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良陽也不大待見這葛金老板,兩人交往不多。


    現在齊良陽給金老板打了電話,金老板感到奇怪,但也不好推辭,不管怎麽說,人家是洋河縣的副書記,自己還要在人家手下討飯吃的,就爽快的答應了。


    劉海今天是設了個夜場,地點選在翔龍大酒店的餐廳,安排在包間裏,齊良陽帶上秘書,還有幾個在縣委和他走的近一點的幹部,金老板也帶了三兩個人,十一個人占一桌。


    服務員花花小姐擺上瓜子甜點水果茶具,四個涼碟上來,酒斟滿,勺筷擺齊,桌上的氣氛就出來了。大家就縣是客氣一番,老規矩,先來了個三陽開泰,每人三杯見底幹。接著推杯摸筷,一陣子生吞活咽猛吃海造,然後再續一杯叫做四季開花,全都幹了。


    小姐又要把第五杯酒斟滿時,齊良陽臉上就掛了彩,拿手護著杯子說喝慢點。劉老板繞過去,說:“斟上看著,喝不喝過會再說。對,斟上滿上……”


    齊良陽隻好讓倒上了,那劉老板迴到座位,端起酒杯說:“感謝各位領導和老總的厚愛,虛話不說了,一切都在酒裏。我先進行第一個項目,從齊書記開始,我依次敬各位領導,敬一圈陪一圈,先端後陪。齊書記,我先喝為敬了。”


    劉老板先從齊良陽開始敬酒了,齊良陽不想喝,正要那話來壓他,劉老板衝自己帶來的一個女人擠擠眼,這女人就站了起來,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不很漂亮,但是很風燒,很性感,幾個重要的部位都搭配的很好,讓人有一種想要咬一口的感覺。


    她過來一把奪過酒壺,先把齊良陽的杯子斟滿,又給自己滿滿地倒了兩杯,一手一杯端著,看著齊良陽點點頭,說:“四季春為首,天河水常流。閑言碎語不多講,一切都在酒裏頭。書記,領導麵前咱們兩個同輩獻獻醜,共同來個二郎擔山。”


    說著碰杯,這齊良陽喝第二個時手有些抖,說:“我酒上真不行,第二個免了吧。”


    這女人就不願意了,站在齊良陽的身邊,老是用身體靠,劉老板又衝這女人擠個眼,女人接著迴了一個眉眼,自己滿滿斟了一杯,舉著溜出說詞,說:“捧起酒杯手發抖,我給領導敬個酒。領導在上我在下,願幹幾下幹幾下。”


    齊良陽沒有辦法,隻得喝了。


    氣氛再掀高艸,每個人臉上都掛了亮色,這女人還要和一個縣委的科長喝了個交杯酒,科長也是經見過場麵的人,哈哈地笑著,說:“交杯酒我喝了,你得講個故事。”


    幾個人就立刻跟著起哄,說:“既然是幹上的詩,那就得講個帶幹的!”女人又弄出扭捏相,說:“你們喝著,我講個聽來的……”


    大家都鼓掌了。.


    女人說:“有這樣兩口子,丈夫規矩老實,媳婦風流喜歡吃個零嘴。丈夫想方設法要管住媳婦,可是媳婦吃零嘴吃出了甜頭,怎麽管也管不住。丈夫實在沒招了,幹脆就來了個苯法,什麽工作也不幹了,天天在家守著盯著媳婦,意思是:我給你來個寸步不離,看你還能偷吃嘴不?


    媳婦呱呱地笑,說:你看也看不住的,還是乖乖地上班去吧。這一天,媳婦在家裏修補床上的涼席子,涼席折壞了角,媳婦就把席子卷成個筒狀,自己躬著腰在裏邊拿線連,說:你看準,我要幹活嘍。相好的男人是在門外等著的,聽到裏邊發出暗號,悄悄地撥開門進去,也躬著腰鑽到席子筒裏,插個後庭花幹了一陣,幹完了又悄悄地溜出去。丈夫還在臥室床上坐著吸煙哩。


    媳婦說:我說管不住我吧,你偏管,你看,又幹完了。撤了席子讓丈夫看,丈夫看見媳婦的褲子果然是退下的,氣的又是拍腚又是跺腳,說:什麽活也不讓你幹了,你就在床上給我呆著。


    到了晚上,又有一個相好的男人來找,媳婦就把那人藏到床底下,又偷偷地放了一把水壺,然後上了床。過了一會,媳婦要下床撒尿,丈夫想,她要撒尿我總不能讓她尿床上吧,說:你下床尿吧,我等著你。


    媳婦在床下邊跟那人幹得歡歡的,一隻手卻提了水壺往尿盆裏倒,丈夫光聽見嘩嘩的水響,以為媳婦一泡尿憋久了,就耐著性子等。媳婦幹完了,一壺水也倒完了,上了床跟丈夫說:我剛剛跟一個科長幹完……。”


    幾個人笑著說好啊好啊,這科長忽然咂摸著不對頭,說:“好你個娘們,你把我們的嘴比成啥了!”


