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湄並沒有囧太久,因為她很快就聽到了一聲憤怒的唿喊:“紅搖。”

    是廉暉。

    廉暉並不傻。從他跳下二樓的窗子後,四處一望,並沒有看到顧湄的身影開始,他就有所懷疑。而後他施展輕功四處勘察了一番,也並沒有看到半絲顧湄的身影。然後他忽然就明白了。

    他不知道趙無極其實已經傳了七成的內力給顧湄,這事她誰都沒說。所以廉暉自然而然的就以為,顧湄現在並沒有武功傍身。

    不說她現下不會武功,就是往昔她會武功時,她的輕功無論如何也比不過他。

    所以,四處尋找一圈後並沒有看到她的身影,答案就唿之欲出了。

    顧湄她,並沒有離開那個酒樓。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從窗子裏跳出,而後以極快的速度又從大門那裏跑到了酒樓裏麵。

    所以,現在她一定還在那個酒樓裏麵。

    廉暉的雙拳緊緊的握起。一張俊臉沉的像盛夏即將傾盆大雨之際的天空。

    他不明白顧湄為什麽總是要想方設法的從他身邊逃離。這個認知讓他很不爽。

    他施展輕功,以極快的速度又從原路找了迴來。

    果不其然,雖然隔著一堵牆,但他依然能聽到顧湄的笑聲。

    溫婉可人。與他在一起時對他的那種冷淡形成了鮮明對比。

    而與此同時,他也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不能忍受顧湄對著除他之外的男人發出這樣愉悅的笑聲。

    所以他當即足尖輕點,人就已經站在了牆頭。

    入目所見就是顧湄正仰頭在看著一人。而她對麵的那人,氣質出塵,麵上的笑容溫和。

    廉暉一刹那隻覺得心中有一種叫做妒忌的情緒在悄然的開始燃燒。灼痛了他的眼,也灼痛了他的心。

    他出聲唿喊紅搖,帶著些許咬牙切齒的味道。

    為什麽,他要對著其他的男人笑的這般明媚?而自從他對她上心後,她對他從來都隻有不耐煩和厭惡,又有哪一次對他笑得這般明媚了?

    他不能忍受顧湄這樣的笑容為其他的男人而綻放。所以他當即飛身而下,就想伸手來抓顧湄的胳膊。

    而早在他出聲之時,顧湄就臉色一變。待得她轉頭過去一看時,就看到一身玄黑色衣衫的廉暉正站在牆頭。

    長風獵獵,吹的他身上的衣裳和長發

    飛舞。而他的臉陰沉著,此時的他,就如同地獄裏剛剛出來的阿修羅,尚且帶著一身的殺伐血腥之氣。

    顧湄當即立斷,轉頭對容湛飛快的說了一聲:“容公子,我先走了。咱們以後有機會再見吧。”

    說罷,不待他迴答,早就是用上了趙無極教她的輕功,身子平平一掠後,如斜飛的燕,從另一麵牆上翻身而出。

    而容湛的麵上正帶著一絲訝異的神色看著他。但也不過瞬間,她的人就已經不見了。

    廉暉又哪裏能容她再次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足尖輕點,人就如同離弦的箭般,飛快的射了出去。

    顧湄在前麵慌不擇路。她沒想到廉暉會這麽快的就找到她。其實一開始她甚至以為廉暉都不會找到她。她以為自己夠聰明來著。在那種情況下,她尚且還能想到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並且以極快的速度就開始實施,這並不是一般人能立時就破解開的。

    但顯而易見,廉暉並不是一般人。能得通元子那般讚揚的徒弟,他就決不可能會是一般的人。

    身後黑影如輕煙閃過,廉暉越過了她,攔在了她的前麵。

    顧湄隻好刹住步伐。她知道,輕功優劣早已分出勝負,接下來就算是她怎麽逃,估計廉暉都能很輕易的趕上她。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索性就不跑了。

    她站在原地,看著廉暉一步步的走近。心中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她能不害怕麽?眼前的這人臉黑的跟幾十年沒刷過的鍋底似的,渾身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風雨欲來風滿樓的壓迫感。但是大哥,我真的沒招你惹你啊。反正你本來就不待見我的,我主動想跑,以後不再出現在你的麵前了,這對你對我,其實不都是好事一件?

