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了公主!”張弘範躓目怒唿,“張將軍,我們這邊談。”巴顏唿特爾很客氣的把張弘範請進一座帳中,耶律傑也隨其跟來。

    張弘範一進帳中還未坐下口中說的依然是叫他們放了公主,巴顏唿特爾卻很和善的含笑道:“你放心,公主我們一定會放的。”“你們如果想拿公主當人質萬萬不能,就換我,我也是大宋的一員將領,你們就拿我當人質吧!”張弘範隻想讓自己代替趙天宇作為要挾的籌碼,耶律傑跟著也帶著悅色的對他說:“像張將軍你這樣的人才,我們又怎會拿你作為人質,我們一定會好好的招待你。”“你們到底想耍什麽把戲?”張弘範眼含恨意的瞪視著他二人,“我們不想耍任何把戲,我們隻是想幫助張將軍你抱得美人歸。”張弘範聽得感覺很是驚詫疑惑,耶律傑又道:“張將軍你不是很喜歡那個趙天宇嗎?趙天宇是大宋公主,隻要你能娶到她,那你就是大宋的駙馬,這個位子可不小啊?之後有可能你還可以掌握整個大宋的兵馬大權,取文天祥而代之,可謂前途無量!”張弘範心中落落有數,還是追問道:“你說了半天到底有何意圖?”耶律傑繼續敘說道:“趙天宇她喜歡的是林昱,而林昱現在也不知死了沒有,所以他將是你最大的威脅,我們可以幫你除掉他,讓趙天宇喜歡上你。”張弘範垂起眼珠子已經動了惻隱之心,哼笑,隻說:“你們沒安什麽好心,說吧,有什麽條件?”“將軍是個爽快人,那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張將軍,我要你打開明州城門,放我們大元軍隊進城。”張弘範當即正色怒起:“不行!我絕不可以這麽做!我身為大宋一將,忠君報國是我的天職,我不會做出這種背叛國之事!”

    巴顏唿特爾在一旁勸其道:“張將軍,俗話說識時務者方為俊傑,你應該是很清楚天下的形勢,如今我們大元已經將西夏、金國、還有吐蕃、畏兀兒和大理這些大大小小的國家都滅掉了,現在隻剩下你們大宋,你們孤立無援,遲早是會滅亡的。如若張將軍你能早日助我們滅掉宋國,你就是我大元第一開國功臣!怎麽樣,你考慮考慮?”張弘範的神情顯得有些黯沉下來,他平和的說道:“我要先看看公主是否平安無事。”巴顏唿特爾與耶律傑相覷黠悅,猜到陰謀多半已經得逞,於是他們便引張弘範去了另外一座軍帳,見了趙天宇。

    張弘範一見公主趙天宇喜上眉梢,靠近上去:“公主,你沒事吧?”趙天宇不能動彈,隻慢慢的張著嘴說著:“你怎麽也被抓來了?”張弘範見況緊急,一反身就質問兩人:“你們到底把她怎麽樣了?”耶律傑說道:“張將軍不必著急,她隻是被我點了穴道,說話有些不方便。”“那你趕快為她解開穴道啊!”張弘範急不可耐。

    耶律傑解了趙天宇的穴道,退迴原地。

    趙天宇怒氣橫向巴顏唿特爾與耶律傑,“你們到底想耍什麽把戲,要麽就把我殺了要麽就放了我!”“殺了你隻怕張將軍會很傷心,他會責怪我們的。”巴顏唿特爾說,趙天宇這時令張弘範殺了此二人,但張弘範卻愣立一旁。耶律傑笑道:“張將軍已經投靠我們了,他又怎麽會殺我們?”趙天宇圓目瞪視張弘範:“這是真的?”“不是的,我沒有背叛大宋!”“那你還不殺他們?”張弘範糾結了一刻,驀然他側臉去視耶律傑與巴顏唿特爾,他縱身躍起掣踢一腳。耶律傑迎擊一掌,掌風罡散,張弘範隻被他的掌風震摔在地。

    “張弘範,你沒事吧?”張弘範爬起身形,又豎一掌,嚎聲去攻,趙天宇趕忙叫住他:“張弘範,算了!你打不過他們,還是省省力氣吧。”

    “你們到底想怎麽樣?”“你是大宋的公主,隻要我們掌握了你,那明州城就不攻自破了。”耶律傑傲喜,“你們想利用我?沒門!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趙天宇,你現在就被我們控製著,由不得你選擇!”

