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飛睜大了眼睛,他還想上前解釋時,林萌已經轉身衝過馬路,眨眼間就消失在車水馬龍的雨霧中。

    好熱,好熱,喉嚨已幹涸發痛,身體像快燃起來般燙得嚇人,最饑渴的就是內心,迫不及待地想找人交合,甚至身下已經開始濕潤難耐,跌跌撞撞地拐進一個巷子口,林萌背靠牆壁仰起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拉開領帶,解開扣子,把手伸進胸膛裏急促地撫摸,捏緊紅果一再的揉捏擰搓,帶來的刺激感卻遠遠不夠身體的饑渴。

    “啊,啊…….”林萌喘著氣,跪坐在地上,另一手顫巍巍地解開皮帶,把手伸進去不停地拔弄,可這種饑渴的主導卻並不是這裏,任他怎麽拔弄都無法得到解脫,難受地彎下腰,頭抵在潮濕的地上,抬起臀=部,將手顫顫地延伸到自己的後方,試探地揉進去動作,企圖用這種方式來尋求解脫。

    可這細微的觸感仍然不夠滿足身體的需求,掌心紅痣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紅,林萌看到自己的手掌已經通紅一片,這種紅像中毒般漫延到了身體皮膚各個部位,他拚命拔弄著後方,與事無補的拔弄隻讓那種渴望更為變本加厲,身體戰栗不止,四肢發熱發燙,由於不停的動作後麵的水漬都濕了一大片,染到褲子上分不清是水霧還是液體。

    一聲口哨聲突兀地在窄巷裏響起,粗魯拖鞋聲越走越近,林萌心裏一驚,身體馬上歪坐在牆邊,他警惕地盯著走過來的男人,滿麵的酒氣和肉味正朝著自己靠近。

    “喲嗬,沒想到這地方還能碰到這種貨色啊,嘖嘖。”半個醉漢模樣的男人蹲在林萌麵前,當近距離看到林萌時,雙眼霎時放出異樣光彩,“呃,好漂亮啊,可惜是個男的。”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估摸該不該下手,過了一會,還是站起來搖了搖頭,把嘴裏的牙簽吐了出來,“算了,老子還是找女人去,你小子就躺這吧,看有沒有別人來疼你呃。”

    男人站起來剛進出幾步,突聽身後一道挑=逗意味的聲音響起:“男人就不想試試麽?說不定,比女人更好味道呢。”

    腳步不由一頓,西裝男慢慢迴過頭,倚坐在牆角邊的美人側垂著胳膊,衣襯不整,一手咬著指尖癡癡而笑,雙眸脈脈含情地望著他,這雙眼如秋水橫波,又如染上迷霧的曠世明珠,熠熠生輝中帶著如煙般的彎延曲折,一縷縷地飄向人前,變化出纖長手指勾著人的魂,引著人一步步往他靠近。

    西裝男已經完全看直了眼,他不住地吞咽喉嚨,腳步失控般向這尤物走去,到了身邊時,撲通一聲跪了

    下來,貪婪的眼睛一刻不移地盯著林萌,那目光如同敬神般無比誠心。

    手指輕輕點了點他額頭,雖然不是很滿意的男人,但總勝過沒有,隻要能解決眼下的饑渴,哪裏還能顧得上什麽體麵與羞恥。

    林萌一手拉過西裝男的領帶,盯著他的眼睛笑,“你看了我這麽久,難道不想嚐嚐嗎?”

