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陽台前的林萌背對著他,睡衣明顯大了一個碼,套在瘦長的身上顯得空靈飄逸,林萌雙手抱臂倚靠在窗邊,微側過來的半邊臉頰被晨光龐罩著,散發出一種特別溫暖清柔的美感,他的前方是剛剛初升的太陽,一切都那麽生機勃勃,美化得如同一付油畫。

    陸戰平欣賞了好一會才走過去,說:“早啊。”

    畫裏的人聞聲轉過臉來,見是他,便又淡漠地轉了迴去,像沒看見陸戰平似的仍望著日出。

    陸戰平從背後圈抱住他,貼著林萌的耳際溫溫地說:“這裏日出很漂亮吧,再過會時間,院子裏會開滿一樹樹的花,你會更喜歡。”

    林萌注視著遠方的晨曦,說:“昨晚的事是個意外,陸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陸戰平低低地笑了,雙臂圈著他更緊,緊得狠不能把他鑲進自己身體裏似的,“如果我不出現,你一定跟那男人搞上了吧,林少,是不是饑渴的時候任何男人都可以動你?而你也願意給任何男人動?”

    他說這話時唇角浮出抹諷意,林萌臉上一陣不自然,唇角下意識的抿緊了,陸戰平知道這位公子哥的性情,榮譽麵子高於一切,可發起毒來卻顧不上什麽傲氣,隻求快快解決體內的饑毒,事後被陸戰平一挑起,那種羞恥感又浮了上來,心裏不免難堪。

    麵子確實重於一切,如今想到昨晚窄巷裏的醉漢男人,林萌自己都會做嘔,可在那種情況下,如果陸戰平不出現的話,沒準他就真的跟那男人上了。

    即便是這樣,總也好過是杜雲飛吧。曾經深愛,恨不能融為一體,現在卻如同蛇蠍般避之不及。

    “我的事不用陸先生費心,如果你不出現,我也會如你所說跟那男人搞到一塊,但這也是我自己的事,陸先生為什麽不放過我呢?”

    知道了太多秘密讓林萌對陸戰平更是多了幾分厭惡,像本就防範的人手上又握住了自己幾樣死穴,越是掙紮越無法逃脫,這種極度厭惡的無力感讓林萌對陸戰平更是心存煩躁。

    他討厭這個男人,像頭爆怒的猛獸突然闖進了自己的生命裏,還勇往直前不屈不饒。

    林萌動了動身體想推開陸戰平,陸戰平卻在他耳際幹笑了兩聲,不但不鬆開,下巴還直接搭在他肩膀上,用一種極為無賴的姿態倚靠著林萌,兩臂不忘圈得更緊。

    “因為我喜歡你啊,我喜歡你喜歡都快發瘋了,你能明白這種感覺嗎?”陸戰平的氣息嗬在林萌脖頸上,溫溫地,癢癢

    的,林萌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陸戰平貼得更近,他依戀地嗅了嗅白皙的肌膚,說:“我是真心喜歡你,不要害怕,我之所以這樣綁著你鎖著你,都是因為我怕你會離開我,林少,或許對你而言,我真不是個合適的伴侶,但對我來說,你是讓我想過一輩子的人。”

    林萌收緊了拳頭,站著沒有動,陸戰平閉了閉眼,繼續圈著他說:“我知道你需要時間來接受我,行,我等著,但是請你不要老防著我,我這人有個毛病,隻要想要的東西就得天天握在手心裏,一天見不著心都會發慌,一發慌就難免會幹出點出格的事。”

    話到這,林萌突地感到脖頸一痛,陸戰平的牙齒不知什麽時候正咬著他頸部動脈處,牙齒緩慢地磨過肌膚,不輕不重,恰恰好的力度,又恰恰好的疼痛,預示著一命相牽生死相依,陸戰平感覺到林萌的微栗後,嘴角一沉,笑了笑,又收起利齒換上嘴唇夾著那部份肌膚吻著,接著好像怕林萌會痛似的,不忘用舌尖去親舔那方寸肌膚。