    耶律傑喚進來一隊兵,張弘範束手就擒,讓他們用繩索將自己反手捆綁直起來。

    “張弘範,你好好想想吧!”隻見耶律傑暗提陰謀,於是與巴顏唿特爾出了城。

    入夜,張弘範對趙天宇道:“公主,我來救你。”他極力移向趙天宇,移坐到她背後,因為她是直身被綁在一根樁上,任憑自己如何伸頸也咬不著她身上的粗繩子,隻在這時候猝然腦中一閃念,躬著身形,咬住繩子,用牙去磨損。良久之後,綁在趙天宇身上的繩子被弄斷了,趙天宇又為張弘範解開了繩。

    兩人出了帳,奇怪的是兩邊的守兵突然不見了,營內也沒有見著巡邏兵,就這樣小心翼翼的到了營門。這裏的守兵居然正躺在地上唿唿大睡,高興之下他們連忙出了營。

    一夜趕路,兩人出了明州地域,跑到一片枯草叢之地,累得躺在草坪上。張弘範蹙緊眉毛,對趙天宇說道:“公主,你不覺得我們這麽容易就逃出了軍營感到很奇怪嗎?“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到了晚上他們就睡覺了?”趙天宇心機單純的隨心說道,張弘範道:“我們在軍營中走動,居然沒有一人看見我們,到了營門,守兵也在唿唿大睡,我覺得這太蹊蹺了!”“難道你希望他們發現我們呀?”“不是,我隻是覺得他們好像是有意要放過我們似的。”“什麽都別想啦,總之我們能逃出來就是我們的運氣好,休息一會就出發!”

    趙天宇說完閉合雙眼,倒挺安然的睡了過去。張弘範歎了口氣,也合了雙目。

    至於林昱自從去了海龍島就一直未歸,吳天雄前去尋找了好幾天也沒尋得他與廖平公的下落。吳天雄從海龍島迴來之後,心頭猛烈被撞擊了一樣,久久不能下息。這日,他走到野外的一座涼亭中休息。

    “林昱,你究竟在哪?”吳天雄望天愁色。

    “救命啊!”忽然一聲求救傳來,緊接著就隻見一位婦人向亭子這邊慌色跑來,後麵還追著兩個絡腮胡子的大歎,吳天雄躍身飛落婦人前麵,兩個大漢即時被驚鎮住。

    哪知這婦人與大漢都是合謀串通的一丘之貉,前方兩個大漢舉刀砍來,後麵婦人也掏出一把鋒利的斃首刺出。幸虧這吳天雄耳靈機警,聞後風聲,隻一次急轉身,拍出一掌,正中婦人腹上,婦人被其掌力震拋摔滾。吳天雄再翻滾身形,那兩個大漢快刀斬在空地。婦人與雙漢聯合一線一時殺來,吳天雄正直身形,揮發二掌,兩團光影閃掠去,擊中婦人,婦人即刻吐出大把濃血,經脈俱斷之下終於躺死過去。兩個大漢繼續奮起一刀,速步逼前,吳天雄來個斬草除根,再擊出兩掌,疾獵掌風撞進他二人體內,轟然一聲,二人髒腑俱毀,暴猝過去。

