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妹夫,重口味啊!”安寧忽地發出一聲怪叫,接著用一種明了的眼神看邵華,臉上一片猥瑣,伸手在邵華的肩上捶了一捶,對著邵華伸了一下大拇指。

    安健陽氣得臉色發黑,狠狠地瞪著邵華,那目光恨不得把邵華活剝了。

    安老太太平靜的臉上也微微變了色,看到安健陽還愣著在那裏,忍不住厲聲喝道:“你還是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把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給我弄走。”

    “等等。”安寧從地上撿起剛剛滑落的衣服蓋在安瑞的身上,拍拍手,笑眯眯地對安健陽說道:“親愛的老爸,現在你還是趕緊把你的寶貝女兒帶走吧!記得一定不要再讓衣服滑下來了啊!”

    安寧嗬嗬地笑著,絲毫不把安健陽的憤怒放在眼裏。

    安健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一次狠狠地瞪了一眼邵華,抱著安瑞快步離開。

    蕭莉莉眼中的鄙夷更深了,臉上一片不屑,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埋怨地說道:“媽,你看看這都什麽事情,我這個做嬸子的都替她丟臉。”

    安寧這時突然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隨後有意無意地說道:“二嬸,你的臉還真的挺大的,有這個替別人丟臉的功夫,你還是管管我二叔吧!我聽說,最近他又跟某個小明星搞在一起了。”

    蕭莉莉的臉立刻變成了豬肝色,胸口氣得一起一伏,眼睛噴著火死死地盯著安寧,尖著嗓子說道:“你要是再在這裏胡說八道,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二嬸,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的心裏比誰都清楚。”安寧嗬嗬地笑道,把蕭莉莉的威脅直接忽視的徹徹底底。

    “你…?!”蕭莉莉的牙齒咬了咬,被安寧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安健業的那點破事幾乎全市的人都知道了,今天不是跟這個嫩模開房,明天就是跟小明星鬧緋聞,私生活糜爛,整日裏花天酒地。

    這是一個公開的秘密,大家心知肚明,隻不過從來沒有人當著蕭莉莉的麵說罷了。

    “夠了。”安老太太突然發了火,淩厲的目光落在蕭莉莉的身上,“你給你閉嘴,還嫌不丟人嗎?現在立刻給我滾迴去。”

    蕭莉莉在安家唯一怕的就是安老太太。安老太太的年紀大了,要是把她氣得哪哪,整個安家的人都不會放過她。

    於是,雖然她心有不甘,雖然她滿腹怒火,但還是乖乖地閉上了嘴巴,踩著高跟鞋狠狠地走了。

    安寧

    一臉若無其事,眼裏快速地閃過一絲鄙夷。

    她是不喜歡安瑞,不過,能欺負安瑞的也隻有她和安靜,別個,嗬嗬,也得把自己好好稱一下,知道自己有幾斤幾量。

    “邵總,我們可以談一談嗎?”安老太太轉過臉一臉平靜地對邵華說道。

    邵華眼裏閃過一絲遲疑,但最終還是點點頭。

    安寧異常的興奮,伸手去扶安老太太。

    “你給我在外麵等著。”安老太太一眼識穿了安寧的小心思,瞪了她一眼。

    安寧伸出去的手縮了迴來,摸了摸鼻子,嘴裏喃喃地說道:“我不過就是想聽聽你們到底要談什麽,有這麽難嗎?”

    “我還不知道你,唯恐天下不亂。”安老太太從鼻子裏重重地哼了一聲,轉身向包廂走去。

    邵華麵無表情默默地跟了進去。

    門從裏麵被關住了。安寧急得到團團轉,想要推開,又不敢,爬在門上偷聽吧!這個門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好了,裏麵一點點聲音也聽不到。

    安寧氣得一下子蹲在地上,用手使勁地抓頭發,跟一個瘋子一樣,惹得來來往往地客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

    門裏麵,安老太太的眼睛一直盯著邵華看。

    邵華毫不畏懼直直地迎了上去。

    房裏是難以忍受的沉默。

    許久,安老太太的視線終於從邵華的臉上挪開了。在心裏不由得讚歎一聲,邵華能夠把邵氏做到今天的與安氏抗衡,成功是必然的。

    剛剛,她竟然從他的眼裏看不到任何的波瀾,更無法得知他心裏的任何的絲絲想法。他的城府之深,完全超出安老太太所想。

    和這樣的人做對手,隻怕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如果有可能,安老太太倒真的希望他能夠成為她的孫女婿。可是她的這個想法能實現嗎?

