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了和土豪同居,可沒說好從今天就開始同居。

    李心水和蔣漁就這個問題,都討論好久了。

    蔣漁:說好的同居日,當然是今天啊,要不然幹嘛一步一步,讓你自己找到地方。因為自己找到的家,才會記得清。

    李心水:我衣服、化妝品,啥都沒帶。

    蔣漁:我是和你同居的,又不是和你的衣服和化妝品同居的。

    李心水:我得換,不能光著啊!

    蔣漁嘿嘿嘿:“去開櫃子,小河。”

    “你又幹嗎了?”李心水去開衣櫃的時候,還挺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蔣漁哈哈哈:“我幹了一件特別不著調的事情。”

    打開一看,已經不用問什麽事了。

    三開門的衣櫃還很空,沒有多少件衣服,就連蔣漁自己的還有好些都在皮箱裏,沒有拿出來呢。

    但空蕩的衣櫃裏,還是有好幾抹亮麗的顏色。

    李心水迴頭,瞪了蔣漁一眼,“你是不是準備讓我給你來個維密秀?”

    “你要是願意的話……”蔣漁的眼睛裏閃著不能言說的小火花。

    李心水抬了下眼皮,道:“可以呀,不過,隻能看不許摸。”

    蔣漁嚎:“要命了。”

    李心水已經走迴了床麵前,拿枕頭砸他,“咱倆也不知道誰要命,你怎麽真的成了條小色魚了?”

    “我覺得我很正常。”蔣漁翻了翻眼睛,“我也不是專門給你買的,到了布達佩斯,我去給我自己買內衣來著,就順手給你買了幾套。還有兩套是泳裝,我還以為咱倆能在布達佩斯玩兩天呢。沒玩成,我就都帶迴來了。你不知道我多小心,生怕被陸芒看見了。他要翻我行李箱,我一腳就踹過去了。”

    說話的時候,蔣漁已經摟了她的腰,摟近了一些,又問了:“你怎麽不問我買對了沒有?”

    尺碼,李心水都已經看過了,確實是對的。

    跪在床上的李心水,垂眼看看他,“你怎麽買對的?”她確實挺稀奇的,關於尺碼這迴事,他們兩個並沒有交流過。

    而且,那人哪一次不是把衣服一扯扔的老遠,什麽時候也沒見他研究過她的內衣呀!

    蔣漁就等著她這句話呢!一隻手已經揉在了她的胸上,貼在她的耳邊道:“我摸過的我知道。”

    “大白天的,你老實點。

    ”李心水拍了他的手道。

    蔣漁:“老實是什麽?能吃嗎?不能吃,我就吃你了。”

    他已經翻身把她壓在了身子底下,她的身子底下又是床,偌大的房子裏也隻有他們兩個人,這是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不幹點什麽對得起自己嗎?

    “快到飯點了。”李心水又道。

    “我早上10點鍾吃的飯,訂的披薩和炸雞,約好了兩點鍾送到。現在是十一點半,雖然時間上看似有點少,不過你放心,餐送來的時候,我負責去開門,你就負責光著在床上。”

    蔣漁說話的時候,已經在動手解她的紐扣了。

    她也是,沒事兒穿什麽襯衣!

    李心水也沒做什麽無謂的反抗,就是又問了:“咱倆同居以後,你是不是準備讓我這樣天天光著躺床上呀?”

    “這個問題比較刺激。”蔣漁一下子就笑出了聲音,終於解開了最後一顆紐扣,他眯了眯眼睛,俯身下去的同時,道:“長期的這樣估計不太現實,畢竟咱們還得忙點兒其他的事情。但最近這一兩天,我確實有這樣的想法。”

    接下來,李心水便沒有機會多言語。

    有些事情,做過了幾次之後,從有些生疏,終於摸到了一些門道。

    蔣漁知道親她哪裏,她最有反應。甚至還知道,得用多快的頻率,是她喜歡的。

    男人有時也是奴性,好像這迴子事情,是讓女人不斷地高|潮,他才是最有感覺的。

    李心水的身子柔韌,新的姿勢解鎖了幾個,其中不乏高難度的。

    有的時候,她甚至有一種錯覺,真不知她和蔣漁是在做|愛,還是在跳舞。

    比跳舞還累。

    有幾分鍾的時間,就連蔣漁都在不停地喘息。

    他停頓的時間,李心水問了一句:“好了是吧?”

