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他攤了攤手,無奈狀,“你不要就算了,我收迴去。既然你不拿,那麽你是願意和我結婚了?正好,一會民政局會派婚姻登記的人過來,咱倆把事辦了。”

    敢情民政局像他家開的,隨傳隨到。

    鍾靜言無法,伸頭是一刀,縮頭是一刀,隻得說,“你先把褲子穿上我就過去。”

    “好!”那人倒很爽快,腳一勾,套上黑色休閑褲。

    那隻憤怒的大鳥被裝起來了,鍾靜言並沒有發現他連內..褲都沒穿,隻覺得安心了一些,深吸了口氣,猶豫著,還是滿眼戒備地朝那辦公桌走去。

    季少傑一直看著她走近,紙煙在手上放鬆地磕來磕去,可鍾靜言的手剛剛摸到那幾本證件的邊,他便仿佛等到了最佳捕獵時機的獵豹,猛然出手,鉗住鍾靜言的手腕。

    鍾靜言隻覺得桌椅地板一旋,人便倒在了某個堅.硬的懷裏。

    “你!你這壞人!”她惱怒地又踢又打。

    可那人硬得像鐵鑄的一樣,哪裏撼得動分毫?

    她兩隻手腕都被他捏住,逼得恨極,隻能直直一口,對著他肩頭咬下去,一邊咬,一邊發了狠地大聲叫,直似用盡了全力,可是,當她鬆開齒關,直起身,卻發現,他的肩頭那裏,僅僅多了一圈被口水浸染的深深的牙印——她的叫聲遠大過咬他的力.度。

    她怔住了,終究,是無法像四年前那般不帶一絲感情地咬得他出血。現在的咬,隻是一種情緒的宣泄。

    一瞬間,她難過極了,用手捂著臉,淚水悄悄的浸濕了指縫。

    她太知道這人想做什麽,可是哥哥們呢?她要戴著哥哥們用第一個月工資買來的戒指,跟他做..愛嗎?

    “情比金堅!”哥哥的聲音言猶在耳。她突然間極其的恨他,怨恨他此刻的殘忍,怨恨他讓自己這麽難過。

    她的手指被他掰..開,季少傑的臉強行與她相對,沉默地看她流淚的樣子。

    她吸著鼻子,扭過臉去。他的臉分毫不讓的跟著黏過去。

    她再扭到另外一邊,他又黏過來,像逗小孩子玩一樣。

    她再無處可去,黑黑的大眼睛裏蘊著淚,扭來扭去用力打他。他不緊不慢地捏她的兩隻手,看她扭,看她打,看她力氣用盡,然後,“唰”的一下從腰間抽出長褲的皮帶,係上她的手腕。

    “你,你想幹什麽?”他從來沒有用這樣嚇人的方式

    對待過她,臉色更是陌生的陰鬱,鍾靜言不由得大驚失色。

    “啪!”他往她小屁..股上拍了一掌,有點重,她疼得一.縮身.子,兩腿..間不小心便夾到一根硬物。

    “你說我我想幹什麽?你乖乖的,我就會溫柔點。”

    她知道,是那枚戒指惹惱了他。

    “叔叔!叔叔!”她害怕地低喃,她知道他吃哪一套,徹底軟了下來,“我……心裏其實也很矛盾……”

    “哦?你矛盾什麽?”他音調上揚,帶了一絲嘲弄。手中卻仍然慢慢地用皮帶把她的雙手手腕一圈一圈的繞住,縛在一起。

    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裏有著怎樣的期待。

    “我,應該先跟你說清楚,分手得徹底,再答應哥哥的。”她小狗樣的黑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哈哈!原來她矛盾的不是愛與不愛,而是先說與後說。他的心徹底冷下來,“有區別嗎?你總歸還是要答應他們。”

    “告訴我,你真的愛他們?”突然,他停下手中動作,狠狠地逼視著她。

    “……當然!”

    “你知道什麽是愛情嗎?”