    但是,大哥,你這麽一副抓到老婆紅杏出牆的表情算是怎麽迴事?咱倆其實真的不熟。

    可廉暉不這麽想。在他看來,他確實就是抓到了自家老婆紅杏出牆。

    他心中已經自動的將顧湄歸劃為他的老婆了,雖然這並沒有征得她的同意。但他一直都以為顧湄會同意的。

    她怎麽可能會不同意?以往那麽多年,她時時刻刻的黏著他,想引起他的注意,甚至很直白的說著,大師兄,我想嫁給你。

    但那時他隻是冷冷的看他一眼,然後轉身就走。

    他連拒絕的話都懶得跟她說。

    所以他以為

    ,他現在對她那麽好,她一定會知道他的心意的。

    但是不得不說,廉少俠,在顧湄童鞋的心中,她可一直沒感受到你對他的好啊。她隻覺得你麵癱冷酷,覺得你如同看垃圾一般的看不起她。

    沒辦法,她穿過來之後,你給她的印象實在是不大好。這孩子就先入為主的在心中對你築起了一道高高的牆。

    廉少俠,你追女孩子的手段,實在是不怎麽高明啊。

    而此時,廉暉步步緊逼。墨黑的眸中有風暴在開始慢慢凝聚,看著顧湄的眼神陰狠寒冷。

    老嚇人了好不好。

    但此時,顧湄反倒是鎮靜了下來。她就不信他還能弄死他。

    事實證明,廉暉其實是想弄死她的。不過地點是在床上。

    但現下,他確實不能。

    正餐吃不到,不代表不能先弄點餐前甜點嚐嚐。

    廉暉慢慢的走過來,忽然極快的伸手,大力圈著顧湄的腰,也不說話,低頭就封住了她的一雙紅唇。

    顧湄直接傻掉了,一雙眼睛連轉都不會轉了,隻是僵硬的看著他。

    待得她反應過來時,隻屈辱的想死。雖說她是個顏控不錯,看到美男也會yy,但從來都是葉公好龍,隻有色心沒有色膽的那種。但現下,這個廉暉在連聲招唿都不打的情況下,直接就這麽親了她......

    臥槽。廉暉你大爺的!勞資還是個處啊好不好。這還是勞資的初吻啊好不好。勞資不要就這麽交代在你的手裏啊好不好。

    顧湄開始掙紮。雙拳握緊,推舉著他的胸膛。但廉暉雖然是閉著眼,依然極為準確的用一隻手將她的兩隻手反剪在身後,容不得她的半絲反抗。

    手不行,顧湄隻好用腿。右腿膝蓋屈起,就想照著廉老二招唿過去。丫的廢不了你也得你讓大痛上一場。

    但右腿不過剛動,廉暉就已經預知般的用自己的腿緊緊的壓住了她的腿。

    所以顧湄現在就隻好被他死死的壓在樹上,手腳完全動彈不得,隻能任由廉暉在她的唇上輾轉反側。

    夏天的衣服很單薄,而樹幹很粗糙。廉暉的動作又很粗暴兇狠,狠狠的壓著她,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揉入到他的骨子裏去。

    所以,顧湄隻覺得,背上火辣辣的痛,不知道有沒有被粗糙的樹幹蹭破了皮。而胸前......

    她悲憤欲淚。這個紅搖明明才十六歲的

    好吧,但為什麽她的胸部這麽有料?明明是兩個大圓球,現在卻被廉暉大力壓的都快成兩燒餅了好不好。

    大哥你溫柔點會死啊。

    但廉暉此時哪裏還會想到溫柔二字。他隻覺得,渾身急躁喧囂的火焰都急切的要找一個宣泄口。而顧湄,就是他最好的宣泄口。

    想起小溪裏的那個夜晚,想起那個夢,再是想到剛剛顧湄對著另外一個男人笑的那般明媚,他就恨不得將她立即就地正法,讓她從此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雖然這些事情方麵他也是隻聽說過,並沒有實踐過一次。但此時,他無師自通。牙齒咬著她的唇,迫使她張口,長舌趁機而入,攻城掠地,不給她任何喘息之機。

    顧湄覺得自己都快要歇菜了。瀕死的魚般,想大口大口的吸氣,可唇齒間都是廉暉的氣味。一張口,就有舌伸了進來,追逐著她的舌,狠狠的吸吮,啃咬。

    廉暉你是屬狗的麽?為什麽要咬人?你以為就你會咬人麽?

    顧湄忍無可忍。張口就狠狠的咬了他的下唇。

    她滿以為他會吃痛退出,不再糾纏於她。但沒有想到的是,他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是變本加厲,兩條胳膊緊緊的勒著她,簡直就要把她的肋骨勒斷。而他的舌更是在她的口中肆意翻滾,四處追趕她的舌。

    臥槽。顧湄是真想直接給他一個巴掌啊。但全身受製,她什麽都做不了。隻能被迫的仰麵,任由廉暉肆意妄為。

    就在她懷疑自己都快要因為缺氧而死時,廉暉終於放開了她。

    他的唇上有猩紅的血跡。那是她剛剛咬破了他的唇。但他恍然未覺,弑神般舌頭舔過,沉著一張俊臉很嚴肅的說了一句話:“你是我的女人。從今以後,你隻能對我笑。”

    顧湄無力的癱軟在他的臂彎中。她此時隻有一個感覺,臥槽,我的舌頭都被你吸的麻木,毫無知覺了好不好。還有大哥,什麽叫做我是你的女人,從今以後隻能對著你笑?我同意了嗎?我愛對誰笑那是我的自由啊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首先感謝各位姑娘的踴躍發言和建議。親們的建議我都認的真看了,也在認真的考慮之中。姑且不論最後誰才是真正的男主,但目前本文的走向依然是這樣的,先是顧湄和大師兄的對手戲,然後是顧湄和大哥的對手戲,然後就是顧湄和最終確定的男主之間的一係列事。。。。

    因為畢竟是個完整的故事,有好人,也有壞人,好人要寫,壞人固

    然也要寫,不然這文看下來就會有些不完整神馬的。

    至於說莊秋容,淚,這個我前麵沒交代,其實大師兄和她沒啥關係。大師兄其實還是個純潔的孩子,就是,霸占欲強烈了點。望天。然後,就是自己覺得自己做的事情顧湄就一定能接受這樣的,繼續望天。

    至於說本章的內容,那啥,隻能說讓大師兄先嚐點甜頭吧淚目。

    啊,我還是捂臉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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