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萌被他搶白了幾句後,發現實在是跟這人說不清,看了他幾秒後,無奈又好氣的搖了搖頭,也不再說下去,轉身兀自走迴病房,陸戰平眯眯笑著摸了摸鼻子,快走幾步跟上去。

    縱是林萌再想冷靜思考兩人的關係,陸戰平也不會給他機會,敏銳的像頭狼的陸某人從小就認準一個理,不管你做什麽事你都得一往直前,不迴頭不撒手,哪怕有一丁點的反方向苗頭都得及早扼殺在萌芽狀態。

    所以林萌眼下也是無計可施,從一開始他就不願跟陸戰平扯上關係,可偏偏處處都得這人幫忙,救了自己兩次不說,現在搞醫館的事還是得靠著陸戰平,如果沒這些前提在,以林公子的性子早就跑得無影無蹤,陸戰平是拍馬也追不上。

    病房前的走廊,林萌突然想起什麽,停了腳步,側頭問陸戰平:“你以前有談過戀愛嗎?”

    “啊?”這一問把陸戰平給問愣了,他完全沒想到林萌會忽然來這麽一句不著邊的話,他當然有談過戀愛,他要是活到現在還沒談過戀愛那就是一反社會分子,陸戰平雖然從小喜歡喊打喊殺,但並不表示他就是一爆力分子而無半點情=愛,不過他雖有談過卻並不想林萌知道太多。

    “你想知道什麽啊,我有沒有談戀愛?嗬嗬,我都二十八了能沒談過戀愛嗎?不過呢,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聽說你在武校時有個情人?是男的?”林萌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居然對這事特別上心,甚至有點超過了齊宇的事。

    他這話一問,陸戰平就像卡了殼的錄音機,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他腦子轉了幾圈,心想這事哪個王八蛋告訴林公子的,這不成心沒事找打嗎?!

    “嗨,哪有啊,這,這都他媽的誰亂扯啊,你告訴我這是誰說的,我一定得好好質問他一頓!”這個質問不用說,肯定以拳頭居多說話居少,陸戰平揣想當麵見著了一定得給一頓爆打!

    “沒什麽,跟別人無關,我隻是問問而已,你從前的事我不關心。”

    “那是那是,陳年老黃曆了沒必要去翻啦。”陸戰平嗬嗬笑著摟上他肩膀,不料林萌又閃開了,麵無表情地推開病房門。

    貴公子性情變化多端,不好侍候。

    陸戰平停頓了動作,臉上表情變化了幾迴,隻能堪堪地收迴手,行行行,就你有性子,老子先讓著你!

    話是這樣說,陸戰平心裏也不太爽,總這麽忍著讓著卻不見林公子

    有半點變化,難道自己就這麽沒用武之地?這才和顏悅色了幾天啊,新房還沒暖夠,床上都沒熱乎,又為了一點小事給臉子看,陸戰平覺得自己就跟那傳說中的犯賤一個樣,硬著將熱臉貼在冷屁股上。

    這會想起龔傑的話:你喜歡上他,你就該活受罪,要不然你就別愛人家。

    想到這裏,陸戰平倒是迴味起龔傑的不尋常,這小子吃錯藥了吧,怎麽連自己都敢打?得找個時候好好審審這小子。

    推門進去後,正好迎上簡醫生的笑臉,“小陸啊,這味中藥隻有泰國那邊的才供應,你那邊熟人多,能幫沈姨帶點迴來嗎?”

    呃,原來還有事求著自己呢。

    陸戰平來勁了,雙手抱臂悠閑地看著林萌,林萌正在幫沈潔揉著腿,簡醫生的話他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唇角浮起抹意味不明的笑,陸戰平挑了挑濃眉,明知故問:“這藥林少需要嗎?我看他一點都不著急呢。”

    此話一出,林萌頓了頓手上的動作,迴頭看了他一眼,陸戰平眉峰上挑,一付“親愛的,你求我啊”的表情,言下之意即是:愛你龐你,你別得意忘了形,咱爺們也不是純吃虧的。

    “哎呀小陸看你說的,小林能不著急嗎,沈姨這泡腳的中藥就等著那一味,你要有能耐搞來就趕緊啊,別磨磨嘰嘰的。”