    她怔住了,同樣的問題,哥哥們也問過她。

    “愛情就是每時每刻都想著他。”她迷蒙著眼睛,也一樣這樣迴答。

    “那麽,你每時每刻想著的人是誰?”他緊緊相逼,手指霸道地固定住她下巴,不允許她的眼睛有絲毫迴避。

    “……是哥哥!”她被他這樣逼視著,抵靠在辦公桌上,桌子的尖角就頂著她的一邊臀..瓣,帶來尖銳的疼.痛,直痛得她眼睛發酸。

    “……這四年裏,你都是這樣想著他們?沒有……沒有一分鍾時間想過別人?”他咄咄逼人。

    “他們從小照顧我,給我溫暖的家,沒有人理我,我隻有他們……”她避開他的問題,傷感地垂下眼睛,小時候的情景放電影一樣幕幕湧現。

    “聽著,小家夥,不是誰能給你一個家,誰便是你的愛人。如果這樣,這四年,難道我沒有給你家嗎?我對你不夠好嗎?還有奶奶,爺爺他們,哪一個對你不好?你是不是都要愛?”

    他咬著牙,繼續將她下巴抬起,不容她閃避,“你知道嗎?你這樣走了,奶奶在英國都急得生病了。”

    她的臉色變得慘白,季少傑的奶奶,在她心目中是個非常重要的人,這些年,奶奶教

    給她很多東西,是對她最慈愛的女性長輩。

    她急切地問,“要緊嗎?”

    “現在還不要緊,不過如果你還不迴她身邊,她就不知會怎麽樣。”他想騙她,可是,終究不忍心讓她太難過擔心,也不想咒自己奶奶。

    鍾靜言煩得要命:“我過兩天,自會迴去對她解釋,奶奶那麽通情達理,她會理解我……”

    “理解你?理解你與別人訂婚?”他突然將她壓倒在辦公桌上,氣息急促,“你影響她孫子一輩子的幸福,她怎可能原諒你?”

    被他這樣無助地壓在桌子上,她越發煩躁,掙紮著推他,想直起身來,“你……又不是隻有我一個女人,哪有你說的那麽嚴重。你大可以再去找別人……”

    她跟哥哥們生活在一起,大叔和別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兩兩相忘,不再往來。

    這樣的想法,似乎再完美不過,可為什麽她的心會陡生灰暗,似乎很想大哭一場。

    他的藍眸深不可測,掩著她看不懂的薄薄暮氣,“這輩子,我還偏就看上你了,別的女人,我不稀罕。”

    他的語氣還是那樣帶些慵懶的腔調,卻又似含了幾分似有似無的認真,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這麽倒在黑色辦公桌上,一個壓著,一個被..壓著,四目相對,默然了幾秒。

    季少傑第一次將心裏話這樣直白地說過來。他俯視著身下女孩的眼睛,希望在那裏能看到想到的迴應。

    鍾靜言卻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他是那麽心思深沉的一個人,這些年,他在床.上,再怎麽纏著她,也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她能清晰感覺到他對她的喜歡和迷.戀,可是,卻沒想過他對她的感情,會用“一輩子”來衡量。

    她怔怔地看著他,猛地發現,當他眉頭微皺,沉默不語的時候,額間,竟生了淺淺的皺紋。

    她不願相信地將目光移開,赫然看見,他的鬢角,也有幾根早生的白發。

    這個在她心目中無所不能的大叔啊,此時,竟是這樣令她心酸,心生憐惜。

    這幾秒鍾不約而同的沉默,緩解了他們之間的劍拔弩張,莫名其妙的,鍾靜言便抬起被綁在一起的手指,撫在他眉間的褶痕上。

    她粉色的指尖,是這樣柔..嫩,充滿來自女性的撫..慰,而這樣的撫..慰,是極少的,更多的時候,鍾靜言是個任性的、被寵壞的小姑娘。季少傑緩緩閉上了眼睛,享受

    女孩難得給予的溫.情。

    可惜,沒有三秒,她便收迴了手指。

    季少傑猛然睜開眼睛,看見女孩眼角眉間,竟是一抹尷尬和不安。

    因為她覺得對不起鍾家那兩兄弟!