    安老太太微微歎了一口氣,率先打破了這難以忍受的靜寂,緩緩地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安瑞,但是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麽還要娶她?”

    邵華眼裏快速地閃過一絲嘲諷,快得讓人捕捉不到,他麵無表情地說道:“我是不喜歡安瑞,不過我母親喜歡,所以我必須把她娶迴家,好好地照顧。”

    邵華在說到照顧兩個字的時候,語氣微微加重了一些。他的是老實話,他一定會好好照顧安瑞的的,邵華在心裏冷笑。

    安老太太心

    裏咯噔一下,看邵華的眼睛多了一絲尋味。

    邵華毫不在意。

    這是安瑞自己選擇性的,如果她從他的身邊離開,他或許就是找人把她弄殘弄廢了。但是她現在偏偏還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湊了上來。

    她以為她做的那點破事能瞞著所有人?嗬嗬,既然這樣,那他就和她好好地玩。

    “你想從她的身上得到什麽?”安老太太知道安瑞橫刀奪愛做了一些不光彩的事情,這些報紙上也全都報道出來,但是至於其他的,安少隱瞞的緊,所以才有了這一問。

    “得到什麽?”邵華喃喃自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抹笑意在安老太太的眼裏倍覺得諷刺。

    邵華是天之驕子,身份地位金錢,應有盡有,安瑞隻不過是一個私生女,手裏充其量就是那百分之十安氏集團的股份。邵華能從她身上得到什麽?

    安老太太實在是想不到邵華娶安瑞的理由。

    “奶奶。”邵華看著安老太太突然開口說道:“我母親剛剛去世,所以我沒有辦法給安瑞一個婚禮,但是我也不能讓她沒名沒分地跟著我,我想和她舉辦一個簡單的訂婚儀式。”

    安老太太越來越看不懂邵華了,不知道他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沉呤片刻,安老太太這才說道:“這是安瑞的事情,等明天她醒了以後,我問問她的意思。”

    “嗯!”邵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來,緩緩點頭。

    這一次的談話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的意義,隻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安老太太才開始重新審視眼前這個不顯露山水的年輕人。

    而邵華,心中也提高了警惕了,眼前這個老太太,看似雖老,但是薑還是老的辣,幾乎差點就看穿他心中所想。

    不過?邵華在心中冷笑,就算眼前這個老太太看穿了如何?他如果想娶安瑞,他有一千種一萬種的辦法讓這個老太太和安健陽同意。

    安健陽抱著安瑞快速地出了酒店,一進入車內,他狠狠地把安瑞扔了進去。

    安瑞的頭撞在了車門上,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揉了揉腦袋,醉眼朦朧地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看到安健陽,忍不住嘻嘻地笑道:“爸,怎麽是你?邵華呢?我要去找邵華。”

    安瑞的視線裏車裏巡視,沒看到邵華的影子嘴裏嚷嚷道,伸手就要去拉車門就要下車。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在車裏響起,安健陽

    狠狠地甩了安瑞的一巴掌,隨後黑著臉冷聲對前麵的司機說道:“開車。”

    司機心裏一陣發冷,趕緊發動車子,眼睛死死地盯著前麵的道路,眼睛一刻不敢亂瞄。

    安瑞被打得有些蒙了,她捂著臉傻愣愣地看著安健陽,過了好一會兒突然才“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為什麽要打我?你們為什麽要把我生下來?生下來又為什麽不管我?我恨你們,我恨你們,停車,我要下車。”

    安瑞歇斯底裏地在車裏大喊大叫,伸手就去抓車鎖,她受夠了,她真的受夠了。

    “啪!”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安瑞的臉上又狠狠地被甩了一巴掌。

    “你給我閉嘴,你要是再敢瘋言亂語,我現在立刻把你丟到海裏。”安健陽黑著一張仍,陰森森地說道。

    不知是安健是的話嚇到了安瑞,還是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安瑞的腦袋清醒了許多,安瑞一下子安靜下來了,她用手捂著臉躲在車裏嚶嚶地小聲哭了起來。