    親舔的肌膚底下有著溫溫而動的脈搏,隨著唿吸而顫動,陸戰平貪戀著這一點的溫暖,用舌與牙齒交替去親去咬這命脈,良久,他低低地說:“我們不可能分開,就像現在這樣,你的命脈在我掌握中。”

    林萌閉上眼合了合眼睫,“陸先生,你真的很令人討厭。”

    陸戰平笑了,親了親他的側臉,說:“寶貝說的對,我也覺得自己這樣很討人厭,但我隻能這樣對你。”

    吃餃子時,陸香琴和羅毅宣等人刻意遠離那兩人,陸戰平端著幾盤水餃放在林萌麵前,殷勤地介紹:“這是一大早剛做的,有韭菜肉餡,胡蘿卜牛肉餡,白菜肉餡,還有素菜餡,你趁熱吃吃。”

    林萌雙手垂落在大腿上,神情淡薄,他默了會,抬起筷子垂在半空,陸戰平即刻盯著他的筷子不動,過了片刻,看他終於把筷子落在素菜餃子上,這才暗暗鬆了口氣,趕緊把素菜餃子盤端到林萌麵前,咧著嘴笑:“就猜著你喜歡吃這個,好在我多做了些,你吃你吃。”

    餐廳另一頭的黎進看了,搖頭歎氣,把個牛肉餃子塞進嘴裏,邊嚼邊說:“看看,咱陸哥簡直把林公子當觀世音一樣供起來了,唉……”

    “唉什麽唉,誰叫陸哥偏偏看上那妖精,跟吸了毒似的,一時半會戒不了。”羅毅宣打開手機,是龔傑電話,他拿著盤子邊吃邊夾著手機往外走,“你到了啊,等等,這就來給你開門。”

    路過餐廳時,對陸戰平說了聲:“大哥,阿傑

    來了!”

    龔傑剛進家門就瞧見林萌,立下眼睛一亮,“呃,林少也在這?”

    林萌正好吃完早餐,飲了口茶對他笑了笑,“怎麽奇怪我在這,我還奇怪龔醫生怎麽在這裏呢。”

    龔傑摩拳擦掌地嗬嗬兩聲,興亮彩烈地看了眼陸戰平,意思是我的諾貝爾獎可有著落了啊!戰平同誌你可真有義氣,肯把心上人接上門讓我做試驗啊。

    對著龔傑一臉的激動興奮,陸戰平微咳兩聲,瞪了他一眼,眼神之冷凜足讓龔大醫生打了個冷戰,手放在林萌身後的沙發背上慢慢敲打,拉著調子道:“阿傑來了就坐啊,找我沒什麽事吧。”

    言下之意即是:你小子特麽悠著點說話,該說的不該說的自己拿捏著點,別一會被老子一腳踹出去就行。

    他倆是從小穿開檔褲長大的人,就一個眼神一句話都能猜到對方想幹什麽,龔傑抹了抹腦門,暗想你特麽真是可恥的土匪,打電話叫我來的明明是你吧!

    暗自腹誹了好一會,龔傑才言歸正轉,把話題轉到正路上。

    “龔醫生的意思是,我身體裏的有毒?”林萌端坐在沙發上,正正地問道。

    龔傑抬了抬眼鏡,很為自己的研究洋洋自得:“是的,根據我的研究分析呢,林少你的身體裏是存有一種毒素,這種毒素很少見,每次發作時會不斷吸取能量,吸取後將重組身體構造,咳咳,聽起來很怪異,但據我查閱了中醫史書,是有這麽一種毒會造成這種效果。”

    “什麽毒?哪裏來的?”陸戰平問。

    “這個,我也不清楚,史書上沒記載全,像是藏地那邊傳過來的一種蠱毒,迴頭我還要再好好查查。”

    陸戰平一挑眉,又問:“那能有解藥嗎?”