    西裝男如雞啄米似的拚命點頭,喘著粗氣湊上去想吻吻那對紅潤鮮亮的唇,一定很美味吧,光是看著就讓人心跳加速血脈賁張。

    可沒等他挨上邊時,他的腦袋倒先血脈噴張,隻聽“碰!”地一聲,一記暴拳毫不留情地捶向西裝男,可憐的西裝男連人影都沒看清楚,就直接倒地昏過去了。

    雨霧迷離的夜巷裏,陸戰平甩了甩手,罵了一句:操!然後直接走到林萌身邊蹲了下來,他盯著這個尤物,目光似黑夜閃電般凜冽,林萌也不說話,隻倚靠著牆邊,側著身子看他,衣襯鬆開露出大半片雪白肌膚,夜裏看去竟如白玉般純淨動人,他唇角微彎,似笑非笑,誘的人心肝亂跳。

    陸戰平咽了咽喉嚨,先哼了一聲,“這種貨色你都要?不太像林大公子的作風。”

    林萌揚眉挑起唇角笑意,一手慵懶地托著下巴,吮著手指慢悠悠地說:“沒辦法呀,他要不行,難道就你行麽?”

    陸戰平瞳孔一緊,接著猛地將林萌強按在牆壁上,他貼著林萌的臉,唿出的熱氣快要把人融化,明明愛得心肝疼,說出來的話卻透著咬牙切齒般的狠勁,“我要不來,你是不是就跟這男人做了?嗯?”

    林萌被他抵在牆上,微仰著下巴笑了笑,反問:“你說呢?”

    盯著這雙流光溢彩般的眸子,陸戰平壓在林萌胸前的手緊了緊,他盯著他半響,嘴角扯出抹冷笑,“我說,你就是欠收拾!”

    雨霧越來越大,最後竟變成了淅淅瀝瀝的中雨,窄巷裏漆黑幽靜,隻聽見急促的喘息聲和陣陣令人發癢的呻叫,陸戰平咬著他的嘴唇,將他失聲的叫喚封在兩人密不可分的吻中,兩條長腿被他強有力的胳膊扣死在腰上,懸空頂撞的感覺很刺激也很微妙,林萌必須兩手緊緊圈牢陸戰平的背才能保證自己不被摔下去,這樣促使兩人相接的更為緊密,甚至還要主動配合不停地收縮放矢。

    技巧不是問題,相反這種動作對林萌來說更為快樂,他仰著頭抵在牆上不住地叫喚,雨水落在臉上再順著下巴流下脖子流進胸膛,襯衣早就被陸戰平扯下綁在雙手上,他被撞得隻有

    呻叫的份。

    真的很痛快,這股帶著狠勁的衝擊能最大限度滿足身體的需求,林萌閉著眼睛,長睫染滿了雨絲,他嗓子都快叫啞了,背後磨蹭著粗糙的土牆,有些痛卻更為爽快。

    陸戰平喘著氣往後退了一步,這一下子林萌整個人懸空掛在自己身上,他突地放開手,林萌頓時整個人失重般往後仰去,他雙手被襯衣捆綁著,隻能勾著陸戰平的脖子,上半身往後仰,隻能靠下半身緊緊鉗著陸戰平,而利刃在這時加速了狠勁,林萌失聲發出尖叫,陸戰平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再猛地拉近貼著他的唇,沙啞著聲音說:“妖精,你給我記好了,你隻能是我的一個人,誰特麽想要你,我第一個撕了他!”

    林萌被他撞得雙目迷離,微張的唇上染滿了雨水,濕潤如紅玉。

    “還有你,要是敢再給我招惹人,我就幹死你!”最後幾個字落下時,陸戰平狠狠一撞,同時倏地一口咬上林萌的唇,血腥味飄進了口腔裏,很快又被滾燙的舌給攪拌的一幹二淨。

    夜晚十二點,林英明接到陸戰平的電話,那頭聲音沙啞,但吐字清晰,先是很客氣說了林公子在外頭跟他們幾個哥們聊天,一時間聊晚了,今天晚上就不迴去了,末了還不忘提了提車禍的事,表示自己會為好哥們拋頭灑熱血,在所不辭,一番話說得林英明不知道怎麽迴應才好,最後竟默許了林萌在陸戰平過夜的事。