    “去芙蓉小區。”安健陽見安瑞安靜了下來,低沉著聲音對司機說道。

    “是。”司機應了一聲,腳底一踩油門,車子快速地黑夜中奔馳起來,向著芙蓉小區駛去。

    韓憶這幾天正是愁腸百結的時候。她滿懷希望迴來,本以為二十年過去了,依她和安健陽現在的關係,她一定穩坐安太太的位置,沒想到一切還是和二十年前一樣。

    死老東西。韓憶在心中狠狠地罵著,點燃一根香煙,狠狠地抽了一口,站在窗口看著外麵漆黑的夜晚,眼底是濃濃的不甘心。

    門外響起了重重地敲門聲,韓憶嚇了一大跳,立刻把手中的煙掐掉,打開窗戶讓風吹了進來,接著去了衛生間漱了漱口。

    門外的敲門聲更急了,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來了,來了。”韓憶踩著拖鞋去開門。

    “怎麽這麽慢?”門一打開,安健陽滿臉不悅地看著韓憶,扶著安瑞走了進來。

    “剛上衛生間。”韓憶嘴裏一邊迴答一邊連忙把安健陽迎了進來,“小瑞這是怎麽啦?”

    “丟人現眼的東西喝多了。”安健陽從鼻子裏冷哼一聲,一把安瑞推倒在沙發上。

    安瑞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被安健陽一推,頭越發暈了,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幹什麽?”韓憶不願意了,扶著安瑞不悅地看著安健陽。

    安健陽不說話,開始解褲腰帶。

    “健陽?!”韓憶一看安健最這個東西心裏驀地一驚,張開雙膊就攔在安瑞的麵前,“孩子隻不過是喝醉了,有什麽話等她酒醒了再說,你要是敢打她,還不如直接抽我一頓再說。是我沒教育好她。”

    韓憶說著說著就開始哭開了。

    “喝醉了?你看看她都幹了什麽?”安健陽是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一步,一把扯掉安瑞身上的衣服,指著安瑞的脖子胸口還是大腿,厲聲對韓憶說道:“你看看,你來看看,這些都是什麽?”

    韓憶這才發現安瑞的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跡,有些不以為然,囁嚅地說道:“她現在和邵華住在一起,兩個人難免會有一些親熱的行動…”

    “啪”一聲,安健陽一巴掌狠狠地扇地韓憶的臉上,一下子把韓憶打蒙了。

    安瑞剛好清醒過來了,一看韓憶被打,立刻撲了過去,尖著聲音叫了一聲,“爸,你為什麽要打我媽?”

    “正好你醒來了,我來問你,今天晚上你到底幹什麽了?”安健陽厲聲問向安瑞。

    安瑞有些發蒙,她瞪著眼睛茫然地看著安健陽,喃喃地說道:“我什麽也沒有幹啊!”

    “你什麽也沒幹?你看看你身上的,說,這到底是哪個男人幹的?”安健陽手裏握著皮帶指著安瑞的腦口。

    “小瑞,這是不是邵華幹的?快說,這是不是邵華的幹的?”韓憶捂著臉在一旁急聲說道。

    自到此時,安瑞這才發現腦口上的吻痕,還有腿上被人抓青的痕跡。當下臉色不禁一變。

    安健陽一看安瑞的神態,當下氣得差點沒有暈過去。他曾經年輕荒唐過,幾個男人同時玩一個女人的事情也幹過。安瑞身上的痕跡明明就是被人白占便宜後留下來,隻是不知道邵華參沒參與其中。

    一想到安瑞有可能被幾個男人同時占便宜,安健陽就覺得心中的火蹭蹭向上冒。

    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今天他非打死她不可。

    安健陽不等安瑞反應過來,手裏的皮帶就向安瑞狠狠地抽去。

    “啊!”安瑞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抱著腦袋跳了起來。

    安健陽是被安瑞氣狠了。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去學人家當小三,不但名聲掃地,還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這樣的一個丟人現眼的女兒,他還要她幹什麽?

    安健陽拿著皮帶使勁地在安瑞

    的身上抽著,韓憶過來擋,他就抽韓憶,最後逼得韓憶沒辦法了,隻能在坐在地上幹嚎。

    安瑞已經被打得麻木的,她躺在地上仍由安健陽狠狠地抽著,心裏一片死灰。她身上的吻痕到底是誰留下的?安瑞在腦海裏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越想心裏越冷,越想身體越發寒。

    她不相信邵華會幹出這些事情來,她不相信邵華會任由那個男人來欺負她,他們才剛剛在一起過,他怎麽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可是這身上的吻痕又是誰留下的?

    她知道這絕對不會是邵華,因為邵華根本就不屑吻她。

    “啊——”安瑞突然抱住腦袋痛苦地尖叫,身體縮成一團。

    安健陽微微一怔,手停了下來,手中的皮帶落在地上,他打累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報應啊,真是報應啊!當年自己玩弄別的女人,今天他的女兒由別的男人來玩弄,這真是報應啊!

