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在即,明州城內的百姓惶恐不及,拔腿四躥,一片騷亂,一場災難就將要降臨到這座千年古城。

    軍帥文天祥坐鎮城樓中,憂容難堪。

    那位曾與林昱結義為兄弟的張弘範所見了城中大小街巷的混亂局麵,連忙火速趕上城樓來,大汗涔涔的向文天祥稟報:“報軍帥,城中街道的百姓十分惶恐不安,我大宋百姓長期受蒙古人的滋擾,所以一聽到蒙古人襲擊大家就都爭先恐後的逃跑。”文天祥蹙眉驚起,詫道:“什麽?快帶我去看看!”這位大宋的宰相將軍急躁得跨至垛口邊,城中的情況正如張弘範所言,街道上的百姓你撞我絆,一個勁的逃命。街邊擺設的小攤貨物全被糟蹋不堪,什麽青菜蘿卜、點心攤麵,真是暴殄天物。店鋪一間一間都已關門大吉,大家都爭著圍堵在緊封的城門前。

    “軍帥,怎麽辦?”張弘範焦急如焚,文天祥吩咐他道:“張將軍,你馬上帶領一隊將士去城中安撫百姓,說隻要我們軍民萬眾一心,就一定能打敗蒙古軍,叫他們千萬不要驚慌,這樣隻能自亂方寸!”“末將得令!”張弘範飛步前去照辦,他立即挑選了一百名精壯的士兵跑下城樓,勸導眾多騷亂的百姓。

    再說那一萬元軍就駐紮在距城五裏地外,大半部分都是些驍勇善戰的騎兵。

    耶律傑與巴顏唿特爾正和這支軍隊的統帥處在帳內。耶律傑道:“現如今明州城裏的軍隊隻有七千餘人,而我們有一萬人,到時皇上還會調來軍隊增援這裏,明州城一破,那大宋的京城臨安就指日可待了!”

    隻瞅得這支軍隊的統帥長相猶似一個熊包,兩撇八字須,圓臉鼓目,頗帶幾分傻氣的對耶律傑和巴顏唿特爾說:“有兩位蒙古最厲害的大將軍協助本帥,本帥絕對相信明州城很快就會被我軍攻破的!”“說的好!哈哈---------”耶律傑傲氣的仰天歡笑。

    巴顏唿特爾對統帥道:“將軍,耶律將軍還有事情要辦,這裏就由我來坐鎮!”“是這樣啊?不過那不要緊,有巴顏將軍你在也是一樣,管叫那些宋兵一看到將軍你,就嚇得屁股尿流!”

    巴顏唿特爾對耶律傑說:“耶律將軍,該是時候了!”耶律傑於是先行告辭了。

    林昱、吳天雄、秦湘麗與丐幫長老祖謙榮等人聚守一屋,商量著緊急事情。

    “剛剛收到耶律傑的信函,他要我去東海救丁姑娘。”林昱道。“去東海?吳天雄詫異,祖謙榮很是焦慮:“他到底有什麽陰謀,為何要叫你去東海?”“我猜耶律傑一定是懼怕林昱的武功,在陸地上他打不過林昱,於是就改換水上了。”秦湘麗瑕思猜測。林昱突然腦中一閃過一個片段,目觸如電,駭色覆麵的對幾人道:“海龍幫是不是在東海?”“海龍幫?你突然間問這個幹嘛?”秦湘麗有些疑惑。“上次的武林大會上,劉成天跟海龍幫的廖幫主生了過節,我讓劉成天親自去海龍幫向他賠罪,會不會劉成天想借著這個機會報複廖幫主?”林昱隻把自己的忐忑敘述了出來。吳天雄聽聞了林昱的分析,也讚同的頷首,說:“廖幫主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有返迴海龍幫。”“怕就怕劉成天會對廖幫主那些門徒下毒手。”林昱閃念至此更是怵驚,“祖長老,你馬上召廖幫主來!”

