將他的手拉著,外麵也看不見,劉徹一邊輕輕摩挲把玩嬴政的指尖手肚,一邊笑道:“知道為何今天朕要在椒房殿召見二位麽?” 嚴助自然不知道為什麽,衛青當下就明白了,跪下道:“卑臣謝過皇後娘娘引薦栽培之恩。” 嚴助一聽,他可沒想到,皇上叫他去東甌國是皇後娘娘的意思,隻不過嚴助是聰明人,反應極其靈敏,當下也跪下來,磕頭道:“謝娘娘栽培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