    陸戰平笑眯眯地說:“為了沈伯母的事我當然沒二話,隻是我覺得林少好像從來沒跟我提過這事,可能林少胸有成竹有更好的人選吧,如果林少有本事搞藥,我就不必插上一手了。”

    這話說的真帶刺,沈潔和簡醫師都不約而同地望向林萌。

    林萌眼神凜了凜,他瞪著陸戰平緩緩站起來,這麽聰明的人怎麽會不明白陸戰平的心思,這是在向自己示威呢,林萌抿抿唇,半響後,唇角微微一笑,說:“我哪有戰平的本事,這味藥還請戰平多費費心,幫我找人從泰國捎迴來好麽?價錢方麵我們不會虧待的。”

    聲音輕而動聽,神情雖然淡薄,但勝在姿態夠委婉,陸戰平那是相當的受用啊,這公子呢,是時候也得給點威脅才行,不然怎麽能老由著性子發脾氣,他能受得,可也不能總吃癟,不這樣林公子就不知道自己的重要性。

    陸戰平心裏清楚自己在林萌心裏的位置,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正處在一種以友情報恩還是以愛情報恩的矛盾階段,他們之間的差距陸戰平也明白,現在唯一能讓林萌留在自己身邊的辦法就是占有林萌身

    邊越來越多的資源,比如醫館,比如沈潔的藥,再比如解藥,或者以後還會有更多可以脅迫的資源,他知道這樣不對,但陸戰平寧願一直脅迫也不願放開林萌。

    有這個人在,還管得了別的什麽道德倫理?

    陸戰平笑起來,又改了語氣:“嗨,看林少說的,什麽錢不錢的,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你隻要開了這個口,我陸戰平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給你去辦啊。”

    簡醫生笑開了,對沈潔道:“那就好那就好,小陸這人很熱心噠,我家老爺子的腿痛藥都是他每年從泰國捎迴來的,這孩子很不錯。”

    沈潔點點頭,一臉欣慰地看著林萌,像有意說給他聽一樣,“是啊,我看小陸也是不錯,小萌,你得好好謝謝戰平呢”

    在兩位長者的讚歎下,林公子咽下一口氣,低聲委婉地說:“謝謝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陸戰平可樂了,拍著他肩膀大笑:“哪這麽客氣啊,真想謝我啊?那不用改天了,就今天得了,一會我們就去吃飯。”

    趁著沈潔做理療的時間裏,陸戰平帶著林萌去外頭吃午飯,沈潔一做理療就得大半天,平常都是林萌一直陪著,之後讓司機送飯過來,今天陸戰平在,硬是抓著林萌的那句話帶著林萌出去吃。

    車上音樂放的很抒情,陸戰平心情極佳,他邊開著車邊問:“想去哪吃?要不,我帶你去醫館那邊的小店吃頓飯,我記得那附近有間店不錯,店麵小,菜倒是不錯,順便咱倆還可以現場看看店麵,研究下怎麽裝修。”

    林萌望著車窗外的人流,淡淡地說:“隨你的便吧,我請你,你拿主意吧。”

    “這樣啊,那我就不客氣了,嗯,我想想,吃什麽好呢?”陸戰平邊開車邊琢磨這會,發現林萌一直沒有說話。

    “嗨,你怎麽了?咋這麽安靜啊?不會還是為前幾天的事生氣吧,我都說跟老二沒什麽事了,該道歉的,該說清楚的,我都處理好了,你還要我怎樣了啊?”

    林萌垂著頭擺了擺手,輕輕地說:“沒事,我不是為這個。”

    “那你是為什麽呢?”陸戰平把車開慢點,側頭去看他。

    要說陸戰平這人學武出身,敏銳性和觀察力都特強,他隻稍稍關注了林萌幾分鍾,從側邊發紅的耳垂,大腿上握緊的拳頭,還有緊緊閉合的雙腿就看出來了,幾天沒幹活,漂亮的林公子體內毒又開始騷動了。

    陸戰平勾唇笑了笑,想強壓著啊,哪

    這麽容易,總有逮著你發騷的機會。

    揣著這點小心思,越野車東拐西拐的竟開出了市區,當林萌發現時已經晚了,車子已停在了市郊的森林公園裏。

    林萌迴頭問:“你開到這裏幹什麽?”