    “沒有,我歇一下,一會兒從頭開始。”

    “哪有這樣的啊!”

    “男人都這樣,一歇感覺就沒了,還得重新來,那個要不出來的話,時間長了對身體不好。”

    “那你別歇。”

    “我累了,我昨晚上沒有休息好。”蔣漁哄她道:“你要想快點完,你就上來,更快。”

    這個姿勢上一次解鎖,但是沒有解鎖成功,這一迴,她上去的時候,蔣漁教她道:“騎馬會嗎?你就把我當馬騎吧!”

    騎馬是真會,她在大漠練了快兩個月,騎馬的要點無非就是坐在馬背上要穩,不要亂晃,然後雙腿膝蓋夾緊了馬身。

    這騎人和騎馬還是不太一樣,廢話,當然不一樣。

    騎馬就是顛的慌,騎人真累啊!得不停地晃。

    後來,李心水就發現自己上當了,根本就不是像蔣漁說的那樣很快就完了,而是她累到想跑的時候,又被他抓住了腰。

    求饒也沒用,隻能讓那個“禽獸”更興奮。

    幸好,在送餐的來之前,蔣漁“好”了。

    蔣漁拿了外賣進屋,李心水已經穿好了衣裳,鬼才會和他赤|裸相對,啃雞翅膀。

    吃完了飯,趁著陽光正好,蔣漁摟著李心水睡了一覺。

    他醒了以後,給陸芒發信息:“我和你嫂子這幾天會在家住,別怪我沒告訴你,不止你一個人獨守空房。”

    接下來的時間,大多數在收拾房子中度過。

    屋子裏缺的東西多著呢,想要把日子過好,鍋碗瓢勺少不了,就是油鹽醬醋這些小東西,也一個都不能少。

    兩個人去了小區門口的大超市,單子上的東西隻買了一半,兩輛小推車放滿了。結帳,迴家,再出門。

    跟螞蟻挪窩一樣,挪了三趟。

    李心水歸置好了東西,一拍手道:“得,齊了。”

    其實離齊還遠著呢,但基本上能過日子了。

    蔣漁問她:“你什麽時候搬進來?”

    李心水一咧嘴,笑道:“從明天開始我要飛幾天,《女王時代》要在各個城市,舉行活動。”

    以前隻有電影才會跑路演,現在電視劇的競爭太大,開播之前,也會去各個城市轉一圈,舉行各種各樣的見麵活動。

    蔣漁眼睛一翻,扔了手裏的抹布,翹腳躺在沙發上。

    人都要走了,還搞個毛的衛生啊!

    李心水擰了他一把,“我走了,你就不過啦?”

    他道:“為媳婦兒生,為媳婦兒死,為媳婦兒打掃衛生。”

    想著指不定又得素多少天,晚上,蔣漁格外地賣力氣。

    第二天一早,李心水直接去了機場,蔣漁則迴了遊泳中心。

    九月份,還有一個全國冠軍賽要比。

    下水之前,白明問他:“你不準備住隊裏了?”

    “

    住啊,今晚上就住。”

    “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我媳婦兒迴家,我就迴家住。我媳婦兒不在家,我就住隊裏。”

    “那你迴家住的時候吃飯問題怎麽解決?”

