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溫酒想著心事,倒是沒注意到四爺現下的樣子。


    四爺喉結微動,伸手撩起她的一縷發絲在手上反複,聲音低沉道:“院子外頭不遠的池塘不錯,到時候擴建,把那小池塘圈進你的院子來。你若想吃魚,可放池子裏頭養著。”


    溫酒聽了忍不住點頭:“謝謝爺,等天暖和了,咱們就在池塘邊上架個涼亭,放上桌子,吃魚肉鍋子或是烤魚都好…”


    溫酒是比較愛吃魚的,確切的說,蝦蟹水產都是她的最愛。之前同四爺說過一句,沒想到四爺倒是記住了。


    “謝謝爺....唔...”溫酒一句話還沒說完,便是被四爺堵住了嘴。


    溫酒一時迴不過神來,這是怎麽了?好好的正說烤魚呢,幹嘛忽然占她便宜?


    四爺其實壓根沒聽清溫酒在說什麽,他的眼睛一直落在那上下開合的紅唇上。自然也隨心的嚐了一口。


    察覺那小手又是推拒,四爺十分不滿的禁錮住。


    這丫頭,就沒一日是讓他好生親近些的。


    “汪!汪汪!”


    四爺聽了聲音,捏著溫酒盤扣的手忽然頓住:“旺財,一邊玩去。”


    “汪汪汪!”門外的旺財聽到了四爺的聲音,叫的更開懷了。


    “嗷嗷嗷!”


    “嚶嚶嚶~”


    四爺:“......”那幾個畜生都跑來了?


    正是磨牙的時候,又聽外頭不知是那個畜生開始扒門。


    叫喚聲不絕於耳,一時間,清涼閣裏頭熱鬧非凡。


    旺財極其聰明,清涼閣它熟悉的很,如今等的不耐煩,直接便是去到邊上近些的位置去扒窗戶。


    溫酒聽著聲音,尋了個空便從四爺的懷裏溜了出來:“爺,那個,今天還沒喂它們呢,估計是餓了,我去看看?”


    每日晨起溫酒都會給幾個小家夥桃子,它們已經吃出習慣來了,到時間就找自己。溫酒沒想到的是,旺財竟然精明的帶著兩個小家夥找過來。要知道,除了旺財,其他兩個小的可是一次都沒來過。


    外頭守著的幾個丫頭也急了,山楂即刻上前道:“噓,旺財,你別叫了。”


    旺財就跟沒聽見似的,很是興奮的跑著轉了一圈,迴來繼續扒門,嘴上汪汪汪的嚷嚷個不停。


    大勺倒是不意外,這旺財每日都要找姑娘的,反正叫的時間長了,貝勒爺也就會放進去了。


    流蘇則是臉色怪異的很,總覺得溫酒這人處處透著古怪,就是養的東西都跟別人不一樣。


    那個一直嚶嚶嚶叫喚的,她一開始還以為是個小白狗。現在才知道,昨兒個蘇公公提醒的竟然是真的,那東西真的是狐狸!


    若它是狐狸的話,那這隻自己腳邊的小奶狗,該不會真的是狼吧?


    這般想著,她嚇得後退了好幾步。忽然有些後悔,早知道她幹脆裝病不來了,一想到以後可能跟狼待在一個院子裏頭,流蘇整個臉色都白了。


    “放進來!”


    好一會兒之後,眾人聽到了四爺森寒的聲音。嚇的一個哆嗦。


    貝勒爺這是生氣了?


    一時間,三個丫頭誰也沒敢動。


    麵麵相覷了會兒,還是大勺過去嫻熟的開了門,將三個放進去,又把門給關上了。


    旺財進了屋子一瞧見溫酒,頓時撒開了歡,一個勁兒的往溫酒身上撲。


    四爺瞧著它便生氣,奈何這是自個兒的愛犬,又舍不得打,隻在它撲過來的時候推開。


    旺財還以為四爺同它玩遊戲,便一個勁兒的往身上撲。直氣的四爺臉色越來越黑。


    大頭則是一路走,一路嚶嚶嚶,到溫酒腿邊兒蹭了兩下,拿小爪子扒溫酒的腿。顯然這是要吃的呢。


    溫酒笑的不行:“把你精明的呀。等一等,再晚一點兒就給你們吃。”


    小狼卻是和溫酒保持著幾步距離,它整個坐的很端正,像是沒有看溫酒一樣。可它的尾巴此時卻有一下沒一下地搖晃,耳朵也朝著溫酒的方向,顯然注意力一直在這邊。


    四爺瞧了一眼這幾個糟心的玩意兒。又看了一眼不知什麽時候跑的離他老遠的溫酒,終是氣急敗壞地轉頭躺床上。


    因為大力,床被他壓得吱嘎一聲。


    溫酒看著四爺這模樣,便忍不住笑,四爺平日裏總是沉穩可靠的樣子,說來這還是溫酒第一次瞧見他耍脾氣。


    好大個人了,耍起脾氣來,像是個沒糖吃的小朋友似的。


    溫酒瞧著他這模樣實在好笑。卻沒有即刻去哄他,反而是轉頭給旺財大頭小狼頭上都摸了摸,悄悄從空間有一人給了它們一個桃子,讓它們去邊上慢慢啃。


    這才又走到了四爺的床邊,伸手摸了摸四爺的頭發,試探的叫了一聲:“爺?”


    四爺皺眉:“放肆,爺的頭那是輕易可碰的?”


    收迴了手,瞧四爺還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溫酒挑了挑眉頭,踢了鞋子便上床來。把臉湊近他,細細的瞧。


    四爺依舊抿著唇不說話。


    溫酒推了推他的胳膊:“…別生氣了吧?”


    四爺也不否認,還是閉著眼睛不理人。


    怎能不氣?這叫什麽事兒啊?


    他是是主子,難道不應該一切以自己為重嗎?


    自己想同她親近呢,她可倒好,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幾個畜生!


    現下又不想同自己親近了?忘了她前兩日老是黏著他的時候了!


    平日裏也就罷了,偏生是這個時候。


    這般下去,啥時候才能弄個孩子出來?


    懷裏的冊子時刻提醒四爺要給溫酒治病,可這病到現在也沒治成。指不定這樣下去,過兩天自己該憋病了。


    溫酒笑得眯起了眼睛,閉著眼睛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爺,別生氣了吧,等酒兒這一胎坐穩了,再…再…行不行?”


    四爺喉結微動,麵上確一點表情都沒有。心裏卻是更糟心了,覺得給小丫頭治病刻不容緩。


    溫酒又親了一口:“爺,你說話吧。”


    四爺臉上還是沒個表情。


    【叮~收獲四爺升級愛心1顆。】


    溫酒聽了係統的播報,忍不住向著四爺瞧去,卻見四爺眉頭緊緊的擰著,一動不動。


    強行忍住笑意,溫酒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道:“爺既然不想要瞧見酒兒,那酒兒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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