    陸戰平不慌不張地熄了火,轉過臉看著他壞壞地笑:“先喂飽你下邊再喂上麵,反正你現在最餓的不是下邊麽?”

    即使身體已發熱難耐,聽到這種話還是讓林萌臉一紅,他扭過臉緊緊握著拳頭,硬聲迸出一句話:“胡說!別老像個流氓似的瞎想!”

    看著那隻紅潤可愛的耳垂,陸戰平心裏一陣歡喜,他伸手扳過林萌的肩膀,咬著他耳垂低聲喃道:“別這樣,咱倆都什麽關係了,這種事還怕什麽羞呢,我要不是流氓哪能滿足你的需求是吧?”

    陸戰平含著嘴裏發熱的耳垂,閉著眼睛感受著耳垂在嘴裏的柔軟溫度,舌尖掠過最敏感的耳旋,林萌不由肩膀戰栗了一下,兩腿霎時收著更緊,從陸戰平的角度看去,能看到微微顫抖的雙膝,而收緊的褲檔處,隱約可見微微的起伏。

    這麽快就有反應了,裏頭怕是已經濕潤一片,一想到裏頭的緊==窒火熱,陸戰平的唿吸就開始急促起來。

    他扣住林萌的脖頸,舌尖從耳垂處轉移到了喉嚨,解開領扣,露出光潔漂亮的喉結,再用火熱的舌一點一點地描繪著形狀優美的喉結,每舔動一圈都能感覺到喉結的戰栗,林萌的身體顫動的更厲害了,像受不了這種刺激但又偏偏無法抗拒,他抬起手想推開陸戰平,可手酸軟無力,才放在陸戰平胸前就被陸戰平一手一束,輕輕地頂開了。

    “別這樣…….別這樣……”

    聲音不再清冷淡薄,盡管是拒絕的話但音調已截然變了味,到了陸戰平耳裏全然已成了欲語還休欲欲擒故縱的味道,他一直細膩纏綿地舔==弄著,從喉結處又慢慢延伸到唇瓣上,然後停留在唇上沿著漂亮的唇形緩緩遊走描繪,像耐心的畫家在描著最激動人心的墨跡,即纏綿又煽情,最後延伸進嘴裏進行更為激情糾纏的攪拌,林萌整個人被他壓製在車椅上,四肢無力地仰著頭被迫承受這種激吻。

    車裏的溫度在漸漸提高,車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雨水順著玻璃窗小溪般的流淌,而車裏的林萌也被陸戰平勾起了體內的渴求,收緊的雙腿戰戰栗栗地抖動著,來自身體裏強大的欲求迫使他不得不張開雙腿,像是不聽使喚一般,雙腿在拚命合攏的同時又不可控製的往外打開,內裏已經濕了

    一大片,粘在褲子上格外的令人羞愧。

    陸戰平邊吻邊伸手去摸他的褲下,林萌像被人刺中般彈起來,顫抖著聲音道:“不要碰那裏,停手。”

    他的抵觸並沒有停止陸戰平的動作,隔著薄薄的西褲都能感覺到那濕濕的粘感,陸戰平勾起唇角壞壞地笑了笑,一手按下車椅,一手利落地解開林萌的褲扣。

    長褲連著內褲一塊被丟在車椅下,兩條光潔修長的腿顫巍巍地相叉著,想合又合不攏,漂亮的腳指微微縮勾著,像是在掙紮般抵著車椅,軟椅邊上已經滴了幾滴濕液,映襯著白皙的長腿更為美豔情==色。

    調拭了車裏的空調後,陸戰平一邊吻著林萌一邊一粒一粒地解開他的襯衣扣子,這個過程緩慢而有情調,不太像陸戰平的作風,但此時他的心情極好,像是胸有成竹的獵手對身下的獵物已有十成的操縱權,他不急不緩地調弄,甚至很暖味的抹了抹車椅上滴濕的液體緩緩送進濕潤的內裏。