    “我在隊裏吃,這樣我媳婦兒就不用麻煩了。”

    白明真不想說,他有一種被傷害的感覺,抬腳就把蔣漁給踹下了水。

    另一邊,李心水正和何牡丹商量搬家的事情。

    她的意思是,就在盛錦城買一套小公寓,作為工作室的根據地。

    暫時還沒有著落的何牡丹,可以先住在這裏。

    如此一來,她們也方便。不用來迴跑不是。

    何牡丹略微一想,也沒有反對,反正她是單身狗,住哪兒都行,怎麽方便怎麽來。

    “這兒有單身狗嗎?”李心水左右看看的架勢,和陸芒一模一樣。

    要不是正在開車,何牡丹能撲上來咬她。

    電視劇的宣傳活動,基本上每個城市都一樣。

    問的問題一樣,宣傳的萌點一樣,就是有時間參加的宣傳人員不一樣。

    程岩參加了幾場,好像是為全麵的複出試試水,隻是水花不大,記者們的問題還挺讓人尷尬的。

    問她過去的感情問題,問她現在的感情問題,反正就隻差直接問做小三的感想了。

    那個富二代沒有離婚,正牌夫人還發了微博,說丈夫知錯能改,願意原諒他。還說現在有的女人就是不矜持,為了進豪門什麽事情都能幹得出來,明知道對方是有婦之夫,還一個勁的往前湊。

    這等於在打臉程岩。

    而程岩的反應也很有意思,隻要媒體的問題關於感情這兩個字,她總是不發一語,淚先流。

    她的經紀人美姐也做了很多事情,就是請了特別多的水軍,不停地在各個貼子底下蹦躂,發表一些“一個巴掌拍不響,男人要是哄起女人來,什麽鬼話不說。這事不能全怪程岩,那男人吃完了不認人,又夥同老婆掐人的嘴臉也太醜了。還有正牌夫人,說什麽矜持不矜持的,自己的男人是什麽樣子難道她自己不知道?總之,程岩倒黴,碰上了賤人一對兒”,等等類似的話。

    對此,李心水從不發表評論。

    最後一場宣傳的時候,程岩不在。

    有記者問她:“如果有一天你發現蔣漁犯了天下所有

    的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你會怎麽辦?”

    這問題問的實在是欠抽,李心水假裝聽不懂,偏頭問樊帆:“所有的男人都會犯的錯誤,是什麽錯誤啊?”

    樊帆一本正經地替她擋駕,“首先這個問題有問題,我身為男人,我不服。我覺得並不是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會犯那種錯誤,我相信我不會,我身邊的男性朋友都不會,包括蔣漁。我們會為了心愛的女人潔身自好,我肯定不是立g,我怎麽證明啊?你先給我介紹一個女朋友試試唄!”

    眾人一陣大笑,原想著這事算是過去了。

    可那記者不太上道,不依不饒,又把話筒遞到了李心水的跟前。

    李心水眨眨眼睛道:“我相信他。”

    隔了一天,樊帆和李心水一塊兒上訪談節目,這是《女王時代》做的最後一個宣傳節目了。

    訪談節目嘛,就是坐那兒聊天。聊電視劇是怎麽拍的,拍攝的時候樂事兒有多少,以後的規劃是啥,都聊挺好的。

    李心水的狀態也很好,這樣的采訪做的多了,什麽時候該說什麽話,就是沒做過專門的訓練,也摸出了門道。

    更不用說,一向以情商高聞名的樊帆了。

    相談甚歡,聊到最後,主持人薛樂問他:“樊帆你怎麽還沒有女朋友呢?是沒碰見喜歡的嗎?那你這要求也有點太高了。”

    樊帆下意識看了李心水一眼,攤手道:“也有喜歡的,隻是沒辦法呀,下手沒有別人下手快。”

    李心水一接觸他的眼神兒,愣了一下。

    訪談節目是錄播的,一個星期之後,蔣漁看到了節目,哼笑。

    慶幸啊,慶幸自己下手快。

    蔣漁也問李心水,萬一要是有人說他出軌,她怎麽辦?

    是不是無條件就相信他?

    誰知,李心水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就道:“閹掉。”

    嗬嗬嗬,這個玩笑真的一點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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