    床上的人早已累的沉沉睡去,陸戰平光著膀子坐在陽台上抽煙,他收了電話,彈了彈煙灰,再迴頭望一眼床上的人。

    連睡相都這麽漂亮,寧靜安祥,與方才顛倒眾生的媚美相差堪遠。

    陸戰平吐出一個煙圈,擲下煙頭,踩滅了煙走向床邊,他半蹲著望著林萌,眼睛閉的緊緊的,睡得很沉,想必剛才是累到極點,也難怪,在窄巷裏架著做了一次,背後又上了一次,抱迴家後,在浴室牆壁上又幹了一次,用大毛巾抱著出來倒在床上還忍不住側身弄了一次,林萌一開始還妖態盡現,極力迎合,到後麵幾乎被他撞散架了,呻叫變成了細微的喘息,最後噴出來時直接暈了過去。

    陸戰平彎了彎嘴角,帶著一抹笑意俯□親親他的額頭,如果不是自己及時跟蹤,這麽漂亮的尤物怕是早成了別人嘴裏的晚餐,想到這裏,陸戰平又冷哼了一聲,伸手輕輕拍了拍沉睡中的人,像是警告更似是威脅:“別惹我,你未必惹得起。”

    沉夢中的人動了動,並沒有醒過來,反而偎暖般貼在他的掌心上。

    陸戰平把手指按在林萌的額間,細細地揉按,像是想烙下自己的印跡般一點一點的按著,他看著這個漂亮貴氣的男子,想起自己小時候曾在富人區門前看過一條特漂亮的貴賓犬,也是這樣的高傲嬌貴不可一世,見自己的眼神清清冷冷,帶著不屑和諷意,那時的陸戰平特別喜歡那條小犬,每迴翹課都溜到富人區門前去逗它,甚至還把陸香琴省吃減用買給自己吃的糖醋排骨也送上,隻為了能摸了摸貴賓犬柔白的毛發。

    那時真是全心全意的喜歡,就像現在一樣,可最後呢?

    陸戰平諷刺地笑了,他把手指落在林萌的頸部,那裏還印著自己啃咬過的痕跡,青紅交錯,隱約可見牙印,如果這人有一天真離開了自己,會不會像那頭貴賓犬一樣的下場。

    手暗暗用力收緊了力度,白淨的脖子與自己麥色的手掌相襯出一種出奇的和諧,無論多喜歡,即使愛到心肝尖上,愛進了血裏肉裏,也得把人給抓牢了,如果不能占有那還談什麽情愛?

    陸戰平沒讀過多少書,小言裏的談情說愛玩心眼那些技巧他不了解也不屑了解,他隻相信最原始的方式,就是緊緊抓著這個人,不是有句話叫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麽?在他的理解裏這是最直接的。

    有時候強迫是必須使用的手段,多喜歡也是一樣。

    跟林英明打過招唿後,陸戰平放心的把林萌給鎖在房間,清晨天剛亮,他就在廚房裏忙活,陸香琴知道他昨晚的事,眼見他一個人哼著小曲在跺肉餡包餃子,歎了口氣,挽起袖子上去幫忙。

    “媽,我一個人能行,你外邊歇著吧。”陸戰平麻利地揉著麵,將碎肉拌好料,開始大張旗鼓地幹起來。

    陸香琴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說:“戰平啊,你真喜歡那個林少?”

    “嗯,我真喜歡他。”陸戰平頭也沒抬的揉著麵。

    “可人家不是看不上你嗎?你昨晚沒把他怎麽樣吧?”陸香琴有些緊張,又問:“不會像上次搞得人家家裏人找上門,戰平,你別嚇媽媽,媽年紀大了,隻想著看你平平安安過日子,你就不能像別人一樣,娶個好女人再生個大胖小子讓媽高興嗎?”

    陸戰平停下手裏的動作,沉默片刻,抹了把額頭汗水,又接著揉麵,“媽,我說過我隻喜歡他一個人,我就是想把他當自個媳婦娶迴家,至於能不能生娃,那個不重要,反正現在醫學這麽發達,你不用操心大胖小子的事。”

    “可,可人家同意跟你嗎?”

