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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義堂上,林衝拿著花名冊念道:“山寨現在共有一千七百餘人,去除老弱,青壯能戰之士,還剩一千兩百餘人。還有戰馬一百五十七匹”。


    鄧龍打斷林衝的話,奇怪的問林衝:“單單從二龍山帶來的戰馬就有一百三十多匹,難道偌大個梁山隻有十幾匹馬不成”?


    王倫尷尬的插話道:“哥哥不知,梁山以前倒是還有二百多匹戰馬,隻不過為了建設山寨,賣了一些。剩下的戰馬!,咳咳,被用作馱馬使用,時間久了,已經做不得戰馬了”。


    大喘了一口氣,壓住想揍一頓王倫的心意,鄧龍裝作無所謂的對王倫說道:“馱馬也能派上用場,對了,山寨還有多少糧草物資”。


    這下輪到王倫嘚瑟了,登著烏黑的眼圈,抖了抖衣袖,從環裏拿出賬簿,傲然的念道:“除了哥哥帶來的二百餘石糧草,山寨現在還有兩千八百餘石,足夠山寨半年之用。其他草料,粗糧五千餘石,臘肉、幹果三千多斤。樸刀六百餘,長矛兩千餘,弓八十三把,箭萬餘,嘿嘿,還有山寨兩年來開墾的良田千餘畝”。


    鄧龍有些無語的看了看王倫,從這些東西看,這家夥以前真打算在梁山,當一輩子的山大王啊!不過現在這些東西,都是屬於自己的。


    想到這鄧龍誇讚道:“嗯,兄弟真是持家有道呀!不過我們兄弟不可能窩在山寨一輩子,當一輩子縮頭烏龜吧!林教頭大仇未報,楊製使壯誌難酬,再說還有其他兄弟也不可能一輩子留在山寨,做一輩子山賊吧”?


    林衝心裏微微一暖,想不到哥哥還想著自己的事情,心裏暗暗下定決心,此生必定不負哥哥的知遇之恩。


    楊誌也是心裏一暖,雖說這兩年顛沛流離,居無定所。現在更是落草為寇,但是想到先祖的榮耀,心裏難免還是隱隱作痛。


    鄧龍看這眾人臉上的各種變化,心裏一喜,有時候一句暖人心窩子的話,就達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啊。


    魯智深倒是無所謂的說道:“哥哥,閑話說那多作甚。灑家還想領一幫孩兒耍耍,你倒是快點給我安排啊”!


    “嗯,提轄提醒的是,這樣吧,朱貴兄弟先挑一百人,記得挑些機靈的,在山寨聽候調遣”。


    朱貴玩笑道:“哥哥放心,我不會與林教頭和魯提轄搶人的”。說完就去挑人了。


    朱貴的俏皮話引來眾人的笑罵,林衝搖頭笑道:“跑那麽快幹什麽,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家夥”。


    鄧龍也笑道:“兄長莫要心急,接下來便是你馬軍了。嗯,山寨現在戰馬也不多,你就挑上二百人,兩人一騎,先訓練吧,剩下的馬就留著給大小頭領騎乘,等以後有了馬,再擴充馬軍可好”。


    林衝站起來,笑道:“哥哥做主就是了,我先去挑人了,免得被朱貴兄弟把人都挑沒了”。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這下魯智深真是急了,站起來急忙向鄧龍說道:“哥哥,你倒是趕緊灑家安排啊!免得到時候,隻剩下些麵黃肌瘦的,看的灑家礙眼”。


    鄧龍笑道:“急什麽,林教頭的是騎兵,要的是身材勻稱,身體協調的人,跟你搶什麽人。好了,不跟你囉嗦啦,步兵就先選三百人吧”。


    魯智深話也沒迴,急匆匆的跑去校場挑人。楊誌倒是不急,等其他人挑完人,剩下的不都是自己的。


    三人陸續迴到聚義堂,不過林衝和魯智深的衣服上沾滿泥土,好像發生了點什麽。不過鄧龍知道兩人感情深厚,就裝作沒看見。


    見三人落座,鄧龍叫王倫把樸刀全部給魯智深,弓箭、長矛劃給楊誌,林衝騎兵需要的馬刀,總共不到二十幾把,需要山寨的鐵匠加緊趕製了。又叫王倫把各營的一月所需糧草,發給各營頭領。諸事安排完畢,叫朱貴留下,其他人去各自整頓各自的人馬。


    看這眼前的一百多人,鄧龍點了點頭。到底是江湖老油條,這百多號人,個個屬於在人群中,找不出的大眾麵孔。


    前世各種諜戰片,看了一堆,現在正好派上用場。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常識,不管朱貴理不理解,一股腦講給朱貴聽。直到朱貴開始撓起頭,鄧龍才停下。稍稍緩了口氣,鄧龍叫朱貴挑上兩人來聚義堂差遣。


    朱貴帶著劉二和王三來到聚義堂,問道:“不知哥哥有何差遣”。


    鄧龍叫朱貴跟前,對三人悄聲安排。劉二和王三點了點頭,領命道:“寨主放心,我們兄弟去也”。


    等二人走出大廳,又對朱貴說道:“你現在負責山寨的打聽事宜,這山下的酒店可不能沒人照看,你心中可有人選,來照看山下的酒店嗎”?