    龔傑瞥他一眼,暗罵:你特麽叫我來就是想我說重點對吧。他清了清嗓子,說:“解藥當然是有,這毒發起來的時候也隻有解藥才能解,呃,換句話說吧,林少你在發作時得要有解藥性質的交……合才能有效果止毒,如果不是呢,就沒什麽用。”

    林萌微微眯起眼,“龔醫生不妨說明白點。”

    “就是……就是說呢,跟你交合的男人得是符合你身體解毒的男人,並不是隨便誰都能解你身上毒,也不是隨便誰都能與你交合後有解毒作用。”說到這,龔傑又撓了撓頭,“所以林少在發作時得找有解毒性質的男人,否則也是解不了毒,咳咳,大概就是這樣。”

    說罷,龔傑小心地看了一眼陸戰平,陸兄,老弟可是胡說八道混合了科學依據來解說,就不知道你心上人怎麽想了。

    陸戰平微微一笑,顯然很滿意他的說辭,點了點頭:“嗯,說的有點道理。”

    羅毅宣和黎進的嘴都張成了o形,一肚子的驚悚全憋著,半個屁都不敢放。

    林萌斜挑他一眼,不置可否。

    這時黎進突然想起什麽,一拍巴掌,說:“喲,你說到蠱毒啊,我們查的人正好也是位落蠱高手,就是周家養了十年的奇人柏珩,這人也是藏地那邊過來的,你們說,這事會不會跟他有關啊?對了林少,你身上的毒又是哪裏得來的?”

    林萌心裏一動,沒有迴答他的問題,卻想起另一件事,即刻問道:“你說周家養了一個會下蠱的奇人?”

    “是啊,陸哥叫我們去查了,這是內幕小道消息,我們的人連續查了兩周才知道,周躍進在十年前從藏地帶迴了一個才十六歲的奇人,不但身手詭異,而且據說還會下蠱之術,周家靠著他收拾了不少生意場上的攔路虎,不過,好像周躍進一直不太讓他出來見人,這人也不願長久待在周家,總是四處遊走,有事周家才召他迴來。”

    羅毅宣哼了一聲,“什麽四處遊走,他就一賭徒,成年遊走在澳門和拉斯維加斯之間。”

    “周家,周雪詩…….”林萌突然問:“你們知不知道一種黑色小蟲子的來曆?是下蠱的一種麽?”

    這一問龔傑等人麵麵相覷,都露出不了解的神情。

    “下蠱的方法千奇百怪,蟲子也是其中一種。”陸戰平倒是說話了,他摸著林萌的肩膀慢悠悠地說:“從前我在雲南執行任務時,就曾聽當地人說過蠱術的種種,養蟲做蠱是最普遍的一種方法。”

    說到這,陸戰平湊近林萌耳際暖味地問:“怎麽,你想對我下蠱?親愛的,我已中了你的毒至深,早就練得百毒不侵了,你下蠱也沒用啊。”

    林萌瞟他一眼,沒搭理他,轉過臉問黎進:“你們知道這人現在在哪嗎?”

    “前幾天得來的消息是,柏珩剛在澳門賭場露了次臉,之後沒有消息,不過周家前幾天出了事,他應該很快會迴來。”

    林萌聽了若有所思,難道周雪詩一直在用蠱湯給杜雲飛喝?她為什麽要這麽做?還有,如龔傑所說,自己身上藏著毒,而這毒是誰下的?

    驀然間腦中一念突閃,難道是前一世那杯害自己不能瞑目的毒

    水?!這……這太詭異,一杯中了蠱的毒水竟隨著重生而依附在身,成為改變他人生的利器!