    他的女人,在他的懷裏,卻覺得對不起別人。

    季少傑的藍眸變得黯淡,可隻是瞬間,便充滿了不可抑製的憤怒。

    他眼裏閃過一絲殘忍,他伸出手,從她的頭發開始慢慢的摩.挲,眉,眼,圓圓的鼻頭,溫.熱的唇,他伸了食指去她唇間,她下意識便微微啟開了唇,他的指方便地在她濕.熱的口腔裏轉動,直到她驚醒過來,咬了一口才肯拿出。

    沾滿她口.水的手指,順著她下巴,留下濕濕的印跡,一路往下,摸到她胸前一團雪..軟,用掌心按..揉。

    他隻選了離心髒最近的左胸按揉,輕重不一的力道,那團軟..肉,如此豐..盈,酥.麻的感覺迅速從掌心躥開來。

    “你,別……”她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無力阻止,黑眸泛著水光。

    他將她的毛衣領口拉扯成快要壞掉的形狀,直到被黑色蕾絲文..胸包裹著的白如羊脂玉的大圓露出。

    他隻用一根中指,便將那隻大圓完整地掏了出來,半低身子,伸出長舌,從那顆ru..房下端舔起,一路往上,到頂端時格外用力,這樣,當他縮迴舌頭時,那隻大兔子的紅眼睛,便調皮地彈跳了兩下。

    “啊……”她是這樣敏感,隻是這樣對準一隻輕輕舔..吻,她便自喉間逸出了半聲嬌吟。

    這聲音令她覺得那麽可恥,她紅著臉扭過了頭去。

    他嘲弄地笑,索性直起身,幾下將她剝得幹幹淨淨,像剛挖出來削了皮的水蘿卜,新鮮、白..嫩、水分十足。

    他不理她的求饒和驚叫,抱她坐在寬大的辦公桌中間,將她擺弄成雙腿大張的姿..勢。

    這裏,一切都是黑色的,桌椅、地板,書櫃、文件夾,隻除了他的女人是白生生的。

    他一向喜歡欣賞她的身體,此時也不例外。

    她大大地叉著腿坐在一片黑色裏,腿兒長長的,臀..部渾..圓,腰又很細,襯得那對乳更是大得驚人。臉上,是一片無可奈何的潮紅色。

    鍾靜言知道他好這一口,也不敢亂動,隻是紅著臉,嘴唇慘白,扭過頭讓他看個夠。

    他終於欺近她,掌

    心仍然在她左胸上按揉,時輕時重,唿吸聲漸漸沉重。

    她顫著身子忍不住悶哼起來,就是這樣被他簡單地按著,她已經感覺到下麵一片潮濕了。

    在她以為他要一直這樣揉下去,揉到有人進來,揉到她哭出來為止的時候,他突然伸出兩根手指,揪了一下她的小嫩..尖。

    “啊……”她猝不及防地尖叫了一聲,無與倫比的痛..快,從那小尖上迅速泛至全身,就這麽一下,大股的花..液便奔湧了出來。

    她急促地喘息著,雙手被綁,撐也沒處撐,兩隻大..ru,無助地在空氣裏劇烈起伏顫抖,長長的腿,不由自主地想蜷縮起來。

    “把腿張開。”他簡短地命令。

    她不聽,倔強地想要將雙腿並攏,剛才那樣的快..感,令她直覺想要逃避。

    他緊抿著唇,猛地托著她的腿窩向上抬起,這樣的姿勢撐得她腿根生疼,使得她私..密的地方,更加門戶大開,整朵花兒,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手指,從她的小腿,大腿,冰涼地,一點點地向上蔓爬,腿..根,腿..心……

    然後,撥開她緊守的軟..縫,粗暴地擠進去,直入花..心。

    他一向知道怎麽以最快的速度讓她全身顫抖。

    鍾靜言雙眼失神,隱忍著,下麵其實已經濕得一塌糊塗,可被他這樣一下一下狂..猛地侵..犯,卻還是疼痛,她咬住發白的唇,不讓自己屈辱的呻..吟泄出來,雙腿間,那根手指進出的速度卻越來越快,她被綁著的雙手,擱在他一邊肩上,身體不由自主地發熱,下麵的花..液體分.泌得越來越多,手指進出之間,一片咕啾咕啾的水澤聲。

    “嗚嗚……”她終於開始難耐地叫起來,兩條細.白的長.腿曲起,腳趾蜷縮著,無意識地抓著黑色的辦公桌麵。

    他明明知道她最渴望的那個點在哪裏,卻始終不去觸及。

    他故意的折磨她。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可能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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