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痕為小公主梳了“帶”脈之中的精氣鬱結,留下一張溫養經脈的湯方,讓太醫館的人去煎藥服侍小公主,慢慢的調養,自己卻在第二上午,悄悄地離開了皇宮,隻身南下迴棲鳳城。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李師師的痛經病漸漸地好了,可她的人卻天依舊病蔫蔫的,沒精打采。


    在眾多的公主皇兒當中,除了太子之外,李勝靖皇帝最疼愛的人就是李師師。當皇帝聽說小公主病了之後,親自幾次到小公主的殿堂中,去看看她。


    這一天午時一刻,李勝靖上完早朝,又來到小公主的殿堂之中看她。走進公主的內殿,又見到他的寶貝女兒李師師正在躺在榻上休息,一張清秀粉嫩的臉清瘦了許多,讓皇帝心痛不已。


    “師師啊,你有什麽要求,盡管跟你父皇我說,不管你要摘星星,還是要攬月亮,我都依你的。”李勝靖笑著說道,眼睛裏滿疼愛的神色。


    師師公主看了父皇一眼,滿臉憂愁,什麽話也不跟他說,這可急壞了皇帝,左右無奈之餘,便喝令一位小宮女去太醫館,請一位老太醫過來,那小宮女忙領命而去。


    過了一兒,立刻來了一位白胡子的老太醫。


    白胡子太醫把了把脈,搖頭晃腦地說了老半天,皇帝隻聽得一句“師師公主她沒病”,臉上微慍地喝道:“沒病你說那麽多幹嗎?公主都這個樣子了。還沒病?你究竟不看病啊?”


    老太醫一見皇帝發怒,趕忙接著說:“師師公主的身體地確是沒病。不過,依下官所見,小公主她有心病!”


    “心病?”皇帝愕然。


    “是的,心病!”太醫肯定地說。


    棲鳳城地夜晚。總是如此熱鬧。長長地棲鳳街上。到處掛滿了紅燈籠。照得街心亮如白晝。


    天上正掛著一輪明月。那明媚地月光非常地柔和。靜靜地灑在“葉家藥鋪”地後院裏。照在院落中地一棵老榆樹上。映得滿院子都是婆裟地樹影。


    一個少女手托著香腮。倚在院子中地石桌旁。月光如流水般地。照在少女嫋娜地身上。便成了一幅月下少女秋思圖。看起來是如此地寧靜與美妙。


    “萌蔭姐姐。你又在師傅了吧?嘻嘻!”一位少女糯軟甜膩地聲音。脆生生地打破了這份寧靜。


    “是小琳妹妹呀。你把藥鋪地大門關了沒有?”葉萌蔭俏臉一紅。有點慌亂地抬起頭來。看著從院門外走進來地葉君琳。


    “小師弟正在關呢。嘻嘻。我怕蔭姐姐一個人太寂寞。先進來陪陪姐姐啦。”君琳笑嘻嘻地說著。人早已跑到了石桌前。麵朝著葉萌蔭坐了下來。伸出一隻柔白地小手。在萌蔭地小臉前方晃了一晃。接著笑道。“萌蔭姐姐。你一定又在師傅。對麽?”


    葉萌蔭的一張俏臉紅樸樸的,嘴上嬌聲地笑道:“好你個琳丫頭!竟敢笑話你師姐,看我不撕了你那張小潑皮嘴巴!”說完,真的站起身來,伸出一對纖纖的玉手,就要捏拿君琳的小臉


    君琳趕忙一蹦身子。躲開了她地玉手。口中依舊笑著說:“蔭姐姐好不羞羞,每天都偷偷的著師傅!”


    葉萌蔭啐了她一口。笑罵道:“我呸!琳丫頭你就不師傅麽?那一天晚上,不知道是誰。在夢中一直叫喊著師傅呢!”


    君琳被她說得小臉蛋一紅,“我才不呢!要師傅,也是光明正大的,哪像你!總是偷偷摸摸的,嘻嘻!”


    葉萌蔭被她說的又羞又怒,氣得一扭嬌柔的身子,繞過石桌,追拿君琳。


    君琳早有防備,繞過石桌,閃了開去。


    兩個少女圍著院子裏地石桌,嘻嘻哈哈的追逐起來,清脆的笑聲,立即在院子中響了起來,漸漸的,又飛出了“葉家藥鋪”的院落,飄蕩在棲鳳街的上空。


    “師傅不在,你們又偷懶了,這下子被我抓住了吧?哼哼!”


    隨著一聲熟悉的聲音,變迴原來相貌地葉無痕忽然出現在院子當中,嘴上說地是威嚴的話,眼中卻盡是開心地笑意。


    “爺!您迴來了!”兩個少女同時驚喜地喊道,立刻停下了嬉戲,一人一邊,撲到葉無痕的身邊,摟著他地胳膊,一左一右,掛在他的肩膀上。


    “又叫爺了!找打呀你們!”葉無痕臉色一板,隨即笑嗬嗬地抽出手來,輕輕地摟了一下二女,再左右拍了拍她們的後背,臉帶笑容地問她們:“小飛呢?”