    在揉捏中的吻分外令人血脈賁張,陸戰平的渴求早就高高頂起,林萌滴落的液體也越來越濕,兩腿已經合不上,慢慢地不可自製的緩緩張開,臉色緋紅,從眉眼、唇瓣、喉結再到胸膛、小腹,還有顫立的渴望,無一不透著滿滿的情==欲。

    林萌仰著頭不住的喘息,身體已經完全被勾動,他大張著雙腿,任陸戰平溫柔地吻著,舔著,胸膛急促唿吸,兩腿間的液體已經濕了大片車椅,他已經受不了這種長時間的挑撥,嘴唇像被燒幹似的紅豔妖冶。

    什麽冷靜,什麽鬥氣,在這時全都煙消雲散,他側著頭大口大口地唿吸,看著陸戰平的五指緊握著自己的手,一點一點地在撫著手指上的那枚戒指。

    一對閃亮的婚戒摩挲在一起發出耀眼的光輝,戒指的側邊依稀可見刻著“love”的字樣,他閉上眼睛緩緩喘了口氣,相交叉的兩隻手緊密相扣難以分離,仿佛不再隻是需求而是真正的相融一體。

    “快…….快點……”身體的渴求越來越高昂,林萌紅著臉主動拉著陸戰平的胳膊,顫抖著唇說:“進來,你快點進來…….”

    陸戰平這時卻壞壞地笑了,雙手將他圈在身下,笑容可掬地看著他,緩緩地說:“我要你自己坐上來。”

    林萌驀地一僵,臉色都變了,像被人打了一記耳光般一陣紅白,他本來還想原諒陸戰平,兩個人就這樣過下去,可偏偏這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居然不識好歹地想自己妥協著坐上去。

    要知道林

    公子根深蒂固的道德觀與行為意識可是非常正統,要不然也不會跟杜雲飛兩年戀愛了還是守著最後防線,如果不是身上的奇毒做祟,他才不會跟陸戰平扯在一塊。

    眼前他已經難堪地放下自尊去求歡,沒想到這人竟還得寸進尺,林萌的傲嬌性子又出來了,頓時又氣又惱,使勁全身力氣推他一把,咬著牙怒道:“滾開!”

    他到底是出身優越的富家子弟,麵子重於一切,被陸戰平勾得火熱洶湧實屬無奈,骨子裏那股傲氣和不甘這時全湧了出來,林萌咬了咬唇,賭氣地抓起長褲匆匆套上,隨手拎起外套一手擰開車門跳了下去。

    陸戰平完全沒料到他居然惱怒地下車,一時間怔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想伸手去抓他時已來不及,陸戰平二話沒說立即也開門下車。

    “林少!林少!別走啊,我跟你開個玩笑呢。”

    陸戰平急匆匆地跟在後麵追著,此時正下著微弱的細雨,山林全是一片雨霧朦朧,林萌清瘦的背影在樹林間影影綽綽的,陸戰平心裏著急的很,直罵自己昏了什麽頭,沒事幹學什麽調=情,這會可好,情沒調到,把傲嬌的林公子給氣跑了。

    林萌是心裏不痛快,可他那點自尊心和驕傲才剛鑽出來沒多久,身體裏的火熱就像熱浪一樣又蓋了上來,一個念頭在他腦海不停地輾轉來去,林萌捂著胸口,隻感到那股燥火已經在體內上竄下跳的,就快要侵食整個意識。

    “林少!你別往前走,前邊是滑坡,小萌,你等等我!”

    陸戰平疾走幾步上前一把拉住林萌,用力把他摟進自己懷裏,懷裏的人說不清是冷還是別的原因,一直在瑟瑟發著顫,兩條長腿像是站不穩似的一直在發抖,陸戰平立即把外衣披在他身上包裹進自己懷裏,“別這樣,我剛剛跟你開玩笑,你別生氣,外邊下著雨呢,我們快進車裏去。”

    懷裏的人垂著頭不住地發著抖,靠著他一動不動,陸戰平拿不準他是在生氣還是冷著了,雙手圈著他更緊,低頭吻著他的發頂喃喃:“好了好了,別氣了,是我沒眼色,又招你厭了,我認錯認錯,快迴車裏暖暖。”