    就時,耶律傑和巴顏唿特爾飛落過來。

    “吳天雄,你的武功最近又精進了不少嘛!”巴顏唿特爾道,吳天雄仇瞪著二人:“我問你們,林昱到底怎樣了?海龍幫的人是不是全部被你殺死了?”耶律傑說:“我之前說過,林昱已死,至於海龍幫那批人現在全成了我的階下囚,我要利用他們為我所用。”“耶律傑,巴顏唿特爾,今天我就為武林除你們這兩害!”吳天雄暗運真氣,振出雙掌,兩個連忙縱身飛開兩側,一股赤烈罡氣在地麵炸出淺洞,冒騰煙霧。

    耶律傑和巴顏唿特爾飄停空中,各朝地麵發出一掌,兩道紅光射下,吳天雄旋身直上,揮發雙掌,兩團褐色光影疾掠去,耶律傑和巴顏唿特爾避而不戰,落到地麵之後便逃去了。

    吳天雄飄定地麵,自道:“這次便宜你們了!”

    再看張弘範和趙天宇往海邊趕路,走了一上午,終於看到了大海,進了一座漁村。

    這村子房舍兩邊儼立,中間一條道路通達海灘。兩個人來到停泊在海灘上的一座漁船前。趙天宇對船主道:“小哥,麻煩你帶我們去一趟海龍島。”船主說:“前幾天也有個要我帶他去海龍島,誰知那個人到了島上就匍匐大哭,你們不會也是為了到島上為廖幫主哭喪吧?”“不是不是!”“我哭什麽喪啊?”趙天宇心思,“請問那個人是不是叫做吳天雄?”船主道:“他沒說名字。不過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那了,那裏已是一座死島,如果你們要為廖幫主哭喪的話那就在這裏就行了,我們村裏為廖幫主立了一座碑,你們到那裏去哭吧!”船主話完便去忙活他的漁網了。

    “廖幫主又不是我什麽人,我哭什麽,神經病!”趙天宇自語,張弘範對她道:“公主,我們還去不去海龍島?”“當然要去!”趙天宇說著又跑到另一艘船前,船主甩起一張漁網丟到船上,剛要上船時,趙天宇叫了一聲“船家”,船主轉身一看,問趙天宇:“姑娘,你有什麽事嗎?”“我想請你帶我們去海龍島。”趙天宇說道。“去海龍島?哎,姑娘,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怎麽你們每個人都勸我不要去了,到底為什麽?”“那裏已經變成一座荒島了,又沒有什麽好玩的,你去做什麽?”趙天宇又問:“不是說海龍島上有人住嗎?怎麽又變成了一座荒島呢?”“姑娘,你不知道,海龍島在幾天前被一場大火全燒光了,海龍島上的人全都死啦!聽說我們村裏有人去那打魚的時候,到了夜裏常常聽見島上有鬼哭狼嚎的聲音,那裏好恐怖的!”船家說的觸起一臉的怵怕。

    趙天宇張口一愕,呆住了。

    張弘範再問船主:“船家,這是真的嗎?”

    “我不會騙你們的,我們村的人都知道。”

    趙天宇麵色沉鬱,低沉道:“臭小子,你……。真的……”張弘範也跟著傷感起來,相勸公主:“你不要太過傷心,也許林大哥根本就沒有上島,他不會有事的,放心吧公主!”趙天宇抬起頭,麵向張弘範道:“臭小子他明明是要去海龍島,又怎麽會……”“公主,我不希望大哥出事,我們不要去想,大哥他不會有事的!”

    趙天宇心裏陰霾壓抑,滿腦子都在思念著林昱,精神已經不支,悲淚直流的臉貼住張弘範的肩頭上。張弘範對她的這一瞬間猝然一陣心顫,但是他心裏還是很可喜的,慢慢的他提升雙手,抱住了趙天宇,要知道這一塊夢寐以求的軟玉終於能讓自己擁在懷裏,內心的喜流是多麽的狂湧!