    祖謙榮稍去了片刻請來了海龍幫幫主廖平公。

    “廖幫主,武林大會上你還記不記得有個叫做劉成天的人跟你結了梁子?”林昱試試廖平公是否還保留些記憶,廖平公定神複憶一刻,道:“好像是有這麽個人,盟主您當時還為我主持公道,逼著他上海龍島向我親自賠罪。怎麽盟主?有什麽事嗎?”“我有可能害了廖幫主你。”林昱臉色沉黯的說。“到底發生了什麽?”“劉成天這個人一向城府極深,下手毒辣,他不會這麽善罷甘休,輕易向你賠禮道歉。”林昱擔心道。廖平公倒是十分天真:“那他可在眾英雄麵前下了諾言,他難道不怕天下英雄恥笑他言而無信嗎?”“廖幫主,你不知道,這個人為了目的不擇手段,誰得罪了他,他就不會輕易放過那個人,他才不管那些天下英雄怎麽言論他!”“盟主,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麽蛛絲馬跡?”“剛才我接到耶律傑的信函,他要我去東海,我懷疑劉成天正是想借著這機會報複你們海龍幫!”廖平公頓時駭住了。林昱決定道:“如今我也隻有去東海一趟,看看廖幫主你的門徒有沒有事。”“我跟你一起去!”公主趙天宇豪爽撐場,“隻是……”林昱稍猶豫,吳天雄問道:“還有什麽不放心的,是不是擔心公主?”林昱道:“我隻是擔心明州城的安危,現在元軍壓境,我卻臨陣脫逃,真是……。”“你千萬不要這麽說,這不是臨陣脫逃,你去東海對付的是耶律傑,這也是在抗元。”吳天雄勸慰著林昱,“明州城難免會被元軍攻破,文元帥你們一定要好好保護他,他的安危可關係到我們大宋的安危!”林昱隻把自己內心的一塊忐忑交待給大家。

    “放心,盟主!文元帥是我們大宋的希望,我們就是拚到一兵一卒也要保護他安全脫險!”祖謙榮鏗鏘堅定著信念。

    林昱帶著一顆焦燥的心與廖平公去了。

    事後,吳天雄等幾人一齊登上城樓,拜見文天祥元帥。

    那位張弘範將軍見他們一一來齊,就是缺了大哥林昱,疑問:“我大哥林昱呢?”吳天雄隻說林昱有件要緊的事要去辦,張弘範十分悻然:“真是可惜,這次不能和大哥上陣殺敵了。”

    文天祥睿目望著眼前這幾位武林豪傑,豪情壯烈隻在心中蕩伏不已,“有諸位江湖英雄相助文某,相信這次我們一定能擊退這幫蒙古韃子!”吳天雄振奮情緒:“元帥說得沒錯,量他蒙古人有多麽強悍,我們也不懼!”“吳兄弟說的不錯,蒙古人自恃其勇猛如狼,但他根本不知道團結一心的力量!”文天祥躊躇滿誌!

    “元帥,如今元軍已距城三裏,我們是主動出擊還是關門避戰?”張弘範稟報了軍情。淋漓的激情與痛快雖然令人膺膛烈奮,但打仗還是得慎思而行,文天祥冷靜的闡述了雙方的實力懸殊,如果大開城門與元軍決戰,以蒙古人的鐵騎兵驍勇,他們衝進城內一切都完蛋了。一個時辰過後,一萬元軍便兵臨城下了。蒙古將士位列整齊,目光疾憤的射向明州城,軍旗在風中“嘩啦”作響,似乎每一個蒙古兵盡帶著滿股雷電的力量,想要一舉摧垮這座城池。

    還是那個熊樣的蒙古軍統帥,手執軍鞭,指向城樓道:“城上的宋兵給我聽著,我們元軍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如果你們想要活命的話就馬上開城門,我保證不殺你們!”文天祥厲色迴應:“別以為你們蒙古韃子兇悍如狼,我們就怕你,人無路可走,有多少狼我們就殺多少,想要我們投降,你就妄想!”巴顏唿特爾指著城樓俯瞰的文天祥:“說話的那人,你可是文天祥?”“我就是文天祥!”“我聽過你的大名,聽說你組織義軍曾進京保駕,害得我們沒能攻破臨安,這一次就不同了,我們大軍一定能一舉殲滅你們,識時務者為俊傑,天下大勢所趨,死守著宋朝這座風雨飄搖的樓廈非大丈夫所為,我勸你還是乖乖大開城門,以前的事我一概既往不咎,而且還會在我們大元皇帝麵前保舉你做大官!”文天祥輕浮淡笑,坦然說道:“我文天祥生來就有一顆報國赤心,隨你們怎麽說,名利對我來說早已不重要,天祥隻求能為國家戰死!”