    韓憶被安瑞嚇壞了,趕緊撲過去安瑞緊緊地抱在懷中,緊張地說道:“瑞,小瑞,你怎麽啦?你別嚇媽媽。”

    安瑞的尖叫聲一直在持續,臉上一片扭曲,她完全無法接受這個現實。那個男人是她愛的男人,為了他,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的折磨?為了他,她又忍受了多少的委屈?為什麽他要這樣對她?為什麽?

    安瑞的心裏發苦,淚水流著臉頰就流了下來。

    韓憶泣不成聲,這一刻她心中的怨恨和不甘越來越強烈。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不能再由她的女兒仍由別人來欺負。

    韓憶霍地站了起來,指著安健陽尖聲叫道:“安健陽,我告訴你,今天你必須給我們母女一個說法。二十年了,我沒名沒份跟了你整整二十年,你看看小瑞被糟賤成什麽樣子?如果我在她身邊,教她,引導她,她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嗎?”

    韓憶哭著撲上去就去打安健陽,她受夠了,她真的是受夠了。

    安健陽一動也不動,也不避讓,任由韓憶的巴掌在身上落下。

    韓憶沒力氣了,打累了,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安瑞的頭母女兩個人開始痛哭起來。

    這個夜,終將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安瑞再一次被送走了醫院。

    護士在看到安瑞的第一眼,微感到詫異,這個女人最近好像跟醫院結了緣似的,三天兩頭住院。有錢幹什麽不行,非得往醫院扔,

    有錢的人生活讓人無法理解。

    安少今天的心情很好,自從酒店迴來,他嘴角的笑容就不曾斷過,嘴裏還哼著莫名其妙的歌曲。

    晏晨被安少的五音不全吵得煩了,本想說他兩句,但是一看他興奮的樣子,她忍了忍,把想說的話咽了迴去。

    晏媽媽的情緒不高,心裏有些遺憾。親家奶奶人不錯,對晏晨讚揚非常高,小姑子安寧也不錯,雖然看起來不著調,不過對晏晨倒是很熱情。但是一想到安靜的姑姑還是她二嬸,晏媽媽心裏就犯嘀咕了。

    這兩個人的表情實在是太熟悉了,就如同當年邵母看他們的表情一模一樣。她們兩個人明擺著是瞧不起他們,瞧不起晏晨。

    一想到這裏晏媽媽心髒隱隱作疼,她現在真的是不想晏晨再走以前的老路了,她寧願她找一個普通的男人,每天朝九晚十的上班,再生一個小寶寶,就像許多人一樣,過著幸福快樂平平淡淡的日子。

    但是?現在?晏媽媽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晏爸爸倒是什麽想法也沒有,一個晚上沒說幾句話,就是開開心心地吃飯喝酒。男人的心大,沒有那麽多的考慮,這是晏晨的選擇,隻要她高興,他怎麽樣都行。

    晏晨親自把晏媽媽晏爸爸送迴家。到家以後,妞妞已經睡著了,嘴裏發出一陣陣囈語,晏晨聽得出來妞妞是在叫媽媽。

    晏晨的心裏莫名一酸,大人離婚傷害最大的就是孩子。

    晏晨輕手輕腳把妞妞的衣服脫下,放在床上,靜靜地坐了一會兒就出去了。

    晏強還沒有走,坐在客廳裏,看到晏晨出來了,對著她招了招手。

    晏晨知道他有話說,什麽也沒說,在晏強的身邊坐了下來。

    “晨晨,你想好了要嫁入安家?”晏強直接開口問道。

    晏晨默默地點點頭,都這個時候了,喜貼都早已經下了,婚紗也訂了,酒店什麽的也都訂下了,如果這時候她要反悔的話,估許安少一定會提著刀在她後麵追殺。

    晏強的臉上一片擔心,“隻怕這以後你和邵華那個混蛋將不可避免地碰麵了。”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晏晨也有些頭疼,前夫成為妹夫,這麽荒唐的事也會被她遇見了,她的運氣可不是一般的好。

    晏晨無奈,如果有可能,她情願一輩子不再與邵華有任何方麵的接觸和聯係。

    但,現實總是很殘酷的給她重重一擊。

    “哥,你不用擔心,我會盡量減少和他們碰麵的機會,再說了,那個安瑞視我如仇敵,她現在是能離我多遠就有多遠,估計結婚後她迴家的日子會少之又少,碰麵的機會也不會太多。”

    晏晨出言安慰晏強。

    “但願吧!”晏強歎了一口氣。

    晏媽媽這時從臥室裏走了出來,輕輕地把門給關上。

    “我爸沒事吧?”晏晨擔心地問道。

    “睡著了。”晏媽媽對晏晨說道,隨後在晏晨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眼睛看著晏晨,問道:“結婚以後,你和小靜是搬出去住還是和他們全都住在一起?”