    龔傑還在念念不忘追問林萌中毒的事,他興奮地雙眼發亮,看著林萌就恨不能立馬拿起手術刀來個開腸破肚,好好研究一番。

    陸戰平踢了他一腳,隨便找個理由讓羅毅宣把他趕走了,臨了還不忘勾著脖子威脅幾句::“你小子再拿看解剖生物的眼光看我心上人,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林萌昨夜折騰了一晚,身體雖然吸足了異能,但多少有些不適,他本想迴家,陸戰平一聽就急了臉,軟硬兼施的硬留他下來吃午飯。

    這餐飯不用說,肯定是陸戰平下廚,他一個人在廚房裏樂嗬嗬哼著小曲,忙著熱火朝天,而陸香琴想幫忙又被他請出去,反倒把林萌給請進來。

    “我媽年紀大了,不想讓她勞累,這餐飯咱倆一塊做吧。”做飯是假,親熱是真,等林萌進來後,陸戰平往外廚房瞅了瞅,嘩啦一下鎖上廚房門。

    情趣這種玩意適當的時候還得玩了玩才行,廚房不就正好是最佳地點麽?

    林萌生來富貴家庭,又是長子,得父母多些疼愛,自小就沒有進廚房動過手,他在其它方麵很優秀,但在廚藝上僅限於煮個荷包蛋勉強能熟的地步,於是進來廚房後,林萌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麽。

    陸戰平笑眯眯地從後麵湊過來,貼著他耳際說:“不會麽?我來教你。”

    一餐飯的材料鋪滿一桌,花紅柳綠的看的人目眩,林萌側目道:“你想我做菜是不可能的,最多幫你打打下手。”

    “嗬嗬,打下手也沒關係,我告訴你怎麽搞。”

    翠綠的青瓜從水池裏撈起來,陸戰平手把手的教林萌如何切成青瓜絲,他當然不指望這貴公子能切出酒店大廚的水平,重要的是,他可以用一種最親密的姿態從身後貼著林萌,將心肝兒圈進懷裏好好親熱親熱。

    落刀的速度很慢,唿在耳際的氣息很熱,貼著自己背部的心跳也清晰可聞,最令林萌難以忍受的是,陸戰平的利刃隔著褲子都能感應到堅硬的頂撞,罪魁禍首還不停地耳邊教導:“慢一點,別切著手了,對,就這樣,要切細一些。”

    股間的利刃時而頂衝著,林萌的衣物昨晚全被雨淋濕了,他穿著純棉睡衣,薄薄的料子在陸戰平的頂衝摩挲下也能帶來強烈的窒息感。

    林萌不由握緊了刀把,深深地吸一口氣,他的身體自從與陸戰平

    交合過後,對陸戰平的動作已經相當敏感,隻需要隨便一觸碰就會情不自禁的燥動,就像現在這樣,隻是碰了碰他的股間掌心紅痣就有了微熱的反應。

    陸戰平還在繼續,他感覺到林萌的僵硬,連耳根都有些泛紅,這模樣看的陸戰平更是心跳加速情緒高漲,最關健的是林萌並沒有推開他,隻是僵持的站著,手裏的刀也停下不動了。

    一臉壞笑,該不會是身體又有了渴求吧。

    “第一次切青瓜絲手藝不錯嘛,嚐一嚐。”陸戰平捏起一根青瓜絲一端放入嘴裏,扳過林萌的臉,將另一端吻進了林萌嘴裏,清甜的味道遊走在兩人口腔中,細細一根青瓜絲像蜜糖似的含在嘴裏,誰都沒有去啃咬,反而糾著對方的舌頭不放,一再的吮=吸糾葛。

    身體火熱,掌心紅痣更是燙的厲害,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正如蟻啃食般鑽遍全身,他熱,又騷,明明昨晚已經喂飽了,為什麽現在陸戰平一動作他就又會有反應?