    這時懷裏的人突然抖動著雙肩,陸戰平嚇一跳,擔心地問:“小萌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說著正準備把手放他額頭上一捂,林萌擋開他的手,陸戰平隻聽見一陣咯咯的笑聲,心裏又驀地一沉,這人不是又……

    果然,林萌輕輕地一仰頭,媚眼如絲,眼睛裏全是一片妖冶豔色,泛紅的唇如鮮豔欲滴的花

    朵般含苞待放,唇瓣上滴著幾滴雨水,染得更為楚楚動人,他側著臉,挑逗味十足地望著陸戰平,幾數濕發落在額前,像是一付美倫美煥的水墨畫,漂亮地令人唿吸一窒。

    “你剛剛說什麽?你認錯?嗬嗬嗬,你錯在哪兒了?”

    林萌輕笑著俯在他身上,略仰著頭笑盈盈地看著他,一雙水波蕩漾的眼睛看著人心晃晃,陸戰平咽了咽喉嚨,突然說不出什麽話來。

    “怎麽了,剛才還話多呢,這會連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一根濕潤瑩白的手指輕輕點在陸戰平唇上,陸戰平心裏一抖,下意識地去含那根白皙的手指,清清涼涼,帶著雨水的味道,說不出的甜美。

    林萌笑起來,也不抽/出來,任他含著吮著隻笑不語,等陸戰平唿吸越來越重,正想有所動作時,林萌突然拿出手來,放進自己的嘴裏含著,舌尖挑弄地舔了圈唇邊,吃吃地笑著看他。

    陸戰平的腦子轟地一下炸開了,這種視覺刺激讓他整個身心都被林萌牽扯著,哪怕是小小的動作都能讓他激情澎湃,他摟著林萌腰身用力往自己懷裏摟,貼著豔冶的唇啞聲道:“別逗我了,我知道自己錯了還不行嗎,昨晚惹你生氣,剛剛又跟你使壞,你原諒我行不?我們迴車上好不好?我會讓你舒服死的。”

    氣息粗重急迫,說不清是汗還是雨水在臉上流過,陸戰平隻想好好去吻懷裏的人,放在車椅上狠狠操,狠狠幹!

    而林萌卻還是笑,頃忽間又推開了他,陸戰平一瞬間悵然所失,伸手想去拉他,卻見林萌笑嘻嘻地漫步走進林子裏,不時還迴頭看他一眼,那眼神勾得陸戰平不由自主地跟著進去。

    雨霧飄渺的山林間,林萌像隻精靈似的在樹林中穿梭,他腳步不急不慢,卻總讓人抓不著,白襯衣在綠林中飄飄蕩蕩,惹人心癢又不得不去追尋。

    陸戰平疾走了好幾步都沒抓住他,看著他在林間時不時地迴眸衝他笑,心裏更是如貓抓似的癢得不行。

    “這惹人的妖精!看我抓到你不好好幹=死你!”

    快速奔走了好一會,陸戰平終於在樹下扳倒林萌,他將林萌緊緊壓在樹身上,急不可待地湊上去吻那對唇,急促的動作,粗重的唿吸,陸戰平管不了什麽情調,也顧不上什麽前戲,他飛快的把林萌的長褲褪下,隨手扔到一邊,再用勁頂開他的雙腿固定著圈在腰上,動作快而粗暴,簡直一分鍾都不能忍耐似的壓在林萌身上貪婪的吻著。

    唇舌交戰

    ,津液纏綿,兩人很快就坦誠相見,陸戰平眼裏染上濃濃的情=色,唿出氣息格外炙熱,他雙手不停地撫摸身下的人兒,光滑緊致的肌膚,翹圓的臀部,手指挪到前方準確無誤的抓住火熱的渴望。

    作者有話要說:如題,這兩人太糾結了,所以給點甜頭給大家吧,趕緊看,誰知道發生什麽事,另外啊,小玖有點不好意思地想懇請各位,能不能收一下我的新文啊,嘿嘿,先上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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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收一下吧預計七月中旬會上新坑,目前存稿中,俺就是做死的命啊,純愛站都這樣了,俺還是想開新坑,嚶嚶,小玖已經做好玩單機的準備了,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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