    “不同意也得同意,我跟他已經綁在一塊了,誰也別想拆開我們。”陸戰平邊包著肉餡邊說:

    “媽,我一個人在外頭也飄累了,也想有個人陪陪我,你知道我這種職業有今天沒明天,如果連自己想愛的人都沒法愛的話,那活著得多遺憾呢?”

    陸香琴最怕他說這個,聽了忙打住:“好了好了,你快別說了,媽也沒什麽想法,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不想管,我就怕人家家裏人不同意,唉,你也知道林少不是一般的家庭,人家爸媽能同意麽?”

    陸戰平抬頭一笑,“媽,人家爸媽比你開通,隻要林少肯跟我,他家裏人一點意見也沒有。”

    話是這麽說,關鍵還是得抓著林萌啊。陸戰平狠狠用力揉著麵,管他怎麽想的,這人不會再讓他跑了。

    “戰平,昨天你爸跟你說的事,你都記住了嗎?”陸香琴問。

    “知道了,可那事我辦不了。”

    陸香琴急了,“你咋辦不了?你不是有個高層領導的義父嗎,有他出來說句話,還怕省領導不給麵子?”

    陸戰平沒說話,自顧自地包餃子餡。

    “戰平,我知道你一直不待見老杜,可他也養了你這麽多年,媽是沒走對路,年輕時一時糊塗跟了他,但老杜他說什麽也是你親生父親,戰平啊,你身上流著杜家的血,是杜家人,老杜當初也是排除萬難把我們娘倆接進杜家認祖歸宗,你能幫就幫幫老杜吧,這次舊城改造工程對老杜很重要,他答應我,如果這單工程辦成了,他就退居二線,讓我進杜家大宅享享福,杜氏也有會有30%的股份過給你,戰平……..”

    陸戰平停頓了會,還是不吭聲,陸香琴急得抹眼睛,歎著氣說:“媽真沒什麽想法,媽一輩子把你拉扯大,就想著你有一天能出人頭地,能光明正大地進杜家,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這樣的媽,可這錯已經犯了,媽也沒辦法,說實在話,老杜這些年對媽還不錯,你不在濱海城這些年,家裏家外都是老杜在照料我,上迴我動個手術都是老杜在身邊端屎端尿,媽年紀大了,也不可能再跟別人成家,眼下就指著能跟老杜一起過完下半生,戰平,算媽求你還不行嗎?”

    “可那是違規的!”陸戰平煩躁地甩下麵粉團,“媽,如果杜允成是幹光明正大的事,我舉雙手讚成,可他那是光明正大嗎?林英明不吃他那一套,他就沒招了,現在就想找我去活動,這事我辦不了,杜氏真有實力就拿出真材實料去競標,少想著些沒用的!”

    說著,陸戰平拍了拍手,就出了廚房。

    站在院落裏抽了根煙,黎進和羅毅宣正巧進四合院,陸戰平抬了抬手裏的煙示意他們坐在院前藤椅上聊聊。

    “這幾天把周家查了個底朝天,周家養的人也查清楚了,你看看,這就是柏珩。”羅毅宣把一張a4紙大小的打印照片遞給陸戰平,上麵一個年輕的男子站在沿海街道邊,驕傲不馴的仰著頭,抬眼望著遠方高樓瓊宇,年紀估計二十六歲左右,一頭偏長黑發,遮住了耳垂,隱約可見耳上閃耀的耳釘。

    這付模樣往街市一放就是個輕狂的小青年,可陸戰平知道這人並不簡單,他盯著照片上的柏珩一會,問:“說下去,關於這人的一切。”

    “柏珩是少數民族人,這個民族極為希少,甚至國內都沒有記錄,他是十六歲時被周躍進從藏地帶迴來,外頭的人傳的神乎其神,說他是什麽活佛,身手奇異,料事如神,周躍進這人信佛信的不得了,開個樓盤都要燒香,自從把他帶迴來後,生意是越做越好,周家真是把他當活佛供起來了。”

    黎進剛說完,羅毅宣就不以為然地插上句:“那活佛還好賭呢,有這種佛嗎?”