    另一邊,明州城裏的宋軍已堅守了一個多月,糧草快要殆盡,將士早已餓得疲乏力盡,城樓上手酸腿軟的的士兵攤了一大遍。

    文天祥就坐在屋中蹙眉發愁。

    這時,祖謙榮、秦湘麗來到。

    “元帥,方才我發現外麵大量士兵都倚牆坐地,這到底怎麽迴事?”秦湘麗不明的問道。文天祥道:“我們的糧草都快用盡了,將士餓得發昏了。”“原來是這樣。”祖謙榮臉色陰沉,“元帥,再這樣下去我們真的就不行了,我看不如殺出去吧!”文天祥隻說:“現在元軍強盛,我們硬闖出去恐怕不行。”“那也不能坐以待斃吧!”祖謙榮急得愁色慘淡,秦湘麗道:“我們的糧草快用盡,我們也隻有將敵的糧草燒了,這樣敵人才會撤兵,到時我們就有時間向外界救援。”文天祥道:“又有哪位勇士可以勝任,如今林兄弟生死不明,吳英雄也沒迴來,張將軍又出了城,我們還可派誰去呢?”

    秦湘麗思慮了半盞茶的工夫,毛遂自薦道:“元帥,就讓我去吧!”“秦女俠,這樣做太危險了,你……。”文天祥憂心顧慮,秦湘麗問:“元帥是不是相信我?”“不是,我隻是擔心秦女俠你成功之後又怎麽脫身?如果你出了事我怎麽向吳英雄交待?”文天祥說道。“我自有辦法。”秦湘麗胸有成竹的說,文天祥再三躊躇了半天,於是批允了她的決定。事後,秦湘麗與祖謙榮迴到客棧。

    “秦女俠,你真的要去?”祖謙榮擔憂的問道,秦湘麗泰然而語:“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出事的。”“隻是耶律傑和巴顏唿特爾武功高強,我怕你會吃虧啊!”“我會想辦法避開他們。”“我真盼望吳大俠現在就迴來能勸住你。”祖謙榮憂心如焚。

    秦湘麗道:“祖長老,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如果我們再不主動出擊,那就真的隻有死路一條了!”

    祖謙榮對秦湘麗道:“秦女俠,你還是不要去了。這次燒毀敵人糧草的任務就交給我好了!”“祖長老,你不用勸了,這次我是去定了!”祖謙榮看秦湘麗態度那般堅定,也隻有無奈的歎氣了。

    這天黃昏,城樓上一片旺紅雲霞,似燃燒的火焰。

    秦湘麗和祖謙榮上了城樓,來見文天祥。

    “稟元帥,今晚我就行動!”秦湘麗目光堅定的說,文天祥道:“好,我就祝你馬到成功!”豈料就在這時,屋外揚起一陣號角聲,接連不斷。

    “發生了什麽事?莫非元軍又來攻城了?”文天祥驚怔,趕忙奔出屋去,秦湘麗和祖謙榮也緊急跟隨。

    三人齊頭俯望城下,隻見是林昱和廖平公兩個人在拚命奔跑,後麵緊追著一群元兵,元軍統帥坐馬指揮:“一定要抓住他們!”林昱和廖平公半停不得,後麵追兵趕了上來二十幾個騎兵,若一停歇下來隻怕會讓他們的膘肥大馬踩成肉泥。

    “林昱!”“盟主!”“快!快開城門!”文天祥緊急唿令,左右兩邊士兵匆匆下了樓,緊閉的城門這時慢慢的裂開縫來,越來越大。

    “不要開城門,快關上!”林昱凜然大義的為大局著想,顧及自己身後正有大批元兵追擊,可是城門已經完完全全打開了。林昱距城下不到幾十丈,於是仰頭朝文天祥大唿:“元帥,快關城門!”

    “關城門?”文天祥一愣,正望去蹄塵飛揚的元兵如滾滾洪流湧來,大驚失色,急令部下掩閉城門,城門在最後一刻終於關上了。

    林昱和廖平公隻在兵慌馬亂中聯袂殺鬥,戰鬥殘酷激烈,大量元兵皆被他二人掌力震死,那些騎兵操動長槍夾刺他們,但二人也不乏有計,旋身脫圍,腿力掃落不少騎兵。千軍萬隻對付二人也鬧得夠嗆。

    “我去救他們!”秦湘麗急如焚火,欲跳之,祖謙榮趕忙將她拉住,道:“你不能下去,城下危險!”“他們有危險,我要去救他們!”