    抓起酒杯要往這女人的裙子上潑,女人怪叫著轉到齊良陽身後,酒場裏就亂了。在這女人講笑話的時候,齊良陽也給棉紡廠的金老板介紹了一下這個劉海,說他過去也是作這一行的,希望兩人以後相互的幫襯一下。


    金老板也不能不給齊良陽的麵子,就說開春上班了,讓劉海去找他,詳細的談談。


    這就也就不斷的喝著,齊良陽見事情也收好了,心裏舒服了些,酒勁卻跟著湧上來,腸胃裏一陣一陣的翻騰,手也有些不好使喚,摸筷子的時候竟然忘了放在哪裏。他知道自己過了量,想到衛生間裏吐酒,又找不到離場的機會,難受的直想躺下。


    一會看著劉老板的手伸到那女人的背心裏,到底還是撐不住了,想說:“我去方便一下,”站起來腿卻是軟的。


    劉老板說:“書記你別急呀,下邊還有節目哩。開始吧。”


    他的手在女人的軟肋上撓一把,又說:“各位領導是先看上集還是先看下集?連續劇怎麽樣?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是登險峰還是進仙人洞各位請便。”


    這女人作起羞花閉月女兒狀,又被劉老板撓得上竄下跳咯咯笑,笑的肚皮白白閃閃的,肚臍上還掛著響鈴。說:“不要嘛不要嘛,你們都是餓虎,俺可對付不了嘛……”


    齊良陽真的不想喝了,就出去直接迴到了家裏。


    老婆也正在家裏生氣,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齊良陽都沒聽到,她就老是懷疑齊良陽是不是在外麵有什麽女人,所以在家裏使不上勁了。


    齊良陽昏昏沉沉地到衛生間洗臉,老婆就跟過去,搶過香皂扔到地上拿腳踩,踩的香皂四分五裂。


    齊良陽說:“你不吵嚷行不行,我頭疼。”


    老婆說:“你的蛋丸子疼不?說吧,和誰鬼混去了?”他老婆本來打算吃過晚飯和齊良陽一塊去看望父親的,父親很疼愛女兒,希望女兒幸福。老婆在事業上有一份清閑牢靠的工作,財政工資穩穩地拿著,丈夫聽說聽道使不起性子,一個女兒由父母養著,她應該算是滿城裏最幸福的女人了。


    然而,這都是表麵上的,最近她的幸福就缺少性的滿足,這就是天下第一缺憾,可是這種話又不好與父親直說,即便直說也說不明白。


    她還在父親跟前發狠發邪地打孩子,父親摟著親著哄外甥女,她又跟父親撂臉使性子,差一點兒說出最近齊良陽夜晚立起困難的話。


    她跟齊良陽屬於火線結婚,她除了說過一句感覺還行,其它的都是父親一手操辦的,當時父親認可齊良陽的學曆,也認可齊良陽的人品,其實齊良陽他們也火辣過一段時間,是她們剛結婚的那些年,差不多每個晚上都是他先點她的火,她剛從姑娘進入女人階段,床上的房事生疏也羞澀,想想也就跟一隻羊似的,讓趴窩就趴窩,讓吃草就吃草,結果她就鼓了肚子成了孕婦。


    女兒斷奶送給父母,她從羊變成了馬,要叱吒風雲了,要撒歡要尥蹶子了,這齊良陽那時候也工作上開始進步了,工作壓力也大了,對那事情的要求也不高了,開始要躲她了,齊良陽變了,變得不像個男人了,一個看見老婆上火不紅眼不起性的男人,你怎麽對他親熱?你怎麽燃燒急情?


    今天,齊良陽又一次傷害了她,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他啊,還在外麵喝酒。


    她今天是精力過剩,花樣也太多,她經常甚至會睡著睡著突然地發出嗤嗤地冷笑,脫了睡衣,光身子坐到床上,她看著齊良陽上了床,就說:“你沒瞌睡吧,我說幾個謎語你猜猜,猜對了我在上邊,猜錯了你在上邊。”


    於是她說:“一頭軟,一頭硬。軟的夾硬的,硬的往裏弄。”


    齊良陽看她一眼,笑笑沒說什麽。


    老婆說:“怎麽樣,你猜不出吧?我敢打賭,你剛才聽了一定往那事上想了。實話實說,你心裏是不是那樣想了?你不吭氣就證明你把謎語想到那事上去了。你想著我說的不就是幹那事嗎?幹那事誰不會呀。但是,你大錯特錯了!我告訴你吧,是刷牙”


    她說著又笑起來,她笑著拍打自己的雙腿,她無法遏止自己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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