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尖叫著。安吉爾從床上直了起來,冷汗濕透了全身,心跳的飛快,喘著粗氣。突然聽到”砰砰“的拍打聲,黑暗中看到陽台上似乎有東西在飄動。安吉爾脊梁涼涼的,驚慌的大叫到:”是誰?“安吉爾趕忙打開了燈,看到牆上的時鍾顯示的是淩晨4點,陽台上的落地窗沒有關,窗簾被風吹的忽忽的拍打著。她又看了看屋子裏並沒有什麽可疑的,久久跳動劇烈的心才慢慢的降低了跳動的頻率。

    走下了床,穿過客廳到廚房砌了杯咖啡。當她端著咖啡還沒走出客廳,就聽到了“丁冬丁冬……。”有人按門鈴的聲音,安吉爾懷疑到這麽晚了會是誰呢?並沒有多想,放下了咖啡穿過客廳,去開了門。

    一見麵安吉爾先是驚訝後是激動的抱住了對方,激動萬分。感覺像是抱住了一件冰雕,也許是外麵冷的緣故吧,喜悅完全把她衝昏了頭“太奶奶怎麽是你。我太高興了。”

    安吉爾把她的太奶奶讓進了屋,門關上了。安吉爾拿出了一雙新的拖鞋給太奶奶,邊幫太奶奶脫去陳舊的已經泛白的黑布鞋。突然,碰到了太奶奶的腳,“嗖”的把手給收了迴來。疑惑的看著太奶奶,太奶奶低下了頭。

    “太奶奶你的腳怎麽這麽的冰涼呢?”

    “哦!那是因為……因為老了……。”

    “太奶奶你可真會說笑,誰說你老了,你再我心裏可是最年輕的小孩。哈哈~~.”說著勾起了太奶奶的胳膊坐在沙發上,太奶奶把手從安吉爾手上抽了迴來,自己坐到了沙發上,安吉爾被太奶奶的反應弄的心情很低落。太奶奶似乎看出了這一點,幫把安吉爾叫到身邊坐了下來。安吉爾這才高興的坐了下來。

    安吉爾想靠近點太奶奶坐,可是太奶奶突然叫到:“不要太近。”又一次被太奶奶嚇到。安吉爾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站在原地呆呆的望著太奶奶。

    太奶奶解釋:“太奶奶得了重感冒,不想傳染到你。所以原諒太奶奶的對你大聲說話。”

    安吉爾這才笑到:“不要緊的,我是醫生我懂的。”跟太奶奶保持點距離的坐下。

    突然,安吉爾才迴過神來。好奇的問道:“太奶奶你怎麽來的啊?”

    太奶奶吞吞吐吐的說到:“是跟著老年旅行社來的啊!就是想來看看你,看看我的吉爾這些年過的可好?有沒有吃好?有沒過好?”

    迴想離開了安村也有10年有餘了,也都沒有迴去過,看著眼前的太奶奶,聽著她關切的話,覺得自己好慚愧。

    低著頭,眼角流下了眼淚。“對不起,太奶奶。是吉爾的不孝,這些年都沒能夠去看你,可是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想你,想奶奶,想吉祥他們……還有……”安吉爾停了下來。

    太奶奶:“別在恨你父親了,他是不得以的,因為那件事他也很內疚,很難過,這些年看著他的白發漸漸的多了,也沒個枕邊人把他的白發藏起來。歲月不饒人!”

    說到父親,似乎安吉爾特別的激動:“我想原諒他,可是我的心讓我不能這麽做。”

    “孩子……。”

    “我恨那個地方,最不能原諒的那裏還留著那些封建的族規。那麽的殘忍……。”說著淚不停的從眼眶裏流了下來。

    “那件事並是他的錯,原諒他吧。畢竟他是你的父親。”

    安吉爾沉默著,不想繼續那個令人討厭的話題。看著茶幾上的咖啡說到:“太奶奶你等著,我去幫你泡杯茶。”說著走進了廚房。

    從客廳裏傳出“我終於可以自由了。”停頓。安吉爾不明白什麽終於自由了?太奶奶這是什麽意思。泡著茶沒有去深究。

    客廳裏繼續的傳出:“氨基曾祖母就是不放心不下你啊!你可千萬千萬不能迴家啊!不管發生什麽你千萬要記住不要迴去啊!”安吉爾是不懂她在說什麽?哪有自己的親人不讓自己迴家的?而且還是太奶奶說的。是不是他們嫌她在日本時間待的長了,沒曾迴去過,太奶奶這是用了激將法,示意要讓她迴去呢。

    弄明白曾祖母的心思後,安吉爾笑了,笑太奶奶那是在生她不迴家的氣了。突然聽到關門的聲音。從廚房趕到客廳,太奶奶不見了,也許是迴去了?