    “好你個文天祥,不識時務!”元軍統帥憤色難葬。巴顏唿特爾說道:“他不投降不要緊,反正城裏的糧草有限,我們先在這呆上天半月,到時他們糧食用盡,我們就可輕而易舉的攻進城去。”“巴顏將軍說的有理!”元軍統帥隨即喝令全軍撤退。

    文天祥與吳天雄等人迴樓屋裏。“現在怎麽辦?元軍突然間撤退,他們肯定是想把我們活活餓死在城裏!該死的蒙古狗,真卑鄙!”秦湘麗愀愁氣奈。吳天雄忙詢文天祥:“元帥,我們現在的糧食還可以撐多少天?”文天祥答道:“軍糧還可以維持十天左右,城內的百姓捐些出來,我們就可以多撐上一個月。”“這就說明我們還有許多時日去改變形勢!”吳天雄激動萬分。“吳兄弟想出城求援?”文天祥一猜到吳天雄的打算,“元帥,就請你告訴我離明州城最近的宋師在哪,我可以替元帥去叫他們來救援明州!”“可是現在城池四周都被包圍,吳兄弟你孤身一人如何出得去?”“請元帥大可放心,我保證可以衝出去。”文天祥雖然了解吳天雄的身懷絕世武功,但戰場非擂台,一人再勇怎可抵過萬夫?形勢危急,文天祥也隻好答應此法,他對吳天雄道:“離明州西城外二十裏的龍崖,那裏有宋師駐紮,你就帶著我的信物去見那裏的將軍,叫他火速趕來救援!”“天雄一定完成這項任務!”

    文天祥隨即從案下捧出帥璽,遞給吳天雄,再囑道:“這帥璽一定不能弄丟了。”“元帥請放心!”“明州的安危就看吳兄弟你的了!”“我一定不辱使命!”

    時至夜分,吳天雄登臨城樓,左手拿著帥璽,縱身飛躍出了城外。元軍大營的眾多將士都目睹了這一情況,號手連雲港吹響了號角,急得巴顏唿特爾與統帥躥出帳來,詢察緣由。有一小卒拱手躬背,道:“稟將軍,大帥,剛才宋軍的城樓上跳下了一個人!”巴顏唿特爾說:“一定是文天祥派人去搬救兵,一定不能讓他成功!”統帥對小卒下了軍令,叫大批士兵追殺吳天雄。

    另外一邊,身為武林盟主的林昱和廖平公乘船出了海,趕赴海龍幫。

    東海波濤起伏,茫茫無際,船行了兩個時辰,兩個人終於可以望見一座青蔥茂密的海島了。林昱伸指去向那島問道:“廖幫主,那可是海龍島?”廖平公點點頭,道:“再過半個時辰我們就可以上島了。”“海龍島四周綠樹,我想一定是個十分美麗的島!”林昱興趣猶最。廖平公隱憂間透著一絲悅意,說:“若是這次我海龍島無事,廖某願意陪盟主遊曆海龍島,海龍島的確美麗。”

    船停泊上了海龍島,兩人登了岸,謝過了船夫,便緊急趕忙海龍幫。兩人穿過一片荊棘叢生的小道,爬上了坡頂,隻看到一座飛簷盔頂、氣勢雄偉的莊嚴大宅,大門橫梁懸掛“海龍山莊”字樣的牌匾。兩個人進入莊內,竟不見一個,桌椅原地未亂,更沒有廝殺鬥狠的痕跡,之後他們又去後院,查尋了全莊上下,奇疑的未見一人,兩個人又迴到大廳。“奇怪,竟然沒有一個人。”林昱內心的憂慮跳動著。廖平公頓疑道:“會不會劉成天把我的徒弟都抓走了?”

