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依舊靜靜。夜依舊淒美。仿佛仿佛剛才那聲聲震天的廝殺唿喊從不曾有過

    郊外的夜更是鴉默雀靜子時已過了許久眼看一彎皎皎的月牙也已經隱藏了身形。大約再過一個時辰東方就要犯魚肚白了吧這正是那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光。

    隨侍素焰安靜的跟在廖靜宣身後竟是連腳步聲也若有若無。而廖靜宣卻是老神在在的背著雙手悠悠向前踱著方步。這時兩人已走到了郊外的一片密林裏。進到密林深處一顆盆口粗的千年古樹前靜靜立著一個人影。

    溶王殿下別來無恙!廖靜宣邊說著邊朝人影走去。那黑暗中的人影聽到廖靜宣的話後優雅轉身正對著廖靜宣說道:廖皇果然是睿智過人怪不得一向自視甚高的舒子淳亦會對你起敬佩之心。本該好聽至極的纖細聲音裏卻夾帶著冷笑連連。

    廖靜宣不以為意的說:想必剛才溶王殿下就在當場。細細想來這還不是溶王殿下的功勞?如果換做是朕自是比不上溶王。舒子溶有些微怒的一甩衣袖冷哼出聲。溶王殿下不必如此惱怒朕不認為舒子淳會是那自視清高之人。再說了溶王殿下此番不正是大獲全勝了嗎?廖靜宣依舊淡淡開口。、

    廖皇說的是!隻是不知接下來廖皇要事態如何發展?舒子溶神情冷峻的說道。

    自然是照計劃行事!廖靜宣晶亮的雙目定定的看著舒子溶。聽到廖靜宣如此說舒子溶冷峻的神情赫然換上了一抹緊張咄咄相逼的說:那事後呢?頓了一下不待廖靜宣開口便目光狠戾的接著說道:本王希望舒子淳永遠別再迴到東舒!廖靜宣神情一凜不動聲色的說:溶王殿下要求過多了吧。況且朕覺得溶王殿下有些操之過急現在除掉舒子淳對於殿下來說還不是時候。

    哼!那廖皇認為什麽時候才是最佳之機呢?舒子溶疾言厲色的說。廖靜宣卻是滴水不漏的說道:自是民心所向之時。舒子溶卻是突然仰起頭哈哈大笑了兩聲直言不諱的說:隻要他舒子淳消失整個東舒就是本王的。看來廖皇定是要放了舒子淳迴去?不過廖皇恐怕是忘記了你的目的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完全達到。

    聽出他話中之意廖靜宣心中猛然一緊。他知道心狠手辣的舒子溶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隨即不動聲色的說:朕當然知道。早就聽聞東舒二公主三歲便可背詩四歲便能作詩篇篇皆為此世獨有之佳作。且顏如玉氣如蘭腰肢嫋娜似弱柳。真真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如此佳人朕自當是得之而後快!廖靜宣急急把自己的目的擺露出來故意裝作不甚在意的樣子。隻怕藏的越深舒子溶越是會以此為把柄。

    此時的夜已微微褪去了濃墨的武裝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藍色。即便如此舒子溶極力想要看清楚廖靜宣臉上的神情依舊隻是徒勞。隻能從他的語氣中辨別他是否真的不在意。但隨即又想到廖靜宣如此興師動眾攻打東舒。此時的東舒又是內憂外患之際拿下東舒那是指日可待。為何他卻要放棄如此錦繡河山隻要舒衣殤?雖然她是真的才貌俱佳。

    想到此舒子溶便決定拿舒衣殤賭一次。即便不會成功他亦是不會失去什麽況且他還可以繼續想別的法子。此次定不會讓他舒子淳再迴東舒!這樣想著手中的拳頭不自覺攥的更緊了。

    想妥之後便擺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字斟句琢的說:廖皇陛下想必也知道本王的皇妹雖有那傾城之貌無雙之才。但是在我東舒皇帝眼裏卻隻是由一名不受寵的妃子所出的更加不受寵的公主。本王自認為如若她出了什麽事東舒皇帝亦不會深究的!

    廖靜宣心內一緊惶恐不安起來。雖然對東舒皇宮裏的恩怨他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舒璽翌是那麽不待見舒衣殤。雖然他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麽。心裏自是擔心的緊但他卻依舊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淺淺笑起來隻是這笑卻已不達眼底。

    思慮良久廖靜宣淡淡開口:除不除掉舒子淳對朕來說無足輕重。隻是少了舒子淳這一砝碼二公主又豈會嫁與朕?

    舒子溶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開懷不已大笑連連。信口說道:如此聰敏的廖皇在此事上怎就想不明白了。隻要除掉舒子淳本王會助你趕至姚鎮綬到達之前攻占錦州。到時你的手裏可就握住了東舒的堤壩何愁父皇不會把舒衣殤賜給你做交換呢?

    好!就依溶王殿下之計!廖靜宣鏗鏘之字剛出口便擔憂起來。殤兒如若知道定不會原諒自己的吧。可是除此之外再別無他法。然而轉瞬間雙眸便又現出了晶如鋯石般的光芒且自那耀眼的光芒中閃過一絲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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