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好了,族人也都各自的迴家睡去了,安吉爾迴想這幾天發生的幾件怪事也都很蹊蹊蹺。翻來覆去都睡不著,穿好了衣服想去找奶奶問個究竟。

    安吉爾的家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在宋朝年間,這裏是大宋與遼國的國界,都不屬於兩國,隻是單單的一個村寨,安村的祖先原是土匪出身,但後來為了村寨的壯大而讓其子女求學。

    這裏的房子都是連在一起的,像一個很大的四合院,其中連著大大小小的小四合院,各個院落都以天井連接,長廊相通,所以安族裏是院院相同,院院相連。安族都姓安,意為平安,祥和。安族的族長是安吉爾的父親,父親是家中的老二,安吉爾是他父母的老來女,父母很愛她就在她名字的後麵加了個“爾”字,可安吉爾出生不久母親就死了,從小就是奶奶帶大的,幸好各妯娌間對安吉爾都很好,特別是大伯母沒有小孩就把安吉爾視為自己的孩子般的愛護。

    伯無兒無女,自從老婆(大伯母)因與人偷情被捉,被殘酷的族規給活活的埋進了土裏,大伯自此就瘋了,為此安吉爾與父親不合而遠赴他鄉,遠渡日本生活了。

    二伯有一個兒子名為安泰,兩個女兒,分別是安樂,安琪。三伯就三個兒子,大兒子安平和二兒子安才在一次遊水時不慎逆水,兩人被救上來時安平已經死了,安才成了不能動,不能說話的植物人,三兒子是比安吉爾晚生幾小時的弟弟安詳。

    安吉爾剛打開門,倉木健的大臉就在眼前,嚇的安吉爾一跳。倉木健見安吉爾穿好了衣服,試圖要出去。好起的問到:“安教授你這麽晚了,這是要到哪裏去啊?”

    安吉爾歎了口氣:“你這麽晚了在這裏又是想幹什麽啊?”

    倉木健撓了撓頭,笑著說道:“我不是想來找你嗎?我總認為你迴來不單單是為了吊孝的。”

    安吉爾被他說的悶了,心想:難道這家夥已經知道了什麽?他不能進入這件事中,他會有危險的。裝著困的打著哈切,想關上門:“好了好了,我要睡了。”

    倉木健推開了門,大聲的說道:“安教授你就別瞞我了。”

    “我並沒有瞞你什麽啊?你都跟我來了,我還能瞞你什麽?”

    倉木健繼續說到:“安教授你不覺得很怪嗎?我們一起出車禍的那天,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到哪裏去了?還有今天在村口,你不覺得很怪嗎?你認為是天象,我可並不是那麽認為的。還有你們族裏的人,雖然像你說的是族規,但我總認為事情並不像你說的那麽簡單的?安教授你說我說的對嗎?”

    安吉爾聽的臉色都變了,心慌了。倉木健平時見他吊兒郎當,膽小怕事,竟然什麽都知道?

    安吉爾把門開了,讓他進來,關上了門。擔憂的說道,雖然他不知道告訴他是對他是好是壞的事?但是還是說了。“你想知道我那天在哪裏?那我告訴你。”

    倉木認真的做在椅子上聽著安吉爾的話。

    “我第一次車禍發生在一年前,那天是我的生日,我的好朋友給我過生日,我們去了富士小釀,可在迴來的路上發生了車禍。之後,我不知道怎麽了?醒來就是在醫院門口,是你把我拉進了醫院。”安吉爾邊說邊看了看倉木健的反應,隻見他一臉的不可思意、不敢相信。安吉爾繼續說到:“那是真的。我說的都是實話。第二次是在你口中得知的,我並沒有知道。那天我在電話裏聽了你的話,是從家裏趕到醫院的。”

    倉木更加的不感相信了,但還是一言不發的認真聽著。“那天晚上我經曆了兩場不可意思的事。一件就是我做了個夢,我們發現的那具屍體竟活了,而且向我撲來。”倉木打斷道:“後來呢?”

    “我從噩夢中醒了,我太奶奶也就是今天我祭拜的死者,她來了。事後,我才發現她頭上的那根發簪是我們出車禍時,為了避讓那老婦人的頭上的一樣的,而且那身影我這才肯定那是我太奶奶。”說著頓了頓。倉木健焦慮的坐在椅子上。

    “接著太奶奶走了,我就去睡了。過了半小時你的電話就來了。到了醫院,又像一年前一樣,是你把我帶進了探長的病房。我還以為探長又出車禍,可是你說是我們三人一起的。我就覺的很不對,那可是一年前的事。我去了科研樓,見到了那具屍體,證實了那並不是夢,因為我發現了探長掉在地上的煙鬥。在辦公室裏我接到了太奶奶死亡的消息,這讓我更肯定所有的答案在安村裏必然會出來……所以我迴來了。”

    倉木健聽的嚇的一動不動了,安吉爾走上前,重重的拍了拍他。他想哭出來,眼淚噴了出來,大哭到:“我隻是想試試你罷了,我什麽也不知道,原來是那麽恐怖的,早知道我就不來了。”安吉爾很後悔把自己心裏的所有的矛盾跟那膽小的小子說。原來他什麽也不知道,今天隻是想來試試安吉爾。但是話都已經說出口了,還能收迴來嗎?

    安吉爾起身,打開了房門。倉木健見安吉爾要離開,更害怕了。“安教授你要去哪裏?別丟下我。”說著也跟了上去。

    安吉爾跑向奶奶的房間,奶奶的房間在東院,而安吉爾則在西院,途中必定要經過祠堂。倉木健緊跟著安吉爾,生怕……

    倉木健跟在安吉爾的後麵,在經過祠堂的時候,祠堂的大門的虛掩著的,從屋裏投射出蠟燭的燈光。安吉爾繼續走著,她並沒有顧及,隻是想快點趕到奶奶那裏,把困在心裏的好多迷團說出來,希望能得到奶奶的幫助。穿過了幽長的長廊,走過一個一個廳,走過中院的大門,就進了北四院。

    北四院異常的安靜,唯有微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但在此時的夜色中,靜的讓人發寒。其他的院裏都大小的改變,有的門窗給裝上了新式的現代門窗;有的平房給翻了兩層的小樓;而這北四院,一點也沒有改變,門窗還是那麽的古舊,嵌著的雕花還如當年它們的第一次般的醒目。因為成舊,以至它們都有鬆動,有的窗關不上了,被小小的風一吹就“吱噶吱噶”作響。

    倉木健嚇的兩腿打顫,緊跟著氨基而,時不時的迴頭看看,砰砰的心許久都未平靜過。

    整個北四院一點人氣也沒有,寂靜,很少有人晚上敢走進這裏,就連野貓都不敢光顧。這夜色陳設還並不是重要原因,最重要的是北四院裏住的都是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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