    隻在這一刻,一個負傷之人踉蹌著步子向大廳這而來,廖平公迎步門口,他無力的匍匐在了地上。廖平公剛要彎腰去扶,哪曉得這人假傷惡意,迅速閃起身來,袖內滑出一把斃首,望他刺去。林昱迅運真氣,右掌揮出素渾之氣,衝煞歹人,那廝躺地斃亡。林昱幾步邁到廖平公身側,關懷道:“廖幫主,你沒事吧?”廖平公安下驚魂,道:“我沒事,多虧盟主相救。”“這地方陰氣十足,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離開這!”“林昱,你今日就別想逃啦!”驀地一聲妄語響起,倏地間從兩扇偏門中湧進大批人馬,不耗多時,十幾名身穿黑衣的蒙麵人將二人圍住。“你們是不是耶律傑派來的人?”林昱厲目刺問。其中一人道:“耶律將軍讓我們在此恭候你們。”“我的那些徒兒,你們把他們怎麽樣了?”廖平公惡視著麵前這些肖小之徒。“老鬼,你不必擔心,你的那些飯桶徒兒都沒有事。”廖平公說道:“我海龍幫一直偏居東海一隅,與各門各派素無恩怨,你們究竟想怎麽樣?”“你們跟耶律將軍做對就是死路一條,去死吧!”

    黑衣人們煞氣勃發,白光閃躍的籠罩二人,二人出手相鬥,這幫廝徒身手低劣,不費多久就全被二人一一製斃。“走!”林昱攜同廖平公跳出廳外,沒想到即時又從兩邊屋脊躍下十幾人與他們廝殺成團。

    林昱這一戰腦海裏憶起了少林寺住持清遠師父的話,就是如何發揮如來神掌的功力。貫通真氣,使丹田之氣氤氳至極,再促氣向身體各處流快,致使全身衣衫脹起,任憑這幫惡徒刀劍劈刺,也無傷礙。最後四方四人躍身奮力刀劈其腦門,隻見林昱他霎間散衝烈氣,疾煞衝擊這四人墜地而浴血身亡。另外所剩四人退避一處,大有畏懼,不過四人還是奮身欲搏,揮刀殺來。林昱暗運真氣,充足雙臂,並掌勁擊,赤烈焰氣猶如奔流橫掃四人,他們像些肉丸一樣撞柱,碰牆,遺下一攤血肉,慘不忍睹。

    隻在此刻,災禍又降臨,刹那間莊門外的坪上集結了一群披甲戴盔的弓弩手,無數箭支“嘩嘩”雨飆的不斷往莊裏射來。林昱與廖平公連忙狡步閃移的旋身避險,連承受了三番箭雨陣,二人隻好退出莊院,從後門遁進山林深處。

    “快追!”弓弩手加緊追殺。

    倉皇的逃避中林昱與廖平公藏進一處岩洞中。弓弩手立馬又圍住了洞口,除除逼近,距洞口僅一兩丈遠時,林昱恫嚇一語:“你們再靠近,小心你們的狗命!”群敵深悉這林昱的高深武功,一時全被鎮懾住了。看似眼前的狀況有種窮途莫路的跡象,林昱與廖平公被擠身在這個方圓不到數十米的岩洞裏,外有群敵,脫身不得。“盟主,我們現在該怎麽辦?”“現在洞外有大批弓弩手守候,我們如果這樣冒冒然出去的話隻會被他們射成馬蜂窩的!”

    “耶律傑這個人真是歹毒至極!”廖平公算是嚐到了蒙古方麵最頂極的高手厲害,“耶律傑早就在這裏設下了陷阱,而他知道我們一定會來,真是陰險。”林昱說,“盟主,這次我害得您身處險境,我實在是對不起您!”廖平公衍生的愧疚越發強烈,“廖幫主你千萬別這麽說,本來這次我上東海也是有其他目的,怪不得你。”林昱當時最擔心的就是自己迷戀的丁子蓉姑娘,命運多舛,怎料碰到這種黴運,人沒救到卻將自己陷入危境。

    這時,守在洞外的弓弩手中一個微胖的人說道:“裏麵的人聽著,限你們在中午之前出洞投降,要不然我們就放火燒死你們!”

    “這下怎麽辦?盟主?”廖平公急切。

    林昱涼下心來,道:“現在離中午還有兩個時辰,我們就利用這兩個時辰想辦法逃出去!”於是倆人開始靜心的思慮。

    約過了一個時辰,弓弩手們抬頭仰望快要升上中空的太陽,“將軍,我們放火燒吧!”領頭的弓弩將軍目光遲疑的看著洞口,說:“還有一個時辰。”“將軍,以防事情有變,我們還是趕快行動吧?”身邊一位小兵使勁催促,惹得弓弩將軍揮身不快,奪口叫罵:“混帳!你算什麽狗東西,我是將軍,我說怎樣就怎樣!”小兵嚇得驚魂無主,慌色退後。“我們如果能抓到活的,耶律將軍會更加欣賞我們,賞賜自然是更多!”