    君琳再次抱住他的胳膊,搶先迴道:“爺,小飛師弟最努力了!每天晚上一歇工,關了店門之後,總是一個人躲在屋子裏靜修,喊他都不出來。”


    “唔,這很好啊!你們兩個當師姐的,如果不認真一點,再不努力的修行,到時可別讓小師弟超過了你們哦。”葉無痕欣慰地點了點頭,口中勸戒道。


    說著,眼光漸漸的又變得嚴肅起來,看著她們道,“我不在的這兩個多月中,你們雖然有一點小小的進步,已修到了煉氣後期,但切記不得驕傲,修行的路還很長,隻有長期堅持不懈的努力的人,才能修得真正的天道!知道麽?”


    “您這話已經說了一千零一遍了,爺!”蔭丫頭又摟上了葉無痕的胳膊,俏皮地迴了他一句後,忽然抬起頭來,脆生生地問道,“爺,您是不是上京都臥龍城去了?”


    葉無痕奇道:“噫,你怎麽知道?”


    葉萌蔭對他嘟起紅通通的小嘴兒,語聲如鶯的說道:“您的醫道如此高明,又是一個修士,還有什麽病症能難住您的呢?這求醫的皇榜剛剛貼到了棲鳳城才幾天,您就不見了,不是揭榜去臥龍城,還能去哪裏?”


    葉無痕聞言,立刻瞪大了眼睛,訝然地看著葉萌蔭,直到她被看得有些害羞,俏臉發紅的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方才調侃似的笑道:“沒到,我們的蔭丫頭這麽聰明,師傅的行蹤一猜就中,利害!利害啊!”


    “爺——不許您笑我!”蔭丫頭緊緊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嬌小玲瓏的身子,不依地扭了幾扭。


    葉無痕正再調侃她幾句,不料臂膊上被蔭丫頭緊緊地摟著,小嬌軀輕扭時,胸前那對剛剛發育的小蓓蕾,有著驚人的彈性,即便是隔著幾層衣裳,若即若離的摩了他幾下,也是讓他心中一蕩,渾身突然感覺有點煩燥起來。


    葉無痕心中不禁唬了一跳,趕緊輕輕地抽身出來,不落痕跡地走到石桌旁邊坐下,隨手端起一杯水,咕嚕咕嚕地喝下去,心中不停地嘀咕著:


    “我靠!這人小鬼大的小東西,沒大沒小的,倒欺負起你的師傅來了!再這樣下去可不行,看來我以後得注意一些,不能再讓她這麽粘乎乎的,來挑戰我的自我克製力。”


    又喝了一大杯水,繼續到:


    “這太危險了!要是哪一天我受不了,把她給吃了,豈不是讓厚土修行界的人都笑話我,說葉某我身為有道之士,沒到是一個怪叔叔,竟然養個女兒當老婆,邪惡啊!這太邪惡了!咱可是厚土的有德有道的好修士,這種邪惡的事咱能幹嗎?”


    葉萌蔭在他的身後,看著師傅被她這麽一搞,便連喝了幾杯水,不禁悄悄地吐了吐小丁香,小臉紅紅的,心中得意不已,神態之間,露出一幅小陰謀得逞的俏皮小模樣。


    師傅抽身喝水的一幅糗模樣,琳丫頭在一旁雖然看得有些似懂非懂,一隻小手卻早已悄悄地掩上了自己的小嘴邊,口中一直“吃吃吃”的,竊笑了個不停。


    兩個少女的小動作,哪能逃得過葉無痕的靈覺,隻是不點破她們而已。對於這三個徒弟,葉無痕可謂煞費苦心,平時更是疼愛有加,對她們的小頑皮,隻要不影響修行,一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由著她們胡鬧去。


    “爺,您怎麽這就一個人迴來了?”蔭丫頭又跟了過來,依在他的身邊,小臉上的紅暈還在,口中有些不解地問道。


    葉無痕聞言,白了白眼,沒好氣的道:“你師傅我不迴來,難不成要留在那裏?”


    琳丫頭忽然插嘴,將了他一句道:“對呀!爺,您一個人迴來了,難道您沒有治好皇上的病麽?”


    葉無痕受不了小徒弟的一激,口中立即氣唿唿地說道:“你師傅我是什麽人?那皇帝的病,到了我的手裏,還不是氣到病除!”


    蔭丫頭呶了呶嘴,笑嘻嘻的說道:“什麽氣到病除?有這麽說話的麽?爺,您又開始吹牛了!您要是治好了皇帝的病,那師師公主怎麽不嫁給你?是您沒有徹底治好了皇帝的病,還是師師公主嫌爺您長得太醜了,看不上您?對了,聽說那師師公主長得國色天香的,爺配不上她,一定是這樣的!”


    葉無痕聽得氣惱不已,忍不住突然伸出右手,在蔭丫頭的小翹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


    “啪!”


    “哎呀——”


    蔭丫頭未曾防備,小屁股驀然被拍,不禁嬌唿一聲,跳了起來,一張白嫩的小臉紅得不像話,一雙大眼睛登時變得水汪汪的,羞惱地瞪了師傅一眼,口中嬌羞地嗔道:


    “爺,您壞死了!偷襲人家的小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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