    抬頭一看時間已經都快6點了,她打了個哈切,眼皮重重的,迴了房間睡覺去了。

    當電話鈴聲響起,安吉爾從被窩裏鑽出了頭,伸手去接電話。當安吉爾睡意朦朧的問到:“喂?我是安吉爾。”

    對方就大唿小叫到:“安教授,你在哪裏?我們都在找你”

    “找我幹什麽?”

    “我們出了車禍,你去哪裏了?有沒受傷啊?探長在醫院?”

    “倉木健你說什麽?車禍?”

    此時的瞌睡蟲被他這麽一驚給嚇跑了。

    倉木健迴答到:“探長出車禍了”。

    “ 現在在哪裏?”

    “在仁川和醫院。”

    “好的,我馬上就到。”

    ……

    安吉爾趕到了醫院,倉木健就把安吉爾帶進了病房。衝進病房裏麵探長正躺在床上做筆錄,探長見安吉爾來了,忘記了自己還在做筆錄,喜出望外的大叫:“哦!安教授真沒想到你會這麽快的趕到,我真的太高興了。”安吉爾看著探長綁著石膏的腿,好奇的問到:“你這是怎麽了?”

    探長從床邊的桌子上取了煙鬥,聞了聞煙嘴。淡淡的說到:“看看我的躺在哪裏?難道還不清楚嗎?”

    安吉爾看著遠處,靜靜的聽著。探長繼續說到:“你猴急的趕過來,不就是為了看我有沒有死嗎?”

    安吉爾沉默著,看著室內的擺設,還有綁著石膏的探長似曾相似。做筆錄的人見兩人的僵持,氣氛瞬時緊張,空氣裏充滿了火藥味。見勢不妙急急的告辭了:“探長筆錄都差不多了,如果好補充的,過後再補吧!”說完就匆匆的溜出了房間。

    此時,房間裏隻有安吉爾和探長兩人。窗簾靜靜地貼在牆上,清晨的第一屢陽光透過玻璃直射了進來。

    探長從嘴邊把抽走,激動的拍了拍床:“安吉爾你可真是個悶家夥。”

    安吉爾把目光停留在了探長身上,心想:這家夥怎麽又出車禍,又是綁著著這條腿。笑到:“說吧?是怎麽迴事?”

    探長歎了口氣:“倉木那家夥,沒有告訴你嗎?”

    “他隻是說出了車禍。”

    “幸好是隻是一條腿,而且隻有我一條腿,你們都沒事。”

    “什麽我們都沒有事?”

    “安教授你可以瞞別人,但是瞞不了我,你去哪裏了?”

    安吉爾被這一說,真的好奇了,難道和自己推測的一樣嗎?追著問到:“你怎麽出的車禍?是在迴來的路上嗎?但是你又是怎麽迴來的?你那時不是昏到了嗎?那屍體有沒……”。話還沒說完。從門外衝進個倉木健,把安吉爾的話打斷了。

    倉木噗嗤噗嗤的傻笑,積極的報告到:“報告探長你的住院手續已經辦好?”

    探長竟也跟著傻:“非常的好,任務完成的漂亮。”

    安吉爾在一旁搖著頭,不屑的似笑非笑。

    倉木見到安吉爾很是高興:“安教授你身體怎麽樣了?你沒事吧?你去了哪裏?我們都找不到你?”

    安吉爾聽著怎麽不對了?很是莫名?什麽我去哪裏?她打斷了倉木的話:“倉木你說什麽我去哪裏了?我嗎?”

    探長撇著最:“對啊?車禍後你去了哪裏了?”

    倉木也好奇的問她:“昨天出車禍後,我救了探長出來,可是迴去找你怎麽也找不到了,你去哪裏了?”

    安吉爾怎麽越想越不對勁了,什麽車禍?但是自昨天幹了什麽她怎麽不記得了?探長見安吉爾不對勁,就問到:“難道你真的都忘記了。”

    安吉爾一臉的茫然。

    探長又拿起了煙鬥聞了聞煙絲。

    倉木搶著道:“昨天可是安教授你的生日啊!我們是為了慶祝你的生日,我們特地驅車去富士小釀裏去泡溫泉喝酒。”說著還在迴味著昨天。

    安吉爾不禁大笑:“怎麽可能忘記?我們是去泡溫泉了喝酒。”突然停了下來臉色都變了。

    探長、倉木原被安吉爾的大笑給嚇到了,突然又變的一語不言。安吉爾這是怎麽了?

    安吉爾匆忙的告辭,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著走著竟走到了科研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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