    朱貴笑道:“哥哥放心,我前天已手書一封,捎去沂水縣,叫我弟弟朱富前來前來梁山接管山下的酒店,想來明日就到”。


    鄧龍囑咐道:“以前的事情我就不過問了,以後山下的酒店隻負責看管過往商隊,迎接來我梁山入夥的好漢”。


    朱貴難得低下頭,迴道;“哥哥放心,以前都是王副寨主為了震懾周邊的官府,才做如此下作的難堪事,現在山寨比起以前何止強了一倍,就算官府來圍剿山寨,隻怕也是又來無迴”。


    鄧龍心裏真是高興,本來隻是想提拔提拔兩朝元老的朱貴,誰想到能得到這麽一個人才,什麽事都能做的圓圓滿滿,妥妥當當。不敢想象以後還能爆發出怎樣的能量,晁蓋和宋黑子真是有眼無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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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山人馬融合的比鄧龍想象的還要快,不過三五日功夫,兩兩三三勾肩搭背的便在梁山閑逛,看到眼前這一幕,鄧龍鬆了一口氣,轉過頭說道:“在梁山還習慣嗎”?


    “隻要師兄在的地方,清緣就能安心”。


    歎口氣,鄧龍說道:“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出家人了,法名還是去了吧,你以後就跟我姓吧,就叫鄧青可好”。


    清緣從小在寶珠寺長大,沒有什麽家人。小的時候師傅照看他,師傅過世後鄧龍照顧他,十七年來從來沒有吃過苦頭。在他心裏鄧龍便是自己的親兄長,當聽到鄧龍給他改名,心裏難免微微一酸,師兄以後還是師兄嗎?


    鄧龍好似看穿了清緣的心思,微笑道:“以後就叫我大哥,你就是我鄧龍的親弟弟,將來我孩兒的二叔”。


    清緣眼眶裏的淚水,到底還是沒忍住,流了下來,顫聲道:“大哥,我以後就是鄧青,您的親弟弟”。


    鄧龍擦幹了鄧青的眼淚,嗔怪道:“都已經是大人了,別老是動不動就哭。你我兄弟武功一般,以後山寨的後廚,就由你管理,也算做是一次曆練”。


    鄧青點了點了頭,答應去廚房做事。王倫笑道:“小青一看就是機靈的孩子,哥哥不必擔憂,我以後會時常指點小青的”。


    徹底拋開往事的王倫,現在倒是梁山最受大家歡迎的香餑餑,山寨不管是誰見了王倫,都是恭順有加,萬分熱情。王倫倒是樂在其中,每天忙完自己的事情,滿山亂竄,見了誰也不擺架子,都是一副樂嗬嗬的笑臉相迎,過得萬分自在。


    鄧龍邊走邊笑道:“你什麽時候也學會拍馬屁了,倒是讓我有些不習慣”。


    王倫嗬嗬一笑:“這還不都是托哥哥的福,以前睡在床上,都在擔心被別人奪了寨主之位,活的還不如山寨的馬兒快活。現在幹完自己的事情,和兄弟們坐下來喝點小酒,聊些江湖趣事,晚上也能睡個安穩覺”!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有時候看似失去,得到的東西卻比失去的更多”。鄧龍若有所思道。


    王倫應了一聲,走到一處院子介紹到:“哥哥,山寨的武器都是從這打造出來的”。


    這是一個穿著短褲、爛衫的漢子走了出來。王倫拉過漢子對鄧龍說道:“這是這的管事李大錘,以前在濟州打鐵,犯了事。就到我梁山落了草。我見他手藝不錯,就派了些人手,做了這鑄造房的管事”。


    或許第一次見鄧龍,王大錘顯得有些拘束,兩隻不知放在哪裏。鄧龍溫言道:“大錘兄弟真是勞苦功高,以後這山寨的武器,還得你多多費心了”。


    王大錘趕緊迴道:“不敢當,不敢當。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鄧龍問道:“這裏現在有多少人,每天能打造出多少兵器”。


    想了一下,王大錘迴道:“鑄造房現在連同學徒在內,有三十多人。若是打造長矛,能打造出二十多杆。樸刀工藝繁複,每天隻能出來不到十把”。


    鄧龍想了一下,長矛隻需要把鐵塊弄成尖頭就好,而樸刀的兩節刀把就要費些功夫,更不要說刀身了。拿起一把剛剛打造出的馬刀,不足三指的刀身,三尺的長度,用手指彈了一下,清脆的響聲,應指而起。


    “這樣的馬刀每天能打造多少”?


    “由於馬刀刀身過窄,所需的材料,必須是百煉鋼。而這幾天才打製了不到五把,等以後練熟了手,想來每月能出二十多把成品”。王大錘見鄧龍沒什麽架子,膽子漸漸大了不少。


    鄧龍點點頭,對王倫說道:“以後山寨的人馬會越來越多,鑄造房必須擴大,你在挑五十人,加入鑄造房,學習打製兵器”。


    王倫拿出本子記下,帶著鄧龍來到農田,指著一片茅草屋說道:“這裏原本一片荒蕪,三年來不斷有農戶因為交不起朝廷的農稅,來到梁山安家。青壯都被我安排在軍中,我看那些老弱平日無事可做,便讓他們開荒種田,不想倒是開墾了不下千畝良田,平日裏靠著他們種出來的糧食,便差不多夠山寨吃用了”。


    心裏為哪個將要死去的王倫歎息一聲,這是一個怎樣善良的人,比起宋黑子為了一個秦明,殺害了數百無辜的百姓,王倫現在在鄧龍心裏就是一個聖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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