    林萌咬著牙想推開他,想用手上的刀狠狠劃開兩人間的距離,可他偏偏動不了,他的身體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隻要陸戰平一粘上就沒法拒絕。

    就像中毒的人遇上了白/粉,隻要有過密的碰觸就會點燃身體,這種認知讓林萌驀然心悸。

    陸戰平邊吻邊把手探摸進棉褲裏,握著那個小尤物不停地揉捏,力度適中,足以引火燒身,他的唇轉移戰場,順著嘴角順延到下巴、脖頸,又倒迴耳垂含在嘴裏把玩,懷裏的人已經發出不可自製的喘息聲,身體在顫抖,喘息在急促,被握住的小尤物在冒著液體。

    “放開我…….陸戰平……你放開我…….”好半天林萌才掙紮著說出這個字,他微微地顫抖,竭盡全力地想躲開陸戰平的懷抱,可全身酸軟無力,被拉下棉睡褲的身體已無所遮擋,涼意不足以驅散身體的火熱。

    雙手緊握成拳,刀也咣當一聲跌落在台上,陸戰平吻著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我不放開,有本事你自己掙開。”

    不動好過動,林萌拚盡全力扭動了幾下卻更似火上燒油,他想使用穴功,手指這時正發著燙,根本沒法展示,攤開掌心,那顆紅痣亮得耀眼,他閉上眼睛,無力地趴倒在台上。

    看林公子這付模樣就知道身體有異,陸戰平樂得坐享其成,有毒的身體真不錯,吃幹抹淨機會多多,他拉開褲鏈毫不客氣地衝了進去,裏頭早就濕潤一片,進去暢通無阻,身下人隻來得及發出一聲難耐的叫聲就沒再動彈。

    廚房裏一台子的菜都亂了一地,林萌趴在台上紅著臉,任身後的男人為所欲為,他雙手緊握成拳,想叫出聲又覺羞恥,幹脆死死咬著拳頭,不一會拳頭被一隻大手拿開,陸戰平喘著粗氣說:“別折騰自己,想叫就叫出來,這廚房隔音效果很好,放心,我媽聽不見。”

    林萌咬著唇,用了很大勁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細細的叫聲,綿長尖銳,帶著不可言說的忍耐,像貓叫似的撓得人心癢癢,陸戰平握緊他的腰狠狠頂撞,深入淺出,動作兇狠,林萌幾乎暈厥在台上。

    一餐飯沒開始做就喂飽了,真正開餐時,陸戰平扶著虛軟的林萌坐在餐桌上,笑眯眯地說:“寶貝,在你的幫助,這桌子菜可是色香味齊全啊。”

    林萌垂下眼瞼,十指緊握著滲出青白色,他連瞪這男人一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陸戰平先夾了一片紅燒鮮魚片放在林萌嘴邊,笑著說:“試試,我做的紅燒魚可是天下一絕。”

    漂亮的貴公子吃了大虧哪還會領這色胚的情,閉著眼根本不理會。

    陸戰平嗬嗬笑了兩聲,知道他心裏不痛快,可不痛快也做了,那有什麽辦法呢?陸戰平心情大好,也不介意林萌耍性子,美人嘛,總有些脾氣,哄著哄著就好了。

    陸香琴見不得自家兒子一付奴才相,又見林萌悶不吭聲的清冷模樣,心裏想著沒準自家兒子又在廚房幹了啥壞事,她年紀大了也不太想管陸戰平的事,見他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也就閉上嘴自吃自的飯。

    草草吃了點東西,林萌就迴房了,陸戰平還想跟進去,門毫不留情地咣一聲甩上,差沒點撞上陸戰平的鼻子,陸戰平摸了摸鼻梁,拍著門叫:“哎喂,你別把我鎖外頭啊,媳婦開門啊!”

    裏頭隻傳來林萌一聲怒喝:“滾!”緊接著又是一陣劈哩啪啦的重物落地聲。

    作者有話要說:給點小蜜糖給大家嚐嚐,嘿嘿別嫌進度慢,咱是勤勞的日更黨呢,接下來會走劇情,英雄莫急哈。留言的都是好英雄,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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