    陸戰平翻看後邊的資料,他其實對這人有一定的了解,在國外執行保衛任務的時候,曾有一位同僚見識過他的厲害,當時是在賭城拉斯維加斯,涉嫌抓捕的案犯在拉斯維加斯豪賭,結果賭場上被這位柏珩一人折獲三千萬美金,賭場的人都以為柏珩出老千,同僚也緊密盯著這人,發現他舉止相當詭異,仿佛有透視眼般百發百中,後來出了賭場被黑幫圍攻,躲在暗處的同僚當場見識到柏珩的厲害。

    “他就像個幽靈,身手變化極快,隻要扣住你任何一個部位你就完了!”同僚是美國特工出身,抱著完全折服的虔誠去描繪柏珩,“上帝,他實在是太厲害了,你們中國武術真是博大精深。”

    現在迴味起來,陸戰平隱隱覺得同僚口中的柏珩使用的招數有些像變化後的林萌,神秘的穴功,扣住你任何一個穴位你就完了,但對於陸戰平來說,經曆過床上林萌的媚-術,那才真叫完了。

    “我們查到他還有一個奇異的地方,就是他好像會使用蠱術,這個說法是聽一個道上退隱的老家夥說的,周家這些年在處理個別生意時,會使用到蠱術,讓不聽話的人聽話,生意上所向披敵,短短十年間跟杜家一樣,崛起的特別快,有意思地是,這兩家的人還是世交。”

    說到這,黎進才恍然想起陸戰平

    也是半個杜家人,便笑著說:“大哥,我們也是道聽途說,能打聽的都打聽了,事實究竟怎麽樣,我們也不清楚。你在杜家有沒有聽杜總提過他啊?”

    陸戰平露出個古怪的表情,哼了兩聲,“我跟杜允成說話不超過二十句,你覺得可能麽?”

    黎進吐了吐舌頭,接著說:“陸哥,林少的車禍案現場估計是被柏珩搞定了,指望警方是指望不上,現在周小姐還在醫院治療,周躍進已經從澳門召迴柏珩,估計著是要查出是誰綁架了周小姐,你看這跟林少的車禍案有沒有什麽關聯?”

    老三老四都不是吃幹飯的,從陸戰平把林萌帶迴家後,黎進和羅毅宣就大概能明白林萌的身體特異,再加上龔傑那裏的研究資料,他們多少能猜出周雪詩被誰綁架了。

    畢竟這世上能用指穴功又會使媚術的人實在是太少了,不能不懷疑林萌。

    陸戰平沉默了會,對折起資料,說:“他們肯定會有行動,柏珩的身手不是正常人的範疇,我們要防著點。”

    他往屋裏走了幾步,又折迴頭,說:“對了,老三,你打個電話給龔傑,那小子上次說什麽林少中毒的事,叫他過來我這一趟,就說我有話要問他。”

    迴到屋裏,陸香琴把餃子剛蒸好,滿廳的香味直撲麵而來,羅毅宣和黎進摩拳擦掌地去廚房幫忙,而陸戰平腳不沾地的去了臥室。

    鑰匙開了鎖,陸戰平慢慢推開門,這間臥室是陸戰平給自己挑的,當初看房子時,他一眼就看中了四合院裏這間臥室,有寬大的落地窗戶和小陽台,可以望見院裏的樹和花,還能看到每天的日出。

    陸戰平常年在外,能安靜在臥室裏欣賞美景的時候並不多,可他眼前正在欣賞一出自己從沒想到過的美景。

    作者有話要說:求花花啊求留言啊求收藏啊,親們,小玖帶病日更,求各位給力一點啊啊啊,我今天又六千字了好吧,各位,小玖跪謝了。麽麽噠,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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