    又約過了半個時辰,弓弩將軍開始有些急了,朝洞裏喊道:“林昱,你再不出來的話我可就真的放火了!”

    “啊-------”猝然一聲愕叫揚出洞外,弓弩將軍驚慌的奔近洞口,猛然,一隻強勁有力的手臂捷電伸來,厲然五指鎖其喉嚨,將他拖進洞中,立即被林昱掌擊倒地,廖平公一腳踏在他胸前,逃脫不得。“你……你們,你們騙我!”弓弩將軍悔恨切骨,林昱含笑道:“我們若不使這一計怎麽能逃出險境呢?也隻怪你這個將軍太愚鈍了,為什麽不叫一個普通的小兵過來看看我們的情況,卻偏偏你自己要過來?還有你明明有佩劍卻不出鞘,你說你不是天下第一大傻瓜是什麽?”

    廖平公用弓弩將軍的佩劍橫住他頸部,推著戰戰兢兢的他出了洞,林昱左側隨行。“林昱,你快讓他放了將軍!”“我若放了他,那我們豈不是沒命?”“你放了將軍,我不殺你!”“你們那個耶律將軍恨不得將我挫骨揚灰,你若放我走就不怕他怪罪於你?”“到底想怎麽樣?”“其實我跟這位將軍也無大仇,我不會對他怎樣,你們退後百步,讓我們上船逃脫這裏,我就會放了你們將軍!”眾弓弩手頓時齊麵仰笑,林昱疾聲而問:“蒙古狗,你們笑什麽?”一個弓弩手道:“你還想逃脫這裏?妄想吧!耶律將軍早就派了五百精兵包圍了這座島,都有弓箭相配,就算你們變成大鳥想飛也逃不走了!”林昱與廖平公盡震驚色。

    林昱飾著隨性的笑說道:“看來我林昱的名氣還真大,居然要讓耶律將軍這般緊張我,我倒要好好謝謝他對我的賞識啊!”“少說廢話!快放了將軍,要不然我們會讓你們死得很慘!”林昱道:“不知道你們那位耶律將軍來了沒有?”“耶律將軍就在船上,相信他很快就會來的,你找他幹什麽?是不是你怕啦想求他放了你?”“我們先暫時等耶律傑上島再說。”“算了吧!耶律將軍指定要殺了你,你再怎麽求他,他也不會放了你,你還是受死吧!”“你告訴他,如果他不想要明月寶刀就盡管殺我好了。”與林昱對語的弓弩小兵一聽至此,靜默下來,他深知耶律將軍最想得到的便是明月寶刀,不敢輕怠,於是忙跑迴去。

    耶律傑站在船上遠遠望見一人從山頂上跑下來,待他跑到岸邊,忙問他:“林昱死了沒有?”弓弩手大喘兩口氣,說:“林昱要小……轉……告將軍您,如果您不想要明月寶刀的話就盡管殺了他!”弓弩手急情難耐,索性一氣嗬出了話語。

    耶律傑敏感猜想:“莫非他把明月刀帶在身邊?”他不管其它,上了山去,見到林昱。“林昱,明月寶刀呢?”“我若是有寶刀在身,我想你們一個也跑不了。”林昱信心十足的說,“那你叫我來有何事?”“我想知道丁姑娘怎麽樣了?”“哦?丁姑娘她現在很好,正和她師哥陳英卿卿我我,好不快樂。”耶律傑故作譏諷。“原來她沒事。”林昱放下了懸著的心。“林昱,我猜你應該知道丁子蓉不會有事,那你為什麽還要到東海來?”耶律傑惑問。“我是怕你會對海龍幫不利,所以我就來了。”“看來你林大盟主還真是個熱心腸的大好人,別人幫派的事你也要管。”耶律傑語調輕盈平淡,他似乎在暗裏譏諷林昱是個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傻子。林昱正義凜然的再次迴應他:“武林同道中人,我身為盟主當然要管啦!”耶律傑故作憐惜的道:“其實你這個武林盟主還真的是夠慘的,才沒當幾天就要撒手西去了,我真是為你感到傷悲。”

    林昱威脅耶律傑:“你今天若是殺我就休想得到明月刀!”

    “我知道你在騙我,我才不上你這個當,今天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你就休想逃出這座島,這裏將是你的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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