    晏晨苦笑,“媽,你覺得我們搬出去住的可能性有多大?”

    晏媽媽搖頭,“我聽老太太的意思,是要你們和他們住在一起,你說這一大家人都在一個房裏生活,不會產生矛盾嗎?我怎麽覺得小靜他二嬸和姑姑好像不怎麽喜歡你。”

    “她們喜不喜歡我無所謂,你放心吧!沒有人敢欺負我,你女婿的本事你又不是沒見到。好了,我該迴去了,他還在樓下等我,隻怕這會兒該等得不耐煩了。”晏晨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這個家夥一會兒又要發飆了。

    “行了,你們都趕緊走吧!”晏媽媽也不留他們,對他們揮揮手,讓他們都趕緊迴家去。

    晏晨晏強和晏媽媽打了一聲招唿,兩個人一前一後就出門了。

    下樓梯的時候晏晨問道:“你和伊月的事情解決的怎麽樣了?和那個護士還在交往嗎?”

    晏強的情緒有些低落,搖頭,“我和那個護士分手了。”

    “嗯?!”晏晨愣了愣,“怎麽迴事?”

    “她家裏不同意。他爸前兩天來找過我,和我談一下,很明確地表明,他們根本不同意我和她交往。他們家人希望她和前夫複婚。”晏強一提起這事,心裏就隱隱地疼痛。

    “她結過婚了?”晏晨吃了一驚。

    “嗯,還有一個三歲的兒子。”晏強點點頭。

    晏晨這下真的是被刺激到了,這實在是太混亂了,有些讓她無法接受,她抿著嘴巴沒說話,好好消化這段令她震驚的消息。

    好一會兒,晏晨才接受這個事實,問道:“伊月呢?你還打算和她死磕?”

    晏強有些心灰意冷,“這兩天正在看房子,我準備搬出去住。現在這套房子就留給她。就像你說的,畢竟她是妞

    妞的媽媽,她走到今天這一步,我也有很大的責任,如果我平時多關心她,我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晏強能這樣想,晏晨的心裏也就放心多了。

    “哥,房子的事不著急,慢慢看,我也會幫你打問打問。”晏晨對晏強說道。

    “嗯!”晏強應了一聲,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兄妹兩個人一前一後下樓梯。

    樓下,安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一臉的不悅,在車上不住地用腳踢前麵的座椅。司機一句話也不敢說,也不敢下車,就硬生生地坐在駕駛座上,心裏就盼著晏晨趕緊下來。

    安少的耐心一點點熬完了,心裏邪火蹭蹭地向外冒,取出手機就給晏晨打了一個電話。

    晏晨正在下樓梯,看到是安少的號碼,直接給掛了,再下幾步台階就到了,晏晨覺得沒必要再多浪費口水。

    安少不敢置信地看著手裏的手機,這個女人居然敢不接的電話?

    這個死女人!膽子真是越來越肥了。平時跟他沒多少話,一迴到娘家就嘰嘰喳喳地講個不停,看她那興奮樣子,就跟他平時虐待她一樣。

    這下可倒好,現在連電話都不接了。

    這個死女人,這個死女人,一會兒看老子怎麽收拾她!安少開始在腦海裏勾畫出各種懲罰晏晨的畫麵,想到*之處,嘴裏還不時發出得意的笑聲。

    晏晨一打開車門就看到安少不懷好意的奸笑,心中有些奇怪,問道:“你在想什麽這麽高興?”

    安少的笑容來不及隱去,立刻僵在臉上,他斜了一眼晏晨,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扭過頭看著窗外。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開車?”晏晨剛剛關上車門,安少就用腳踢了踢前麵的座椅不耐煩地對司機說道。

    司機的心中瞬間淚流滿麵,趕緊發動車子向安家別墅駛去。

    和安少等人那是各種煎熬,車身很有節奏在晃動,這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在玩車震呢!

    安少一路上沒和晏晨說一句話,就連晏晨和他說話他也是陰不陰陽不陽,帶張不理的。

    晏晨有些莫明其妙,不明白這個家夥又發哪門子瘋?

    “好好的誰又惹你了?”晏晨向安少問道。

    安少氣得差點沒噴出一口鮮血來。這個女人居然好意思問誰惹我了?安少心髒隱隱作疼,腦子裏又開始想折磨晏晨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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