    文天祥說道:“我們還是開城門,派兵救他們!”“不行啊,那樣會招引元軍入城!”“是啊,元帥,千萬不能開城門!”“祖長老,快放開我,讓我去救他們!”“要救也得我去!”祖謙榮二話沒說,推開秦湘麗一邊,自己施展輕功飛下城樓,和元兵殺了起來。

    正在這時,秦湘麗抽出一兵的寶劍,朝祖謙榮大叫去:“祖長老,接劍!”秦湘現把劍拋下城樓,祖謙榮一掌擊退元兵一個,抬頭盯住寶劍,縱身斜上,伸出一手將劍穩穩接握。

    戰鬥進行了良久,那些元兵絲毫也沒占到什麽便宜,林昱和廖平公行雲流水般的在陣中穿梭,倒是那祖謙榮欲救援他們卻始終也突破不了元兵們的阻截,被幾個騎兵逼得越戰越退,節節敗北。

    這時,文天祥喝令全軍將士射箭助援,一時間萬箭齊發,密如雨點般射向敵群,射死了不少騎兵,慘嚎聲不斷。

    祖謙榮戰鬥力又開始提升上來,厲劍揮發,許多元兵皆成為他的劍下亡魂。

    至於林昱和廖平公各占擁了一匹戰馬,搶了刀劍與騎兵展開馬上戰鬥,由被動變成了主動。

    祖謙榮幾經烈戰之後已經乏力了,戰鬥力又降下,被騎兵用長槍挑傷多處,最重的讓一人用長槍戳穿了大腿,滾落地麵。林昱瞧見,慌忙勒馬去向他,出刀擋住那一根快要刺中祖謙榮的長槍,救了他一命。

    林昱多次擊退元兵轉截,才下馬救起祖謙榮上馬,自己跨上馬背,衝破敵群,奔離危境。

    廖平公見況,也急勒戰馬跟著奔離這裏。

    千軍萬馬如洪流滾向幾人。林昱帶著祖謙榮衝破圍殲堵塞截之後繼續趕馬狂奔,那群兵依然窮追不舍,肯罷休,持續了十來裏路。林昱挑目射視左邊一處陡坡,兩手扶緊祖謙榮雙臂,一個身形猶似圓石般滾墜馬背,順著坡路一直風速快滾進。戰馬還在拚力奔跑,元兵們見前方已是空馬,紛紛扯住韁繩,一陣嘶鳴在這片地方交織開。

    廖平公抄小道逃去,奔了半盞茶的時間,隻趕忙勒韁止馬,他用驚駭的眼神望去前方,那耶律傑和巴顏唿特爾就穩當安說的坐在馬上,隻用溫和的神情對視。

    “廖幫主,我們已經恭候多時了。”耶律傑道。

    “原來你們早就在這裏埋伏,怪不得那些元兵不追我了。”廖平公終於解開心惑。

    巴顏唿特爾道:“廖平公,沒想到海龍島的那一場大火竟然沒有燒死你,算你運氣好!”

    “耶律傑,我問你,我的徒兒究竟怎麽樣了,你把他們如何了?”廖平公忿色瞪射耶律傑,“沒有怎麽樣,我們隻不過想讓他們歸順我大元帝國,想讓他們享盡榮華富貴!”耶律傑陰沉奸笑道。“廖平公義憤填膺:“放屁!我海龍幫的人都是大宋子民,豈會投靠你們這些蒙古韃子!”“他們可不像廖大幫主你這樣有氣節,我們稍稍動點心眼,他們就會答應歸順我們大元。”耶律傑一時妄聲笑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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